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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上眉梢 著

            女頻言情連載

            白飛心想,該不會是想要卡吧!可不行,這卡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為首的混混說:“看來,你是不打算給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只是一個人,白飛還可能對付,這好幾個人把他圍在一個圈里,他哪里對付得過來。他高喊,“打人別打臉!”抱著腦袋蹲下去,蜷縮成一團,以保護身體更多的地方。師父說過,只要肋骨以上的器官不被傷得太嚴重,就不會死。他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混混的拳頭如落雨般砸下來,但似乎,并非和想象當中的一樣。他等待了許久,周圍死寂得只有風和機車急馳而過的聲音。不應(yīng)該?。∧菐讉€混混的嗓門看著可不小。不一會,他聽到了嗚呼哀哉的哀怨聲。白飛緩緩抬起頭發(fā)現(xiàn),那些混混一個個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像是蛆蟲一樣蜷縮起來,痛苦地嚎叫聲不斷從他們嘴巴中...

            主角:白飛陳婉   更新:2024-11-06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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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白飛陳婉的女頻言情小說《都市,開局被圍,六個神仙姐姐帶飛白飛陳婉閱讀_都市,開局被圍,六個神仙姐姐帶飛言情小說全文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喜上眉梢”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白飛心想,該不會是想要卡吧!可不行,這卡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為首的混混說:“看來,你是不打算給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只是一個人,白飛還可能對付,這好幾個人把他圍在一個圈里,他哪里對付得過來。他高喊,“打人別打臉!”抱著腦袋蹲下去,蜷縮成一團,以保護身體更多的地方。師父說過,只要肋骨以上的器官不被傷得太嚴重,就不會死。他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混混的拳頭如落雨般砸下來,但似乎,并非和想象當中的一樣。他等待了許久,周圍死寂得只有風和機車急馳而過的聲音。不應(yīng)該??!那幾個混混的嗓門看著可不小。不一會,他聽到了嗚呼哀哉的哀怨聲。白飛緩緩抬起頭發(fā)現(xiàn),那些混混一個個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像是蛆蟲一樣蜷縮起來,痛苦地嚎叫聲不斷從他們嘴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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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飛心想,該不會是想要卡吧!

            可不行,這卡不是他的,錢也不是他的!

            為首的混混說:“看來,你是不打算給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如果只是一個人,白飛還可能對付,這好幾個人把他圍在一個圈里,他哪里對付得過來。

            他高喊,“打人別打臉!”

            抱著腦袋蹲下去,蜷縮成一團,以保護身體更多的地方。

            師父說過,只要肋骨以上的器官不被傷得太嚴重,就不會死。

            他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混混的拳頭如落雨般砸下來,但似乎,并非和想象當中的一樣。

            他等待了許久,周圍死寂得只有風和機車急馳而過的聲音。

            不應(yīng)該??!

            那幾個混混的嗓門看著可不小。

            不一會,他聽到了嗚呼哀哉的哀怨聲。

            白飛緩緩抬起頭發(fā)現(xiàn),那些混混一個個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像是蛆蟲一樣蜷縮起來,痛苦地嚎叫聲不斷從他們嘴巴中流露出來。

            他大受震撼。

            “白少!您沒事吧?”

            一個戴著黑色墨鏡,身著筆挺西裝的男人出現(xiàn)在白飛跟前,還喊著他作白少。

            白飛抬起頭來,左右一看,還有不少和他穿得像的人。

            擱這COS007呢?

            白飛支支吾吾地問:“你們......是誰?”

            “蘇菲小姐說您可能會遭遇危險,特意安排我們這些專業(yè)保鏢跟在您的身邊,平時我們是不會主動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的,出來只是為了解決他們?!北gS指著地上哀嚎連天的混混們說。

            姐這安排,簡直就是再世諸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白飛暗暗佩服。

            “蘇菲小姐還讓我們提醒白少,襲擊事件,很可能是熟人作案!”保鏢補充道。

            熟人?

            白飛立刻精神了不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他就近抓起一個人,怒然,“你們不是專門打劫的,而是有人派你們來的?!?br>
            混混們有職業(yè)操守,不管白飛怎么問,都不說話。

            白飛突然邪笑,抓著他的胳膊,使勁一掰。

            混混痛得大喊,旁邊的同伙看完以后,倒吸一口涼氣。

            白飛笑得更加戲謔,“再不說,就不能保證你們還能不能有完整的胳膊了!”

            命重要還是錢重要,這顯然已經(jīng)不用想了。

            混混們紛紛說道,“是劉浩!他給了我們錢,讓我們來解決您!我們都說了,求求你開恩,饒了我們一命吧!”

            陳耀祖扔下人,惱火地起身,咬牙切齒,“好你個劉浩,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長教訓(xùn)了,結(jié)果你還是死性不改!”

            他氣得直接拐彎,現(xiàn)在回家睡覺太早了,得去然后某些人睡不著覺,他才能睡得安穩(wěn)。

            他并不知道劉浩住哪,混混們也不清楚。

            但有一個人,十分清楚。

            就是陳婉。

            他找到陳婉,威脅陳婉帶他去找劉浩,陳婉見他深夜來此,又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菲。

            杏眼瞇得嫵媚,纖細的手緩慢朝著白飛的肩膀上移動。

            還沒有挑起白飛的衣領(lǐng),她的手就被白飛一掌給拍掉。

            陳婉手停滯在半空,沒有人比她現(xiàn)在還要尷尬。

            白飛鄙夷地掃了一眼。

            就你?

            還想著挽回這段感情?

            也不想想你之前做的那些破事!

            真是見過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回來看自己喜歡了多年的女人,不過就是一朵尋常野花,算不上什么。

            還會隨時隨地被人給摘走。

            柳嫣嫣這一等一的大美女,她不香嗎?

            “少給我動手動腳的,趕緊帶我去找劉浩,否則今晚有你難受的!”白飛怒斥。

            劉浩在酒吧的卡座里,喝的那叫一個歡,左擁右抱著大學(xué)生,他醉醺醺地嘚瑟著事,“那個狗東西可算是解決了!就特么知道仰仗美女,他自己算是個什么本事!”

            他笑得尖牙利嘴,猙獰奪目。

            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徹底地僵在了臉上。

            白飛和陳婉,此刻就站在他的跟前。

            “你......你怎么會在這......此刻......你不應(yīng)該在醫(yī)院嗎?”劉浩驚詫萬分,按照那些混混的武力,白飛不應(yīng)該在這里才是!

            可白飛偏偏現(xiàn)在就在他跟前,全身上下完好無損,沒有一點點傷痕。

            絲毫不像是被混混打了的模樣。

            再看陳婉,一直垂著頭不敢直視他。

            白飛冷哼一聲,“聽你說這話的口氣,你是以為我去醫(yī)院了,你這么知道我要去醫(yī)院的事情呢,難不成那幾個混混,是你安排的?”

            “不是!”劉浩說謊不打草稿。

            “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幸好我把那幾個人給帶過來了!”

            保鏢們拎著混混,來到了卡座前面。

            這幾個混混,劉浩是在熟悉不過,他可是親自挑選出最為強壯的人,去對付白飛的。

            可哪想過,最后竟然還是被白飛親手干趴,還沒有一個能夠挺直腰桿的。

            咕咚。

            劉浩咽了咽口水。

            白飛繼續(xù)問:“劉浩,怎么,現(xiàn)在還不想承認?”

            “這有什么不好認的......就是我怎么滴!”他破罐子破摔。

            反正酒吧里人這么多,攝像頭還都在,諒他也不敢動手,干脆直接承認。

            “你之前斷我手斷我腳,要不是老中醫(yī),這這副身體可就廢了!你理應(yīng)想到會有這樣的經(jīng)歷!”劉浩怒狠狠地瞪著白飛。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夠大放厥詞。

            白飛無奈地搖搖頭,“既然如此......”

            他和保鏢們的適配度很高。

            只要一招手或者一個眼神,保鏢們就知道白飛心里想要什么。

            搖頭后,保鏢們就跟接受指令似的,一人架起劉浩四肢之一,迅速將他挪到酒吧外面。

            劉浩徹底黃了,他張牙舞爪地大喊大叫,“白飛,你瘋了嗎,這么多攝像頭!”

            “你分明知道攝像頭多,還不是找了混混來對付我?”白飛怒然,“這么多次了,我一次次放過你,看來你真是不知好歹!”

            劉浩拽了起來,反正卸掉的胳膊可以接,白飛更不敢把他弄死,“我就這么纏著你!終有一天,我會戰(zhàn)勝你!”

            好家伙,還驕傲起來了。

            白飛心里狂怒,可確實如劉浩所說,他確實真不能把劉浩怎么樣。

            整惱火之際,柳嫣嫣打了電話過來。




            讓你又作妖。

            他心中嘀咕。

            臉上笑盈盈,劉浩怎么氣,他怎么笑,“哎呀,我沒看路,你沒事吧!“

            “我踩你一腳試試!能沒事么!”他大吼。

            “真的有事嗎,讓我給你看看!”白飛欲要蹲下去,給他看看。

            周遭吃飯的人紛紛扭頭過來,看看是誰在大喊大叫。

            劉浩心一涼。

            之前在馬路上,沒有什么路人,所以尿褲子只丟人給陳婉看。

            現(xiàn)在可不一樣,若是在尿褲子,一傳十十傳百,可就不止是小范圍的丟人了。

            也不知道白飛使用的是什么妖法,萬一這一碰......

            劉浩越想越不對勁,趕緊把腳收回來,怒瞪白飛,為了不想讓其他人看過來,低吼道,“你丫的別碰我!”

            對面的陳婉表情一愣。

            劉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么的慫貨。

            這可不行!

            在女人面前,怎么能這么丟面!

            他趕緊恢復(fù)了腔調(diào),“喲,這不是白飛么,怎么來吃飯沒有找到位置???”

            真要是吃得起大餐,怎么還回來這種網(wǎng)紅餐廳,想必是為了討好他背后的富婆,結(jié)果來了沒有位置,才一直來回走動。

            他冷哼,“也難怪,這個餐廳這么火爆,并非是個人都能夠訂到位置,我大發(fā)慈悲,把這個位置讓給你,前提是,你得給我當半個小時的服務(wù)生?!?br>
            如此一來,就能夠在陳婉面前掙回面子。

            殊不知,蘇菲請白飛來這里吃飯,只是因為離家里近而已,她懶得再往其他地方走。

            見白飛不應(yīng)答,劉浩怒然,“給你機會,你都不珍惜?”

            白飛白了一眼,不想和他說話,只想要快點找到蘇菲。

            陳婉悶著氣。

            白飛真是找到了富婆了,現(xiàn)在連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看,巴巴地找著人。

            她鄙夷地說:“別找了,人家怎么會來這種餐廳吃飯呢,乖乖的當吞金獸不丟人?!?br>
            “說誰丟人呢?”蘇菲打完一局才發(fā)現(xiàn),白飛來了。

            以為白飛遇到朋友了,想不到說話這么陰陽怪氣。

            她細眉微蹙,“好歹是個女孩子,說話怎么那么難聽?”

            劉浩見來者,膚白貌美大長腿,一雙媚眼流轉(zhuǎn),引得男人頻頻吞咽口水,女人紛紛覺得自己自愧不如。

            若非是站在白飛的身后,他就上手追了。

            畢竟自己也算郎才,人家也不窮,正好門當戶對。

            他立即清醒過來,對著蘇菲一陣冷嘲熱諷,“你看上他什么了,是兇猛的年紀嗎?你和我說,我給你推薦!”

            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

            餐廳之內(nèi)霎時死寂沉沉。

            連白飛都倒吸一口涼氣。

            蘇菲自小嬌生慣養(yǎng)脾氣暴,等他說完才動手已經(jīng)很給面子。

            “也就你面對我的時候,說話敢這么狂妄了!”蘇菲冷眼上下打量劉浩。

            劉浩瞪大了眼睛,“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打變態(tài)就是人類應(yīng)盡的義務(wù)!”蘇菲火氣沖天。

            劉浩呲著牙。

            這女的什么來頭,如此霸道?

            不管了,陳婉可還在跟前呢,被一個女人當眾打耳光算什么事!

            他高舉起手,“服務(wù)員呢!把經(jīng)理給我找來!有人在這里鬧事!”

            不一會,經(jīng)理就小跑過來,一看到蘇菲小姐也在,先給蘇菲小姐點了頭,“小姐今日是來尋訪的嗎?”

            劉浩心中罵起了娘。

            她怎么會?!

            白飛心中竊喜,我老姐,旗下的餐廳數(shù)不勝數(shù),這小小的餐廳若非是在她的樓下,她可能都不會踏進來一步。

            陳婉臉色大變,只想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

            同樣是女人,這么年輕貌美的都已經(jīng)開了最火熱的高級餐廳,而她竟然還在傍大款,可不得酸了嗎。

            蘇菲說:“我希望永遠都不要看到這兩位顧客出現(xiàn)在我的餐廳里,你明白嗎?”

            經(jīng)理點頭,正式將劉浩和陳婉請了出去,他們的桌子也被清理了干凈,留給了下一桌顧客。

            白飛嘿嘿地撓頭傻笑,“還是你厲害些,一下子就解決掉他們了,我真是要被他們兩個給煩死了!”

            “你啊,就是成日游手好閑,才會被人這么誤會?!?br>
            蘇菲請他坐到了最受矚目的正中心位置,剛才那一出過后,原來就待在餐廳里的人,誰不悄悄地瞥一眼過來。

            那眼神里,全都是羨慕。

            他可是餐廳老板的人!這些眼神仿佛在說。

            自從邁巴赫后,白飛都被盯得習(xí)慣了,他埋頭咬了一大口肉,含糊不清地說:“現(xiàn)在還不想說這個......”

            “咋了,有心事?”蘇菲看他皺起眉,手輕附上去,試圖展開,“有事你就跟我說,我?guī)湍憬鉀Q!”

            “不了!”他猛地咽下去,難受得都要哭出來了,“我只是在想,劉浩跟個橡皮糖似的,黏上來了就甩不掉,你剛才這么對他,他肯定......”

            還真給白飛說準了。

            離開了餐廳的劉浩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在餐廳外面盤旋了好一會,就是不走。

            陳婉嫌丟人,“你不走,我可走了!”

            “你走什么,我不都是在為你出氣!”劉浩氣得不打一出來,聲音高亢。

            “你斗不過就不要斗!現(xiàn)在跟我撒什么氣!”陳婉委屈巴交。

            “怎么斗不過!我蹲在這等他出來,我就不信了,他還能打得過我不成!“有錢怎么樣,他可是專業(yè)練過。

            他擺了幾個招式,在陳婉面前晃了晃,就等著白飛出來。

            夜幕降臨,白飛可算是出來了,一眼就瞧見了縮在門口邊上的劉浩。

            劉浩起身,雄糾糾氣昂昂,“你靠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連女人都沒得靠,本事也不大?!卑罪w嘟囔。

            總是被反駁,劉浩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像是一個怪物,“呀呀呀,既然如此,咱倆就只憑自己!”

            “憑啥?”

            “拳頭,看誰拳頭硬!”劉浩怒喝。

            白飛倒也不想笑,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聲音還不小。

            不過看在劉浩這么認真的份上,白飛也想就地解決掉他。

            等劉浩擺好動作接近白飛,他一只手捂著小腹,一只手出拳,他出拳氣勢如虹,收手卻軟弱無力,像是被電了一般,手臂發(fā)麻。

            劉浩咬牙高喊,“不公平,你捏我麻筋!”




            這兩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冷靜,看向彼此的眼神,恨不能把對方生撕了一樣,下手毫不留情,沒一會兒臉就腫的跟豬頭似的。

            “柳總,您看是不是......差不多了?”劉沉業(yè)看著兒子紅腫的臉,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柳嫣嫣不開口,他也不敢讓人阻攔。

            “白飛,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俊?br>
            張玉華指著白飛破口大罵,“小婉可是你女朋友,跟你處了好幾年,你怎么能這么對她?快點讓他們住手??!”

            他們可就指著陳婉這張臉呢,這要是打壞了,以后還怎么釣金龜婿?

            劉沉業(yè)頓時臉色一沉,“把她給我轟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差不多也弄清楚了,自己這個兒子什么德行,他比誰都清楚,肯定是搶了人家女朋友。

            現(xiàn)在提這一茬,不是讓白飛更生氣嗎?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張玉華被幾個壯漢架著,扯著脖子大喊,“陳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你女兒都快被人打死了,你連個屁都不放!”

            陳壯這時候正悶著頭抽煙。

            來的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他能惹得起哪一個?

            要是不讓白飛發(fā)泄出來,估計他們家都得跟著完蛋。

            陳宇更是直接縮在了角落里,生怕被別人瞧見他還在這里。

            “行了?!?br>
            見那倆人臉都破了皮,手也累的快抬不起來了,白飛才冷冷開口,“你們可以滾了。”

            啪——

            巴掌聲沒停。

            倆人都已經(jīng)怒氣沖頭,哪里還聽得進別人的話。

            劉沉業(yè)趕忙讓人上去把他倆分開。

            “柳總,那我們先走了,回頭我再帶著這個不成器的蠢貨登門道歉?!?br>
            “不必了?!?br>
            柳嫣嫣眼皮也沒眨一下。

            劉沉業(yè)還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帶上劉浩就匆匆離開了,生怕走得晚一步,再惹得柳嫣嫣不高興了。

            “白飛......”

            冷靜下來,陳婉忙跑到白飛面前,去拉他的時候,想挽回一下。

            白飛一把甩開,“別碰我!”

            陳婉眼眶發(fā)紅,眼睛中水霧繚繞,“白飛,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領(lǐng)證,明天就辦婚禮......”

            “不用了,我哪里配得上你?”

            白飛冷笑一聲。

            別說陳婉現(xiàn)在腫的像個豬頭,就算臉還好好的,他也不會再對她有一絲的感情,這種女人,根本配不上自己!

            陳壯咧了咧嘴,露出諂媚的笑容,“白飛,你別這樣,好歹你和小婉也有幾年的感情,哪能說沒就沒啊?你說是不是?”

            “我弟弟剛才說了什么,你們沒聽到?”

            柳嫣嫣冷眼一掃,“難不成要讓我請你們出去?”

            陳壯不由一個哆嗦,之前劉沉業(yè)對柳嫣嫣是什么態(tài)度,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劉沉業(yè)都惹不起的人,哪里是他能惹得起的?

            當下拉著還想說什么的陳婉就灰溜溜地離開了包廂。

            陳宇也想溜出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聽身后傳來了一聲冷哼,“陳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姐、姐夫......”

            陳宇本想糊弄過去,一看到白飛的眼神,立馬就慫了,老老實實地把車鑰匙留了下來。

            房間里就剩下白飛和柳嫣嫣兩人。

            “柳總,謝謝你?!?br>
            白飛知道,今天如果不是柳嫣嫣出面,他根本沒有找回面子的機會,只會被劉浩狠狠地羞辱一番。

            “傻弟弟,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謝的?!?br>
            柳嫣嫣莞爾一笑,白飛頓時就看呆了。

            自從進門開始,柳嫣嫣就一直冷著一張臉,此時笑起來,仿佛所有的光芒都黯淡了一樣。

            “姐......”

            白飛脫口而出,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苦笑一聲道:“柳總,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不可能是你弟弟?!?br>
            能夠借一次勢就夠了,他不能真假裝是柳嫣嫣的弟弟。

            雖然有這么一個身份地位都不俗的姐姐,確實是很讓人心動的事,可不是就是不是,他白飛再沒錢,也不能失了德行。

            “說什么傻話,我柳嫣嫣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br>
            柳嫣嫣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這些年苦了你了?!?br>
            苦?

            不苦??!

            現(xiàn)在簡直爽得不行!

            好在白飛還存著一點理智,忙推開柳嫣嫣,碰到她胳膊的那一刻,仿佛被燙了一下,趕忙縮回手,紅著臉說道:“柳總,你真的認錯人了,我爸媽只有我一個兒子,根本沒有姐姐,而且我爸去世好多年了......”

            “我就知道你不信,幸好我?guī)е掌!?br>
            柳嫣嫣側(cè)身去翻自己的背包。

            白飛一臉茫然。

            照片?

            什么照片?

            很快柳嫣嫣就把照片拿了出來,往白飛眼皮子底下一遞,白飛下意識低頭看去。

            照片上也是一個女人,容貌比柳嫣嫣絲毫不差,一雙漂亮的眸子完成了月牙,鼻子小巧可愛,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薄如蟬翼的唇瓣掛著甜甜的笑容。

            雖然只穿著稀松平常的運動服,卻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白飛總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似的,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

            “柳總,她是?”

            難道真的是自己認識的人?

            柳嫣嫣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輕笑道:“你可不許胡思亂想,她是你姐姐?!?br>
            姐姐?

            白飛徹底懵了,怎么又冒出來一個姐姐?




            濱海市,九江酒店。

            一間普通的包廂內(nèi),白飛一臉恭敬地將車鑰匙遞過去,“叔叔,阿姨,你們的要求我做到了,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答應(yīng)我和陳婉的婚事了?”

            對面,張玉華將車鑰匙拿在手里,都沒正眼看白飛,只是聽到白飛的話后陰沉著臉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買了車就把陳婉嫁給你了?一輛車就想把我家陳婉娶走,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可是上次您不是說......”白飛不由一怔。

            一個月前,他和談了三年的陳婉回家見了父母,提了兩人的婚事,結(jié)果陳婉的母親陳玉華當場就提了一個要求,說要娶他家陳婉,至少也要有輛三十來萬的車,甚至連車型都定好了——Jeep指揮官。

            如今車買來了,怎么還反悔了呢?

            “上次我說的是,想娶我家陳婉,至少也要有輛三十萬的車!”

            張玉華不耐煩地打斷他,“誰家結(jié)婚只要車就夠了?這只是基本條件,不過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拿出五十萬的彩禮,我立馬答應(yīng)你們倆的婚事。”

            聞言,白飛心頭就是一沉。

            他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父親早些年在工地做工受了傷,沒多久就去世了,母親盤了個小店面賣大餅,一年到頭也攢不下幾個錢,他又剛剛上班一年。

            為了買這輛Jeep指揮官,已經(jīng)掏空了所有積蓄不說,還借了一大筆外債。

            拿到車的第一時間,他就讓陳婉約了她的父母,為了體現(xiàn)誠意,甚至還咬著牙花了將近兩個月的工資,在九江酒店定了包廂。

            可現(xiàn)在張玉華一句話,就把他打的措手不及。

            白飛窘迫地搓著手,為難道:“阿姨,不瞞您說,我們家現(xiàn)在確實拿不出這么多錢,您看要不這樣......我和陳婉結(jié)婚后,每個月只留下足夠的生活費,剩下的全給您,直到湊夠五十萬?”

            “砰!”

            張玉華把水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臉色陰沉地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冷冰冰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盤,你把我女兒娶走了,到時候不認賬,我找誰評理去?”

            “行吧,你拿不出五十萬就算了,彩禮我可以不要,但你必須要在市中心的高檔小區(qū)買一套房子,交首付就行,不過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得寫我和陳婉她爸的?!?br>
            白飛頓時就無語了。

            市中心的高檔小區(qū),那可是動輒幾百萬的房子,哪怕只是一個首付,也有將近一百萬了,比五十萬的彩禮還要多。

            見實在是說不動這位未來的丈母娘,白飛只好推了推身邊只顧著玩手機的陳婉,想讓她幫自己說兩句話。

            可誰知道陳婉頭也沒抬,只說了一句話就讓白飛如墜冰窟,“我聽我媽的?!?br>
            這就是自己談了三年的女朋友嗎?

            結(jié)婚這種大事,竟然一點主見都沒有,父母說什么就是什么,難道她就一點不在乎他們之間的感情?

            白飛感覺自己就像是困在了荒無人煙的冰原上,孤立無援。

            這時,悶頭抽煙的陳壯抬起頭來,語氣很不耐煩,“白飛,我們也不是為難你,但你既然要娶我女兒,就得拿出誠意來吧?連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我們怎么知道,你將來能不能照顧好我女兒?”

            話確實在理,可問題是這誠意也太大了一點......

            白飛深吸了口氣,正想再掙扎一下,就見張玉華把把玩了一會兒的車鑰匙塞到了陳婉的弟弟陳宇的手里,陳宇一點都沒客氣,直接就裝兜里了。

            本就壓著火氣的白飛,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怒了,“阿姨,您這是什么意思?”

            那車可是他買來當婚車用的,這才開了一次。

            “什么叫我什么意思?車買來不就是開的?這幾天陳宇要去找她女朋友,沒輛說得過去的車怎么行?”

            張玉華瞥了他一眼,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再說了,車又不是不還你,等你湊夠了彩禮錢,或者在市中心買了房子,我就讓陳宇把車還給你?!?br>
            沒等白飛說話,陳婉也開口道:“白飛,你別這么小氣,反正你平時上下班坐公交也坐習(xí)慣了,車就先讓我弟開著怎么了?”

            聽著這母女倆一唱一和,白飛驀然明白了什么。

            難怪當時張玉華非要讓他買三十萬的Jeep指揮官,當時他就覺得不對,這款車太硬派了,不適合當婚車,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這哪里是為了他和陳婉結(jié)婚買的,分明就是買給陳宇的!

            陳宇也撇著嘴說道:“我姐還真是看錯了人,你這么小氣,將來指不定怎么對我姐呢?!?br>
            話是這么說,他卻一點也沒把車鑰匙還回來的意思。

            白飛簡直要被氣吐血,這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他的買車不想給別人開,就是自己小氣?

            可沒想到,這竟然還沒完!

            陳婉終于將手機放下,若無其事道:“我算過了,你家那家店面雖然小,可位置還不錯,賣掉的話差不多就是五十萬,反正一年到頭也賺不到幾個錢,還不如賣了當彩禮?!?br>
            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將白飛整個人都劈成了焦炭。

            那個店面可是母親唯一的收入來源了,賣掉了以后怎么辦?

            白飛嘴里一陣一陣發(fā)苦,看向陳婉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她真的是自己全心全意談了三年的女朋友?那個溫柔體貼,無論何時都會為自己考慮的陳婉?

            可為什么今天,卻變得這么陌生了?

            “隨你們的便吧?!?br>
            白飛心灰意冷,也不想再談下去了,站起來就往外走。

            張玉華在后面大喊,“白飛,你什么意思?還想不想娶陳婉了?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這么走了,這輩子也別想和我女兒在一起!”

            腳下一頓,白飛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失望,張口想說什么,到了嘴邊卻化成了一句無奈的嘆息。

            沒再理會張玉華,白飛徑直出了包廂。

            卻沒料到,剛出來就碰到了一個熟人,自己的大學(xué)同學(xué)劉浩,劉浩也看到了他,笑瞇瞇地上來打招呼,“喲,這不是小餅子么?你怎么有錢來這里開房了?”




            陳組對他的態(tài)度變了,至少客氣了不少。

            還有王成龍。

            先前諂媚的樣子少了許多,談合作的時候嚴肅認真,對白飛并非是恭敬,而是尊重。

            公司樓下,白飛送陳組離開,陳組離開前,對白飛說:“每一個原材料我可以再給你壓低兩毛錢,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白飛笑笑,“那我希望你還能再考慮考慮......”

            恍然間,陳組呆看著白飛。

            不知為何,眼前的白飛仿佛意氣風發(fā)了起來,笑容充滿了自信,沒有像剛剛見面那樣怯弱,和整個公司格格不入。

            不過一會的時間,轉(zhuǎn)變?nèi)绱酥?,真懷疑是不是扮豬吃老虎。

            陳組無奈,“好的,我會回去好好和員工商量的,下次見。”

            送走陳組,白飛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可算是走了!

            再不走他就得穿幫了!

            畢竟再聊下去,他那些賣燒餅的知識可就不夠用了!

            王成龍打斷了他的思緒,“白總真是深謀遠慮,之前他賣給我們確實抬價厲害,現(xiàn)如今,竟然被您給壓回去了,我們公司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本想待在白飛身邊,靜等著騰飛的王成龍,沉下了心,說話基本上就是下屬對上司,而并非奴才對皇帝。

            白飛可不蠢,看得出來王成龍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

            雖然以前是個吸血鬼,但現(xiàn)在好賴是自己的下屬,他也懶得搞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一喝氣,“行,這事也算是解決一半了,咱上樓!”

            白飛正準備走,目光突然一聚,望著遠處的背影,總覺得眼熟。

            他先讓王成龍上樓,自己隨后跟上去。

            靠近那個背影一看,喲,這不是劉浩么。

            再看劉浩這身打扮,穿的是古馳的鞋子,戴的是勞力士,衣服口袋里隱隱約約一角,就能看出是萬寶龍。

            可拿的是啥?

            環(huán)衛(wèi)工人限定的掃帚。

            白飛詫異,“你爸這么狠,讓你直接出來掃大街?”

            劉浩一聽到這聲音,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他完全沒有想到白飛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劉浩僵持在原地,張大眼睛等著白飛,“你......你怎么會在這?”

            “這還不簡單,因為這里有我的公司!”

            “你的......什么......公司,你這種人怎么會有公司呢?”劉浩支支吾吾地說,才半個月而已,白飛就已經(jīng)飛到當老板的高度了?

            “對!”白飛展開雙臂,向劉浩示意,自己的公司就在他的身后。

            劉浩臉色鐵青。

            更為讓他表情失控的是,白飛饒有意味地上下打量劉浩。

            半個月不見,怎就淪落到了這副田地。

            劉浩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窘迫,他火速退后,扔掉掃帚,像是一批積怨已久的餓狼,“白飛!我忍辱負重做這些,就是讓你嘗嘗失敗的滋味,放心吧,只要我請出那個人,你

            到時候可不會這么風光!”

            “靜候佳音?!卑罪w笑說。

            劉浩拾起掃把,一溜煙就消失在了白飛的視野當中。

            狂奔過程中,撞上了巡邏的李哥,他雙手插兜,劉浩正撞個滿懷,把李哥嘴里的煙都給撞掉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高喊三聲,然后點燃了一只新的煙,送到了李哥的嘴里。

            送時,他立馬想到了白飛,“李哥,打咱們兄弟的就在那棟樓里,我剛才掃地的時候,他還過來嘲諷我,說我?guī)н^去的都是一些小嘍啰,也活該我變成這副樣子!我這不是難過,才跑這么快,這才撞上了您......”

            他說得多委屈,內(nèi)心的陰笑就越猖獗。

            這不是正好了么。

            既然李哥也在,白飛也在,劉浩自然不能夠放過這個機會。

            “哦!那剛好,我正好解決解決他!”

            李哥大步往前邁去,按著劉浩給的指示走。

            終于!

            劉浩暗暗得意。

            李哥在樓下等著,只要白飛一下班,他就帶著兄弟們圍上去。

            下班時間到,劉浩眼睛恨不得粘在樓門上,就怕白飛一個不留神消失了。

            不一會,白飛走出來,劉浩就這么一指。

            李哥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剎那間,眼睛就瞪得像燈籠一般大而閃耀。

            是他!

            李哥攥起拳頭,指節(jié)泛白,骨頭在噶吱作響。

            “喲,你真是走運了,咱倆是同一個敵人。”李哥對劉浩說。

            他當初嫌棄巷口的那家燒餅肉少,打算掀了燒餅的攤,白飛就出現(xiàn)了,此人巧言善變,伶牙俐齒,滑頭得很。

            只是稍微說了說肉在國際價格中的趨勢問題,就把他糊得團團轉(zhuǎn),不僅讓他沒了氣,還多買了幾塊燒餅。

            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是被忽悠了。

            也就是在那之后,但凡說話多的,他聽不懂的,他通通不相信,尤其是勸他的話,多于兩句以上,他就不耐煩。

            后來想找他算賬的時候,人已經(jīng)搬走了。

            果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李哥歪嘴一笑,上前攔下了白飛,“喲,這不是哪賣燒餅的么,好久不見啊!”

            白飛尋思,又是誰提起他賣燒餅的事情,賣燒餅怎么了,好歹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賺錢的事情。

            一抬頭,白飛一陣透心涼。

            怎么是他?!

            瞧白飛震顫地瞳孔,李哥邪笑了起來,“原來你也認得我啊,再見到我,心情如何?”

            白飛咽了咽口水。

            還能怎么樣,倒霉唄。

            怎么今天什么倒霉事都往他身上鉆?。?br>
            “以前都是小誤會,大家都是小居民,做點生意不容易,你要是真這么喜歡燒餅,大不了我免費送你幾塊!”白飛說。

            反正現(xiàn)在有錢了,一千塊錢不知道能夠換來幾個燒餅,給燒餅輕巧。

            無論如何也不能打。

            白飛又不是不知道李哥的名聲。

            那天騙他以后,就打聽到了他的名聲,即刻就搬了家,把老媽那條人脈鏈都得割斷了。

            劉浩尋思,二人有仇啊,他得把矛盾擴大化才行,他高聲道,“燒餅?你敢拿燒餅來羞辱我們大當家?!”

            白飛這才注意到后面的劉浩,就說他怎么拿著掃帚還那么有底氣,原來是跟了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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