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竹華佗的女頻言情小說《精彩小說沈竹華佗全文免費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我昰我”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在經(jīng)過沈竹身邊的時候,車隊停了下來。車隊中央,一輛房車?yán)铮幻^美的女子正靠在軟榻上,上身一件紅色的睡袍,下身一雙渾圓的長腿交叉疊放在一起。她的臉色,呈現(xiàn)出一抹病態(tài)的蒼白。“他就是母親生前,為我選定的未婚夫嗎?”林青竹透過房車玻璃,看向昏倒在地上的沈竹,語氣平淡地問道?!靶〗悖褪巧蛑??!薄叭昵埃谛禄榍跋α艘幻?,被抓捕入獄,今天才刑滿釋放?!薄八€有一位妻子,剛剛已經(jīng)離婚了!”一旁,侍女藍鈴低聲匯報道。聞言,林青竹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藍鈴厭惡地說道:“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個人渣,真不明白夫人當(dāng)年為何要把您許配給他?!绷智嘀褡窇浀溃骸爱?dāng)年,母親懷著我走投無路,幸得他們一家救助,這才平安地把我生下來,恰逢那個時候他也...
《精彩小說沈竹華佗全文免費閱讀》精彩片段
在經(jīng)過沈竹身邊的時候,車隊停了下來。
車隊中央,一輛房車?yán)铮幻^美的女子正靠在軟榻上,上身一件紅色的睡袍,下身一雙渾圓的長腿交叉疊放在一起。
她的臉色,呈現(xiàn)出一抹病態(tài)的蒼白。
“他就是母親生前,為我選定的未婚夫嗎?”
林青竹透過房車玻璃,看向昏倒在地上的沈竹,語氣平淡地問道。
“小姐,他就是沈竹?!?br>
“三年前,他在新婚前夕害了一名女孩,被抓捕入獄,今天才刑滿釋放?!?br>
“他還有一位妻子,剛剛已經(jīng)離婚了!”
一旁,侍女藍鈴低聲匯報道。
聞言,林青竹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藍鈴厭惡地說道:“這家伙,完全就是一個人渣,真不明白夫人當(dāng)年為何要把您許配給他。”
林青竹追憶道:“當(dāng)年,母親懷著我走投無路,幸得他們一家救助,這才平安地把我生下來,恰逢那個時候他也出生了,便給我們兩人訂下了婚約?!?br>
她頓了一下,輕聲道:“讓人把他抬進來吧!”
藍鈴面色一變,“小姐,您真打算嫁給他嗎?您可是當(dāng)代朱雀戰(zhàn)神,南境百萬大軍的統(tǒng)帥,他這種人怎么配得上您?”
林青竹面無表情道:“這是母親的遺愿,而今我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若不能完成她的遺愿,又有何顏面去見她?”
藍鈴連忙道:“小姐,安神醫(yī)不是傳回消息,鬼醫(yī)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您診治了嗎?”
林青竹輕輕搖頭,“鬼醫(yī)治病,一看緣分,二看心情,以我的傷勢......只怕是等不到了。
而且,我的傷勢,我自己清楚,即使是鬼醫(yī)出手,也未必有十全的把握?!?br>
藍鈴眼眶一紅,急道:“不會的,那可是鬼醫(yī),世上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他一定能治好您的?!?br>
林青竹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哭什么?我這不還沒死嗎?你不是說,濱城有一位神針王嗎?也許他能治好我的病?!?br>
藍鈴面露喜色,“對啊,安神醫(yī)說了,常規(guī)的治療方法對您無用,除非使用針灸。
那人號稱神針王,針灸手段肯定厲害,就算沒有鬼醫(yī),您也一定會沒事的!”
......
沈竹醒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上下一陣乏力,全身經(jīng)脈隱隱作痛。
他知道,自己的舊傷又發(fā)作了。
他天生絕脈,經(jīng)脈堵塞高達百分之百,屬于億萬中無一的存在。
像他這種人,注定無緣武道。
但,鬼老頭用某種特殊的手段,打通了他的全身經(jīng)脈,讓他擁有了遠超常人的修煉天賦。
代價就是,他的身體變得十分脆弱,需要不斷地使用藥物來維持。
先前,就是因為情緒起伏太大,這才導(dǎo)致傷勢發(fā)作,昏厥了過去。
“你醒了?”
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沈竹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所處的陌生環(huán)境,似乎是一家酒店的房間。
床邊,還坐著一名身穿紅色睡袍的絕色女人,一雙美眸正打量著他。
“你是誰?”
沈竹坐起身,有些警惕地問道。
林青竹淡淡地說道:“我是林青竹,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
沈竹愣了一下。
隨即,無奈道:“這位美女,我雖然剛離婚,但你也沒必要與我開這種玩笑吧?”
林青竹面無表情道:“我從不開玩笑。我們的婚約,是在我們剛出生時訂下的?!?br>
沈竹皺眉,“剛出生?我怎么沒聽家里提過?美女,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林青竹看著他,說道:“你叫沈竹,父親叫沈大壯,母親叫白璐,還有一個妹妹叫沈茉,正在濱城大學(xué)讀大二?!?br>
末了,又補充道:“對了,還有一個妻子叫江白歌,一個小時前剛離婚。”
沈竹面色一沉,“我家的情況,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你調(diào)查我?”
林青竹淡淡地說道:“我說了,我是你的未婚妻,自然要調(diào)查清楚你的情況?!?br>
沈竹有些遲疑,“你是認真的?”
他揉了揉額頭,“這件事情,太突然了,你等我回去問一下家里行嗎?”
任誰突然冒出來一位未婚妻,應(yīng)該都會感到頭疼吧!
林青竹道:“不管怎樣,你都是我的未婚夫,咱們先去民政局登記?!?br>
沈竹愕然,“美女,不用這么急吧?”
“你不愿意娶我?”
林青竹的聲音冷了下來,目光銳利地盯著他。
不知怎的,沈竹竟從她的眼神里,察覺到了一絲殺意。
他的眼里,閃過一抹精芒。
隨即,攤了攤手,“美女,婚姻登記,是需要戶口本的,你總得讓我回家拿戶口本吧?再說了,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道是真是假?”
林青竹皺起了眉頭,“好,那你回去拿戶口本,我在這里等著你。”
沈竹一臉苦笑。
自己這都是什么事啊?
剛離婚,就有未婚妻上門逼婚,而且還是一位絕頂美人。
看氣勢,來歷似乎也不簡單。
“咳咳......”
忽然,林青竹輕咳一聲,掌心咳出一絲血跡。
“你快要死了?”
沈竹看了過去,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林青竹面色微變。
她冷冷地看向沈竹,“你說什么?”
沈竹聳了聳肩,“我說,你快要死了,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最多也就能撐七天?!?br>
林青竹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本以為,沈竹就是胡亂一說,卻沒有想到竟然說得這么準(zhǔn)。
她的傷勢,已經(jīng)危及了性命,最多就剩下七天的時間。這也是為什么,她要急著與沈竹結(jié)婚,完成母親的遺愿。
但,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連貼身侍女都不曾告訴,沈竹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醫(yī)生?我記得,你的資料里,并沒有學(xué)過醫(yī)吧?”
林青竹皺眉問道。
沈竹輕笑一聲,“在牢里學(xué)的,你不是調(diào)查過我嗎,那就應(yīng)該知道我坐過牢?!?br>
林青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牢房里,是會讓犯人學(xué)習(xí)一些知識,但她并不認為那點知識,就能讓沈竹一眼看穿自己的實際情況。
一時間,她竟有些分不清,沈竹究竟是蒙的,還是真能看出什么。
“小姐,神針王張煥已經(jīng)到了,就在隔壁房間等候。”
就在這時,藍鈴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沈竹,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
林青竹微微頷首。
接著,又看向沈竹,“你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沈竹皺眉道:“你要針灸?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胡亂針灸,否則非但治不了病,還會加重病情,讓你活不過今晚?!?br>
藍鈴變了臉色,怒斥道:“放肆,竟敢詛咒我家小姐!”
沈竹看了她一眼,“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是否相信全憑你們自己?!?br>
“你......”
藍鈴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林青竹制止了。
后者深深地看了沈竹一眼,留下一句“在這里等我”,便離開了。
“你知道我家小姐什么身份嗎?竟敢在這里胡言亂語,若非小姐護著你,我絕對饒不了你!就憑你,根本配不上我家小姐!”
藍鈴瞪著沈竹,冷冷地說道。
沈竹無辜道:“我想你誤會了,是你家小姐強拉著我,要跟我結(jié)婚的,我可沒有逼她?!?br>
藍鈴銀牙一咬,“登徒子!我家小姐與你結(jié)婚,那是看得起你,別不知好歹!
我姐小姐何等尊貴,九州國境內(nèi)不知有多少才俊追捧,能夠選中你,那是你的榮幸!”
沈竹的臉色,沉了下來。
先是江白歌,后是林青竹,都覺得天底下的男人,應(yīng)該圍著她們轉(zhuǎn)不成?
他氣急反笑,“既然有無數(shù)人追捧,那就去找別人啊,當(dāng)真以為我稀罕?”
說完,便摔門而去。
藍鈴愣在原地,半天才回過神來。
她咬著牙,氣道:“魂淡,竟敢這么跟我說話,我可是......”
說到這里,她又冷哼一聲,“走了也好,有神針王治療,小姐的傷勢肯定能痊愈,就不用與他結(jié)婚了!”
......
樓下,沈竹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學(xué)徒歸來。
忽然,就見一位老人,跑到了自己面前,目光火熱地盯著自己。
“老......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嗎?”
沈竹不解地問道。
老人拿出那兩張藥方,激動地問道:“小友,這兩份藥方,是你寫的嗎?”
“是我?!?br>
沈竹一怔,點了點頭。
聞言,老人的目光,更加地火熱了。
他連忙說道:“老朽陳道元,濱城中醫(yī)協(xié)會的榮譽會長,還是濱城字畫協(xié)會的副會長,同時也是這家乾坤堂的老板?!?br>
“晚輩沈竹,見過陳老?!?br>
沈竹連忙行禮。
在心里面,多少明白了對方來找他的目的。
陳道元把兩張藥方平鋪在桌面上,贊許道:“小友的字,已然自成一派,有了大家風(fēng)范,讓老朽自愧不如??!”
“前輩謬贊?!?br>
沈竹不卑不亢地說道。
過去的三年,他所學(xué)的不僅僅是醫(yī)術(shù),琴棋書畫也是鬼老頭的考核任務(wù)。
為此,他還改換姓名,去帝都學(xué)府進修了一年。
他的一幅字畫,正掛在帝都學(xué)府的展館。
要知道,帝都學(xué)府的展館,收藏的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名家之作。
任何一件,放在拍賣會上,都能拍出天價。
“小友,老朽有一個疑惑,還望小友能幫忙解答?!?br>
這時,陳道元又說了一句。
沈竹點頭,“前輩但說無妨?!?br>
陳道元問道:“不知這兩份藥方,小友是從何處得來?”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竹,聲音都有些緊張。
藥方?
沈竹有些詫異。
難不成,對方認出了自己所寫的藥方?
這可是鬼醫(yī)一脈的專屬藥方,雖然不屬于不傳之秘,但外人也幾乎不可能知道。
他想了想,說道:“晚輩兒時,曾與一位老人學(xué)醫(yī),這藥方是他傳給晚輩的?!?br>
“老人?那位老人,現(xiàn)在何處?”
陳道元激動地問道。
沈竹搖了搖頭,“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位老人把醫(yī)術(shù)傳給晚輩之后,就離開了?!?br>
陳道元有些失望,“這樣嗎?那真是太可惜了?!?br>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問道:“那位老人除了傳給你這兩份藥方,還有傳給你其他的藥方嗎?”
沈竹皺著眉頭,沒有回答。
陳道元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些唐突了,連忙換了個說法,“是這樣的,這本古籍上的藥方,你見過嗎?”
他把剛才研究的那本古籍,遞給了沈竹。
沈竹接過,翻看了幾眼,眉毛微微一挑。
這上面,記錄的,竟然都是鬼醫(yī)一脈的專屬藥方。
雖然只是部分,但也足以讓他驚訝。
按理來說,鬼醫(yī)一脈的藥方,絕對不可能外傳。
難不成,這本古籍的主人,與鬼醫(yī)一脈存在某種淵源?
沈竹放下古籍,微微頷首,“見過,這上面的藥方,那位老人都曾告知于我。”
陳道元很是激動,“真......真的嗎?這真的是太好了!小友,老朽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幫忙修復(fù)這本古籍上的藥方!”
“沒興趣。”
沈竹搖頭,淡淡地說道。
陳道元有些急了,勸道:“小友,這種藥方,若是能夠修復(fù),將會對整個中醫(yī)界產(chǎn)生轟動,更會給全人類帶來福音?!?br>
沈竹面色平淡,“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小友......”
“行了,我還很忙,你們這里到底能不能抓藥,若是不能的話,我就去別家了!”
陳道元本來還想再勸說兩句,卻見沈竹看了一眼時間,有些不耐煩了。
他知道,過猶不及,于是便不提這事了。
“能抓,小友別急,我這就讓人去抓藥,不過煎藥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要不你留個聯(lián)系方式,等藥煎好了我再通知你過來?。俊?br>
陳道元提議道。
實際上,他是想借此機會得到沈竹的聯(lián)系方式,期待日后能夠從后者這里得到完整的藥方。
沈竹也不在意,留下手機號,便離開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之后,陳道元打出了幾個電話,喊來了自己的一些好友,到家中欣賞沈竹的藥方。
這些人,有濱城中醫(yī)協(xié)會的,也有濱城字畫協(xié)會的。
......
出了乾坤堂,沈竹看了一眼時間,便朝民政局趕去。
當(dāng)他抵達民政局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林青竹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
一身紅色的旗袍,生人勿近的氣場,站在民政局的門口,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來往新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異性,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很難移開了,引得身旁的女伴極為不滿。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看見沈竹,林青竹輕笑著說道。
沈竹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有點事情,所以耽擱了?!?br>
林青竹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只要你人來了就好,我們也快進去吧,剛才進去了不少人,估計還要排隊?!?br>
說著,她主動上前,挽住了沈竹的胳膊。
察覺到手臂處的柔軟,沈竹身體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后悔了?”
林青竹側(cè)過頭,好奇地問道。
沈竹微微搖頭,轉(zhuǎn)頭正色看她,“你真的考慮好了?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們這么急著領(lǐng)證,會不會有些太倉促了?”
林青竹笑了笑,“對于你,我還是很了解的,你從小到大的資料我都看過,包括你小學(xué)的時候,誤入女澡堂的事?!?br>
沈竹面色一紅,“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林青竹似笑非笑,“我說過,我對你的了解,遠超過你自己?!?br>
沈竹有些尷尬。
他想了想,說道:“這么說的話,對我有些不太公平,我都還不知道你的過去。”
林青竹一怔,隨即說道:“有關(guān)我的事情,等時機恰當(dāng)了,我會逐一告訴你的?!?br>
沈竹無奈,沒有再說什么。
不管怎樣,林青竹都是父母欽定的兒媳婦,他甚至可以肯定,他若是現(xiàn)在轉(zhuǎn)身離開的話,回去之后連家門都進不去。
排了一個小時的隊伍,終于輪到兩人。
一番忙碌,兩人這才從民政局出來,看了一眼手里的證件,相互對視一眼。
沈竹一臉苦笑,林青竹則是一臉的玩味。
昨天才與相愛多年的妻子離婚,今天就和一個剛認識的女人領(lǐng)證。
誰能信?
“一會兒去哪?”
林青竹問道。
沈竹想了想,說道:“家里有些亂,我打算回去把家打掃一下,然后再去醫(yī)院?!?br>
林青竹輕聲道:“正好,我也沒什么事,就一起吧!然后再陪你去醫(yī)院探望叔叔阿姨,晚上再一起吃個飯,慶祝一下告別單身?!?br>
說話間,藍鈴開著房車過來了。
林青竹率先坐了進去,見沈竹還愣在原地,連忙喊道:“上車啊,還愣著做什么?”
“哦,好?!?br>
沈竹沒再猶豫,坐進了車內(nèi)。
車上,藍鈴扭頭看了過來,咬著唇說道:“之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也謝謝你救了小姐,你若是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沈竹搖頭,“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br>
在他眼里,藍鈴也就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他自然不會與她計較。
藍鈴冷冷地說道:“雖然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但我對你的能力仍抱有懷疑,希望你真能治好我家小姐的傷?!?br>
沈竹淡笑一聲,“我會的?!?br>
“藍鈴?!?br>
林青竹眉頭輕皺,呵斥了一聲。
藍鈴輕哼一聲,扭過頭專心開車,不再說話。
下車后,看著凌亂的家,無論是林青竹,還是藍鈴,都皺起了眉頭。
不過,兩人也沒說什么,跟在沈竹的身后,一同幫忙清理。
除此之外,林青竹還讓藍鈴去采購了一批家具,都是高檔材質(zhì),花了上百萬。
等到忙完,天色都有些黯淡了。
恰好,陳道元打來電話,可以去取藥了。
就在三人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男一女踢開了院子的大門。
“哪個是沈竹?”
......
“小子,剛才打爽了是吧?”
“老子這次帶了幾倍的人,手里還拿了家伙,你再給老子狂一個看看!”
光頭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他的左腿被沈竹踩斷了,走路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
沈竹淡淡地說道:“來的正好,我剛好有事想要問你!”
“哎呦喂,還敢跟老子狂?識相的,現(xiàn)在就跪下來道歉,老子一高興沒準(zhǔn)還能留你一命!”
光頭大聲地說道。
“你是誰的老子?”
沈竹瞇起了眼,眼里閃過一抹寒芒。
“給臉不要,逼老子動手是吧?兄弟們,給老子上,打斷他的四條腿!”
光頭大怒,猛地一揮手。
當(dāng)即,二十多名小弟,就揮舞著手里的棍棒,朝沈竹沖了過去。
沈竹站在原地,臉上絲毫沒有驚慌。
直到第一個人,沖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這才踢出一腳,落在對方的小腿上。
咔嚓——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那名小弟抱著小腿,躺在地上哀嚎。
接著,沈竹又使用相同的手段,將其他人的小腿也都給踢斷了。
整個過程,連一分鐘都沒有。
光頭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帶來的小弟,整齊地躺在地上抱腿哀嚎,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個時候,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
撲通——
“大俠饒命!我知道錯了,您是我的老子!”
光頭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跪在了地上,向沈竹磕頭求饒。
沈竹被氣笑了,“我可沒你這種丟人的兒子!”
隨即,又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是王工頭,他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來教訓(xùn)那個老......您母親,這是那一萬,我還沒有動,都在這里了。”
光頭不敢隱瞞,如實地說道。
一邊說著,他還從褲兜里掏出一沓紅票。
“他現(xiàn)在在哪里?”
沈竹沒有去看那一沓錢,而是冷冷地問道。
“應(yīng)......應(yīng)該在家里?!?br>
光頭想了想,這才說道。
“家?你應(yīng)該知道他家在哪吧?帶我去見他!”
沈竹神情淡漠地說道。
“好、好的?!?br>
對于沈竹的要求,光頭絲毫不敢反抗,生怕自己猶豫了一下,就引來沈竹的不滿。
沈竹淡淡地說道:“看在你還要帶路,你的另一條腿就留著吧,改斷你一條胳膊好了!”
原本,聽到前半句,光頭還有些慶幸,可還沒等他興奮幾秒,就又聽到了后半句話,一張臉又苦了下來。
......
濱城某小區(qū)。
王坤坐在沙發(fā)上,面前的茶幾上堆滿了紅票。
看數(shù)目,足有一百萬。
“真沒想到,教訓(xùn)兩個老家伙,就能賺這么多錢,這種事要是多來幾次該有多好?。 ?br>
他猛地吸了口氣,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前段時間,有人找到了他,讓他想辦法教訓(xùn)一下自己工地上的一對夫婦,并承諾事成之后給他一百萬。
出于謹(jǐn)慎,他還專門調(diào)查了一番,得知那對夫婦就是普通人,沒有任何背景,有個兒子三年前還入獄了。
隨后,他暗中動了點手腳,讓沈大壯在施工的時候,從高架上跌落,摔斷了雙腿。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沈大壯的老婆,還跑來工地找他,說什么工傷的,還讓自己賠錢。
這可能嗎?
把錢都賠給他們了,自己還賺什么錢?
于是,他花了一萬塊錢,找來城里的幾個小混混,去他們家警告了幾次,果然就清靜了。
“真是可笑,也不看自己是什么玩意,還敢讓我賠錢?”
王坤不屑地撇了撇嘴。
隨即,看著茶幾上的錢,又笑了起來,“今天晚上,可以去瀟灑一下......”
砰——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只見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緊接著,兩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你們是什么人?光......光頭?怎么是你?你來做什么?”
王坤先是一驚,隨即就看見了站在后面的光頭,怒斥了一聲。
光頭站在后面,面色有些蒼白。
一方面,是被斷臂、斷腿疼的,另一方面則是被沈竹一腳踢破房門給嚇的。
要知道,那可是防盜門??!
別說拿腳踢了,就算是拿錘子砸,也得好一會兒吧?
“你就是王坤?”
沈竹掃了一眼茶幾上的錢,目光落在了王坤的身上,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又是誰?光頭,這是你的人?怎么這么沒有規(guī)矩?”
王坤皺起了眉頭,不滿地說道。
光頭嘴角一抽,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在他看來,王坤敢這么跟沈竹說話,絕對是死定了。
果然,他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見沈竹猛地踢出一腳,落在了王坤的肚子上。
轟——
后者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墻壁上,又滑落到了地上。
“哇——”
王坤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看到王坤的慘狀,光頭心里很是解氣,若非王坤,他怎么可能得罪這尊大神?
他都恨不得,再上去給兩巴掌。
“現(xiàn)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若是還不夠,可以再來點別的!”
沈竹走上前,輕聲說道。
他的語氣,很是平緩,可落在光頭和王坤的耳中,卻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zhàn)。
“我......我是,你是誰?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王坤一臉驚怒地說道。
“沈大壯夫婦,還記得吧?”
沈竹冷聲問道。
“沈......沈大壯?我不認識......我想起來了,是他們......你是為了他們來的?你是他們的什么人?”
王坤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面色微微一變。
“記得就好,我是他們的兒子!”
沈竹淡淡地說道。
王坤身體一顫,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對不起,都是我財迷心竅,是有人給了我一百萬,讓我教訓(xùn)他們的,我知道錯了......”
聽到這話,沈竹的臉色,猛地一變。
他本以為,父親的事情就是一場意外,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里面還另有隱情。
他冷著臉,釋放出一絲殺氣,“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清楚,否則我殺了你!”
這一絲殺氣,擊潰了王坤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當(dāng)即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完整地講述了一遍。
聽完王坤的講述,沈竹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他想不明白,自己父母平日里與人為善,也沒有得罪什么人,究竟是誰想要害他們?
“是誰指使你的?”
沈竹沉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找到我的,我都不認識他......我說的都是實話......”
王坤苦著臉說道。
忽然,茶幾上的一部手機響了起來。
王坤看了一眼,仿佛見到了救星,激動道:“是那個人打來的!”
沈竹冷聲道:“接!該怎么說,你應(yīng)該明白!”
“明、明白。”
王坤深吸一口氣,接聽了電話,并且懂事地點開了免提鍵。
“王工,我交代的事情,都辦得怎么樣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都辦好了,沈大壯摔斷了雙腿,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br>
王坤壓低了聲音說道。
“哦?只是摔斷腿嗎?竟然沒摔死,還真是便宜他了!我再給你一百萬,把那個老太婆也送進醫(yī)院!”
聞言,王坤身子一顫,小心地看了沈竹一眼,卻被嚇得險些拿不穩(wěn)手機。
此刻,沈竹雙目泛紅,一雙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他的心里,涌現(xiàn)出無盡的怒火。
那人剛一開口,他就通過聲音辨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江白川!
沈竹怎么也沒有想到,在幕后指使王坤陷害自己父親的,竟然會是他。
對付自己,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對付自己的家人。
這種行為,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一旁,王坤被沈竹表情給嚇到了,下意識地就要拒絕江白川。
這時,一只手就伸了過來,捂著了手機的聽筒。
沈竹冷聲道:“答應(yīng)他!”
“可以,不過我需要一點準(zhǔn)備的時間。”
王坤有些不解,但還是遵命行事。
“好,事成之后,一百萬就是你的!”
掛斷電話后,王坤小心翼翼看著沈竹,大氣都不敢喘。
沈竹看著他,冷冷地說道:“該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了吧?”
王坤一怔,有些茫然。
沈竹冷哼一聲,“假意去辦這件事,盡量地拖延一點時間。”
以江白川的性格,王坤若是拒絕的話,肯定還會找其他人來做。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王坤假意去做。
這樣的話,父母的安危也能有保障。
王坤恍然,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您請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br>
沈竹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錢,淡淡地說道:“另外,去醫(yī)院給我父母賠禮道歉,這些錢就當(dāng)做是醫(yī)療費了,該怎么說想必你也明白!
若是不能讓我父母滿意,你這條小命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離開酒店,沈竹的氣也就消了。
說白了,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不相信自己也是正常。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件事,打算回家探望父母。
離家三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父母了。
他的家,在郊區(qū)。
剛一走到門口,他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打砸的聲音,隱隱地還聽見了母親的哭聲。
沈竹變了臉色,連忙沖了進去。
院子里,母親被人推倒在地上,四個男人圍在周圍,臉上兇神惡煞的。
“老太婆,這次只是警告,再讓我聽見你出去亂說話,就不是這么客氣了!”
其中一名光頭,惡狠狠地說道。
同時,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母親的頭發(fā)。
“住手!”
看到這一幕,沈竹紅了眼,發(fā)出一聲怒吼。
隨即,沖了上去,一腳將光頭踹倒在地,把母親從地上攙扶起來。
“小竹?你是小竹?”
白璐看著面前這張在夢中出現(xiàn)了三年的面孔,有些激動地落淚。
“媽,是我,我回來了!”
沈竹的眼眶,也有些濕潤。
尤其是,看到母親比三年前更加蒼老的容顏,他心里就一陣自責(zé)。
為了自己的事,母親肯定沒少傷心。
“魂淡,哪里來的小子,竟敢對老子動手?想死不成?”
不遠處,光頭在小弟的攙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憤怒地朝沈竹看去。
“有什么事,你們沖我來,跟我兒子無關(guān)?!?br>
白璐張開雙臂,擋在了沈竹的面前,大聲地說道。
看著母親的背影,沈竹的心里流淌過一絲暖意。
這就是母親。
從小到大,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會替自己遮擋風(fēng)雨。
但,這一次,該換他來了。
他走上前,輕聲道:“媽,兒子回來了!這件事,交給兒子來解決吧!”
說著,他看向光頭等人,冷冷地說道:“敢動我的家人,你們想怎么死?”
光頭有些驚訝,“你就是她兒子?不是說,被抓起來了嗎?你回來的正好,幫老子勸勸這個老太婆,別自找麻煩!”
沈竹冷聲道:“我問的,是你們想怎么死!”
光頭嗤笑一聲,“小子,坐了幾年牢,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去道上打聽看看,我光頭是什么角色,什么人沒見過?”
“聒噪!”
沈竹冷哼一聲,猛地踏出兩步,來到了光頭面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緊接著,抬起一只腳,踩在了他的腿上。
咔嚓——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光頭慘叫一聲,“啊,我的腿......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快給老子廢了他!”
三位小弟反應(yīng)過來,朝沈竹撲了過去。
沈竹面色如常,逐個將他們踢倒在地,又如法炮制地踩斷了他們一只腿。
就在他準(zhǔn)備把光頭剩下的兩手一腳都踩斷的時候,白璐回過神來,阻止了他。
“兒子,別打了,你才剛回來,可不能再亂來了,媽不想你再進去了!”
為了不讓母親擔(dān)心,沈竹停下了動作,冷冷地看向幾人,“還不快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人!”
光頭等人,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等他們離開后,沈竹攙扶著母親進了屋子。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家里一片混亂,家具什么的,都被砸得破爛。
“媽,家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才那些人,又是做什么的?還有,我爸呢?”
沈竹再也忍不住,沉聲問道。
聞言,白璐的表情變了一下,整個人變得沉默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道出實情。
真說起來,這件事情,還與他有關(guān)。
三年前,因為他的事情,父母遭受親朋白眼,更是丟掉了小學(xué)教師的工作。
期間,父母也嘗試著找了別的工作,但得知了家里的情況后,都拒絕了錄用。
無奈之下,只能去工地打零工。
一個月前,因為工程失誤,導(dǎo)致父親從高空墜落,摔斷了雙腿,需要一筆高昂的手術(shù)費。
原本,因為他的事,父母就給受害者家里賠了不少錢,此時哪里還拿得出錢?
于是,母親就去找工頭,希望能夠得到一定的賠償。
但,對方非但不賠償,還找來光頭等人,三番兩次地登門警告。
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沈竹自責(zé)不已。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肯定會給父母帶來麻煩,卻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
尤其是,想到父親那驕傲了一輩子的性格,竟因為自己的事丟了工作,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他心里就更加地難受。
撲通——
“媽,孩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
“當(dāng)年的事,孩兒是遭人陷害的。”
“孩兒保證,一定會查明真相,讓你們能夠重新抬起頭來!”
沈竹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他心里面,對顧飛和江白川的恨意達到了頂點。
若非他們構(gòu)陷,自己怎會入獄?
自己若是沒有入獄,父母就不會丟了工作,就不會去工地上打工,父親也不會受傷,母親更不會被人欺負......
在這個家,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
而這一切,都是顧飛和江白川害的!
當(dāng)年,他與江白歌在一起的時候,顧飛就經(jīng)常當(dāng)著他的面,向江白歌表白、送花。
江白川更是從未給過自己好臉色,認為自己配不上江白歌,多次從中作梗,當(dāng)著江家親朋的面羞辱自己。
即便如此,沈竹也沒想到,他們兩人會如此的喪心病狂,做出這種事來陷害自己。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挖出當(dāng)年的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給父母一個交代!
他這些年的冤屈,父母這些年受的苦,遭受的冷嘲熱諷,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孩子,你這是做什么?爸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我們受點苦沒什么,只要你能平安,我們就知足了!”
白璐將他扶了起來,柔聲說道。
沈竹眼眶一紅,淚水無聲地落下。
當(dāng)年,為了完成老頭的任務(wù),他在北境戰(zhàn)場重傷垂死時,都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可今天,他卻不止一次地落淚。
“媽,爸的事,你先別擔(dān)心,我在牢里跟一位老人,學(xué)了一些醫(yī)術(shù),也許能幫得上忙?!?br>
片刻后,沈竹擦干眼角的淚水,輕聲安慰道。
“嗯。”
白璐點了點頭。
她并沒有把沈竹的話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兒子怕自己傷心,說的安慰話。
隨后,母子二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準(zhǔn)備去醫(yī)院。
結(jié)果,剛出家門,就見光頭領(lǐng)著一群人,手持棍棒,兇神惡煞地走了過來。
“媽,你先去醫(yī)院,這里的事就交給我來解決吧!”
沈竹眉頭微皺,輕聲說道。
“兒子,你別亂來啊......”
白璐有些擔(dān)憂。
沈竹微微一笑,“媽,您放心吧,我在牢里學(xué)了點法律,就是隨便嚇唬他們幾句?!?br>
“那你小心一點......”
白璐信以為真,又叮囑了一遍,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等她走后,沈竹抬起頭,看向迎面走來的光頭等人,眼里閃過一抹冷意。
......
翌日一早。
林青竹簡單地梳洗一番,就跟著沈竹去見父母了。
昨晚,經(jīng)過院長的一番勸說,以及減免各種治療費用的優(yōu)惠政策下,沈父已經(jīng)決定留下來繼續(xù)接受治療了。
對此,沈竹并沒有反對。
即便他出手,父親的雙腿也需要一段時間的康復(fù)期。
在醫(yī)院里,環(huán)境這么好,更有利于恢復(fù)。
沈父在VIP病房,與特護病房都在同一層,轉(zhuǎn)個拐角就到了。
然而,剛出房門,沈竹的腳步就停了下來,身上浮現(xiàn)出一絲煞氣。
林青竹距離沈竹最近,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絲煞氣,可沈竹一個普通人,身上怎么會有這么重的煞氣?
還不等她多想,那一絲煞氣就消失了。
錯覺嗎?
她有些疑惑。
難道是自己傷勢太重,出現(xiàn)錯覺了?
她并沒有多想,因為她注意到沈竹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
隨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走廊的另一邊,走來一名俊朗青年,以及一名中年婦女。
顧飛!
孫佳美!
這兩人都和沈竹有過交集,林青竹看過沈竹的全部資料,自然也認出了他們。
與此同時,顧飛和孫佳美也看見了兩人。
好漂亮的女人!
顧飛只是掃了沈竹一眼,目光就落在了林青竹的身上,目光有些火熱。
這個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竟然都不屬于江白歌。
甚至,氣質(zhì)上,還要略勝一籌。
他在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把林青竹弄到自己的床上。
至于沈竹......
顧飛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他連對方的妻子都能搶過來,別的還會有問題嗎?
不過,他還是有些嫉妒。
怎么出現(xiàn)在沈竹身邊的女人,都是極品?
這些女人,都瞎了眼嗎?
“是你?你這個廢物,打傷了我兒子,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
孫佳美大吼一聲,沖了過來。
沈竹目光冰冷,“你兒子那是活該,我沒有殺了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孫佳美面露怒容,“什么?你還要殺我兒子?你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就該讓你在牢里待一輩子!我真后悔,當(dāng)初讓白歌嫁給了你,簡直是在耽誤她的青春!”
沈竹面色陰沉,“耽誤青春?我創(chuàng)建的集團,都送給她了,難道還不夠補償?shù)膯???br>
孫佳美冷聲道:“那個集團,是我女兒一手打拼出來的,本來就屬于我們江家!”
沈竹沉聲道:“你真的以為,憑她自己的力量,就能打拼出一家市值十幾億的集團?”
孫佳美冷哼一聲,“自然不可能,這里面還要多虧了顧少的照顧。
白歌與你結(jié)婚,除了受到你的連累,名聲被影響了之外,還得到了什么好處?
反觀顧少,無論是生意上,還是生活上,處處都照顧我們家白歌。
與顧少相比,你算什么東西?”
沈竹被氣笑了,指向顧飛,“他幫了竹歌集團?你問問他,真是他幫的嗎?”
孫佳美不屑道:“這還需要問嗎?不是顧少幫忙,難不成還是你?顧少,您說是吧?”
顧飛點了點頭,理所當(dāng)然道:“那是自然,白歌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遇到困難,我也會全力相助。”
沈竹冷冷地看著他,沒想到后者的臉皮會這么厚。
顧飛輕笑著說道:“沈竹,說起來,我們也好久不見了吧?”
“是啊,拜你所賜,有三年了!”
沈竹意有所指地說道。
顧飛好似沒聽出來,淡淡地說道:“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只要你去給小川磕頭道歉,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沈竹笑了,“聽你的口氣,是想幫他出頭?”
顧飛淡淡地“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沈竹玩味地問道:“那萬一哪天,你被人打了,誰又會幫你出頭呢?”
顧飛眉頭一皺,“你什么意思?”
沈竹輕笑一聲,“沒什么,就字面上的意思?!?br>
顧飛的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我限你兩天之內(nèi),去給小川磕頭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沈竹收斂笑容,語氣平靜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說一句好了,一天之內(nèi)給我道歉,我可以饒你不死,你應(yīng)該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br>
顧飛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他咬著牙,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難得出來,好好活著不行嗎?為何偏要找死?”
沈竹聳了聳肩,“我也想啊,奈何總有人不配合,你說是吧?”
顧飛沉著臉,沒有說話。
一旁,林青竹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若有所思。
孫佳美則是怒斥道:“沈竹,你一個廢物,怎么敢跟顧少這么說話?誰給你膽子?
顧少已經(jīng)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日后的成就難以估量,你這輩子都只能仰望!”
“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
聽到這話,沈竹和林青竹的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前者是覺得,那位小朱雀的眼光也不怎么樣,竟然還能看中顧飛。
至于后者......則是滿頭問號。
她什么時候賞識這家伙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顧飛昂首挺胸,神情倨傲道:“不錯,你們可能不知道,朱雀戰(zhàn)神已經(jīng)降臨濱城,不日就會入駐顧府,而我有幸得到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成了她在濱城的代言人!”
林青竹氣笑了,問道:“你真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
“自然是真的!”
見林青竹主動搭話,顧飛眼睛一亮,還以為得到了她的注意,語氣傲然地說道。
“這么說,你見過朱雀戰(zhàn)神了?”
林青竹眉眼帶笑地問道。
這一笑,把顧飛看呆了,下意識地說道:“自然見過了,我與朱雀戰(zhàn)神相談甚歡,她還打算提攜我,讓我去南境封一個將官!”
他自然沒有見過朱雀戰(zhàn)神,眼下他們?nèi)叶荚诖蛱街烊笐?zhàn)神的蹤跡,可惜至今沒有結(jié)果。
但,在美女面前,他又豈能落了面子?
“這么說,那位朱雀戰(zhàn)神的眼光,還真不怎么樣啊,什么人都能當(dāng)將官,難怪南境這些年沒什么建樹。”
沈竹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聽到這話,林青竹杏目圓瞪,眼里閃過一絲羞惱。
她眼光不行?
她沒有建樹?
這家伙,都不看新聞的嗎?
她在南境兩年,做了多少舉國轟動的大事?
“放肆!你竟敢侮辱朱雀戰(zhàn)神?”
顧飛怒斥一聲。
沈竹淡淡地說道:“實話實說罷了,有什么問題嗎?連你這種人都能看上,難道不是瞎了眼嗎?你若是都能去南境為將,那南邊的門戶干脆就別守了,純粹浪費時間!”
“你......”
顧飛面色漲紅,也不知道是被這番話休辱的,還是被這番話氣得。
孫佳美連忙勸道:“顧少,他就是嫉妒您比他強,得到了朱雀戰(zhàn)神的賞識,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聞言,顧飛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他冷冷地看著沈竹,“我的成就,你注定只配仰望,白歌離開你是最正確的決定!”
沈竹看著他,沒有說話。
“媽,您不是說到樓下了嗎?怎么這么久?顧公子?沈竹?”
就在這時,江白歌走了過來,先是與母親說了一句,便看見了對峙在一起的兩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孫佳美連忙說道:“我在樓下的時候,剛好遇見了顧少,他也要來看小川,我們就一起上來了,誰曾想就遇見了這個廢物,還差點要對顧少動手!”
一開口,就是顛倒黑白。
江白歌面色一變,擔(dān)憂地問道:“顧公子,您沒事吧?”
“白歌,我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就是沈竹對我有些誤會,發(fā)生了一些口角?!?br>
顧飛微微一笑。
江白歌的面色,舒緩了幾分。
隨即,看向沈竹,沉聲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打了我弟弟還不夠嗎?現(xiàn)在還想對顧公子動手?”
沈竹眉頭一皺,“白歌,你相信他們的話?”
江白歌冷冷地說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看見的!你打了我弟弟是事實,在這里攔住顧公子也是事實!”
“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沈竹面容苦澀,心里有些痛苦。
“你就是她的前妻吧?你好,我叫林青竹,是沈竹的女朋友。”
忽然,林青竹上前一步,主動向江白歌伸出一只玉手。
江白歌一怔。
剛才,她就注意到了這個容貌不輸于自己的女人,猜測對方與沈竹之間的關(guān)系。
怎么也沒有想到,兩人竟是男女朋友。
剛與自己離婚,就交了新女朋友?
不知怎的,她的心里,竟是有一絲失落,一絲憤怒,仿佛受到了背叛。
就好像,本屬于她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你好,我是江白歌?!?br>
江白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伸手與林青竹淺淺一握。
林青竹笑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
“感謝我?”
江白歌有些不解。
林青竹輕聲道:“若不是你與沈竹離婚,我就沒機會遇見他了,自然要感謝你?!?br>
江白歌的表情,僵了一下。
林青竹繼續(xù)說道:“我們一會兒還要去領(lǐng)證,就不與你們閑聊了,等我們婚禮的那天,你可一定要來捧場?!?br>
江白歌僵笑道:“嗯,會的,恭喜你們。”
“那就這么說定了,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