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蘇沁曲凡的女頻言情小說《都市超凡醫(yī)圣蘇沁曲凡全文完結(jié)版小說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7C”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曲凡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副陌生的面孔,穿著白大褂,是一個很瘦的中年男子?!澳闶??”曲凡納悶的問道。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我姓黃,你就叫我黃醫(yī)生吧?!薄芭?,黃醫(yī)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黃醫(yī)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今天坐診,這不家里有點急事得回去一趟,勞煩你幫我盯一會?!痹瓉硎钦胰舜?,曲凡有點納悶,自己都不認識這個人,他干嘛要找自己呢?黃醫(yī)生看出曲凡的疑惑,趕緊解釋道:“哦,是這樣,其他醫(yī)生都忙著呢,院里就你一個實習醫(yī)生,所以就......”曲凡明白了,敢情實習醫(yī)生就得是萬金油,哪有問題去哪里啊!但是實際上這種情況是不符合醫(yī)院規(guī)定的。黃醫(yī)生怕曲凡不干,又一臉乞求的說道:“現(xiàn)在這個點也沒什么人來看病了,你就坐在那幫我盯一會就成,拜托你了...
《都市超凡醫(yī)圣蘇沁曲凡全文完結(jié)版小說閱讀》精彩片段
曲凡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副陌生的面孔,穿著白大褂,是一個很瘦的中年男子。
“你是?”曲凡納悶的問道。
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我姓黃,你就叫我黃醫(yī)生吧?!?br>
“哦,黃醫(yī)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黃醫(yī)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今天坐診,這不家里有點急事得回去一趟,勞煩你幫我盯一會?!?br>
原來是找人代班,曲凡有點納悶,自己都不認識這個人,他干嘛要找自己呢?
黃醫(yī)生看出曲凡的疑惑,趕緊解釋道:“哦,是這樣,其他醫(yī)生都忙著呢,院里就你一個實習醫(yī)生,所以就......”
曲凡明白了,敢情實習醫(yī)生就得是萬金油,哪有問題去哪里??!但是實際上這種情況是不符合醫(yī)院規(guī)定的。
黃醫(yī)生怕曲凡不干,又一臉乞求的說道:“現(xiàn)在這個點也沒什么人來看病了,你就坐在那幫我盯一會就成,拜托你了?!?br>
“好吧,我可以幫你一次,但是下不為例?!鼻驳淖旖K于松動了,他看黃醫(yī)生的確是著急,自己能幫一下就幫一下吧。
“好好好,真是太謝謝你了,曲醫(yī)生?!?br>
而當黃醫(yī)生把曲凡帶到門診室之后,曲凡才知道原來黃醫(yī)生是婦科大夫,男婦科大夫可不多見。
黃醫(yī)生又簡單叮囑兩句,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門診室,而曲凡則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
曲凡剛坐下沒多久,屁股還沒坐熱呢,一個打扮時髦,濃妝艷抹的女人就出現(xiàn)在門口,門沒關,女人探頭往里面看了一眼,問曲凡:“請問你是黃醫(yī)生嗎?”
曲凡剛想說不是,可是隨后一想,他現(xiàn)在可不就是黃醫(yī)生嘛!
“是的,請進吧?!?br>
曲凡打量著女患者,這是一個極其妖艷的女人。
一頭金色卷曲的頭發(fā),穿著領口寬大的白色T恤,皮質(zhì)超短裙,黑絲網(wǎng)襪,過膝的高跟皮靴,亮光閃閃的小坤包,這身裝扮,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起站街的雞。
再想想現(xiàn)在自己正在婦科門診,曲凡一下就猜到了這個女人應該是中招了,不禁暗自搖頭,怎么這么不小心,工作歸工作,但安全還是要放在第一位啊。
女患者進來之后先把門給關上了,然后小心翼翼的將掛號單遞給曲凡,
“坐吧。”曲凡伸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說說你的病情吧?!?br>
女患者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那個,黃醫(yī)生我這里疼,摸著好像還有個腫塊。”
說著話,她用手指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
“哦。”曲凡低聲沉吟,看來是自己誤會人家了,生病的部位并不是他想的那里。
“把手伸過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曲凡看也看過了,問也問過了,現(xiàn)在該給病人把把脈了。
女患者只是一臉?gòu)尚叩奶鹆祟^,眼睛里面春波蕩漾,卻沒有把手遞給曲凡,反而是伸手扒開了領口。
“黃醫(yī)生,您給我摸摸看吧,是不是有腫塊?!?br>
女人站起來,微微躬身向前探去,領口原本就寬大,被她這么一扒下面更是一覽無余。
曲凡一抬頭,血壓頓時就上來了,而女人誘人的姿勢更是讓他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黃醫(yī)生,您幫人家摸摸看嘛~”女人嘟著紅唇,聲音里面帶著撒嬌的意外。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聞......”
曲凡的心里飛快的默念著這兩幾話,很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然后往后退去,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位患者請自重,如果你要看病的話我就替你把脈,不看的話請你出去!”
女人微微一愣,眼里的嬌羞一瞬間消失不見,轉(zhuǎn)而變成了狠厲:靠,這小癟犢子挺能裝啊,剛才看得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現(xiàn)在跟我假正經(jīng)是不是?
曲凡也注意到了女人眼神的變化,頓時厲聲喝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哼,我是專門來收拾你的人!”女人嘴角上揚,現(xiàn)出一個鄙視的弧度。
然后伸手‘刺啦’一聲,把領口撕開好大一條口子,隨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放開嗓門大聲喊道:“非禮啦,救命啊,有沒有人來救我......”
女人的叫聲剛響起來,門診室的門便被人一腳踹開,一個油光蹭亮的地中海腦袋率先鉆了進來,正是曾經(jīng)的馬主任馬濟才。
看到馬濟才曲凡立刻就明白過來了,這老匹夫又來陷害自己,而這個妖艷女人肯定也是他找來的了。
“曲醫(yī)生?你又不是婦科大夫,怎么會在婦科門診?你是何居心?”
“什么,原來你不是黃醫(yī)生,那你一定是專門來這里耍流氓的......我怎么這么倒霉,怎么就被我趕上了啊,不行,我要報警......嗚嗚嗚!”
女人當然知道曲凡不是黃醫(yī)生,她只不過是想大聲哭鬧引來更多的人罷了。
果然,馬濟才的踹門,加上她的哭鬧時,很多人都聽到這邊的動靜跑了過來看熱鬧。
看到這一群人圍過來,曲凡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他只是如實說道:“這個女人讓我摸她,我沒摸,然后她就坐在地上撒潑打滾?!?br>
曲凡說的話里沒有一個字是假的,但問題是誰能信啊?
首先,曲凡不該出現(xiàn)在婦科門診。
其次,女人領口撕開,這會兒坐在地上大喊被人非禮了要報警。
事實全都擺在眼前了啊,一目了然。
“曲凡啊曲凡,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馬濟才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而眼里卻閃過了一道毒辣的光芒,這次你還不死?
瞬間,人們議論聲四起,圍觀的人里面有醫(yī)生,也有病人,還有病人家屬,但每個人的矛頭都指向了曲凡,說他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真是個畜生,為了耍流氓居然跑到婦科門診來了,虧他想得出來?!?br>
“就是,現(xiàn)在的醫(yī)生啊,一點醫(yī)德也沒有?!?br>
“兄弟,話不能這么說,他只是我們醫(yī)院的實習醫(yī)生而已,院里的其他醫(yī)生還是正常滴!”
事情很快鬧大,越來越多的人跑來看熱鬧,作為此時醫(yī)院最大的領導,馮秦川也很快來到了現(xiàn)場!
雖說是大海撈針,但曲凡也不是完全沒有目的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古玩市場碰碰運氣,看看是否能尋得一點關于這枚雙魚玉佩的蛛絲馬跡。
第二天一早,蘇父按照慣例已經(jīng)為女兒做好了早餐,并且?guī)Я饲驳姆輧骸?br>
曲凡也沒客氣,反正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等醫(yī)院開工資就多付點房租,他現(xiàn)在還沒付房租,是因為身上的錢真不多,還好蘇父也沒跟他計較。
吃早餐的時候,蘇沁就問曲凡今天放假要干嘛去,曲凡只說去古玩市場逛逛,并沒有把詳細的緣由說出來。
但是沒想到蘇沁聽說曲凡要去古玩市場之后,這小丫頭就自告奮勇的要當他向?qū)?,和他一起去?br>
曲凡心說這樣也好,雖說他已經(jīng)查過了去古玩市場的乘車路線,但是如果有蘇沁帶路的話,肯定會更方便一點。
只不過曲凡剛剛答應下來,就發(fā)現(xiàn)蘇父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充滿了殺氣!
曲凡狼吞虎咽的將早飯解決掉,蘇沁看他吃完了,也放下筷子說吃飽了。
兩個年輕人跟蘇父告別之后就出門了,只留下蘇父恨恨的站在原地,他現(xiàn)在有一種辛辛苦苦養(yǎng)了二十年的閨女要被別人拐跑了的感覺。
陵川市的古玩市場位于舊城區(qū)的市中心,近年來城市一直迅猛發(fā)展,數(shù)不清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兩相對比,這種發(fā)展緩慢的老城區(qū)反倒給人一種破敗蕭條之感。
不過發(fā)展緩慢也有發(fā)展緩慢的好處,居住在這里的人明顯生活節(jié)奏更閑適愜意,只不過他們之中大多數(shù)都是年過半百的老年人,守著自己的舊房子,年輕人早就搬到新開發(fā)的樓盤里面去嘍。
曲凡和蘇沁走在建筑古舊的步行街上,這里就是陵川市的古玩一條街,街道兩旁是各種各樣的古玩或者玉器店鋪。
店鋪門前還有一些擺地攤賣東西的商販,只不過這些地攤上的東西基本都是流水線上出來的,頂多?;iT外漢。
現(xiàn)在的人們都精了,不僅撿漏這種事情越來越難發(fā)生,能夠被忽悠到的顧客也越來越少了。
不過蘇沁好像對這些東西倒是挺感興趣的,這邊看一看,那邊瞅兩眼,忙的不亦樂乎。
不過她只是看卻并不買,她家里的經(jīng)濟條件不是很好,父親面館的收入僅能維持日常花銷,而她一個月的工資也僅有兩千塊,雖然這里的東西不貴,但她也不會隨便花錢買。
曲凡將這些看在眼里,對蘇沁的印象越來越好了,因為憑她的姿色想要找一個有錢的男人,讓她擁有更豐富的物質(zhì)生活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她并沒有這么做。
“走吧,咱們?nèi)ツ抢锟纯??!鼻仓钢患颐腥钣耖w的店鋪說道。
蘇沁看了一眼,嘴唇囁嚅著:“我聽同學說過,這種店鋪里面的東西都賣得特別貴?!?br>
曲凡笑著說道:“貴就貴唄,我又不是去買東西的?!?br>
蘇沁這下放心了,看來曲凡和自己一樣,只是過過眼癮而已。
二人剛走進店鋪,就有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胖子笑盈盈的朝他倆迎了過來,想必他就是店鋪的老板。
“歡迎二位,不知道二位想買點什么?”店鋪老板滿臉堆笑,一副熱情似火的態(tài)度。
曲凡搖了搖頭:“我們什么也不買?!?br>
店鋪老板臉上的笑意漸褪,態(tài)度也冷淡了幾分:“哦,那是有什么東西想出手嗎?拿出來我給你掌掌眼。”
他沒想到曲凡還是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是來賣東西的,我這里有半枚玉佩,想問問老板有沒有見過。”
“沒見過!”
還沒等曲凡把他玉佩拿出來呢,店鋪老板直接就說自己沒見過,并且一轉(zhuǎn)身往后邊的太師椅走去。
不買也不賣,店鋪老板自然不愿意浪費時間在曲凡這種人身上。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蘇沁的小暴脾氣忍不了了,這老板什么態(tài)度啊。
曲凡卻是一把拉住了她,勸說著:“算了算了,這街上又不是他這一家玉器店......”
蘇沁心說曲凡今天脾氣怎么變得這么好了,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曲凡不知道把什么東西給彈了出去。
緊接著,蘇沁就聽“哎呦”一聲,那又肥又胖的店鋪老板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
曲凡立刻裝作一副急沖沖的模樣跑了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塊小石頭踢開,然后把店鋪老板給扶了起來:“怎么了您這是?”
“哎呦!”店鋪老板一邊哼唧著一邊叫道:“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東西,好像把腳崴了,哎呦,疼死我了?!?br>
蘇沁低頭一看,可不是嘛,老板的腳踝都腫的跟個豬蹄子似的了。
“您看您都一把年紀了,走路怎么還這么不小心,還好遇見我了,我給您瞧瞧?!?br>
曲凡說著話就在扳過了店鋪老板的腳踝,在腫脹的地方揉了揉。
店鋪老板剛要大喊大叫,可是他卻驚詫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被這個小伙子這么一揉不僅不疼了,還有一種麻酥酥的很舒服的感覺。
“好了,您走兩步看看?!?br>
店鋪老板一看,我靠,真的好了,沒想到這小伙子還是個神醫(yī)。
能不好嗎,曲凡為了快速治好他的腳上,把萬磁眼里儲存的生物電幾乎都用上了,還好這東西過一會自己就能恢復,不然曲凡才不舍得用在這頭豬身上。
蘇沁在一旁看的卻是暗暗發(fā)笑,冰雪聰明如她,怎么會看不出店鋪老板摔倒并且崴腳正是曲凡一手造成的。不過這樣一來,這個老板也一定不好意思在拒絕曲凡了。
果然,店鋪老板對曲凡感激的說道:“小伙子多虧有你在啊,不然我這傷估計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多的不說了,把玉佩拿出來吧,我?guī)湍憧纯础!?br>
曲凡奸計得逞,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不過稍縱即逝,店鋪老板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店鋪老板看見曲凡拿出的半枚雙魚玉佩之后眼睛頓時亮了,他打眼一瞧就知道這是好東西,而當他發(fā)現(xiàn)這玉佩只是一半之后不禁有些失望,可惜只是半枚碎玉,不然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拿在手里打量了一會,最后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小伙子,不是我不幫你,這玉佩也的確石塊好東西,但是我真的從來沒見過。”
曲凡說不失望是假的,不過這種結(jié)果也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這事兒怎么可能如此簡單!
而這時那胖胖的老板卻又是說道:“不過你可以去問一個人,如果他也沒見過的話,那陵川市整個玉器圈的人你都不用再打聽了?!?br>
說歸說鬧歸鬧,作為一個傳統(tǒng)的華夏男子,曲凡自然不會真的讓一個小姑娘請自己吃飯。
“行了,走吧,我請你吃飯,地方任你選,千萬別給我省錢!”
蘇沁抿嘴一笑,心里卻說道:“嘿嘿,先讓你裝裝大尾巴狼,等到了地方可就由不得你嘍!”
二人肩并著肩走出了醫(yī)院大門,一路上說說笑笑,曲凡把剛剛在急診室發(fā)生的事情講給了蘇沁聽,當蘇沁聽說馬主任被曲凡整得丟了官職之后,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就是惡人有惡報,真是大快人心!”
曲凡看著蘇沁沒心沒肺的樣子,放心了不少,他原以為馬主任對蘇沁犯下的惡行會對她造成心理陰影,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自己多慮了,這姑娘的神經(jīng)實在是有些大條。
“就是這里了!”
當蘇沁笑吟吟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曲凡是有些意外的,他原以為蘇沁這樣的小姑娘吃飯會首選那些比較有情調(diào)的西餐廳之類的,卻沒想到帶著自己來到了一家牛肉面館。
小店兒就在醫(yī)院對面,門臉不大,夾在一家超市和一間水果店之間,是只有一層的平房,由于第七醫(yī)院地處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這種房子很常見。
二人走進店里,店里的面積也不大,八十平米左右的樣子,開放式廚房,廚房里面兩口大鍋正冒著熱氣。
小店雖然不大,但收拾的很干凈,并沒有蒼蠅館子慣有的那種油膩,就連廚房里的案板都清理的很干凈。
案板前站著一位穿著白色廚師服的中年男子,很瘦,但裸露在外半截胳膊肌肉線條很硬朗,充滿了力量感,也許是常年的和面揉面造就的吧。
中年男子額頭上綁著條毛巾,正一臉笑吟吟的看著曲凡和蘇沁,一過了飯點,店里就沒有了客人,所以這倆人一進來,中年男子就注意到了他們。
“老板,你們這有什么好吃的?。俊?br>
曲凡見店里就中年男子一個人,剛想詢問一番,這時蘇沁卻已經(jīng)快他一步向前走去,曲凡一琢磨,對了,蘇沁是這里的??停欢ㄖ肋@里什么東西好吃。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蘇沁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之后,卻是聲音甜美的說了一句:“爸,我回來了!”
曲凡直接懵逼,靠,原來這家店是蘇沁家開的啊,難怪了!
“沁兒回來啦,這位是?”中年男子雖然臉上笑吟吟的,但銳利的目光卻一直在審視著曲凡。
蘇沁介紹道:“他叫曲凡,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那位智擒人販子的大英雄哦,而且你一定想不到,他還是我的新同事!”
“哦?”蘇父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還有這么巧的事情?”
“就是這么巧!而且今天他還......”蘇沁興奮的小臉蛋兒都紅了,可是話說到一半,她卻猛的停住了。
她原本想把曲凡從馬主任那把她救出來的事情給說了,可是一想到會引起父親的擔心,便硬是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蘇父眼里閃過一道疑惑:“今天他還怎么了?”
蘇沁趕緊搖著腦袋說道:“沒事沒事,爸我們都餓壞了,你快做點拿手好菜,我可是說好要請大英雄吃飯了哦!”
蘇沁轉(zhuǎn)移話題,蘇父見蘇沁不愿多說也就不再追問了,笑著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做,你們先坐著!”
蘇父轉(zhuǎn)身去做飯了,這父女二人的一頓搶白讓曲凡跟蘇父問個好的機會都沒有,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曲凡總感覺蘇父看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他倒是沒有想過,哪位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跟一個帥哥在一塊能放心得下啊,帥哥是什么?帥哥那就是花心大蘿卜的代名詞??!
蘇沁拉著曲凡來到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前坐下了,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曲凡有些心不在焉,他還是覺得蘇父有點古怪,他的目光不時向廚房里瞥去,而當他看到蘇父和面手法的時候,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一會之后,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面和菜就擺在了曲凡的面前,蘇父的手藝絕對沒得說,守著這么一間小小的蒼蠅館子實在是有點屈才了。
曲凡今天兩次啟用萬磁眼,消耗了大量體能,早就餓壞了,面對這一桌香氣撲鼻的飯菜不禁食指大動。
蘇沁在曲凡面前吃飯,也沒有裝出一副淑女的模樣細嚼慢咽,小嘴巴里面塞得鼓鼓的,再配上她姣好的容貌,真是可愛得清新脫俗。
二人吃飯的時候,店里面又來了三個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壯漢,一水的卡尺短發(fā),黑T恤,緊身褲,豆豆鞋,走起路來風風火火的。
為首的那位脖子上更是掛著一條亮光閃閃的大金鏈子,社會人標配。
三個人要了三碗面,蘇父手腳特別麻利,都沒用五分鐘的時間,三碗面便擺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原本略顯安靜的店里響起了吸溜吸溜吃面的聲音,可是剛過沒一會,卻是忽然響起了一道炸雷般的聲音。
“靠,我這面里咋有蟑螂!”
“我這也有......嘔!”
蘇父急忙趕過來:“怎么了,怎么了,哪里有蟑螂?”
“還他媽哪里,面里唄!”金鏈大漢臉紅脖子粗的叫道:“看把我兄弟都給惡心吐了,你他媽咋開的店???”
“不可能啊,怎么會有蟑螂呢?”蘇父漲紅了臉,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店里的案板都被收拾的那么干凈,面里怎么可能會有蟑螂,不用說,肯定是遇到想吃霸王餐的了,這蟑螂是他們自己放的。
“我尼瑪,還他媽還不承認?”金鏈大漢抓住大叔的脖領子,像拎小雞仔似的把大叔給拎了起來,舉拳就要打!
蘇沁見到父親被人欺負,立刻站起來一聲嬌喝:“你們住手,快把我爸放開,面里有蟑螂我們陪你一碗就是了,干嘛動手打人???”
金鏈大漢沒想到這邊吃飯的竟是老板的女兒,而當他把目光掃過去之后,也發(fā)現(xiàn)了曲凡,他猜測曲凡應該是女孩兒的男朋友。
可是金鏈大漢根本沒把曲凡放在眼里,一個瘦了吧唧的小白臉,自己都把他老丈人提溜起來了,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個帶把的。
而當他把目光挪回到蘇沁身上之后,頓時雙目放光,眼睛都看直了,我尼瑪,這小妞可真俊那!
金鏈大漢一臉淫笑的盯著蘇沁說道:“小妹妹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哦,我們這里有三個人,你得陪我們?nèi)聿判邪?,哈哈哈!?br>
金鏈大漢自以為說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兩個小兄弟也跟著淫笑了起來。
蘇沁哪能聽不出話里的下流之意,但大漢的話只讓她感到一陣惡心,耍流氓就耍流氓,裝哪門子段子手?。?br>
蘇父哪能容忍這群人跟自己的女兒耍流氓,他臉上的慫相消失不見了,紅著臉吼道:“你們有什么事沖我來,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我跟你們拼了!”
“我尼瑪,就你還跟我拼了?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拼!”金鏈大漢說著話,砂缽大的拳頭便朝著蘇父的面門上打了過去。
“好吧,我承認我是八極門的傳人,謝謝你沒有當著蘇沁的面揭穿我,我一直沒讓她知道我的身份,也是在保護她?!?br>
蘇父終于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八極門的名聲很響,其門下優(yōu)秀弟子眾多,八極鎖手正是其門下絕學。
“了解,我會幫您瞞著她的!”曲凡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蘇父為什么這么做,但是想必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蘇父的臉上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還是問出:“可是,我還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看穿我的身份的?”
曲凡的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您和面的手法暴露了您。”
原來如此,蘇父苦澀一笑,低頭看著自己布滿老繭的雙手,幾十年的功夫已經(jīng)融入到骨子里了,想要割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可是光憑自己揉面的手法就能看破自己的身份,這個叫曲凡的年輕人,實在是不簡單??!
正這時,后廚響起了一道開門聲,是蘇沁拿著一個小型急救箱回來了,她是一名護士,這種急救箱她是家中常備的。
“你們倆說什么呢?聊得這么熱鬧?”
她在門外的時候就聽見父親和曲凡聊得火熱,雖然沒聽清他們在聊什么,但是見父親和曲凡之間氣氛很融洽,她就很開心。
蘇父面色微變,女兒不會是聽到什么了吧!還好曲凡反應夠快,立刻接口道:“哦,我想讓大叔幫我留意一下,看看附近有沒有要出租的房子,我現(xiàn)在還住著旅店呢!”
曲凡倒也沒撒謊,他在醫(yī)院得待一段時間呢,也不能天天住旅店吧,正好借這個機會讓蘇父幫著尋個落腳的地方。
蘇父趕忙也幫腔道:“是啊,小曲讓我?guī)退麑€房子,我打算明天去幫他找找看?!?br>
蘇沁面帶喜悅的說道:“爸,您怎么糊涂啦?還找什么啊,咱家不是剛好剩一個房間您一直打算租出去嗎?”
“您總是說找不到靠譜的租客,您看曲凡夠靠譜吧,醫(yī)術好,為人更是沒得說,剛剛還幫咱們打跑壞人呢!”
蘇父心說這下壞了,知子莫若父,蘇沁對曲凡那點小心思,蘇父一眼就看出來了。
對,曲凡的確是很優(yōu)秀,但同樣的,他也很危險,蘇父不愿意自己的女兒和他走得太近。
曲凡一眼就看穿了蘇父的心事,所以沒等蘇父開口,他就搶先對蘇沁說道:“這不好吧,你看你這個年紀,我這個歲數(shù)......不太方便!”
蘇沁被曲凡說的俏臉微紅,啐了一口道:“呸,你這人怎么這么老古板啊,我都沒說什么呢,你倒先在乎上了!”
“咳咳?!碧K父咳嗽了一聲,這一對年輕人都快點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了,他必須得說兩句了:“我覺得小曲的擔心......”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女兒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撒起嬌來:“爸,您不會也不同意吧,他剛剛還因為咱們?nèi)巧掀吒缌四?,您一定不會做忘恩負義的事情,對吧!”
這一下蘇沁算是把他老爹的嘴給堵死了,就是想拒絕也沒法拒絕了,他可不想被女兒說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那當然了?!碧K父只得改口:“我是覺得小曲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放心住進來,租金好說!”
這一下反倒是曲凡沒法拒絕了,再說扭扭捏捏也不是他的性格,一口答應下來:“成,那我現(xiàn)在就把東西搬來。”
曲凡去旅店取回了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么,就幾本書外加上一些洗漱用品,全都放在了一個粗布縫制的包里。
跟師傅在一起,曲凡穿的衣服包括日常的生活用品,都很復古,不過這復古在蘇沁的眼里,卻成了個性與品位的象征。
蘇家的房子就在飯館后面的院子里,一共有三個房間,蘇父和蘇沁各一間,曲凡搬進來之后住在最后一間。
房子里面的陳設很簡單,但打掃的很干凈,一塵不染,曲凡猜測蘇父大概是有潔癖之類的。
看了看自己的房間,一張床,一張椅子,一個木制的桌子,擺放在一個十平米左右的臥室里面,房間不大,但卻給了曲凡一種家的溫馨。
一切收拾妥當之后,天也黑了下來。
曲凡洗漱過后就準備睡覺了,他的作息時間很健康,早睡早起,與當代年輕人比起來,可以說是格格不入。
而這時房外忽然有人敲門,曲凡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蘇父。
把蘇父讓進房內(nèi),蘇父簡單的跟曲凡寒暄了幾句,無外乎是一些‘覺得房間還習慣嗎’之類的廢話。
直到臨走的時候,蘇父才表明了真正來意,他壓低了聲音警告曲凡:“不要讓沁兒受到傷害,否則的話我就是拼上這條老命,也要讓你付出代價?!?br>
說完話蘇父不給曲凡任何還口的機會就離開了,留下曲凡一臉懵逼。
這都哪跟哪呢???不過他也能理解蘇父疼愛蘇沁的心情,也就沒太在意,不然的話,別人敢這么威脅他,他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不管怎么說,曲凡在來到陵川市的第二天,就開啟了同美女的同居生活,雖然只是同在一片屋檐下,雖然這片屋檐下,還橫著蘇父這一座大山!
次日天明,曲凡一大早便起床來到院子里面開始晨練,他昨晚就注意到了這個院子,寬敞又沒什么雜物,他每天都要晨練,有這么一塊地方,簡直再好不過了。
蘇父起的更早,曲凡開始晨練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廚房里面叮叮當當?shù)拿盍似饋怼?br>
曲凡晨練過后便開始洗漱,直到這時蘇沁這個才剛剛起床,而當她看到曲凡已經(jīng)梳洗完畢之后,不禁大吃一驚,要知道,她在同齡人中已經(jīng)算比較勤快的了,沒想到曲凡比她起得更早。
吃過蘇父為二人精心準備的早飯過后,曲凡和蘇沁又肩并肩的去醫(yī)院上班,蘇父看著二人般配的背影不禁有些恍惚,如果曲凡只是個普通的年輕人,該有多好啊!
到醫(yī)院之后,曲凡和蘇沁便分開了,各自忙活了起來,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之后,許多醫(yī)生看曲凡的目光都變了,對他的態(tài)度也變得恭敬了起來。
沒有哪個醫(yī)生敢取代馬主任,做實習醫(yī)生曲凡的師傅,實習第一天就把師傅弄得丟了官職,這樣的徒弟誰敢?guī)О?!況且也沒人認為自己有這個資格帶曲凡。
雖然沒人帶他,曲凡還是像昨天一樣,兢兢業(yè)業(yè)的做著自己該做的工作,查房,然后將病人的情況事無巨細的記錄在案。
直到上午十點五十,曲凡才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正打算休息一會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在背后叫他:“曲凡,曲醫(yī)生?”
撒潑女一聽到曲凡的話,心里立刻活泛了起來,這次有救了!
就見她一轉(zhuǎn)身,伸手指向了馬濟才:“是他,是他收買了我,要我陷害曲爺......啊不對,曲醫(yī)生!曲醫(yī)生是個正人君子,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
馬濟才萎成一團,他千算萬算,但是這種結(jié)果卻沒有被他算計在內(nèi)。
“馬濟才,你還有何話可說?”馮秦川黛眉一橫,聲音冷了八度。
馬濟才無話可說,算是默認了自己卑劣的行為。
“馬濟才,你明天不用來醫(yī)院上班了?!瘪T秦川冷冷說道。
馬濟才做出這種卑鄙無恥之事,完全置醫(yī)院的名聲于不顧,這樣的害群之馬醫(yī)院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留下去。
“什么?”馬濟才這下急了,這次他認栽了,其他懲罰他都接受,但是開除他絕對不行!
“你有什么資格開除我?你不知道我和王副院長的關系嗎?你就是不給我面子,也得給王副院長點面子吧?!?br>
馬濟才是王副院長大舅哥,這也是他一直以來胡作非為的資本。
“哼,你今天的行為太惡劣了,就算王副院長今天在此,相信他也會做出和我相同的決定?!?br>
“好好好!”馬濟才指著馮秦川連說三個‘好’字:“我走,我走行了吧,不過你給我記著,我不好過,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還有你,咱倆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你給我等著!”
馬濟才后面這句話是對曲凡說的,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他沒敢用手指指曲凡。
馮秦川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從嘴里吐出一個字:“滾!”
而金鏈大漢終于找到了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我尼瑪,怎么跟我們曲哥說話呢啊,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廢了你!”
金鏈大漢本來就長得兇神惡煞的,這一發(fā)起狠來更是面目可憎,嚇得馬濟才面如土色,撒腿就跑。
“曲哥要不要我?guī)湍惆阉貋?,任你處置!”金鏈大漢現(xiàn)在一副為曲凡馬首是瞻的派頭。
撒潑女跟著道:“我也去!”
曲凡被兩個人搞得很無奈,搞得自己真和他們是自己人一樣。他趕緊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里沒你們的事兒了,你們走吧?!?br>
金鏈大漢和撒潑女聽了曲凡的話之后心下大喜,看來曲哥不打算跟他們計較了,道過謝之后趕緊走人。
馮秦川看了曲凡一眼說道:“曲醫(yī)生你跟我來一下?!?br>
看著曲凡和馮秦川離開的背影,眾位醫(yī)生的眼神變得更復雜了,這位小曲醫(yī)生了不得啊,醫(yī)術高明不說,還和馮首席有一腿,而且還和社會上的混混關系匪淺,嘖嘖,了不得啊!
而蘇沁的眼神卻有一些擔憂:“馮首席找曲凡,要干嘛呢?”
辦公室里,馮秦川坐在自己寬大的椅子上,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坐啊。”
曲凡坐下去問道:“馮首席,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馮秦川眼里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開口說道:“今天的事,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馮秦川在為自己剛剛莽撞打斷曲凡的話而道歉,而如果有和她關系密切的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得掉了下巴,馮秦川居然會主動向別人道歉,這怕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沒關系的,一場誤會而已?!鼻驳故且桓睙o所謂的態(tài)度。
“怎么會沒關系呢?難道你想一輩子背上一個強奸未遂的惡名?”
馮秦川看到曲凡這幅無所謂的態(tài)度卻是有些不愉快,剛剛?cè)绻皇撬J識那個金鏈大漢,那這件事將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污點,永遠也洗不清。
她倒是不知道,曲凡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慌張過,即使沒有金鏈大漢,曲凡也有一百種方法能讓撒潑女說出真相,只不過事情還沒到那一步而已。
馮秦川見曲凡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說不動他,只得轉(zhuǎn)而說道:“下周王副院長和林院長就都回來了,王副院長是馬濟才的妹夫,他一定會報復你的,你自己小心點?!?br>
曲凡心說開除馬濟才的可是你啊,要報復也是先可你來啊,但是當然他不會真的說出來,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而實際上曲凡根本就沒把什么王副院長放在心上,放馬過來好了。
馮秦川見曲凡答應的是挺好,但眼里的不屑卻把他心底的想法給出賣了,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對了,你和那兩個混社會的人是什么關系,我勸你還是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為妙?!瘪T秦川想到哪說到哪,也完全沒在乎曲凡的感受。
曲凡眉頭微皺:“馮首席,我和誰走得近似乎和醫(yī)院沒什么關系吧?”
曲凡雖說和那兩個人根本就不熟,但是這種被人管這管那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爽。
馮秦川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引起曲凡這么強烈的不滿,但是曲凡說的也沒錯,這的確和醫(yī)院沒有關系。
自己這是在關心他嗎?不,不是的,我只是在為醫(yī)院的前途著想而已。馮秦川默默在心里為自己找著借口。
“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走了。”曲凡的語氣有些冷淡。
馮秦川向來以冰川性格著稱,卻沒想到今天會碰見一個比她更冷的人,她瞬間能理解那些被她的冰冷所傷害過男人的心情了。
但是該問的話還得問:“你和國醫(yī)圣手簫金默有什么關系?”
“國醫(yī)圣手?簫金默?”曲凡的臉上現(xiàn)出一個讓馮秦川感到自心底發(fā)寒的冷笑:“什么時候這種卑鄙小人也配被稱為國醫(yī)圣手了?”
“我看你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
說完話,曲凡直接起身走人,而他對馮秦川的態(tài)度,更是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
直到曲凡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馮秦川的胸脯仍舊上下起伏不定著,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臭小子拽什么拽,有什么了不起的,別的男人想跟我多說幾句話都沒這個機會,這個混蛋反而一點也不珍惜,真是氣死人了!
也不知道林院長請他來拯救第七醫(yī)院到底是對是錯!
而離開馮秦川辦公室的曲凡同樣也是一副憤懣的模樣,而生氣的原因只是因為馮秦川提了那個人的名字。
國醫(yī)圣手蕭金默!
如果不是他,師傅就不會這么慘!而曲凡也曾經(jīng)默默發(fā)誓:今生一定要簫金默對他所做過惡行,付出代價!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國醫(yī)圣手,一個只是一家小醫(yī)院的實習醫(yī)生。
兩個身份懸殊,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但命運卻早已為二人今后的龍爭虎斗埋下了種子。
這天晚上,曲凡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卻一直沒有入睡。
他的手里拿著一枚雙魚玉佩,玉佩通體無暇,溫潤透明,一看就是由上好的籽料制成,價值不菲。
不過曲凡手里拿著的只是玉佩的一半,但是他知道玉佩的另一半在母親的身上,他還知道,母親就在陵川市。
陵川市常住人口達到上千萬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的生母其難度不亞于大海撈針,但曲凡還是下定決心要找到她。
不為別的,他就是想當面問問那個女人,為什么當年把他生了下來,卻沒養(yǎ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