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抖音熱門的其他類型小說《全本小說去緬北旅游被抓淪為玩物抖音熱門全文免費(fèi)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天天故事社”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艱難地吞咽口水,顫抖地問:「你是陳瑾年?」一只粗糲的大掌輕柔地在我纖細(xì)的脖頸上摸索。仿佛只要他微微一用力,我就會立即斷氣。渾身都血液在那一剎那幾乎都凝固住了,我渾身僵硬,控制不住的抖動?!附憬氵€記得我?!埂改銢]死?」呵——一聲低笑,溫?zé)岬臍庀⒃谖叶峡M繞,「沒見到姐姐,我怎么敢死?!刮移疵膾暝鷰紫?,奈何渾身上下的繩子綁的太過結(jié)實(shí),反而勒我的手腕生疼?!戈愯?,快放了我!」他聲音愉悅,忽然靠過來在我臉頰上淺啄。「連老天爺都把你讓給我,姐姐,你就認(rèn)命吧!」我渾身一顫,如墜冰窟。這里是緬甸,人生地不熟,無論如何我是逃不出去的??諝饫飶浡难任秲簾o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如果沒有陳瑾年,我會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為今之計(jì),只有穩(wěn)住陳瑾...
《全本小說去緬北旅游被抓淪為玩物抖音熱門全文免費(fèi)閱讀》精彩片段
我艱難地吞咽口水,顫抖地問:「你是陳瑾年?」
一只粗糲的大掌輕柔地在我纖細(xì)的脖頸上摸索。
仿佛只要他微微一用力,我就會立即斷氣。
渾身都血液在那一剎那幾乎都凝固住了,我渾身僵硬,控制不住的抖動。
「姐姐還記得我?!?br>
「你沒死?」
呵——
一聲低笑,溫?zé)岬臍庀⒃谖叶峡M繞,「沒見到姐姐,我怎么敢死?!?br>
我拼命的掙扎幾下,奈何渾身上下的繩子綁的太過結(jié)實(shí),反而勒我的手腕生疼。
「陳瑾年,快放了我!」
他聲音愉悅,忽然靠過來在我臉頰上淺啄。
「連老天爺都把你讓給我,姐姐,你就認(rèn)命吧!」
我渾身一顫,如墜冰窟。
這里是緬甸,人生地不熟,無論如何我是逃不出去的。
空氣里彌漫的血腥味兒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如果沒有陳瑾年,我會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為今之計(jì),只有穩(wěn)住陳瑾年,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考慮逃出去的辦法。
我借口去上廁所,想短暫逃開他,冷靜冷靜。
陳瑾年將我送到廁所門口,然后站在那,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離遠(yuǎn)點(diǎn)!」我氣急敗壞,「變態(tài)啊你!」
陳瑾年似笑非笑:「姐姐不會是打算逃跑吧?」
心中一驚,我無奈之下,只好狠狠關(guān)上廁所門。
尼瑪,連個反鎖都沒有!
透過廁所的窗戶往外看去,樓下整塊方方正正大草坪,草坪周圍白色欄桿聳立,每隔十米就站著個黑衣保鏢,花園里停著四五倆吉普車。
我所在的房子是歐式建筑,墻面雕刻著精致的花紋,仿佛中世紀(jì)的古堡。
沒幾分鐘,陳瑾年就等膩了,不耐煩地一腳踹開門,大步走過來一把將我拉離窗戶。
「怎么?還真想跑?」
我正想著后面要怎么做,一時間沒聽清,僅瞥了他一眼,沒搭理。
陳瑾年彎腰,面上閃過暴戾,動作粗魯?shù)匕盐铱乖诩缟希活櫸业暮敖写反?,大步流星走了出去?br>
我被重重扔在床上,彈了兩下,眼冒金星。
接著,他如泰山壓頂般覆在我身上。
我哭啞了嗓子,也沒換來絲毫憐惜。
事后,陳瑾年呆滯一會兒,眼中閃現(xiàn)驚訝,隨后變成狂喜。
他再次開口,語氣已經(jīng)變得溫軟:
「姐姐對不起呀,下次我保證會溫柔些的?!?br>
他將我緊緊攬進(jìn)懷中,恨不得將我揉進(jìn)血肉里。
時而又像小狗一樣湊在我脖間拱來拱去,說好香。
我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嘗到了鮮血的腥甜。
陳瑾年任憑我發(fā)泄了一會兒,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
天花板上死白死白的,仿佛在為誰發(fā)喪。
我暈了過去。
我又被囚禁了。
抓我的不是別人,他是我后媽帶來的兒子。
他叫我姐姐,卻從未把我當(dāng)成親姐姐。
初三那年,我爸領(lǐng)回來一個女人和小男孩兒。
那時,我媽已經(jīng)去世五年。
他說讓我叫那個女人后媽,叫小男孩兒弟弟。
起初一切都好,可漸漸地我便發(fā)覺不對。
弟弟看我的眼神兒很不一樣,他似乎把我當(dāng)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高中時,有男生追我,他把人打骨折。
我跟男生說話,他把我逼退在衛(wèi)生間,質(zhì)問我是不是喜歡人家。
他太偏執(zhí)了。
直到高考那年,我爸因病逝世。
成績出來后,他私藏我的錄取通知書,還把我關(guān)在地下室。
粗重的鐵鏈鎖在我的脖頸和腳腕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每晚臨睡前他都會小心翼翼地為我擦藥:「姐姐,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罵他是瘋子、魔鬼。
他眼圈泛紅,聲音低啞,委屈的像個無辜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讓姐姐離開我而已?!?br>
「我討厭你,陳瑾年!」
可他卻溫柔地抱著我入睡。
他太恐怖了,恐怖到令我懼怕。
他就是我的噩夢。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我?guī)缀醺惺懿坏綍r間的流逝。
我想,如果我死在這里,也不會有人知道。
白天陳瑾年不在的時候,我渾身赤裸的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我深知能感覺到地下寒冷的潮氣正順著我的毛孔拼命地鉆入五臟六腑。
第二天,我就患上重感冒,很好。
陳瑾年慌亂不已,他抱著我去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我向護(hù)士求救。
我獲救了,陳瑾年卻離奇地消失了。
時隔五年,我的噩夢竟然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