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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侖天師:我以神通聘道侶秦彪秦飛熊完結(jié)版免費小說全文閱讀

            聽瀾本尊 著

            其他類型連載

            “什么?”,他看看我?!拔铱梢园殃嚪ㄈ谶M物件里,貼身帶著”,我走到他面前,“這樣一來,我等于隨身帶著陣法,遇到危險的話,我可以瞬間用心念激活陣法,這樣就不怕林莎莎的定身符了?!薄鞍殃嚪ㄈ谶M物件里......”,他猛然想起來,“我記得你爸這么做過,那年他用這個法子,給杜家老家主做了一個護身符......”“你也可以做到?”“可以”,我點頭,“我雖然用不了龍虎三十六符,用不了五雷法,但陣法我是可以用的......威力強大的陣法需要用符,我用不了符,但通過陣法疊加,反復(fù)加強,一樣可以達(dá)到符的效果。先用這種辦法布置陣法,然后融陣,雖然方法基礎(chǔ),很笨,但效果卻比一般的符更強大!”“好!需要準(zhǔn)備什么你列個清單發(fā)給我,我回去給你準(zhǔn)備。”“我需要水...

            主角:秦彪秦飛熊   更新:2024-11-05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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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秦彪秦飛熊的其他類型小說《昆侖天師:我以神通聘道侶秦彪秦飛熊完結(jié)版免費小說全文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聽瀾本尊”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什么?”,他看看我。“我可以把陣法融進物件里,貼身帶著”,我走到他面前,“這樣一來,我等于隨身帶著陣法,遇到危險的話,我可以瞬間用心念激活陣法,這樣就不怕林莎莎的定身符了?!薄鞍殃嚪ㄈ谶M物件里......”,他猛然想起來,“我記得你爸這么做過,那年他用這個法子,給杜家老家主做了一個護身符......”“你也可以做到?”“可以”,我點頭,“我雖然用不了龍虎三十六符,用不了五雷法,但陣法我是可以用的......威力強大的陣法需要用符,我用不了符,但通過陣法疊加,反復(fù)加強,一樣可以達(dá)到符的效果。先用這種辦法布置陣法,然后融陣,雖然方法基礎(chǔ),很笨,但效果卻比一般的符更強大!”“好!需要準(zhǔn)備什么你列個清單發(fā)給我,我回去給你準(zhǔn)備。”“我需要水...

            《昆侖天師:我以神通聘道侶秦彪秦飛熊完結(jié)版免費小說全文閱讀》精彩片段




            “什么?”,他看看我。

            “我可以把陣法融進物件里,貼身帶著”,我走到他面前,“這樣一來,我等于隨身帶著陣法,遇到危險的話,我可以瞬間用心念激活陣法,這樣就不怕林莎莎的定身符了。”

            “把陣法融進物件里......”,他猛然想起來,“我記得你爸這么做過,那年他用這個法子,給杜家老家主做了一個護身符......”

            “你也可以做到?”

            “可以”,我點頭,“我雖然用不了龍虎三十六符,用不了五雷法,但陣法我是可以用的......威力強大的陣法需要用符,我用不了符,但通過陣法疊加,反復(fù)加強,一樣可以達(dá)到符的效果。先用這種辦法布置陣法,然后融陣,雖然方法基礎(chǔ),很笨,但效果卻比一般的符更強大!”

            “好!需要準(zhǔn)備什么你列個清單發(fā)給我,我回去給你準(zhǔn)備?!?br>
            “我需要水晶,五色水晶,您給我多準(zhǔn)備些,越多越好!另外您再幫我找個氣脈好的地方,這就足夠了。”

            “好!”

            二叔開門上車,發(fā)動車子開走了。

            我沖他揮手,目送他走遠(yuǎn),走進院子鎖上門,進屋坐下,往沙發(fā)上一靠,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一上午啊......

            我閉目靜心,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林莎莎的身影......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膚真白,胸......

            我趕緊坐起來,狠狠的扯了自己一記耳光,怒斥自己,“想什么呢?!臉丟的還不夠嗎?!”

            強烈的羞恥感瞬間涌上心頭,同時涌上來的,還有林莎莎那性感的腰身,白嫩的肩膀,以及內(nèi)衣內(nèi)堅挺的雪白......

            還有她那熾熱而瘋狂的熱吻......

            我受不了自己,起身來到浴室,拼命洗臉。

            “她是為了陰陽九生訣!”

            “她們都是為了陰陽九生訣??!”

            “都是為了陰陽九生訣......都是......”

            我閉目喘息,腦海里林莎莎的身影越來越淡,慢慢消散了。

            我扯過毛巾擦了臉,回到客廳坐下,定了定神,脫了鞋,在沙發(fā)上盤腿坐好,繼續(xù)打坐了。

            我的卦很準(zhǔn)。

            轉(zhuǎn)過天來,也就是二月二這天,我正吃早飯的時候,外面又有人來了。

            我聽到了引擎的聲音,放下碗筷來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外面來了好幾輛車,從車上下來好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輕女人。這女人身材修長,骨感,身穿白色修身羽絨服,配一條大紅色休閑褲,頭發(fā)扎在腦后,不是很漂亮,但氣質(zhì)非常好。

            下車之后,她帶著隨從們來到門口,抬手敲門。

            透過門縫我能清晰的看到,這女人身上一團黑氣,肩膀上盤著一條黑氣化成的黑蛇,一雙蛇眼通紅,吐著紅信子,令人不寒而栗......

            這蛇是靈體,準(zhǔn)確的說是一只蛇妖,有幾百年修為的蛇妖。

            蛇妖藏在這女人身上,受女人驅(qū)使,只需女人一個念頭,即能迅速發(fā)起攻擊。

            我雖然不能用符,但我有內(nèi)功,可以看到靈體,自然也可以看到巫師身上的靈體。巫師控制什么樣的靈體,跟她自身的修為有關(guān)。這條蛇雖然幾百年修為,但氣場并不是很強,這就說明這個女人的修為,并不是很高。

            我可以對付......

            我轉(zhuǎn)身回屋,到爺爺房間,把爺爺當(dāng)年用過的八卦鏡找了出來。

            回來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敲了半天了。

            我八卦鏡交左手,背到身后,打開了門。

            “秦少爺是吧?”,女人沖我一笑,“我是......”

            我拿出八卦鏡,對著她就照了上去。

            女人一聲慘叫,捂著臉向后跌倒,倒在了一個男保鏢的懷里。

            黑蛇已經(jīng)被擊飛。

            女人的臉,脖子以及胸口的皮膚裂開了很多口子,滿是鮮血,變成了一個血人......

            我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女人痛苦的叫喊,“砸門!給我砸門!把這小子抓出來!抓出來!”

            隨即,保鏢們咣咣砸門,有兩個還想翻墻進來。

            我從容回屋,把平時練功用的紅纓槍拿了出來,唰的一抖,槍頭如游龍點頭,怒視跳進來的兩個入侵者。

            秦家男人都習(xí)武,這是我們這個家族歷經(jīng)九次滅門慘禍后,留下來的血的教訓(xùn)。當(dāng)年秦均公在京城,和八卦掌祖師董海川是忘年之交,得到過董先生的真?zhèn)鳎髞碛螝v河北,又和形意拳祖師李洛能成為了過命的好友,和李氏學(xué)習(xí)了形意拳以及六合槍法。

            當(dāng)然,他也從秦家內(nèi)功中選了一些武術(shù)家用得上的法門,作為交換,送給了董李二位先生,以為換拳。

            因此,從秦均公開始,秦家子弟世代習(xí)練八卦掌,形意拳,六合槍,傳到我這一代,已經(jīng)是第六代了。

            爺爺精通八卦掌,形意拳,槍法更是出神入化。

            爸爸天賦不如爺爺,但武功卻比爺爺要好的多,八卦掌功夫更是在爺爺之上。

            二叔因為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他的八卦掌格外的陰險毒辣,用他的話說,他與人交手,可以輕易的挖取別人的眼珠子,取人內(nèi)臟更是跟玩一樣。

            他挖沒挖過,取沒取過我不知道,但他有這個能力是確定無疑的。

            我從京城回來老家之后,爺爺不僅傳我道法,也傳了我武功。小爺我法術(shù)天賦是差些,但武功天賦可不弱,八年下來,收拾這幾個蝥賊自信還是沒有問題的。

            兩個保鏢見我拿出了紅纓槍,分別從各自腰間抽出了甩棍,其中一個怒喝一聲沖上來,另一個跑去開門。

            我迎敵而上,手中槍一抖,彈掉了那人手中的甩棍,槍頭一翻,噗地一聲扎進了他的左大腿。

            那人嗷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捂住了腿。

            我猛抽回紅纓槍,幾步追上去,給開門那蝥賊的屁股上也扎了一槍。

            那人慘叫一聲,倒在了門洞里。

            刺倒兩個蝥賊之后,我心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們?nèi)帐傲恕?br>
            我抽回槍,一抖,甩掉了紅纓上的血,一腳踢開捂著屁股呲牙咧嘴的保鏢,打開了門。

            外面的保鏢們已經(jīng)退到了路邊。

            在他們身后,那女人也站起來了。

            她滿臉是血,見我出來了,趕緊解釋,“秦少爺別誤會!我們是來求您辦事的!”

            “求我辦事?”,我冷笑著,紅纓槍往地上一戳,“你一個巫師,求我辦事?你是想借辦事為名把我誆去南方,然后讓我和某位小姐來個美麗的邂逅吧?!”

            女人怔住了,“您......”

            我拿出八卦鏡,“這八卦鏡乃是我祖?zhèn)髦?,此寶面前,妖魔亡膽喪形,鬼怪魂飛魄散,我爺爺小時候用它來防身,就連西方的血族吸血鬼,被這鏡子一照都得化作一灘血肉......怎么著?你想再試試?”

            女人趕緊擺手,“別別別!秦少爺,我惹不起您......我們走!我們馬上走!”

            被我刺傷的兩個蝥賊呲牙咧嘴,互相攙扶著走出來,沒走幾步,全都摔倒了。

            我冷冷一笑,退進院子,把門關(guān)上了。

            女人抹了把臉上的血,示意保鏢們把那兩個人弄上車,自己走到路邊樹下,單手扶著樹干,拿出手機打電話。

            我站在門后,靜下心來仔細(xì)聽,很清晰的聽到電話接通了,一個老頭問她,“怎么樣?”

            “辦不成,這小子太生猛,給我黑蛇打散了不說,您派給我的人還被他扎了兩個......”,女人強忍著劇痛,“我也受傷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回來吧?!?br>
            “是......”

            女人收起手機,吃力的走到車前,被一個保鏢攙扶著上了車,帶著她的人走了。

            我等他們走遠(yuǎn)了,這才松了口氣。

            我看了看手里的八卦鏡,心說這寶貝真不錯,我得帶著去京城。有這個在,對付個妖魔鬼怪巫師啥的,心里也就有底了。就算有人用邪術(shù),用這個也能對付。

            我提著槍回到客廳,放好槍,來到沙發(fā)前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人實際交手,可以說是大獲全勝。年輕氣盛的我沉浸在初戰(zhàn)告捷的喜悅中,以至于林莎莎帶給我的屈辱,似乎都被這喜悅的情緒沖淡了很多。

            但那時的我并沒有意識到,來的確實是巫女,她也確實是為了引我去見另一個女孩,但那一卦巽之蠱,我其實是解錯了。

            我很少解錯卦,但那一卦,卻實實在在的解錯了......

            這里先賣個關(guān)子,后面詳細(xì)講吧。




            初中畢業(yè)后,我就沒有再上學(xué)。爸爸沒有讓我參加中考,他帶著我回到老家,把我送到了爺爺身邊。

            我爺爺名叫秦玉賢,三十年前,他是北方風(fēng)水界公認(rèn)的,最好的風(fēng)水師。他十九歲出道,不到四十歲就退出了江湖,之后離開京城來到鄉(xiāng)下買了套宅子定居了下來,安心的撫養(yǎng)他的兩個兒子——也就是我爸秦太白以及我二叔秦彪。

            爸爸繼承了爺爺?shù)囊吕彛奶熨x不如爺爺好,爺爺教了他十年,他只學(xué)會了爺爺三分之一不到的本事。即使如此,這已經(jīng)可以讓他名揚天下,成為名震京津的大風(fēng)水師了。

            二叔秦彪不是爺爺?shù)挠H生兒子,是他的養(yǎng)子。二叔的生父姓陳,叫陳翱,是爺爺?shù)慕Y(jié)拜兄弟,夫妻倆不到三十歲就去世了,留下了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我爺爺收養(yǎng)了這個孩子,把他當(dāng)親兒子一樣撫養(yǎng)長大。秦家秘術(shù)不傳外姓,但爺爺對二叔視若己出,不但從小教他練武,還把秦家秘術(shù)中的內(nèi)功法門以及龍虎三十六符傳給了他。二叔也很爭氣,雖然天賦不如我爸,但他修煉刻苦,內(nèi)功精純,十九歲就修煉出了隔空取物的神通,周身三米之內(nèi)的任何物體,他只需動動心念,瞬間就能取來。

            因而在北方風(fēng)水界,他名氣之大,僅次于我爸。

            按說,爸爸和二叔已經(jīng)很爭氣了,但爺爺并不這么想。

            他不滿足于爸爸和二叔的半吊子水平,更不能接受秦家后人一代不如一代,于是在我初中畢業(yè)之后,他不許我參加中考,直接讓爸爸把我送回了老家。

            從那時起,我跟著爺爺學(xué)了整整八年。

            八年間,我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了秦家的內(nèi)功,道法,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學(xué)習(xí)了龍虎三十六符,五雷法以及我秦家獨步天下的秘術(shù)——陰陽九生訣......

            學(xué)是都學(xué)了,但學(xué)會了卻掌握不了......

            爺爺對此很無奈,但他不放棄希望,耐著性子教我,一遍遍的教。無奈我確實太笨,秦家的秘法我?guī)缀跞急诚聛砹耍俗罨A(chǔ)的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學(xué)會了一些之外,其它的就像被封印了似的,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會......

            在忍耐了八年之后,這一年的大年三十,在又一次檢驗了我的學(xué)習(xí)情況之后,爺爺終于爆發(fā)了。

            他端起熱茶潑到我臉上,將茶杯摔了個粉碎,指著我破口大罵,“我怎么會有你這么笨的孫子!你爸就夠笨的了,你竟然比你爸還笨——你爸好歹還能用三十六符,而你,除了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還湊合,其它的,竟然全都用不出來......”

            “八年了,我反復(fù)的教了你多少遍?!就是頭豬也該學(xué)會了一些了吧!你長的挺機靈的,怎么比豬都笨??!”

            他氣的直喘。

            我跪下,低著頭,不敢吭聲。

            爺爺仰起頭,一聲長嘆無奈道,“看來當(dāng)年你奶奶說的沒錯,我年輕氣盛,做事不計后果,鋒芒太露,透支子孫的福報,將來必有報應(yīng)!......哎,報應(yīng),報應(yīng)啊......我秦家秘術(shù)獨步天下,可是我的兒子,孫子卻......”

            他苦笑著搖頭。

            我羞得無地自容,抬起頭,囁嚅道,“要不......要不我還是去打工吧......我能吃苦,我不給人辦事,免得丟秦家的臉......”

            爺爺見我這么說,氣更不打一處來,“你去打工?!你是我秦玉賢的孫子!秦太白的兒子!你去打工?!我秦家的孩子去打工,讓江湖上怎么看我們?你是不怕丟人,你問問你爸怕不怕?!他秦太白的公子去工廠里上班擰螺絲,京城那些人得怎么說他?!你真是笨的可以!”

            爺爺說話很直接,絲毫不顧及小輩的面子,我們爺仨都是被他從小罵到大的,早就習(xí)慣了。

            我低下頭,委屈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卻不敢流出來。

            “算了,你去做飯吧,你爸和你二叔中午就回來了......”,爺爺不想看到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默默的起身,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退出爺爺?shù)姆块g,來到廚房淘米,洗菜,殺魚,準(zhǔn)備年夜飯。

            或許爺爺說對,我真的比豬都笨,挨完罵一來到廚房,我沒有任何情緒,全部心思都用到了眼前事上。

            我知道自己笨,我不愿意想那么遠(yuǎn),只想活在當(dāng)下,做好眼前。

            我也不生爺爺?shù)臍?,因為我有自知之明,跟他年輕的時候比,我真的差的太多。小時候爸爸常給我講爺爺年輕時的事,他說北方風(fēng)水界本有林馬葉孟四大家族,所謂林家陣法鎮(zhèn)天下,三符五咒葉真?zhèn)?,算無遺漏天眼孟,倒轉(zhuǎn)陰陽馬家仙,說的就是京城林家,濟南葉家,太原孟家以及東北馬家。

            秦家是昆侖法脈,后于清末時去了海外,在歐洲和北美生活了一百多年,直到爺爺這一代才回來。爺爺十九歲在京城出道,三年時間,先后打敗了林家,葉家,孟家,之后去了東北,跟馬家一番斗法,將馬家老當(dāng)家馬九爺打下了神壇。

            面對如此強勁崛起的后起之秀,四大家族感覺到了空前的危機,于是四家集合了族中長輩高手,約爺爺在北武當(dāng)山一決高下,爺爺那時真是什么都不怕,一人對抗四大家族,竟欣然應(yīng)允,獨自前往。

            雙方約定,四大家族各派一位長輩出來和爺爺切磋,若爺爺贏下全部四陣,四大家族從此聽從爺爺號令,唯爺爺馬首是瞻;但若爺爺四陣之中哪怕只輸一陣,那他就得離開華夏,從此秦家后人不得再入故國。

            這規(guī)則,很不公平,甚至有些無賴。

            但爺爺答應(yīng)了。

            那場斗法,持續(xù)了兩天兩夜,四大家族的老族長輪番上陣,分別和爺爺比拼陣法,術(shù)數(shù),符咒,法術(shù)。四陣下來,四大家族完敗,出戰(zhàn)的四位老族長三個吐血,一個認(rèn)輸。

            從那天起,北方風(fēng)水界的格局被改變了,四大家族變成了五大世家,那四句話也做了調(diào)整,變成了如今的林家陣法馬家仙,三符五咒葉真?zhèn)鳎銦o遺漏天眼孟,一人天下秦玉賢。

            至此,秦玉賢成了北方風(fēng)水界的傳奇,成了他那個時代,北方風(fēng)水界最好的風(fēng)水師,神一樣的人物。

            在北方揚名立萬之后,南方風(fēng)水界七大世家,廣東陳家,江蘇沙家,廣西蘇家,湖南許家,福建寧家,云南諸葛家以及臺灣龍虎山張家后裔,都曾派人來北方,挑戰(zhàn)秦玉賢。

            但無一例外,這些人都被爺爺打敗了。

            只是因為七大世家派來的都是些年輕的后輩,各家的族長沒有出面,所以爺爺打敗了七家后人,卻不敢說戰(zhàn)勝了南方風(fēng)水界。這也是為什么直到他退出江湖,也只能說是北方風(fēng)水界最好的風(fēng)水師的原因。

            我問過爸爸,爺爺如此大的脾氣,為什么不去南方挑戰(zhàn)七大世家的家主?爸爸說爺爺不是沒想過,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南下了,但是奶奶懷孕了。她不想讓爺爺南下,說他年輕氣盛,鋒芒太露,自己是風(fēng)光了,卻會透支子孫的福報......

            鑒于此,爺爺這才取消了南下的計劃。

            這些事我從小就知道,所以從小到大,爺爺都是我心里的神,即使是今天,這一點也沒有改變。

            所以爺爺罵我,用茶水潑我,我一點也不生氣。

            我確實太笨了,我若是爺爺,看到自己的孫子這么笨,我也得用茶水潑他。

            所以我不生氣。

            我按部就班的洗菜,殺魚,殺螃蟹,準(zhǔn)備豐盛的年夜飯,等待爸爸回來團聚。同時我也想好了,過了年之后,我就去找工作,沒有學(xué)歷我就從端盤子開始做起,雖說我是秦太白的兒子,但我憑力氣吃飯,我不丟人......

            我打定了主意,準(zhǔn)備過了年就和爸爸說。

            我當(dāng)時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年過完之后,我直接就被推倒了風(fēng)口浪尖,我這個豬一樣笨的秦家后人的命運,竟然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暗算,徹底改變了。




            其實說到破咒之法,無非也就兩種,第一種是以咒破咒,也就是用更強大咒語將其破開。破解封印也是一樣的道理,因為封印其實就是詛咒,詛咒其實也是封印,以詛咒破詛咒,以封印破封印,是破咒之法的主流。天下各種破咒法門,基本都是這個路數(shù),大同小異而已。

            第二種方法,就是像我這樣直接用念力將咒體吸出,再以強大的念力將其毀滅。對世上絕大部分修行者來說,這種方法類似于一種傳說,幾乎沒有可行性。因為吸咒體入身,基本等同于找死,除非是天賦極高,念力極其強大之人,一般人不敢做此妄想。

            所以江家人很幸運,遇到了我。

            若是我爸沒出事,由他來破解的話,那這個過程他們就要痛苦的多了。

            因為以咒破咒,必傷臟腑,但吸出來就不一樣了,最多就是覺得燥熱難忍,不至于對經(jīng)絡(luò)臟腑造成傷害。

            所以我爸破解,得先傷他們,然后再給他們療傷。

            而我破解,他們就不用受這個罪了。

            隨著咒體開始被吸出,帷幕中開始有人喘息,緊接著喘息變成了呻吟,壓抑的呻吟......

            一時間,呻吟聲,喘息聲此起彼伏。

            咒語按照施法者的境界和術(shù)的類別劃分,分為陰咒和陽咒兩種,一般用意陰狠,傷害別人的,多以陰氣為咒體,是為陰咒;而用意光明,行正氣之道的,多以陽氣為咒體,是為陽咒。

            當(dāng)然世事無絕對,陰咒狠毒,但也不是全用來害人,有時候誅妖除魔,也用陰咒;陽咒光明,但也不乏偽善之輩,以陽咒之力,欺男霸女,禍害蒼生。除了那些修煉過程極其殘忍,使用起來極其陰毒的邪術(shù)之外,世上大部分術(shù)其實沒有善惡之分,只看使用的人用心如何。若心正,術(shù)就是正的,若心不正,再光明正大的法門,也會變成邪術(shù)。

            不過像七刑咒這種,以人命為代價修煉的術(shù),那就鐵定是邪術(shù)無疑了。

            七刑咒是邪術(shù),是陰咒,所以其咒體是由陰邪之氣組成。而這些陰邪之氣被吸出之后,會造成被詛咒者體內(nèi)陽火迅速上升,進而身體燥熱,心神輕浮,淫念叢生。好在木桶中的水已冷,冷水可以幫助他們抵御身心的燥熱,避免他們因為陽火過盛而傷到經(jīng)絡(luò)臟腑。

            這個過程用時很短,也就兩分鐘不到,他們身上的咒體就全都化作陰氣,被我吸到了自己體內(nèi)。

            高亢的呻吟聲逐漸停止,變成了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我松開江海云和江文濤老婆的手,左右手緩緩相合,用意念將那些陰氣逼出手心,將其禁錮在兩手之間。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劇烈的翻滾,拼命的掙扎,卻無法掙脫我意念的禁錮。

            陰氣入體的感覺,如同萬千冰針穿行經(jīng)絡(luò)。

            而將它們逼出體外,那種感覺很酸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我竟然還有點喜歡......

            我將全部陰氣凝聚成團,接著雙手一撕,將這二十一個咒體生生撕裂,扔到地上。這些被撕裂的咒體重新化作陰氣,如墜落的瀑布般落到地上,散開,消失不見了。

            我納氣歸元,輕輕的吐了口氣。

            二叔開門出來,快步來到我身邊,關(guān)切的問我,“沒事吧?”

            我睜開眼睛,沖他一笑,“沒事?!?br>
            二叔驚奇不已,“總聽你爺爺說你笨,可沒聽他說你還有這本事......直接把咒體吸出來,你的念力是有多強大?!”

            “有這本事,你怎么會被林莎莎給......”

            “二叔!”,我趕緊攔住他,“咱回頭再說?!?br>
            二叔看了看那些帷幕,拉著我走進客廳,關(guān)上門,問我,“有這本事,你怎么會被林莎莎給定???那不就是個定身符么?還能比你的念力更強大?”

            “您非得......”,我有些無語,“外面還......”

            “他們得緩一會,你先說”,二叔變身好奇寶寶,非要搞明白不可。

            “我當(dāng)時沒想到用念力......”,我只好說實話,“其實念力這個事,我早就忘了......要不是遇上江家七刑咒這個事,我可能還想不起來......”

            “哦......”,二叔明白了,“你爺爺總罵你笨,罵的你自己都信了,連自己有如此強悍的能力都給忘了......”

            “這不怪爺爺,我確實是笨......”,我撓了撓頭,“按說念力強大的人,學(xué)符咒法術(shù)會事半功倍,但我卻是個例外,念力是強,符咒法術(shù)一個都用不了......”

            “不是......這是為什么呢?”,二叔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頓了頓,自嘲,“感覺像被封印了似的......”

            “沒事,慢慢來......”,二叔鼓勵我,“你這念力之強,確實超乎想象,這七刑咒要是你爸來破,絕不可能這么輕松。從這點來看,你爺爺沒看錯你......”

            “爺爺......”,我一愣,“爺爺......”

            “你爺爺說你是塊璞玉,但他雕不出來”,二叔沖我一笑,“雖然法術(shù)天賦差些,但將來的成就必然在他之上......”

            “爺爺這么說過?”,我很意外。

            二叔點頭。

            “初一那天,從家里出來后,他跟我說的......”

            “當(dāng)時我心里沒底,覺得你還是個孩子,而我們的對手躲在暗處,又如此陰狠,我怕你來京城后......”

            二叔感慨的拍拍我胳膊,“二叔小看你了......”

            一番話說的我眼淚差點下來。

            二叔看看外面,問我,“七刑咒是破開了,不過詛咒江家的那個人,你有辦法找出來么?”

            “有辦法”,我抹了抹眼角。

            “別說是用卦......”,二叔強調(diào)。

            “就是用卦”,我說,“七刑咒已經(jīng)破開了,這會用卦不會出變數(shù)了?!?br>
            二叔一愣,反應(yīng)過來,“好像......好像也對啊......”

            “那你起一卦”,他示意我。

            我點頭,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個晉之旅卦。

            “晉之旅,寶珠如月,一求不得,二求不得,進而泄其生氣,滅其生機......”,我看看二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太白先生在我們每人身上都放了一道符......”,江誠激動的說道,“那天晚上全家做噩夢,大人孩子疼的嗷嗷直叫,卻怎么都醒不過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受完七刑了,這才醒過來?!?br>
            “我醒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被子都濕透了,再看我媳婦,她瞪著一雙眼睛,就跟傻了似的看著天花板,我想喊她,都喊不出來了......”

            “后來還是我們家管家,給太白先生打了電話。太白先生接到電話就趕來了我家,但是那天二爺您沒來......”

            他對二叔說。

            “那天是臘月初五,前一天晚上我去林家喝酒了”,二叔說,“喝的有點多,回來睡了兩天,所以沒跟著去?!?br>
            江誠點頭,轉(zhuǎn)過來繼續(xù)說,“太白先生到了之后,我把情況跟他說了。他先去查看了我爺爺?shù)那闆r,然后又分別檢查了我們?nèi)颐恳粋€人的情況——但他沒說我們被詛咒了,只說這個事不難辦,但馬上要過年了,這會兒辦不行,得等來年,出了正月才合適。”

            “他給我們每個人身上都用了符,大人孩子都用了,說這符可以暫時讓我們不再做噩夢,先過年,等過完年再說......”

            “太白先生的符確實好用,從那天開始,我們就沒有再做那個噩夢。原本說好了的,等出了正月他給我們解決這個事,結(jié)果剛過完年,我就接到了二爺?shù)碾娫?,說太白先生要陪老爺子去昆侖山閉關(guān)修煉,我家這事,由少爺您來給辦......”

            他看看二叔,“所以出了正月,我就請了二爺,趕緊過來了?!?br>
            “七刑咒,七十多年了,泰山巫門的余孽竟然還在......”,二叔看看我,“熊子,這七刑咒,你能破吧?”

            我沒說話,我得冷靜的想一想。

            見我不吭聲,江誠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秦少爺,您......您能破吧?”

            “泰山巫門的事,爺爺跟我也說過”,我看看二叔,“八十多年前,他們的掌門清虛道人為了修煉七刑咒,七年間,以泰山七刑之法,殘殺了七個年輕女孩,其中一個女孩和葉家好像有些關(guān)系。得知女孩被殘殺,葉家老家主葉離生心疼的吐了血,之后他召集南方雷霄派弟子,連同葉家弟子,用了十年時間,將泰山巫門連根拔起,包括清虛道人在內(nèi)的全部泰山巫門弟子,被殺了個干干凈凈......”

            “那個被殘殺的女孩是葉離生的義女,名叫上官青玉,死那年才十七歲,被清虛道人剝皮而死,死的特別慘”,二叔說道,“葉離生為了給義女報仇,十年間殺了兩百多人,屠滅了整個泰山巫門。這七刑咒乃是泰山巫門中最狠辣陰毒的邪咒,據(jù)說清虛老賊到死都沒修煉成......他是掌門都練不成,何況普通弟子?”

            “如今距離泰山巫被滅,已經(jīng)過去了七十年,按說這邪術(shù)早就失傳了,怎么可能又有人煉成呢?”,二叔想不通,“太奇怪了......”

            我也覺得奇怪,于是下意識的想要起卦。

            二叔攔住我,“不要起卦!這事太邪!起卦容易出變數(shù)!”

            爺爺說過,卦再準(zhǔn),也不能隨便用,尤其是給人辦事的時候,越是邪門的事,越是不能用,否則容易出現(xiàn)變數(shù)。

            二叔提醒的對,泰山巫門這事,確是不適合起卦。

            我于是把手又放下了。

            江誠很著急,“秦少爺,二爺,這什么泰山巫門的事咱們先放一邊,就這個什么七刑咒,少爺您能破吧?”

            他急切的看著我,生怕我說不能。

            二叔也問我,“能不能破?”

            我沉吟不語。

            “哎呀......”,江誠急得不行,“我的少爺,您倒是說句話呀......”

            “反正我是破不了”,二叔一擺手,“這玩意可以用符壓制,卻不能用符來破!你要是覺得心里沒底,我可以像你爸似的,先用符給他們再壓一陣子,給你點時間想轍......”

            “但是——”,他強調(diào),“這是你接你爸班之后,辦的第一件事,關(guān)系到咱秦家的臉面,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你必須給我辦了!”

            這話不需要二叔說,我出道辦的第一件事,要是辦砸了,這可比被林莎莎強暴還要丟人。

            畢竟被強暴了,也就是失身。

            江家這事要是辦不了或者辦砸了,那秦家的招牌就砸了。

            坦白說,我一個才出道的小孩子,上來就讓我破七刑咒,我心里確實沒底。但就像二叔說的,七刑咒可以用符壓制,卻不能用符破解。我的短板是符,而破解七刑咒不需要用符,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做到。

            我也必須做到。

            我看看他倆,點了點頭。

            “可以?!”,江城趕緊問。

            “爺爺教過我破解四大巫門巫術(shù)的方法”,我對他倆說,“七刑咒雖然陰毒,但,我覺的我可以破開。”

            江誠雙手合十,長出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二叔掐了煙,站起來,“那就別耽擱了,咱們趕緊去京城!”

            行李我早就收拾好了。

            當(dāng)下我拿了行李,跟著他們走出院子,把門鎖上了。

            二叔讓江誠先去車上,等他走了,小聲叮囑我,“一會路上如果覺得不舒服,就跟我說。”

            “不舒服?”,我不明白。

            “老家這宅子有你爺爺布置的陣法,如同銅墻鐵壁,住在這宅子里,就是再厲害的邪術(shù),也傷不了你分毫”,二叔指著院房,小聲說道,“但離開這院子超過百米,這陣法就保護不了你了。我回來前你爺爺叮囑我,害你爸爸的人是沖秦家來的,沖陰陽九生訣來的。他們害你爸爸不成,接下來肯定要對咱們爺倆下手,咱們必須加倍小心提防,萬不可大意!”

            “他們?”,我反應(yīng)過來,“爺爺?shù)囊馑?,害我爸的不是一個人?”

            二叔一臉不屑,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算計咱們秦家,從來就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

            他叮囑我,“總之覺得不舒服就說話,知道嗎?”

            “您有破解的方法?”,我問他。

            “算是有吧,你爺爺路上告訴我的......”,他頓了頓,嘆了口氣,“如果早點知道這方法,你爸也不至于......”

            “算了,不說這個了......走吧!”

            他不想多說,轉(zhuǎn)身走向第二輛勞斯萊斯。

            江誠早已恭候在車前,見他走過去,趕緊給他打開了車門。

            我的行李也被兩個保鏢接手,放到了那輛勞斯萊斯的后備箱里。

            坐進車?yán)锏亩鍥_我招手,讓我趕緊上車。

            我回頭看了一眼老宅,摸了摸已經(jīng)鎖好的門鎖,轉(zhuǎn)身走到車前,坐進了車?yán)铩?br>
            江誠給我們關(guān)好車門,上了前面的勞斯萊斯。

            車隊緩緩的倒出胡同,調(diào)轉(zhuǎn)方向,如同一字長蛇陣,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這個我住了八年的鎮(zhèn)子。

            我坐在這里,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心里五味雜陳。

            二叔遞過手機,讓我看他的微信,那是林莎莎的爺爺林東發(fā)來的,內(nèi)容是,“秦彪,晚上方便的話來家里一趟,咱爺倆喝兩盅,順便聊聊莎莎和飛熊的事?!?br>
            “什么意思?”,我問二叔。

            二叔接過手機,放回內(nèi)兜,戲謔的一笑,“你爸爸才退出江湖,老家伙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硬氣了,敢命令我了......”

            我也戲謔地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林莎莎,你還真別嘚瑟,下次見面,有你好看的......

            我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了。




            大年初三開始,整個正月,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其余時間,我都是在打坐中度過的。

            打坐能讓人靜心,靜下心來,就不會總想爸爸的事。其實我也知道,有爺爺在爸爸不會有事,只是作為兒子,不免會有牽掛。爺爺?shù)哪欠掚m然有些無情,但他是為爸爸好,也是為我好。

            我即將去京城,即將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為不高,若還牽掛太多,那還怎么給人辦事?

            所以我必須把心情調(diào)整過來,我告訴自己,爸爸是去修煉了,去閉關(guān)了,而且他還能見到奶奶......

            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牽掛了。

            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時候,二叔打電話過來了。

            我瞬間出定,拿過手機,“喂,二叔!”

            “我在回來的路上,一會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記著別給開門”,二叔說道。

            “有女孩來咱家?誰呀?”

            “我也不確定是誰,你爺爺說的”,二叔正開車,“總之你記住別開門就是了?!?br>
            “好......”

            我放下手機,心里很好奇,有女孩來,還不讓我開門?

            什么情況?

            我下意識的掐指起卦,得了一個巽之家人。

            “媒妁登門,有紅鸞之喜......”

            “有人給我提親?”

            我二十三了,從沒談過戀愛,至今還是個童男子。我很多同學(xué)初中就已經(jīng)分分合合多次,有很多甚至都嘗過禁果了......

            而我,連禁果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但我真不覺得著急,尤其是那時候,爸爸剛出了那樣的事,我更沒有心情了。

            “媒妁登門,紅鸞之喜......”,我玩味的笑了笑,繼續(xù)打坐了。

            天亮后,大概也就七點鐘左右,我吃完了早飯剛把碗筷收拾好,外面有人來了。

            聽到敲門聲,我起身來到外面,打開了門。

            門外是個模特似的女孩,一身皮衣,齊肩發(fā)染成了紅色,嘴里嚼著口香糖,人長的非常漂亮,身材玲瓏有致,像個小太妹似的,斜著頭,嘴角微翹,頗有些玩世不恭。

            在她身后的路邊,停著一輛紅色蘭博基尼。

            看到她的剎那,我下意識的想要關(guān)門。

            她伸手按住門,“哎?!”

            我不等她說話,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女孩:......

            接著砸門,怒問,“不是你什么意思?!這就是你們秦家的待客之道嗎?!開門!給我開門!”

            我不理會,轉(zhuǎn)身往里走。

            “我爺爺讓我來的!找你有重要的事!”

            她爺爺?

            我認(rèn)識她爺爺是誰?

            不過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問清楚。

            我轉(zhuǎn)身回來,隔著門問她,“你爺爺誰呀??我認(rèn)識嗎?”

            “我爺爺......”

            “秦飛熊你他媽白癡啊!我是林莎莎!你不認(rèn)得我了嗎?!”

            “林莎莎?”,我趕緊打開門,上下打量她,“......你是林莎莎?這么......這么大了?!”

            她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怒問我,“往哪看呢你?!”

            天地良心,我真沒看她胸......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長這么大了......

            我試圖解釋,卻越描越黑。

            林莎莎不耐煩的擺手,“算了算了......”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把門拉開,“進來坐吧......”

            “真是的......”,她氣呼呼的回到車上,從后備箱拿出幾盒禮品,繞過我,走進了院子。

            林莎莎是林家后人,比我小三歲,我倆從小就認(rèn)識。

            前面說過,北方五大風(fēng)水世家里,林家是在京城的。林莎莎的爺爺叫林東,當(dāng)年和我爺爺北武當(dāng)斗法,吐血的三老之一。爺爺揚名立萬之后,秦家在京城安了家,和林家處的一直還不錯。我十六歲之前,都是在京城生活的,那時候林莎莎的父母經(jīng)常帶她和她弟弟林北北來我家玩,所以從小就認(rèn)識。

            只是后來我回來了鄉(xiāng)下,之后就沒聯(lián)系了。

            都說女大十八變,一晃八年過去,林莎莎變化太大了,大的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

            我把她讓進客廳,忙著給她倒水,拿水果。

            “不用忙了”,她各屋轉(zhuǎn)了一圈,回到客廳坐下,看著我家這老房子感慨,“感慨啊,八年不見,你跑這閉關(guān)來了......”

            “喝水吧。”

            我在她旁邊坐下,問她,“你怎么找到這來的?”

            她端起杯子,“我爺爺給的地址,到了鎮(zhèn)上又問的路......”

            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接著問她,“你剛才說你爺爺讓你來找我,說有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說吧?!?br>
            這純粹是明知故問了。

            她喝了口水,眉頭一緊,“這水......井水吧?”

            “自來水”,我說,“我們這的水有點咸,你湊合喝吧......”

            “真想不明白......”,她放下杯子,“老秦爺也是,放著京城的房子不住,非要回來這里......這里有什么好的?”

            見我正在看她,她咳了咳,趕緊把話題拉回來,“那什么......聽說太白叔叔陪老爺子去昆侖閉關(guān)了,讓你接班?”

            “連你都知道了?”

            “你這純屬廢話......”

            “哦......”,我示意她,“說正事,你爺爺讓你來,有什么大事?”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一會,轉(zhuǎn)過來問我,“秦飛熊,你還是處男吧?”

            我沒想到她突然來這么一句,直接給我整懵了。

            “是不是?”,她等著我的答案。

            我紅著臉的咳了咳,不知道該怎么說。

            “聽說你初中畢業(yè)后就沒上學(xué),一直跟著老秦爺學(xué)本事......也是哦,這地方,你連個女同學(xué)都沒有,想不處男都難啊......”

            “早上起過一卦,今日紅鸞之喜,有人上門給我提親......”,我紅著臉問她,“不會這大媒就是你吧?”

            “哎呦,行啊......”

            “真是你?”

            她嘴角一笑,端起杯子,“秦飛熊......你看我怎么樣?我給你做女朋友,如何?”

            我一怔,“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突然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給我親的臉?biāo)苹馃?,整個人都懵了。

            “爺爺說讓我和你好......”,她說,“我覺得能試試,你要是愿意,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我......”,我絲毫沒有準(zhǔn)備,一時間有些慌亂。

            這女朋友來的太突然,這誰受得了......

            她干脆湊上來,吻住了我的嘴。

            我徹底懵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女孩子是甜的,是香的......

            她捧著我的臉熱吻,如漆似膠。

            我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

            “嘿你還......”

            她干脆將我壓倒在沙發(fā)上,按住我的手,繼續(xù)吻我......

            她力氣極大,一雙手細(xì)嫩修長,此刻卻堅硬如鐵,讓我動彈不得......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用符控制我?!”

            她不理會,騎在我身上,喘息著扯開我衣服,解我腰帶,一邊解一邊還不忘諷刺我,“行啦秦飛熊!你比我大三歲,我不說你老牛吃嫩草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爺爺讓我和你好,我才不和你這個笨熊好!本姑娘都不說自己吃虧,你就別得了便宜賣乖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紅著臉,拼命的掙扎,“林莎莎!你過分了!!”

            我可以不介意她對我的諷刺,但我很介意她對我的控制,我們都是風(fēng)水世家的后人,她用符控制我,這要是傳出去,我秦家的臉往哪放?

            “林莎莎!”

            “你放開我!”

            林莎莎扯下我的褲子,戲謔我,“看來爺爺說的沒錯,秦家的小熊仔只會術(shù)數(shù),不懂法術(shù)......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解開啊!沒本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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