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看看我。
“我可以把陣法融進物件里,貼身帶著”,我走到他面前,“這樣一來,我等于隨身帶著陣法,遇到危險的話,我可以瞬間用心念激活陣法,這樣就不怕林莎莎的定身符了?!?br>
“把陣法融進物件里......”,他猛然想起來,“我記得你爸這么做過,那年他用這個法子,給杜家老家主做了一個護身符......”
“你也可以做到?”
“可以”,我點頭,“我雖然用不了龍虎三十六符,用不了五雷法,但陣法我是可以用的......威力強大的陣法需要用符,我用不了符,但通過陣法疊加,反復(fù)加強,一樣可以達到符的效果。先用這種辦法布置陣法,然后融陣,雖然方法基礎(chǔ),很笨,但效果卻比一般的符更強大!”
“好!需要準備什么你列個清單發(fā)給我,我回去給你準備。”
“我需要水晶,五色水晶,您給我多準備些,越多越好!另外您再幫我找個氣脈好的地方,這就足夠了?!?br>
“好!”
二叔開門上車,發(fā)動車子開走了。
我沖他揮手,目送他走遠,走進院子鎖上門,進屋坐下,往沙發(fā)上一靠,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一上午啊......
我閉目靜心,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林莎莎的身影......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膚真白,胸......
我趕緊坐起來,狠狠的扯了自己一記耳光,怒斥自己,“想什么呢?!臉丟的還不夠嗎?!”
強烈的羞恥感瞬間涌上心頭,同時涌上來的,還有林莎莎那性感的腰身,白嫩的肩膀,以及內(nèi)衣內(nèi)堅挺的雪白......
還有她那熾熱而瘋狂的熱吻......
我受不了自己,起身來到浴室,拼命洗臉。
“她是為了陰陽九生訣!”
“她們都是為了陰陽九生訣??!”
“都是為了陰陽九生訣......都是......”
我閉目喘息,腦海里林莎莎的身影越來越淡,慢慢消散了。
我扯過毛巾擦了臉,回到客廳坐下,定了定神,脫了鞋,在沙發(fā)上盤腿坐好,繼續(xù)打坐了。
我的卦很準。
轉(zhuǎn)過天來,也就是二月二這天,我正吃早飯的時候,外面又有人來了。
我聽到了引擎的聲音,放下碗筷來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外面來了好幾輛車,從車上下來好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輕女人。這女人身材修長,骨感,身穿白色修身羽絨服,配一條大紅色休閑褲,頭發(fā)扎在腦后,不是很漂亮,但氣質(zhì)非常好。
下車之后,她帶著隨從們來到門口,抬手敲門。
透過門縫我能清晰的看到,這女人身上一團黑氣,肩膀上盤著一條黑氣化成的黑蛇,一雙蛇眼通紅,吐著紅信子,令人不寒而栗......
這蛇是靈體,準確的說是一只蛇妖,有幾百年修為的蛇妖。
蛇妖藏在這女人身上,受女人驅(qū)使,只需女人一個念頭,即能迅速發(fā)起攻擊。
我雖然不能用符,但我有內(nèi)功,可以看到靈體,自然也可以看到巫師身上的靈體。巫師控制什么樣的靈體,跟她自身的修為有關(guān)。這條蛇雖然幾百年修為,但氣場并不是很強,這就說明這個女人的修為,并不是很高。
我可以對付......
我轉(zhuǎn)身回屋,到爺爺房間,把爺爺當(dāng)年用過的八卦鏡找了出來。
回來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敲了半天了。
我八卦鏡交左手,背到身后,打開了門。
“秦少爺是吧?”,女人沖我一笑,“我是......”
我拿出八卦鏡,對著她就照了上去。
女人一聲慘叫,捂著臉向后跌倒,倒在了一個男保鏢的懷里。
黑蛇已經(jīng)被擊飛。
女人的臉,脖子以及胸口的皮膚裂開了很多口子,滿是鮮血,變成了一個血人......
我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女人痛苦的叫喊,“砸門!給我砸門!把這小子抓出來!抓出來!”
隨即,保鏢們咣咣砸門,有兩個還想翻墻進來。
我從容回屋,把平時練功用的紅纓槍拿了出來,唰的一抖,槍頭如游龍點頭,怒視跳進來的兩個入侵者。
秦家男人都習(xí)武,這是我們這個家族歷經(jīng)九次滅門慘禍后,留下來的血的教訓(xùn)。當(dāng)年秦均公在京城,和八卦掌祖師董海川是忘年之交,得到過董先生的真?zhèn)鳎髞碛螝v河北,又和形意拳祖師李洛能成為了過命的好友,和李氏學(xué)習(xí)了形意拳以及六合槍法。
當(dāng)然,他也從秦家內(nèi)功中選了一些武術(shù)家用得上的法門,作為交換,送給了董李二位先生,以為換拳。
因此,從秦均公開始,秦家子弟世代習(xí)練八卦掌,形意拳,六合槍,傳到我這一代,已經(jīng)是第六代了。
爺爺精通八卦掌,形意拳,槍法更是出神入化。
爸爸天賦不如爺爺,但武功卻比爺爺要好的多,八卦掌功夫更是在爺爺之上。
二叔因為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他的八卦掌格外的陰險毒辣,用他的話說,他與人交手,可以輕易的挖取別人的眼珠子,取人內(nèi)臟更是跟玩一樣。
他挖沒挖過,取沒取過我不知道,但他有這個能力是確定無疑的。
我從京城回來老家之后,爺爺不僅傳我道法,也傳了我武功。小爺我法術(shù)天賦是差些,但武功天賦可不弱,八年下來,收拾這幾個蝥賊自信還是沒有問題的。
兩個保鏢見我拿出了紅纓槍,分別從各自腰間抽出了甩棍,其中一個怒喝一聲沖上來,另一個跑去開門。
我迎敵而上,手中槍一抖,彈掉了那人手中的甩棍,槍頭一翻,噗地一聲扎進了他的左大腿。
那人嗷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捂住了腿。
我猛抽回紅纓槍,幾步追上去,給開門那蝥賊的屁股上也扎了一槍。
那人慘叫一聲,倒在了門洞里。
刺倒兩個蝥賊之后,我心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們?nèi)帐傲恕?br>
我抽回槍,一抖,甩掉了紅纓上的血,一腳踢開捂著屁股呲牙咧嘴的保鏢,打開了門。
外面的保鏢們已經(jīng)退到了路邊。
在他們身后,那女人也站起來了。
她滿臉是血,見我出來了,趕緊解釋,“秦少爺別誤會!我們是來求您辦事的!”
“求我辦事?”,我冷笑著,紅纓槍往地上一戳,“你一個巫師,求我辦事?你是想借辦事為名把我誆去南方,然后讓我和某位小姐來個美麗的邂逅吧?!”
女人怔住了,“您......”
我拿出八卦鏡,“這八卦鏡乃是我祖?zhèn)髦?,此寶面前,妖魔亡膽喪形,鬼怪魂飛魄散,我爺爺小時候用它來防身,就連西方的血族吸血鬼,被這鏡子一照都得化作一灘血肉......怎么著?你想再試試?”
女人趕緊擺手,“別別別!秦少爺,我惹不起您......我們走!我們馬上走!”
被我刺傷的兩個蝥賊呲牙咧嘴,互相攙扶著走出來,沒走幾步,全都摔倒了。
我冷冷一笑,退進院子,把門關(guān)上了。
女人抹了把臉上的血,示意保鏢們把那兩個人弄上車,自己走到路邊樹下,單手扶著樹干,拿出手機打電話。
我站在門后,靜下心來仔細聽,很清晰的聽到電話接通了,一個老頭問她,“怎么樣?”
“辦不成,這小子太生猛,給我黑蛇打散了不說,您派給我的人還被他扎了兩個......”,女人強忍著劇痛,“我也受傷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回來吧?!?br>
“是......”
女人收起手機,吃力的走到車前,被一個保鏢攙扶著上了車,帶著她的人走了。
我等他們走遠了,這才松了口氣。
我看了看手里的八卦鏡,心說這寶貝真不錯,我得帶著去京城。有這個在,對付個妖魔鬼怪巫師啥的,心里也就有底了。就算有人用邪術(shù),用這個也能對付。
我提著槍回到客廳,放好槍,來到沙發(fā)前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人實際交手,可以說是大獲全勝。年輕氣盛的我沉浸在初戰(zhàn)告捷的喜悅中,以至于林莎莎帶給我的屈辱,似乎都被這喜悅的情緒沖淡了很多。
但那時的我并沒有意識到,來的確實是巫女,她也確實是為了引我去見另一個女孩,但那一卦巽之蠱,我其實是解錯了。
我很少解錯卦,但那一卦,卻實實在在的解錯了......
這里先賣個關(guān)子,后面詳細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