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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本小說繡衣繡衣于小魚小魚全文免費閱讀

            茗香花魂 著

            其他類型連載

            于小魚揚眉輕笑?!拔閶邒撸瑳]證據(jù)的話可別亂說。如果我是兇手,我也不可能站在這里問你話。”“這......姑娘是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兇手當(dāng)然不會是姑娘?!蔽閶邒唔樦鴹U子就往上爬,卻聽于小魚輕嗤出聲?!拔沂遣皇莾词?,和我是不是王爺?shù)氖绦l(wèi)毫無關(guān)系。這么和你說吧,我們現(xiàn)在查到的東西,蘇葉無外乎是死于情殺或者仇殺。如果情殺成立,那么羽卿幽和葉七曦都很有可能是兇手,但如果是后者,你得告訴我,當(dāng)年蘇葉騙過誰一大筆銀兩?”于小魚問得十分冷靜。那清冷淡然的神態(tài)落在納晟源眼中,讓他不由在心底里暗贊了幾聲。他還以為于小魚會因為伍嬤嬤的話惱羞成怒呢。卻沒想到她會這般冷靜,那神態(tài)像極了宋小果在驗尸時候的模樣。伍嬤嬤低著頭想了半天,才低聲回道。“蘇葉沒騙過誰的銀兩...

            主角:于小魚小魚   更新:2024-11-05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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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于小魚小魚的其他類型小說《全本小說繡衣繡衣于小魚小魚全文免費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茗香花魂”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于小魚揚眉輕笑。“伍嬤嬤,沒證據(jù)的話可別亂說。如果我是兇手,我也不可能站在這里問你話?!薄斑@......姑娘是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兇手當(dāng)然不會是姑娘?!蔽閶邒唔樦鴹U子就往上爬,卻聽于小魚輕嗤出聲?!拔沂遣皇莾词郑臀沂遣皇峭鯛?shù)氖绦l(wèi)毫無關(guān)系。這么和你說吧,我們現(xiàn)在查到的東西,蘇葉無外乎是死于情殺或者仇殺。如果情殺成立,那么羽卿幽和葉七曦都很有可能是兇手,但如果是后者,你得告訴我,當(dāng)年蘇葉騙過誰一大筆銀兩?”于小魚問得十分冷靜。那清冷淡然的神態(tài)落在納晟源眼中,讓他不由在心底里暗贊了幾聲。他還以為于小魚會因為伍嬤嬤的話惱羞成怒呢。卻沒想到她會這般冷靜,那神態(tài)像極了宋小果在驗尸時候的模樣。伍嬤嬤低著頭想了半天,才低聲回道?!疤K葉沒騙過誰的銀兩...

            《全本小說繡衣繡衣于小魚小魚全文免費閱讀》精彩片段




            于小魚揚眉輕笑。

            “伍嬤嬤,沒證據(jù)的話可別亂說。如果我是兇手,我也不可能站在這里問你話?!?br>
            “這......姑娘是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兇手當(dāng)然不會是姑娘?!?br>
            伍嬤嬤順著桿子就往上爬,卻聽于小魚輕嗤出聲。

            “我是不是兇手,和我是不是王爺?shù)氖绦l(wèi)毫無關(guān)系。這么和你說吧,我們現(xiàn)在查到的東西,蘇葉無外乎是死于情殺或者仇殺。如果情殺成立,那么羽卿幽和葉七曦都很有可能是兇手,但如果是后者,你得告訴我,當(dāng)年蘇葉騙過誰一大筆銀兩?”

            于小魚問得十分冷靜。

            那清冷淡然的神態(tài)落在納晟源眼中,讓他不由在心底里暗贊了幾聲。

            他還以為于小魚會因為伍嬤嬤的話惱羞成怒呢。

            卻沒想到她會這般冷靜,那神態(tài)像極了宋小果在驗尸時候的模樣。

            伍嬤嬤低著頭想了半天,才低聲回道。

            “蘇葉沒騙過誰的銀兩啊?!?br>
            “呵,當(dāng)初蘇家可是被蘇葉造的一窮二白,僅憑羽卿幽攢的那點家底,絕對不可能買得起三進院的宅子。當(dāng)時買宅子的時候蘇葉還出了一筆錢,本王就想知道那些錢是哪里來的?”

            納晟源輕啟薄唇開了口。

            他和于小魚都在等一個答案。

            一個他倆都猜測了許久的答案!

            伍嬤嬤又想了半晌才說道。

            “如果老奴沒記錯的話,那些銀兩應(yīng)該是葉七曦給的?!?br>
            對了,就是這個!

            于小魚眼睛一亮,立即看了納晟源一眼,也在對方的眼底讀到了一抹了然。

            可還有一個沒法解釋的地方,如果那筆錢真是葉七曦的,她為什么愿意拿自己的錢給蘇葉又眼巴巴的看著他娶了另一個女人呢?

            這特喵的不會是一場騙婚吧!

            于小魚想到了華國那些總以婚姻為借口索要錢財?shù)娜恕?br>
            她沖著納晟源擠了擠眼睛。

            “王爺,你那白頭簽可不能白扔了啊。”

            “嗯,本王記得?!?br>
            納晟源哪里會不知道于小魚的意思。

            雖然現(xiàn)在沒在公堂之上,但這并不妨礙他讓人打伍嬤嬤板子。

            聽到身后傳來的慘叫聲后,于小魚才出了房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二十大板伍嬤嬤挨得真不冤!

            蘇家人多年寵出來個廢物,就沖著他們那愚昧的理念,伍嬤嬤也該打。

            很快,納晟源也跟了出來。

            他斜眼瞅了于小魚一眼,嘴角含笑問道。

            “怎么,替羽卿幽不值?你可別忘了,一開始她還冤枉你來著。”

            于小魚側(cè)頭看著他,臉上也掛著笑容。

            “哪有什么冤不冤的?羽卿幽也不見得多干凈。而且現(xiàn)在這樁案子不還沒水落石出,就算當(dāng)初蘇葉拿的銀兩真是葉七曦的,作為孩子生父,葉七曦不見得因為那筆錢就會動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羽卿幽更有可能是兇手?”

            “王爺,咱們斷案呢講得是真憑實據(jù),可不是靠臆想就能想到誰是兇手。”

            于小魚毫不客氣地反將了納晟源一軍。

            聞言,納晟源也不和她計較,只是輕笑了幾聲。

            “于小魚,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可就是本王的貼身侍衛(wèi)了,別忘了你在公堂上說過的話?!?br>
            “王爺要真是個紈绔該多好啊。”

            于小魚意味深長的笑道。

            隨即,她又補了句。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方向,還希望王爺辦事能麻利點,最好明天就能把涉案人人都提到公堂上。畢竟再不結(jié)案,蘇葉可就得臭了?!?br>
            說完于小魚也不管納晟源什么反應(yīng),雙手抱在后腦勺上就出了縣衙。

            反正自己現(xiàn)在是沒有咸魚的命了,還是好好干活吧!

            晚間。

            于小魚蹲在納晟源的房梁上百無聊賴。

            她低頭看著下面還在忙碌的納晟源,才知道這個紈绔王爺有多不容易。

            除了日常演戲之外,剛才不過一個時辰的工夫,他已經(jīng)看了將近十份公文,又處理了一些狐朋狗友的雜事,然后還抽空把明天公堂上要辦的事全給安排完了。

            就這工作效率......

            放華國他妥妥也得是個職場精英?。?br>
            可為什么明明是個黃金,卻要用青銅的面具來偽裝自己?

            于小魚忽然對納晟源來了點興趣。

            當(dāng)夜,和于小魚預(yù)料的差不多,前前后后一共來了四批不速之客。

            于小魚不費吹灰之力全給收拾了。

            隔日納晟源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床前扔了十來具尸體,他不由嘴角微抽。

            “于小魚,你把人全殺了?”

            “開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殺人狂魔,哪有那么嗜血?這些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剛被我抓住竟然就全自殺了。嘖嘖嘖......那速度,我連救都沒機會救,果然都是血性漢子啊?!?br>
            于小魚嘴里嘖嘖有聲,伸腳在其中一具尸體上扒拉了一下。

            “你還是找個仵作驗驗看吧,指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

            于小魚確實不嗜血。

            但她也是見慣了死人的主,對于這群上桿子找死的貨,她心里還真是半點同情都沒有。

            納晟源眸光微閃,點了點頭。

            平夏王朝已經(jīng)平靜了許久,現(xiàn)在周邊小國卻都有著風(fēng)起云涌的跡象,會出現(xiàn)這么多不速之客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

            一個時辰后,縣衙再次升堂。

            和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基本所有的涉案人全都到了公堂之上。

            羽卿幽垂著頭跪在最前排,見到于小魚的時候她眼底飛快滑過了一抹不甘和怨恨。

            捕捉到羽卿幽的目光,于小魚有些微愣。

            不對??!

            明明自己和蘇葉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為什么羽卿幽對自己是這個態(tài)度?

            她到底在恨自己什么?

            于小魚仔細(xì)在記憶中搜刮了一遍后,還是想不出羽卿幽敵視自己的理由。

            高坐于堂上,納晟源用他那玩世不恭的目光緩緩掃過堂下后,忽然變得有了幾分正經(jīng)。

            陳守澤半坐在他的一側(cè),臉上還有著幾分恍惚。

            “王爺,這些都是涉案人?”

            陳老頭一打量堂下跪的數(shù)人,明顯有些發(fā)懵。

            “哼,你聽著不就完了。若是和這樁案件沒有關(guān)系之人,本王也不會將人請到這里來。”

            納晟源輕哼出聲。

            隨即他開口詢問,但問的卻是后面一排的葉七曦。

            “葉七曦,你可認(rèn)得你身旁的人?”

            此際,葉七曦正滿臉驚疑不定的看著身旁付青山一家人。




            說到這里于小魚頓了頓,沒有再往下說。

            但她的語氣和神情,簡直端足了架子。

            于小魚身居高位許久,又對人體微表情和肢體語言有著很深的研究,想要造成一個人心理上的壓力,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可于夫人哪里會知道這些?

            聽完于小魚這句意有所指的話后,這位夫人臉都白了一大截。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一邊笑意不變的納晟源,當(dāng)即就有了決定。

            “王爺,妾身是知道一些。但我們這種邊城小戶人家,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個平安無事。倘若妾身真說了,還請王爺別對外說出是妾身說的才好?!?br>
            “那是自然?!?br>
            本來還對于小魚滿是質(zhì)疑的納晟源,見于小魚一句話就有了這樣的效果,他心里滿是愕然。

            但他沒有問出來,而是笑著應(yīng)了于夫人的話。

            于夫人想了想,才又開口道。

            “蘇葉和蘇家娘子對外一直都是令人羨慕的存在,可世上哪有那樣十全十美的感情?一切不過是虛無表象。當(dāng)初他們買下這宅子的時候,妾身就已經(jīng)住在這里了,算起來也有五六年的時間,這幾年妾身總會在夜間聽到他們爭吵,次數(shù)非常頻繁,基本每月都會吵上那么幾次?!?br>
            “哦,那能聽到他們吵什么嗎?”

            聽到于小魚這樣問,于夫人有點猶豫。

            于小魚也不催她,只是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臉上有著篤定的神情。

            見狀,于夫人一咬牙將那個隱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蘇家娘子是做什么營生的,想必你們都知道。很久以前妾身就曾聽人說蘇葉是騙了人家銀兩,才和蘇家娘子一同買了這座宅院的,而平日里兩人爭吵的大多也和銀兩有關(guān)?!?br>
            “為了錢吵架?這倒是常事?!?br>
            于小魚點點頭。

            本來夫妻嘛,能引起爭吵的統(tǒng)共也就那么幾個原因。

            要么在外面玩劈叉。

            要么就是錢不夠花,兩人互相指責(zé)。

            再要么,就是家里存在暴力,可羽卿幽那種性格......

            又能撒潑,又擅長栽贓陷害的,最后這條應(yīng)該不會中。

            見于小魚沉思,于夫人又開了口。

            “五王爺,妾身曾聽人說過,那位被蘇葉騙了的人也在這邊城之中,你說這次的事會不會......”

            說到這里,于夫人故意賣關(guān)子一般的閉了嘴。

            納晟源食指有節(jié)奏的在桌面上輕敲著,他眉眼含笑什么都不說,反而是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于小魚。

            既然這樁案子于小魚說她查,自己又何必多這個嘴呢?

            果然,于小魚抬眼接過了話。

            “仇殺?嗯,這很有可能。請問夫人,可知道被蘇葉騙了銀兩的人是男是女,如今身處何處?”

            “這個妾身就不知道了。而且剛才這些話吧,很大一部分妾身也是聽來的,做不得數(shù)?!?br>
            哼,老狐貍!

            于小魚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她眉眼彎彎的笑問道。

            “于夫人在這里住了也好多年了,是不是很煩隔壁的吵架?他們很擾人清靜吧?!?br>
            于小魚這話差點讓于夫人跳了起來。

            她一臉駭然,連連擺手。

            “不會,當(dāng)然不會。妾身不在意這個,哪里會煩他們?”

            “哦?!?br>
            于小魚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般在于夫人身上又瞟了幾眼后,才笑瞇瞇的站起了身。

            “王爺,可以了。”

            納晟源依言起身,眸光微閃。

            倘若他是個真的紈绔,可能還不能從兩人談話中聽出什么別樣意思。

            可他不是!

            于小魚的威脅,于夫人的意有所指、刻意引導(dǎo),納晟源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在平夏王朝,所有不能上堂當(dāng)場指認(rèn)的人,所說的話也是真的做不得數(shù)。

            出了于宅的門,納晟源挑了挑眉毛。

            “就當(dāng)個故事聽吧,這位夫人是不會上堂作證的?!?br>
            “我知道。”

            于小魚也不在意,她又嘗試著敲開了旁邊幾戶的門。

            在于小魚的刻意引導(dǎo)詢問下,開了門的那幾戶話語都和于夫人如出一轍,多半也是能聽到蘇葉和羽卿幽半夜?fàn)幊车摹?br>
            于小魚得意的朝納晟源揚了揚眉毛。

            “五王爺,在沒有串供的情況下,這些人言語一致,是不是也能當(dāng)做一種證人證言?就算他們不上堂,這些話也是能作數(shù)的吧?而且,我是有證人的?!?br>
            “證人?”

            納晟源有些吃驚。

            于小魚卻笑得極為輕快。

            “這些人在說這些事的時候,王爺你不就在身邊?你便是我最大的證人。至于他們說的那些事,也不難查,回頭就知道了?!?br>
            于小魚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就目前尋找的線索而言,羽卿幽因為和蘇葉長期吵架,也很有可能是羽卿幽自己動的手。

            如果這是一樁賊喊捉賊的案子,那就變得簡單多了。

            可偏偏中間又多了一個被蘇葉騙過錢的人,這反而又把案件導(dǎo)向了仇殺。

            因為線索有限,于小魚一時也還拿不準(zhǔn)案件的性質(zhì)。

            隨著納晟源回到縣衙的時候,陳守澤急忙迎了出來,老縣令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

            “王爺,案子有了新進展,莫琳找到了。”

            “把人提回來了沒有?”

            納晟源眉毛一挑,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陳守澤臉上掠過一抹遲疑。

            “回王爺,雖然人找到了,可沒法提回來。因為那個小清倌已經(jīng)死了,就在她們當(dāng)?shù)赝读撕?,我們衙役到的時候,這人都下葬了?!?br>
            我特喵的!

            聞言,于小魚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

            “莫琳死的肯定有問題,一個被賣到風(fēng)月地的女子,好不容易才為自己贖了身,又怎么可能會想不通投湖?當(dāng)初就是她請我去的城樓,就算她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也肯定知道很多內(nèi)幕?!?br>
            于小魚說的極為篤定,卻也滿是遺憾。

            如果莫琳沒出事,能歸案指認(rèn)的話,這案子就變得簡單多了。

            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死了,很多東西就成了死無對證。

            兇手還真是夠狠的!

            見于小魚一臉不高興,納晟源不僅沒半點感覺,心里還要命的冒出了幾絲幸災(zāi)樂禍。

            他也不想這樣,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于小魚精通微表情,又怎么可能察覺不到納晟源的情緒。

            她定定看著納晟源,忽然輕嗤出聲。

            “王爺,別忘了咱們的約定。這樁案子要是不破,我可就沒了出手的理由?!?br>
            “......”




            看著眼前這雙略顯清冷的眼睛,納晟源沒多久就率先移開了目光。

            倒不是他不敢去看于小魚,而是總覺得于小魚的那雙眼里就像是承載了某種不知名的東西。

            總會有種在她面前無所遁形的感覺。

            而納晟源并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用羽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巴,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椅子扶手上敲著。

            “于小魚,本王容你是看在你還能辦事的份上。你可別忘了你身份,就算你身手好,但平夏王朝里也不是沒有比你功力更好的存在?!?br>
            納晟源的威脅卻換來了于小魚的一聲輕笑。

            “呵,王爺說的是。只可惜比我更厲害的現(xiàn)在不在邊城里,王爺要查這樁案子,終究還是得靠我?!?br>
            “本王不一定要靠你?!?br>
            “哦,難道王爺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兩天前本王就派人盯住了浣月館,這里所有的姑娘行蹤都在本王掌控中?!?br>
            納晟源以手成拳,緩緩在于小魚面前比劃了一下。

            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得意。

            但下一秒,他就被于小魚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腳。

            “王爺?shù)姆较虿诲e,我就想問問,這兩天下來王爺可得到了有用的東西?”

            “這......暫時沒有,但不代表以后也沒有?!?br>
            “呵呵......”

            于小魚輕笑了兩聲。

            隨即,她往羽卿悠的床邊走去。

            “王爺也不用糾結(jié)了,反正銀子咱們也不能白花,今晚就住在這里吧?!?br>
            聞言,納晟源立即坐直了身子。

            “你在西樓沒樂呵夠?還準(zhǔn)備在這里繼續(xù)?”

            “王爺真會說笑,我就算把她剝了又能做什么?說的我好像真占了人便宜一樣?!?br>
            于小魚輕嗤出聲,伸手在羽卿悠的脖頸上摸了摸。

            “我剛才問到葉七曦其實和蘇葉認(rèn)識,也確定了那張?zhí)硬皇撬龑懙摹M鯛斈阌X不覺得奇怪,這兩人水火不容都是明面上的事,就算葉七曦認(rèn)識蘇葉也不是什么奇怪事,但葉七曦卻極力否定,我懷疑她有問題?!?br>
            “于小魚,你不是懷疑羽卿悠嗎?”

            納晟源走到羽卿悠床邊,想看于小魚在做什么。

            于小魚卻飛快的收回了手。

            “羽卿悠當(dāng)然我也懷疑,這兩人明明是不可能聯(lián)手的,但現(xiàn)在卻給我一種她倆是一伙的感覺?!?br>
            沒等納晟源說話,于小魚又繼續(xù)補充道。

            “而且最令我想不通的就是,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舞姬,她們?yōu)槭裁匆盐页哆M去?”

            “呵,還不是為了蘇葉?!?br>
            納晟源輕哼出聲。

            葉七曦什么情況他不知道。

            但羽卿悠這邊,他可是查的清清楚楚。

            盯梢的暗子回來說的明明白白,羽卿悠對蘇葉的感情還真和她說的一樣。

            就連四周近鄰都知道這兩人感情好的令人羨慕。

            雖然蘇葉愛玩,可他對羽卿悠也是真的好,只要羽卿悠提出的事,他能做到就沒有不去做的。

            “于小魚,本王覺得你現(xiàn)在就是一只無頭蒼蠅,瞎撞。”

            “我是不是瞎撞,晚上不就知道了?王爺著急什么。”

            于小魚也不再多話,直接靠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見于小魚這幅油鹽不進的死樣子,納晟源不由也來了氣,他干脆把羽卿悠往里推了推,直接躺在了床邊。

            一雙眼睛就這樣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于小魚。

            剛才木知說的話,納晟源也仔細(xì)想過了,好像于小魚真的很容易就把人往她所想的方向帶。

            而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中跟著她的想法跑。

            這是很不尋常的事!

            至少對于納晟源來說,很不尋常。

            想著想著,納晟源也不知不覺的合上了眼。

            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際,忽然一股大力使勁將他推醒。

            納晟源一驚,直接從床上跳坐了起來。

            只見于小魚眉眼彎彎的看著自己。

            “王爺,起來干活了?!?br>
            “干什么活?”

            納晟源先是看了看于小魚,又側(cè)頭望了望自己身邊的羽卿悠,還是有些回不過神。

            于小魚神神秘秘的指了指外面。

            “現(xiàn)在是卯時,大家都睡熟了,我?guī)闳ネ祩€人?!?br>
            “于小魚,你不會是要坑本王吧?”

            納晟源立即警覺的問道。

            他才不信于小魚會這么好心。

            不對!

            自己想什么呢?

            明明花了銀兩的,還說什么偷人?

            這不是沒事把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嗎!

            納晟源瞬時板起了臉。

            “于小魚,你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總給本王下套。”

            “王爺,我真帶你去偷人!諾,你看看這浣月館,就西樓那邊還亮著燈,你就不好奇葉七曦在干嗎嘛?”

            “不好奇?!?br>
            納晟源哪里肯上于小魚的當(dāng)?

            這個姑娘出現(xiàn)的本來就很不對勁,她的行為也顯得不對勁。

            要真信了她,自己不是如同宋小果說的那樣,腦袋有包么。

            納晟源對于小魚的防備心上升到了最高級別。

            于小魚也不多說,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一伸手就點在了納晟源的心口處。

            “你這人啊,明明都說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到。我好心帶你去感受一下,你還不愿意,非得讓人強迫著才行,你說你何苦呢?”

            說完,于小魚扛著納晟源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納晟源眨巴眨巴眼睛,想要叫木知卻怎么都叫不出聲。

            他縱橫風(fēng)月場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姑娘給強迫了......

            這種滋味簡直讓納晟源想死的心都有了。

            于小魚身形那叫一個靈活,雖然肩上還扛著一個大男人,但一點都不影響她的行動。

            幾個起躍,她便悄無聲息地進到了西樓。

            于小魚把納晟源在窗戶邊放下,然后用手指戳破了窗戶紙,瞇起一只眼往里面看去。

            她看了半晌,才疑惑的低下頭湊在納晟源耳邊說道。

            “我怎么看不懂葉七曦在做什么,要不王爺你也看看?”

            納晟源眨了眨眼。

            于小魚的呼吸更近了一些,噴在他耳畔的溫?zé)峋拖袷且恢恍」献?,令人有些莫名的心慌?br>
            “那我給你解穴了,你不要出聲,不然我們被人抓到可就丟臉了。明明花了銀兩,還這樣偷偷摸摸的,以后王爺你出門都沒臉了?!?br>
            于小魚又刻意說道。

            納晟源早已在心里問候了無數(shù)遍于小魚她娘。




            一大早葉七曦就被人請到了縣衙,一開始她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在看見付青山一家后,她當(dāng)然也明白了過來。

            看來,有些事就算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聽到納晟源的問話,葉七曦連猶豫都沒有,便回答道。

            “回稟王爺,這些人奴家都認(rèn)識,他們是奴家的至親之人。只是奴家不明白,他們是犯了什么事,需要跪在這公堂之上?!?br>
            這話葉七曦問的可謂是及不客氣了。

            納晟源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嘴角弧度緩緩拉大。

            “葉七曦,你問本王為什么?你心里不明白么?”

            “奴家不明白。”

            葉七曦知道,正如納晟源所說,如果不是有了十足把握,他也不會把人帶到這里來。

            可葉七曦心里還殘存著一絲僥幸。

            畢竟付文的身世,和蘇葉之死完全扯不上關(guān)系。

            一直隱瞞付文的存在,防的也只是羽卿幽。

            葉七曦本能地往羽卿幽那邊看了一眼,只見對方眼神正看向自己這邊,眸底滿是驚疑。

            納晟源意味深長的笑了。

            “不知?本王問你,既然你認(rèn)得他們是你至親之人,那這個孩童你應(yīng)當(dāng)也認(rèn)識吧?”

            納晟源用手里的紅頭簽指向了付文。

            孩子在付青山懷里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葉七曦。

            那眼里有著期盼和膽怯。

            葉七曦閉眼再睜眼,心里也知道瞞不過去了。

            她往前跪行了兩步來到付青山身側(cè),伸手將付文攬在了懷里。

            “回王爺,此子是奴家所生又怎會不認(rèn)得?奴家身處風(fēng)月地,將他帶在身邊不方便,所以才會寄養(yǎng)在兄長名下?!?br>
            葉七曦話音剛落,幾道目光便唰地一下落在了她的身上。

            羽卿幽眸底滿是震驚和恨意。

            她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震驚之余那雙滿是怨毒的眼珠子死死落定在付文身上,好似要把這孩子給吃了一樣。

            葉七曦卻像是感覺不到那樣的目光,她聲音里帶了幾分憋屈。

            “王爺,孩童何其無辜?奴家不明白,這孩子到底和這樁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撕開他的身份只會對他將來無益,還請王爺顧念舊情?!?br>
            語畢,葉七曦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喲,為了蓋住付文的身份,連那點露水舊情都搬出來了?

            于小魚似笑非笑地看向納晟源。

            納晟源不愧是多年紈绔,就算被葉七曦當(dāng)堂指出兩人間的某種關(guān)系,納晟源依舊八風(fēng)不動,臉色不變。

            他挑了挑眉裝沒聽到葉七曦的話。

            可納晟源不說話,卻不代表著別人也不說。

            跪在第一排的羽卿幽此際雙眼紅的嚇人,雖然有衙役攔著,但她還是沖著葉七曦就奔了過去。

            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羽卿幽的爪子已經(jīng)拽住葉七曦的頭發(fā)。

            她一邊抓著葉七曦頭發(fā)使勁扯,一邊形如潑婦般的罵道。

            “你個小賤蹄子!說,這孽種是不是你和蘇葉生的?”

            “......”

            “......”

            公堂之上,眾人都被這措不及防的一幕給驚到了。

            就連于小魚也是滿臉詫異。

            我擦!

            看來當(dāng)初羽卿幽對自己真算客氣了,沒敢伸爪子。

            不然自己能把她這雙爪子給剁了!

            葉七曦吃痛,她一邊用身體護住懷里的付文,一邊連聲高呼。

            “王爺,王爺救命?。 ?br>
            “哼,荒唐!”

            這一幕別說旁人,就連平時拿荒唐當(dāng)飯吃的納晟源都覺得離譜了。

            他低哼出聲。

            見兩邊的衙役都不動,納晟源想都沒想,伸手拿起堂案上的竹筒就朝著羽卿幽額頭狠狠砸了過去......

            隨著砰的一聲,納晟源厲喝出聲。

            “放肆!此乃公堂,是給你等撒潑叫罵的地方嗎?”

            呆愣在旁邊的衙役們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二話不說沖上前就將羽卿幽按在了地上。

            羽卿幽額頭被竹筒砸的見了紅,她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可就算這樣,她目光還是死死瞪著葉七曦,那眼底的怨恨就連于小魚看了都覺得暗自心驚。

            這羽卿幽什么毛?。?br>
            活生生就一平頭哥,逮誰就干誰?。?br>
            內(nèi)分泌不調(diào)果然是個大問題。

            于小魚上前幾步,等著衙役們清場。

            “王爺,其實今天這案子就不能這么問。很多東西放在私下肯定沒問題,可一旦拿到臺面上來,后果可就不好說了?!?br>
            于小魚壓低聲音說道,納晟源卻滿臉無所謂的看了她一眼。

            “有本王在,她羽卿幽還能當(dāng)堂殺人?”

            “萬一她真是兇手呢?很多事只有第一次和無數(shù)次,如果她沾過血,那就不會再害怕沾一次?!?br>
            于小魚說的不無道理。

            要不民間也不會有破罐子破摔的說法。

            只可惜于小魚的這套說辭納晟源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隨意擺了擺手,示意于小魚先別說話。

            等衙役們終于處理好了公堂上的動靜后,納晟源二話沒說直接扔出了一枚白頭簽。

            “哪怕你是苦主,敢大鬧公堂,本王也不能容你。來人啊,先打這個刁婦二十大板?!?br>
            “威武!”

            這一次,不管羽卿幽說什么,也不能阻擋衙役們的麻利手腳。

            他們?nèi)齼上戮蛼嗥鹆税遄影延鹎溆拇虻猛弁壑苯小?br>
            此時,眾人才驚覺過來,不管納晟源多紈绔,他終究還是皇族的五王爺。

            哪怕他如今頂著庶人的名頭,哪怕表面上他和皇權(quán)再無關(guān)系,也不是這些大老頭老百姓可以招惹忤逆的存在。

            于小魚冷眼看著納晟源發(fā)威。

            羽卿幽在她眼里也是活該找打!

            不管是當(dāng)時污蔑自己,還是現(xiàn)在的擾亂公堂,羽卿幽處處都透出了一股潑婦作風(fēng)。

            這一頓板子,衙役們可都鉚足了力氣沒留手。

            等打完以后羽卿幽只能趴在地上哀叫連連,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模樣。

            葉七曦也縮在一邊緊緊護著付文。

            于小魚卻從她表情里讀到了一抹暢快之意。

            想想倒也不足為奇,以這三人之間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葉七曦不可能半點妒恨之心都沒有。

            納晟源終于放下了茶杯,淡淡掃了葉七曦一眼。

            “說吧,你和蘇葉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付文的生父是誰。倘若你有半句假話,可就別怪本王不留情面了?!?br>



            納晟源真問起案來,手段可不會比于小魚差多少。

            何況這付田氏本來就有心說。

            至于那個滿臉不甘的付青山,在于小魚手里基本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三兩下就被于小魚捆成了一個粽子。

            付家人現(xiàn)在更慌了。

            在付田氏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下,當(dāng)年的曾經(jīng)過往再次被展現(xiàn)出來。

            不過和于小魚所想的不同,葉七曦還真和這付家沾親帶故,因為她本名就叫做付七。

            葉七曦出身農(nóng)家,是付青山的親妹妹。

            當(dāng)初付家老父因為家里窮所以才會把還未及笄的葉七曦給賣到了浣月館,就此她也和付家基本斷絕了關(guān)系。

            可在某次邊城的市集上,葉七曦和付青山巧遇了。

            當(dāng)時跟在付青山身邊的還有他一個好兄弟,名為蘇葉。

            蘇葉也是農(nóng)家小伙兒出身。

            可他自小就好吃懶做,被家里寵著什么都不做的蘇葉有著一副小白臉的好皮囊,又因為進過兩年私塾,滿口仁義道德的他很容易就捕獲了葉七曦的芳心。

            一段孽緣就此發(fā)生。

            葉七曦雖然身處風(fēng)月樓,可正是雙華年紀(jì)的她也盼著一段美好戀情。

            而當(dāng)時的蘇葉完全滿足了她的期望。

            兩人整天混在一起,沒多久蘇葉就變得一貧如洗,就連他自己家的老屋子都變賣了也沒能堵上扔在浣月館銀兩的那個大口子。

            后來不知為什么,情深意濃的兩人卻忽然分開了。

            蘇葉一轉(zhuǎn)身娶了花魁羽卿幽,而葉七曦也慢慢冒尖成了西樓花魁。

            一年多以后,葉七曦挺著肚子找到了付青山,央求他讓自己在這里生下孩子并寄養(yǎng)在付青山的名下。

            這便是付文的身世。

            說完這些,付田氏眼里滿是憤恨。

            她哭哭啼啼的說道。

            “要不是付七這個小蹄子,也不會牽扯到我們家。都是她,害得她親哥哥這樣?!?br>
            納晟源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滿不經(jīng)意的笑。

            “孩子生父是誰?”

            “這......付七從未提過,我們也不知道?!?br>
            “五王爺,這還用問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再說,你不是提了伍嬤嬤問話,興許她知道的事可不會比誰少?!?br>
            于小魚揚聲說道。

            納晟源點點頭,讓木知等人把付青山一家都帶回了縣衙。

            在平夏律例里雖然收養(yǎng)孩子不犯法,但從某種角度來說,付青山可是個極為重要的人證。

            而且繼續(xù)把這一家子留在這里很容易會打草驚蛇。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納晟源也有些贊同于小魚的想法了。

            畢竟她和蘇葉曾有過那樣的一段情。

            而付文很可能就是兩人的孩子。

            回城路上,于小魚壓低聲音問納晟源道。

            “王爺,于夫人說過蘇葉已經(jīng)娶了羽卿幽好幾年,兩人就沒個孩子什么的?”

            “沒有?!?br>
            納晟源搖了搖頭,說實話成親多年膝下無子的情形在平夏并不多見。

            “回頭本王就讓人驗驗付文和蘇葉有沒有關(guān)系?!?br>
            “呵,王爺,滴血認(rèn)親可是不準(zhǔn)的。何況蘇葉早就涼透了,又怎么可能驗的出來?”

            于小魚撇了撇嘴。

            納晟源卻是一臉?biāo)脹]見識的表情看著她。

            “我弟妹連骨都能驗,何況是這個?你還是沒見過什么世面?!?br>
            “我......”

            于小魚差點脫口就罵。

            自己堂堂華國某機構(gòu)的高層,在一個古代人嘴里竟然還成了個沒見識的?

            說笑呢!

            不過于小魚也懶得和納晟源爭辯。

            現(xiàn)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撬開葉七曦的嘴,只有她本人承認(rèn)了這件事,才能把葉七曦、蘇葉和羽卿幽這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捋清。

            于小魚感覺自己距離案件真相不遠(yuǎn)了。

            回到縣衙,納晟源第一時間就提審了伍嬤嬤。

            雖然他在公堂上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痞樣子,卻沒有一個人敢發(fā)出質(zhì)疑的聲音。

            畢竟眾所周知,這位爺?shù)钠獠淮蠛谩?br>
            于小魚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她站在公堂一側(cè)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伍嬤嬤。

            也不知道是不是納晟源的名聲太大,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老嬤嬤在得知這位就是平夏王朝赫赫有名的紈绔王爺之后,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八代都給交代出來。

            “稟王爺,葉七曦兩年多以前確實大病了一場,可看病請大夫都是她親力親為,老奴完全插不上手。后來老奴曾悄悄問過大夫,大夫說她得的是臟病,所以她告假之時,老奴也就沒敢攔著?!?br>
            伍嬤嬤話音剛落,于小魚就輕笑出聲。

            “嬤嬤,館里姑娘若真得了那種病,怎么還可能重操舊業(yè)?而且我怎么不知道嬤嬤還有這么善良的一面,葉七曦病好之后還能再穩(wěn)居西樓,嬤嬤你哄誰呢?”

            “于菲?”

            伍嬤嬤這才看清楚了站在一旁的是誰,眼中瞬時驚疑不定。

            原身當(dāng)初進入浣月館的時候就是伍嬤嬤過的手,她一心期盼著把于小魚再打造成館里的一面招牌,可不曾想轉(zhuǎn)眼之間于小魚竟然就站在了公堂上詢問自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伍嬤嬤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了。

            納晟源輕抬眼皮,唇角向一邊斜斜勾起。

            他一只手提著茶杯蓋在茶杯上輕輕刮著,茶杯發(fā)出了清脆的梭梭聲。

            “怎么?伍嬤嬤,在本王面前你還想替她再隱瞞點什么?本王可告訴你,現(xiàn)在蘇葉之死和你館里的幾位姑娘可都扯上了關(guān)系,你就算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

            說完納晟源頓了頓,輕輕抿了口茶水才繼續(xù)說道。

            “此事若是牽扯進了浣月館,輕則查封,重則嘛......伍嬤嬤你可是個明白人,應(yīng)當(dāng)知曉本王想聽的可不是你剛才那些話?!?br>
            “王,王爺......”

            “本王再給你次機會,好好想想你到底應(yīng)該說什么。至于這于姑娘嘛,嬤嬤你也不用過多猜疑,她本來就是本王的貼身侍衛(wèi),做什么無需向你解釋?!?br>
            納晟源竟然順?biāo)浦鄣慕o了于小魚一個身份。

            于小魚眸光微閃,不由瞥了納晟源一眼,對方卻完全沒有看她。

            這貨會那么好心?

            不可能!

            于小魚心如明鏡,知道只要自己接受了納晟源的這套說法,就算以前不是他的侍衛(wèi),將來也跑不掉。

            可現(xiàn)在又在公堂上,要是當(dāng)眾打了五王爺?shù)哪槪峙禄仡^他也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

            眼珠子一轉(zhuǎn),于小魚笑了。

            “王爺說的對,當(dāng)初王爺派我進入浣月館就是知道館里有不少問題,嬤嬤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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