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孔玉衡先放低姿態(tài)的話,可能對方都會有想法,畢竟一位大佬對你放低姿態(tài),那代表著什么啊!
要么是你真的行,實力足以碾壓他,要么就是你惹到了大佬,人家要對你動手了。
“備車,去春城會所。”
孔玉衡目光掃了傻在那里的男助手一眼,轉(zhuǎn)身小聲對江辰說道:“江......江先生,我們走專用通道去停車場吧!”
“嗯!”
江辰也沒多說什么,還沒到自己身份全部暴露的時候,所以這個時間點還是低調(diào)一些。
從酒店的專用通道到了停車上,四人坐上車,立刻離開了酒店。
說起春城會所,江辰也是有些耳聞的。
那是歸海一家規(guī)模屬于中上等級的會所,會所對于會員的身份要求很高,一般人即便有錢也沒資格進去會所。
江辰猜想這家會所多半就是孔玉衡的,畢竟故人聚會,不可能選在一個別人的場子里,那樣太不安全了。
單單孔玉衡和郎天君這兩人,就已經(jīng)身份很敏感,兩位大佬齊聚一處,大多數(shù)的人肯定會有所猜測,更別提還有其他六位故人了。
“你先進去吧!我一會兒進去!”
來到會所停車場停好車,江辰主動說道。
這里不比云宴酒店,能來這里消費的人在歸海都是有頭有臉的,所以一旦被他們看到自己和孔玉衡在一起,這消息肯定很快就會傳出去,到時候別人問起來,自己要如何解釋!
一次兩次那叫巧合,但巧合多了,難免引人懷疑。
自己在酒店內(nèi)已經(jīng)兩次捏了把汗,一次是孔玉衡認(rèn)出自己,直接過來謙卑的鞠躬;另外一次則是自己拿出黑卡,被人認(rèn)出來,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
但若自己這次再和孔玉衡一起出現(xiàn)在會所,那就很難再編出什么理由解釋了,即便解釋,也很少會有人相信。
“好的,你們兩個陪著江先生一起,我先上去?!?br>
孔玉衡說著,和江辰打過招呼,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向了電梯。
江辰和二人留在停車場,都是各有心思。
過了大概五分鐘,江辰伸了個攔腰,抬腿向樓梯間走了過去。
“江先生,電梯在這邊。”
男助手急忙快走幾步,提醒道。
“走樓梯吧!今晚吃的有點多了,正好運動一下。”
江辰擺擺手,先是走樓梯上了一樓,在大廳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
說實話入贅帶燕家之后,他確實一次也沒來過這種高檔的場所。
不過就算是以前,還在江家那個時候,江辰也是極少來這種地方的。
春城會所不愧是本地中高檔的會所,光內(nèi)部的裝修和陳設(shè),估計就已經(jīng)價值千金了。
不過這邊的整體風(fēng)格和云宴很像,估計是出自同一個設(shè)計師之手,但飯店那種風(fēng)格會顯得很高檔,豪奢,有促進人食欲的作用,但放到會所里,就顯得很有些問題了。
不過實際上即使細節(jié)差一些,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畢竟無論云宴還是春城會所,在本地如此盛名,其實和孔玉衡的影響力絕對分不開關(guān)系。
上層社會就是這樣,無論家族還是商人,到了某個層次再想繼續(xù)發(fā)展,都需要通過關(guān)系網(wǎng)的一點點積累,才能夠慢慢的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和硬實力。
而想要積攢人脈,就要通過社交,去結(jié)識更多比自己實力更強,或者是實力相當(dāng)?shù)娜撕图易濉?br>
一樓內(nèi)沒什么人,畢竟能來春城的人,估計都是不差錢的,也不會在大廳內(nèi)多逗留,很快就會去私密的單獨包廂里。
在那里無論是談事情,還是聚會,都不怕隔墻有耳。
“江辰,你怎么在這里?”
江辰馬上就要上二樓的時候,目光掃到從走廊走出了三、四人,燕蝶就在其中。
她的速度還真是快?。∧沁厔倧脑蒲绯鰜?,這緊跟著就跑到春城會所來了,真是什么聚會都不能落下。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江辰笑笑,這里可是孔玉衡的場子,自己也不怕燕蝶搞出什么幺蛾子來。
“小蝶,這位是......?”
燕蝶旁邊,與她并排同行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江辰。
這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攤貨,表面了江辰不是什么身份顯赫的人,更不可能是歸海某個家族的后輩。
“他呀!我姐夫......你應(yīng)該聽說過的吧!”
燕蝶眼中露出輕蔑之色。
“是他!”
聽到燕蝶報出江辰的身份,男子的眼中也顯出了輕蔑之色。
江辰的事燕蝶大多和他說過,并且還說他就是個無賴,死纏著燕雨珊不放,把燕雨珊拖累的現(xiàn)在在家族內(nèi)的地位每況愈下。
這樣的人,確實到了哪兒都會被人瞧不起。
“是他,就是他,不僅自己一點本事也沒有,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姐姐不放,簡直就是個無賴?!?br>
燕蝶抱怨的口吻說著,和別人她或許還不會這么說。
但身邊這男子既是春城會所的經(jīng)理,又是自己剛確定關(guān)系的男朋友,在他面漆,自己沒什么不可說的。
“小子,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地方,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否則鬧出了什么亂子,可沒人能護得了你!”
春城經(jīng)理聽燕蝶這么一說,心中也是有數(shù),立刻像驅(qū)趕蒼蠅般的驅(qū)趕起了江辰。
孔玉衡的兩個助手聞言,都要上前,畢竟這是老板都要客客氣氣的人,若是真被人在自家地盤,還是兩人面前欺負(fù)了,那到時候可是有他們好看的。
可動念之間,他們又看到江辰并未有動作,穩(wěn)如泰山般的站在那里,甚至表情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可見他對于對付的挑釁,看的很是淡然。
“我還真是不知道這春城會所是什么地方,難道我來不得嗎?”
江辰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像你這種人,當(dāng)然來不得,春城會所最普通的一張會員卡最低也要儲值一百萬元,而像二層和三層那種貴賓才能去的地方,則分別需要儲值五百萬和一千萬,你別說一百萬,怕是一千塊都拿不出來吧!”
春城經(jīng)理聽江辰不知死活的這么一說,立刻對他更是輕視:“這里隨便的一塊地板估計都要比你這一身衣服來的貴了,你如果碰壞了什么東西,賠不起的話,可是會很麻煩的,你若是真想熱鬧的話,何不去古道八街逛一逛,那里隨便十幾塊錢,買幾個燒餅,再來兩根烤串,也能吃的你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