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處豪宅,此刻燈火輝煌。張君豪打著背手,在大廳里踱來踱去。
“張總,還是沒有少爺?shù)南??!币粋€年輕人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jìn)來,一臉驚恐。
“派出了那么多人,秦東才多大一點(diǎn)地方,居然連少爺?shù)南⒍紱]有打聽到,我養(yǎng)你們這些人干什么用的?”
張君豪勃然大怒。
“張總,我們這就去接著找。”年輕人唯唯諾諾說道。
“記著,不惜動用秦東市所有的資源,務(wù)必要把少爺找到,我給你們天亮之前,如果還沒有少爺?shù)南ⅲ夷媚銈兪菃??!?br>
身為京都大鱷,張君豪自是有他特有的霸氣。在京都,君豪集團(tuán)的實力僅次于雄梟集團(tuán),資產(chǎn)位列全國前十。
“是,是......”
......
柔和的燈光下,方羽彤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肖寒。
“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在你的面前?!狈接鹜涞呐榔穑樵诖蟠驳囊荒_。
“老婆,是我呀!我是肖寒?!毙ず疁厝岬暮暗馈T邙P凰樓看到方羽彤的那一刻,肖寒恨不得將張三平碎尸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這里是哪里呀!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方羽彤甚至忘記了一切,之前張三平在她喝的酒量放了大量的迷藥。
“這里是我們的家呀!雖然不大,但無比溫馨,對吧!”肖寒輕輕的拍著方羽彤的后背,軟語溫存著。
方羽彤撲入了他的懷里,放縱的哭了一會了。
方羽彤推開了肖寒,仔細(xì)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的傷痕,因為肖寒為她涂上了世界上最名貴的藥膏,此刻不僅僅沒有痛感,甚至連傷痕也幾乎消失不見。
“不行,我必須起來,去跟張總賠禮道歉,那是一筆幾個億的大單子,我不能失去了?!?br>
方羽彤并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而是她根本就忘記了張三平用軟鞭抽打她的那一個環(huán)節(jié)。
“現(xiàn)在是大晚上,你上哪里去找他?對了,好像南開集團(tuán)的陳偉跟老爺子打電話了,明天正式和你簽合同。南開集團(tuán)其實也不錯的,做成了這筆業(yè)務(wù),你在方家照樣可以出人頭地的?!?br>
肖寒始終扮作一個局外人,出現(xiàn)在方羽彤的面前,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作的。
“你就不能爭一口氣,我媽他們沒有一個人瞧得起你。哪怕是你出去工作,自己能夠養(yǎng)活自己也好,總比別人說你吃軟飯強(qiáng)吧!”
方羽彤嘆著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老婆,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毙ず@得很平靜,只要他不敞開身份,方羽彤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他是富甲一方的肖氏帝國繼承人。
肖寒將方羽彤哄得睡著,輕輕的起身,出了臥室。客廳里,張翠花和方天佑正襟危坐,一臉憤怒。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羽彤怎么會那樣?”張翠花冷聲問道。
“媽,沒什么?羽彤只是陪客戶談生意多喝了些酒,睡一晚上就好了?!毙ずr笑道,他雖然很討厭這個岳母,但礙于情面,也不好發(fā)作。
“肖寒,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應(yīng)該拿出一些擔(dān)當(dāng)出來。你要是能有自己的事業(yè),羽彤犯得著拋頭露面,奮力打拼嗎?爸媽都老了,將來還是要指望你們兩個,要不然真的被方家掃地出門了,就真的完了?!?br>
方天佑的性子稍微柔和一些,但說的是事實,眼見方羽彤在方家的地位不保,尤其是方津北,更是將方羽彤看作了眼中釘,肉中刺。
“說什么?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肖寒像是靠得住的人嗎?等羽彤的情緒好一點(diǎn),我一定要極力撮合他們兩個離婚?!?br>
張翠花瞪了方天佑一眼,憤憤的說道。
“你盡說不著調(diào)的話,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段婚。婚姻是孩子們的事情,你就少摻和一些好不好。”
大是大非面前,方天佑仍然還是站在肖寒的立場上,其實肖寒心里也隱隱感動著。
肖寒推開了客廳的門往外走,張翠花喊了一句。
“肖寒,我打聽到了那個古家,哪天你去把那只夜壺給要回來?!?br>
“媽,送出去的東西,怎么可能要回來?想要的話,你自己去要吧!”肖寒扔下了一句話,早已沖了出去。
“敗家孩子,一輩子也沒有出息,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找了這么一個女婿......”
......
肖寒的手機(jī)一直調(diào)成了震動,也只有離開了方家,他才能正大光明的跟手下發(fā)號施令。
“肖童,什么情況了,查出了張三平這個家伙的來歷沒有?”電話里,肖寒冷冷的問道。
“少爺,這個家伙不叫張三平,原名張越,京都君豪集團(tuán)董事長張君豪的兒子,京都四少之一?!?br>
電話里的肖童小心翼翼的說道。
“難怪如此囂張,原來仗著一個有錢的老子,才如此為所欲為。京都那邊有什么舉動沒有?”
肖寒雖然沉寂三年,但聰明睿智仍然在。
“張君豪動用了秦東所有的人力資源,在秦東進(jìn)行地毯式的搜索,估計不久就會找到我們關(guān)押張越的地方了,據(jù)我所知,張君豪也乘專機(jī)來到了秦東,不久便會前來要人?!?br>
肖童聲音中帶著一絲絲憂慮。
“不就是一個君豪集團(tuán)嗎?逼急了我,我讓他瞬間倒閉?!毙ず浜吡艘痪?。
“少爺,張家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其他三大家族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君豪集團(tuán)倒閉的,他們是一榮俱榮,唇亡齒寒的關(guān)系?!?br>
肖寒繼續(xù)說道。
“少廢話,趕緊派車過來接我,我肖寒想打垮的財團(tuán),是不可能存在世上的?!边@一刻肖寒眼淚露出冷傲的光芒。
......
每一個城市廢棄的爛尾樓里,往往都會進(jìn)行著見不得人的交易。肖童帶著眾人,便隱身在一座爛尾樓中,等待著張君豪的到來。
張越一條腿被打斷,綁在一張椅子上,對他,這已經(jīng)是特殊照顧了,因為他根本無法站立。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綁在這里?”同樣的話,張越不知道問了多少遍,但是并沒有人理他。
看著一個小青年喝水,張越舔著干裂的嘴唇。
“小哥,給我一口水喝喝好嗎?等我出去后,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br>
小青年不理他,肖寒卻在肖童的陪同下來到了張越的面前。
“張越,你知道你做錯了什么事情嗎?”肖寒用手抬起了張越的下巴,冷聲問道。
“我做錯什么了?我什么也沒有做。”張越咬牙狡辯。
“你對我的老婆圖謀不軌,把她打得遍體鱗傷,這算什么什么做嗎?”肖寒說著,對著張越的斷腿使勁的踢了一下。
啊!張越一聲驚叫,差點(diǎn)痛昏過去。
“肖,肖寒,這一切都是方城華的主意,真的與我沒有關(guān)系,你就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