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肖寒方羽彤的女頻言情小說《主角為肖寒方羽彤的小說棄少歸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最強(qiáng)窮二代”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張越又挨了肖童的一嘴巴子。肖童只是肖寒兒時的一個玩伴,原本不姓肖,只是因為父母雙亡,才投身在肖家名下。這么多年也練了些武功,但比起寒影衛(wèi)里面的角色,仍然遜色不少。“大膽,少爺?shù)拿质悄氵@個狗東西隨便喊的嗎?”肖童狠狠的罵了一句。“是,是,小人不敢了,求各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我父親有權(quán)有勢更有錢,只要你們放了我,隨你們要多少都行?!睆堅斤@然是被打蒙,甚至開始胡言亂語了。“笑話,我們少爺可以什么都缺,唯獨(dú)就是不缺錢和權(quán)利,你就省省吧!你不是說你老子有權(quán)有勢,我家少爺?shù)故窍霑降子卸嗝磪柡Α!毙ね淅湔f道,之后搬來了一張椅子,讓肖寒坐下。肖寒坐了下來,看著張越的一副癟三樣,便覺得惡心。世道就是這樣的,有錢走...
《主角為肖寒方羽彤的小說棄少歸來》精彩片段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張越又挨了肖童的一嘴巴子。肖童只是肖寒兒時的一個玩伴,原本不姓肖,只是因為父母雙亡,才投身在肖家名下。這么多年也練了些武功,但比起寒影衛(wèi)里面的角色,仍然遜色不少。
“大膽,少爺?shù)拿质悄氵@個狗東西隨便喊的嗎?”肖童狠狠的罵了一句。
“是,是,小人不敢了,求各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我父親有權(quán)有勢更有錢,只要你們放了我,隨你們要多少都行?!?br>
張越顯然是被打蒙,甚至開始胡言亂語了。
“笑話,我們少爺可以什么都缺,唯獨(dú)就是不缺錢和權(quán)利,你就省省吧!你不是說你老子有權(quán)有勢,我家少爺?shù)故窍霑降子卸嗝磪柡??!?br>
肖童冷冷說道,之后搬來了一張椅子,讓肖寒坐下。肖寒坐了下來,看著張越的一副癟三樣,便覺得惡心。
世道就是這樣的,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只是想到日后的處境,肖寒心里仍然隱隱作痛。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不錯,但對親人至交卻往往會手下留情。肖氏產(chǎn)業(yè)遍及全球,黨羽更是無數(shù),肖寒并不想攪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斗中。
但想到三年來自己的處境,肖寒才真正明白了。弱小的善良和忍讓是那么的卑微,只有自己強(qiáng)大了,才能更好的主宰自己的命運(yùn)。
一個男人若連自己和家人都保護(hù)不了,有何面目稱作男人?
“張越,我再問你一句,你為什么要打我老婆的主意?”肖寒目光如炬,掃向了張越。
“肖,肖少,真的是方城華慫恿我的。他......他說什么你是一個廢物,當(dāng)初方羽彤嫁給你只是瞎了眼睛?!?br>
張越結(jié)結(jié)巴巴答道。
“大膽!”肖寒身后的肖童吼了一聲。
“肖童,讓他說下去?!毙ず诜郊衣犨@樣的話早已多了去,所以這一刻聽到也并不吃驚。若不是看在方羽彤的面上,肖寒早命人將方城華打成殘廢了。
愈是這樣,張越愈是不敢說下去了。肖寒在他眼里已經(jīng)是一個反復(fù)無常的人,他不確定哪一句話是不是說錯了,又將招來一頓毒打。
現(xiàn)在唯一的就是祈禱他的老子早早的帶人過來,將肖寒這些人一窩端了,以洗他心頭之恨。
肖童伏在肖寒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么,肖寒面沉如水,冷哼了一聲。
“我正等著他來要人呢?讓他進(jìn)來吧!”
“可是,他們至少有一百多人,我們才二十幾人,要不要打電話讓寒影衛(wèi)的人過來助陣?”肖童顯得有些憂慮。
“你怕了他們不成,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而已,芝麻一點(diǎn)小事搞得秦東滿城風(fēng)雨,若是讓肖氏家族其他人知道了,反而會以為我這個人太過招搖了。記著,凡事不僅僅要忍,而且更要狠和準(zhǔn)。”
肖寒面帶笑容,這些經(jīng)典之言,便是他對多年生活經(jīng)驗的總結(jié)。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識相的乖乖的將我家少爺交出來,我家老爺也會網(wǎng)開一面,放你們一條生路。”
外面?zhèn)鱽砹艘粋€男人的聲音,是通過一只手提話筒傳出來的,聲音有些嘈雜。
“做你祖宗十八代的春秋大夢,有種就放馬過來?”肖童暴跳如雷,對著外面大罵,不過他雖然武功高強(qiáng),但面對外面一百多人,難免有些心怯。
“肖寒,你聽見了嗎?趕緊將我放了,替我治傷,興許我還能在我父親面前跟你說一些好話,要不然,我讓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br>
張越又開始猖狂了起來,外面聚集的是君豪集團(tuán)的尖銳之師,一個小小的秦東市,張越還真沒有放在眼里。
“張越,你別異想天開了,這個世上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毙ず粗缤蜇ひ话愕膹堅?,冷冷的笑著。
只是,肖童二十多名手下,終究沒有攔住張越的救兵,一百多個人涌了進(jìn)來,將原本空曠的大廳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向肖寒慢慢的走過來。
“把張越放了,凡事還有得商量?!敝心耆吮闶菑埦?,京都君豪集團(tuán)的董事長。
“憑什么?你又是誰?”肖寒生在世上,似乎還沒有怕過任何人。
“憑我是他的父親,君豪集團(tuán)的董事長?!睆埦酪荒樻?zhèn)定,他手下的一百多人將肖寒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料想他們也是插翅難飛。
“呵呵,你來得正好,我只是替你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而已?!毙ず咳琥楒?,直射張君豪。
“他是畜生也好,壞蛋也好,似乎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教訓(xùn)他。我只問一句,你放還是不放?”自負(fù)的人都一樣,不喜歡多說廢話。
“不放,有本事你過來搶......”肖寒陰冷答道。
大廳里,頓時展開了一場惡斗,敵我人數(shù)懸殊太大,肖童所帶之人很快便難以招架了。肖寒并沒有慌張,只見他慢慢起身,突然竄至到了張越的身后,將一只明晃晃的匕首擱在了張越的頸子上。
“張君豪,讓你的手下住手。不然我這一刀下去,立馬讓你張家從此斷了香火。”肖寒的自信足以讓人膽寒。
“肖寒,你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漢?”張君豪大怒道。
“兵不厭詐這么淺顯的道理還不懂嗎?虧你還在商場混跡多年,本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弱肉強(qiáng)食,適者生存?!?br>
肖寒說著,肘子在張越的頭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張越一時間痛得齜牙咧嘴,卻無法動彈。
“肖寒,你到底想怎么樣?”張君豪氣得渾身發(fā)抖,卻是無可奈何。
“很簡單,讓你的手下統(tǒng)統(tǒng)跟我滾出秦東市。秦東只是一個小地方,容不得怎么多腌臜在此肆意橫行?!?br>
肖寒只是為了教訓(xùn)一下張越及張君豪,并不想鬧出人命出來,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所以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了。
“那你能保證我兒子安全無恙嗎?”張君豪聲音有些顫抖,為了兒子的安危,他不得不舍棄了一張老臉。
“當(dāng)然,像你兒子這樣的人渣,是不值得本少慪氣的?!毙ず哉Z犀利,把張氏父子貶得一無是處。
張君豪無奈的轉(zhuǎn)身,沖著手下眾人大聲喊道。
“都跟我退出大樓,備好汽車,隨時送少爺去醫(yī)院救治?!睕]有人知道張君豪此刻心里承受著多大的委屈,他縱橫江湖,卻沒有料到栽倒在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輩手里。
誰也不會想到,這么大的手筆,卻是出在一個看似極為普通的肖棄少之手。王振東在短短幾天實(shí)現(xiàn)了他十年都有可能不能完成的夢想,從此對肖寒更是忠心耿耿,毫無二心。
肖寒似乎習(xí)慣了小市民的日子,每天照例逛集貿(mào)市場,為方羽彤買愛吃的魚肉和蔬菜。只是當(dāng)初的魚老板不在了,現(xiàn)在賣魚的只是一個小伙子。市場里有許多人知道賣魚的老板現(xiàn)在是南開集團(tuán)的董事長王振東,王振東的上位幾乎成為了秦東市的一個不朽的傳奇。
肖寒并沒有上班,卻每日里有大把的鈔票買回價格昂貴的菜品,龍蝦,鮑魚也是餐桌上的常物。張翠花一心惦記著那只玉壺,并不關(guān)心生活中的細(xì)節(jié),而方天佑只是一個老實(shí)巴交的老人,也更加不會去管了。
方羽彤自從簽下了幾份合同之后,一躍成為了方氏的核心人物,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耗在了工作上。唯獨(dú)小姨子方欣彤是一個鬼機(jī)靈,似乎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之前她只是周末才回家的,后來幾乎天天回家蹭飯吃。
她吃著可口的飯菜,腦瓜卻早已轉(zhuǎn)開了。沒見姐姐給多少錢給姐夫,他哪里有那么多錢買上等的菜肴?莫非他真的發(fā)財了,背著姐姐藏著小金庫。方欣彤為自己這么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禁沾沾自喜起來。
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肖寒收拾完畢之后,方欣彤便動起了歪心思。
“姐夫,姐姐那么忙,爸媽也整天不回家。我好不容易放幾天假,卻沒有人陪我玩,真是無聊死了?!?br>
方欣彤雖然只有十六七歲,但卻早已出落成大姑娘一樣。不僅僅面容姣好,而且長得亭亭玉立。
“你一個高中生,應(yīng)該把學(xué)習(xí)放在第一位,別陳天就想著玩,你看你姐,事業(yè)做得風(fēng)生水起,還備受老爺子贊賞?!?br>
肖寒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露出了幾絲厭惡。
“我姐是我姐,我是我,根本就是兩個人好不好?再者,學(xué)習(xí)也要講一個勞逸結(jié)合是不是。我們女孩中有這樣一句話,說什么學(xué)得好不如生得好,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女人這輩子若要幸福,必須要找一個好丈夫,只可惜我姐,唉!我什么也不說了......”
方欣彤說到此處,意味深長的看了肖寒一眼,更是似是在挑逗。
這小妮子說話還挺損的,肖寒一愣,但馬上鎮(zhèn)定起來了。
“方欣彤,你是不是也看不起你姐夫了?”肖寒故意臉色一沉。
“哪有???在家里,也只有姐夫?qū)ξ易詈昧?,姐夫,陪我逛街好嗎?我好久都沒有逛街了?!?br>
方欣彤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看來姐夫還真的是上當(dāng)了。
“方欣彤,我可事先跟你申明?。∥椰F(xiàn)在是一窮二白的,你別到時候看上了什么賴著不走,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
想跟我玩心眼,你還嫩了點(diǎn),肖寒心里暗想。
“姐夫,你放心吧!我最多就是玩玩游戲,吃幾個冰激凌而已,走吧!”方欣彤走過來,搖著肖寒的手臂。
柔然的身體貼在自己,肖寒心里一顫。這小妮子還真的是長大了,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性感迷人起來。
“好了,都成大姑娘了,像個什么樣子,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肖寒皺了一下眉頭,出去逛街少不了被這小妮子訛詐,還是提前準(zhǔn)備為好。
節(jié)日的大街人頭攢動,車來車往,方欣彤穿著一身運(yùn)動裝,顯得尤其青春活潑。她還蠻講誠信的,只是吃了一個冰激凌,讓肖寒陪同娛樂城玩了一會兒跑車游戲,便開始準(zhǔn)備回家。
路過一家書店,方欣彤突然站住了,露出了一臉虔誠之色。
“走?。∧阏咀「墒裁??”肖寒看著她,開始有些煩躁。
“姐夫,我突然記起了,我馬上要高考了,必須買最好的學(xué)習(xí)資料,可是我沒有錢,你能給我一些嗎?”
方欣彤早已忘記了在家里給肖寒許下的承諾,只是一味的要錢。
“方欣彤,咱出門前可是說好了的,我沒有多少錢?!毙ず樕料聛?,這小妮子開始使壞了。
“不嘛!我要嘛!”方欣彤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肖寒撒起潑來。
“方欣彤,你站起來好不好,大家都看著呢!”肖寒真生氣了,用手去拽方欣彤。
“我就是要讓大家看見,哪有這樣的姐夫。親姨妹要錢買資料,他都舍不得那錢出來?!毙ず绞巧鷼猓叫劳绞囚[得更兇,兩條腿不停的踢著地面。
很快,他們的四周聚滿了人。
“姑娘,你哭什么呀!有什么委屈跟阿姨說?!币粋€中年婦女過來想攙扶方欣彤。
“我馬上要高考了,想買一些學(xué)習(xí)資料補(bǔ)一補(bǔ),可是我姐夫不給錢我?!狈叫劳畬⒁慌枧K水全部潑在了肖寒的頭上,幾乎讓肖寒哭笑不得,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我們出門前不是事先說好的嗎?”肖寒并不是心疼這些錢,很多時候他都是一擲千金。只是方欣彤根本拿了錢不是去買資料,而是吃喝玩樂了。
“小伙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她是你小姨子,就和你親妹妹一樣,你怎么忍心看著她因為買不起資料而難過失望呢?孩子,起來,要多少錢,阿姨想辦法湊湊?!?br>
這中年婦女倒是一片好心,在她看來,也就是百八十的事情,損失也不是很大。
“這套學(xué)習(xí)資料很貴的,要五千多......”方欣彤哭著說道。
中年婦女嚇得一愣,五千多,購買兩輛電瓶車了。
“造孽??!我孩子當(dāng)年就是沒錢買資料而沒有考上大學(xué),現(xiàn)在只是一個營業(yè)員,小伙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中年婦女說完之后,轉(zhuǎn)身而去。
緊接著大家七嘴八舌,無不說肖寒太過吝嗇,居然舍不得那錢給小姨子買學(xué)習(xí)資料。
“起來,別耍無賴了。我不是怕你亂花錢嗎?”肖寒從懷里隨便一掏,便是一扎厚厚的嶄新的鈔票,掐下一扎,不多不少剛好五千。
方欣彤悠一下子從地上爬起,搶過肖寒手里的鈔票,便飛似的跑開了。
“你慢點(diǎn)跑,記得早點(diǎn)回家?!毙ず诤竺婧傲艘痪洌皇欠叫劳缫雅苓h(yuǎn),哪里還聽得到。
......
方氏裝飾裝潢公司,因為方羽彤最近的幾筆業(yè)務(wù),一時間名聲大振。秦東市許多知名企業(yè)都厚著臉皮找上門,誠心與公司談合作事宜。
方羽彤自然成為了方氏的紅人,她的身份也從一個小小的主管,變成了業(yè)務(wù)經(jīng)理。目前秦東還真有一個好的項目,就是西城區(qū)的舊城改造。只是以方氏目前的實(shí)力,根本沒有能力拿下這個項目,為此方氏的高層一次次召開會議,商議對策。
方羽彤是此次提議的倡導(dǎo)人,而方城華和方津北卻持觀望態(tài)度。之前的幾筆業(yè)務(wù)不過是方羽彤的運(yùn)氣好而已,這一次若沒有他們二人協(xié)助,方羽彤肯定是獨(dú)木難支。
那噴濺而出的鮮血,格外刺目,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此處。
肖寒,終于死了嗎?
然而,一道驚恐的哀嚎聲響起,刺人耳膜。
“啊,我的手!”
這是陳文玉的哀嚎。
只見他舉刀的那只手,被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釘在了堅實(shí)的木質(zhì)墻壁上。
剛剛迸濺的鮮血,也是陳文玉的。而肖寒,懷抱著方羽彤,安然無恙!
全場之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目光驚恐地掃視四周。
這是一個高手,因為沒人看清匕首是從何方飛來的。
突然,酒吧門口,涌進(jìn)一隊人。他們手持先進(jìn)的熱武器,統(tǒng)一的黑色作戰(zhàn)服,動作整齊劃一,武裝到了牙齒。
所有人的心,猛然一沉。
緊隨其后的,是一隊黑西裝男子。
他們衣著簡潔,沒有武裝。但是眉宇間,宛若藏有萬年寒冰,格外冷冽。那森寒的目光,讓人心顫。
他們的出現(xiàn),比武裝人員更為可怕。
所有人都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再然后,是一位少年。
他的出場,讓眾人都屏住了呼吸。
少年腰間有兩把匕首,而有一把,只剩下了刀鞘。
而刀鞘中的匕首,正牢牢實(shí)實(shí)釘在陳文玉的手上。
從匕首的出現(xiàn),再到少年的出場,整個過程,僅僅眨眼之間。
一百多人涌進(jìn)酒吧,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武裝人員,在剎那間控制了在場的所有人。
陳文玉的那些小弟和保鏢,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心,立馬放下了武器。
“叩見少主!”
武裝人員、黑衣保鏢,連同那冷峻少年,紛紛單膝跪地,朝著肖寒俯首行禮。
一隊隨行醫(yī)生快步跑向了肖寒身前,迅速為他和方羽彤展開治療。
在一個護(hù)士的攙扶下,肖寒緩緩站起了身。
那一雙冷到極點(diǎn)的眸子,掃視全場。
在場眾人,身軀無不顫栗!
仿似間,肖寒是君王,他們是罪臣。
一旁的陳文玉,已經(jīng)忘卻了手上的疼痛。因為他的心頭,已經(jīng)被恐懼占滿。
“我說過,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肖寒一步一步,走向陳文玉。
此話一出,所有武裝人員,瞬間抬起武器,指向陳文玉。
肅殺之氣,彌漫開來。
“這…這都是…都是誤會…”
陳文玉聲音,在狠狠的顫抖。
“誤會?”
肖寒聽到這話,目光幽幽,臉色更為陰沉。
他一腳踹中陳文玉的腰腹。
后者疼得想要彎下腰,但手卻被匕首牢牢釘住。那扭曲的表情,足以說明他的痛苦。
“難道這也是誤會嗎?”
肖寒的目光中,似有寒芒迸射。
“你在酒中撒藥,對我妻子下手,分明蓄謀已久,難道這也是誤會嗎?”
肖寒身受重傷,他每說一字,嘴中便會涌出鮮血。
但他依舊氣勢如虹,句句鏗鏘!
方羽彤頭破血流,他還歷歷在目,這一切,陳文玉必須償還。
“我爸是陳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你若對我動手,你會不得好死!”
陳文玉知道,肖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只能破罐子破摔,亮出自己的身份。
“是嗎?很抱歉地告訴你,你引以為傲的陳氏集團(tuán),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肖寒冷冷的話,飄蕩在酒吧大廳。
“不可能,陳氏集團(tuán)市值八十億,想要頃刻間破產(chǎn),簡直是天方夜譚!”
即便眼前這個男人給了陳文玉很多震撼,他也不會相信伴隨他二十多年的陳氏集團(tuán)會破產(chǎn)。在他心目中,那就是一座無敵的靠山。
“打開你們手機(jī)頭條,告訴他,你們看到了什么!”
肖寒的冷眸瞥向身后的人群,聲音如黃鐘大呂。讓人不敢違背。
眾人身軀一顫,條件反射般掏出手機(jī)。那整齊劃一的動作,就好像訓(xùn)練過的一般。
“陳氏集團(tuán)涉嫌非法商業(yè)活動,現(xiàn)已封停,旗下資金全部凍結(jié)......”
“陳氏集團(tuán)董事長陳大海,涉嫌十七項違法犯罪活動,現(xiàn)已被捕入獄......”
一條條重磅消息,從眾人的嘴中,驚呼了出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陳文玉不敢相信,陳氏集團(tuán)居然會倒。而且還是頃刻間倒下了。
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方家的廢物女婿嗎?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想要活命嗎?”
肖寒轉(zhuǎn)身,看向陳文玉的那群小弟。
撲通!
“寒少饒命!”
眾小弟聞言,紛紛跪地。
“想要活命,就給我好好招呼一下你們的陳少!”
“你們…你們敢…”
陳文玉聽了這話,瞬間炸毛了。
“阿虎,快攔住他們!”
那個叫阿虎的壯碩保鏢聞言,連忙擋在了陳文玉身前。
“錚!”
清脆的金屬摩擦聲響起。
那黑衣少年,腰間匕首出鞘。
“嗖!”
匕首劃破空氣,刺中保鏢的手腕。將后者那壯碩的手臂牢牢釘在了墻壁上。
鮮血迸濺,先前的一幕再次重演。
那壯碩保鏢想要拔出匕首,但太過于疼痛,讓他也無可奈何。
反觀那少年,依舊面無表情地佇立在肖寒的身后,仿佛這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咕——”
陳文玉咽了一口唾沫。
親眼見到少年那可怕的身手,讓他再也生不起絲毫反抗之心。
那些小弟雖然怕陳文玉,但是更怕現(xiàn)在的肖寒。
他們走到陳文玉身前,便是一頓亂揍。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不敢有絲毫保留。
一陣殺豬般的哀嚎聲在大廳內(nèi)響起。
其中一個壯漢,一腳揣在陳文玉的胸口,力氣之大,直接將其踹飛。那把釘在他手腕里的匕首,受到這股巨力,將傷口拉的更大了。
陳文玉倒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他現(xiàn)在真想買顆后悔藥。
那幫小弟不敢懈怠,圍上去繼續(xù)開踹。
“饒命,放過我,我錯了…”
地上的陳文玉,凄慘地嚎叫著。但是回應(yīng)他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毆打。
“你不能殺我,你和方羽彤喝下了我的慢性毒藥,沒有我的解藥,你們?nèi)熘畠?nèi)必死無疑!”
陳文玉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語氣突然變得冷冽。
聽到這話,肖寒卻沒有絲毫緊張之色。
看著肖寒那極其淡然的目光,陳文玉一陣疑惑。他不應(yīng)該害怕才對嗎?
要知道他的毒藥,是從國外特殊渠道獲得的。先是讓人渾身乏力,如果不服用解藥,三天之內(nèi)必死無疑。
這毒藥,是他專門對付那些剛烈女子的。若是不聽話,他便不給他們解藥。
這一招屢試不爽,多少名醫(yī)對這藥都束手無策。所以他有足夠的自信。
“少爺,您和少夫人體內(nèi)的確有一些毒素,但老夫可以調(diào)配出解藥,您大可放心?!?br>
這時,肖寒身側(cè),一個兩鬢斑白的白衣老者開口了。
肖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家族的醫(yī)生,調(diào)配解藥,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所以他沒有絲毫顧慮。
“不可能,這藥是我從杰恩大師手里得到的,國內(nèi)不可能有人能解!肖寒,你要是信了這糟老頭子的話,你三日內(nèi)必死!”
陳文玉咬了咬牙,他覺得,肯定是面前這個老頭在說大話。
“杰恩?他是我徒弟,不過因為他做出了這個藥,有損醫(yī)德,背叛師門,我已經(jīng)清理門戶了!”
老者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在了陳文玉的頭上。
一個月前,外界傳聞杰恩失蹤,難道這是真的?
陳文玉癱倒在地上,自嘲地笑了笑。
沒想到他瀟灑一生,到頭來卻栽到了一個世人眼中的“廢物女婿”手里。
“少爺,要不要?dú)⒘怂???br>
黑衣少年詢問道。
“不必了!”
肖寒搖了搖頭,他并不喜歡殺戮。毀掉了陳文玉最為自豪的陳氏集團(tuán),也算給足了教訓(xùn)。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大家將它爛在肚子里。誰若泄露半字,下場如他!”
這個“他”自然是指陳文玉。
“還有你們的錄像錄音,我不想這些東西存在這個世上!”
肖寒冰冷的話語,在酒吧大廳內(nèi)回蕩。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趕緊掏出手機(jī),刪掉了先前的視頻或錄音。
更有膽小者,直接將手里價值十幾萬的相機(jī)扔在了地上,一頓猛砸。
肖寒抱起了方羽彤,在上百人的護(hù)衛(wèi)下瀟灑離場。
“少爺,要隨我回家族嗎?”
酒吧外,肖家的老管家躬身問道。
“不,我先在秦山市發(fā)展,我的身份暫時別對外公布。”
肖寒自有打算,現(xiàn)在他回去,必定成為眾矢之的。先在秦山市扎穩(wěn)根基,這點(diǎn)非常重要。
“你們先撤吧,時間長了會招人耳目?!?br>
眾人聞言,不敢違背,迅速撤離。只留下了醫(yī)護(hù)人員。
“誒,肖寒,我女兒怎么了?”
圍觀人群中,突然沖出一個婦女。
肖寒一怔,這人正是她的丈母娘張翠花。
“你個窩囊廢,你說話啊,你把我女兒怎么了?”
張翠花看到救護(hù)車中的方羽彤,頓時怒吼道。
“有什么事等羽彤醒了再說!”
肖寒不想耽誤,閃身鉆進(jìn)了救護(hù)車。
“要是我女兒有什么閃失,我跟你沒完!”
方老爺子說完便離開了會議室,眾人也紛紛跟著走了出去。
“那么努力有什么用,一個女人而已?!?br>
方城華留到最后,緩緩的走向方羽彤。
下午的約會方羽彤沒有去成。方城華提前到達(dá)指定地點(diǎn),沒過多久,陳偉便來了。
見到方城華的第一眼,陳偉就認(rèn)出來這個人便是當(dāng)時挑釁肖寒的人,但他依然很禮貌的上前問好:“想必是方先生?”
方城華之前也有去了解過陳偉這個人,除了看見照片的第一眼有些眼熟之外,也沒做他想。只知道這個人是他和他們公司的貴人,得小心侍奉著。
“方城華。陳偉哥,真是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快,上座上座......”
見方城華自然地落座,陳偉疑問道:“不知方小姐何時過來?”
“嗨,陳偉哥,是這樣,從今天開始呢,跟南開集團(tuán)的合作全權(quán)由我負(fù)責(zé)?!?br>
“那方小姐......”
“方羽彤只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小主管,還不足以跟您這樣的大人物談工作,你放心,我是我們公司最優(yōu)秀的一個管理者,跟我合作,你會更愉快的。”
陳偉聽罷只是笑笑,隨即站起了身。
“既然是這樣,我們的工作還是先放放,這樣臨時更換負(fù)責(zé)人的行為在我看來是非常不負(fù)責(zé)任的表現(xiàn)?!?br>
說完陳偉起身就走了,留得方城華一個人在原地懵逼。
肖寒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后打電話給方羽彤。
電話那邊的方羽彤自然是被氣哭了,每天晚上都在書房里想方案,想對策,可是沒想到自己的果實(shí)竟然就這樣被竊取了。
剛一掛完電話,陳偉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在聽陳偉說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肖寒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知道方老爺子重男輕女,也知道方城華飛揚(yáng)跋扈,但是他沒有想到,就連這種明目張膽的惡心勾當(dāng),他們都能干的出來。
“給他們點(diǎn)顏色瞧瞧。”
肖寒冷冷回道。
很快,方氏那邊就收到了解約通知。
方氏一下就慌了,這么大塊香餑餑怎么能說沒就沒了呢。趕緊四處找人詢問緣由。
這件事持續(xù)發(fā)酵,有不少公司收到了小道消息,開始繼續(xù)搶占南開集團(tuán)的資源。
方老爺子費(fèi)了好大勁才打聽到,竟然是因為臨時更換負(fù)責(zé)人引起了南開集團(tuán)內(nèi)部人員的不滿,認(rèn)為他們是沒有責(zé)任感的表現(xiàn)。
這樣的帽子降下來誰受的住,賺不到錢不說,在秦山市的名聲一臭,以后生意就沒法做了。
再去找陳偉好說歹說,嘴皮子都磨破了,陳偉才來了一句“想要繼續(xù)合作,我只認(rèn)方羽彤負(fù)責(zé)人?!?br>
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方羽彤換回來。
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方城華哪里肯甘心,陳偉這么向著方羽彤,要說他倆沒有一腿鬼才相信?
和南開集團(tuán)相比,方家好比繁星,而南開則是皓月了。
在方城華看來,妹妹方羽彤嫁給了一個一無是處的丈夫,從此應(yīng)該在方家再無立足之處。誰料,方羽彤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和一副魔鬼的身材。
莫非她和南開董事長陳偉有染?方城華甚至為自己這樣一個大膽的想法沾沾自喜起來,男人都一個德行,見了美女往往挪不動步子。
更何況方羽彤一笑傾國,二笑傾城,他陳偉怎么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呵呵,我要讓陳偉和肖寒兩個人同時嘗一嘗被綠的味道。
拿出了手機(jī),方城華與一位秦城的一位富家公子哥聊起了視頻。
“張少,多日不見,在哪里發(fā)財呢!”方城華現(xiàn)極力的討好著對方。這個張少是本市某地產(chǎn)集團(tuán)的少爺,一個名副其實(shí)的紈绔子弟。
“發(fā)什么財呀!剛從T國回來,呵呵,T國的人妖還真迷人,只可惜只能觀看,卻不能滅火。真特么無奈,國內(nèi)的美人都看厭了,沒有一個上眼的?!?br>
張少嘴上叼著一只碩大的巴西雪茄,在視頻中吞云吐霧。
“那是你沒有運(yùn)氣碰到美人,兄弟給你介紹一個,保證你看了一眼就舍不得離開。”方城華滿臉堆笑說道。
“可以啊!”張少頓時來了興趣,這輩子除了錢,便是對美女感興趣了。
“不跟你廢話了,我把相片發(fā)給你自己看吧!不過你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狈匠侨A陰笑道。當(dāng)然他想借此搞臭方羽彤,讓自己順理成章的成為方氏公司的繼承人。
說著,方城華將相片發(fā)了過去。
“我去,這女的當(dāng)真水靈。只是我好像見過呀!”
張少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相片中的女人實(shí)在是太漂亮了。
“不瞞你說,她是我的妹妹,只可惜命不好,嫁給了一個廢物。我每日看妹妹愁眉苦臉的,巴不得她早點(diǎn)跟廢物妹夫離婚,再重新幫她找一個如意郎君?!?br>
方城華故作憂傷的嘆著氣,在外人看來,他把方羽彤介紹給張少,也是為了妹妹方羽彤的幸福著想。
“那可不行,我張少雖然好色,但也不做挖墻腳的事情?!?br>
張少假裝正經(jīng),推諉了一下。
“張少,你這哪里是挖墻腳,根本就是救我妹妹于水火。你不知道,他們雖然結(jié)婚三年,卻早已是名存實(shí)亡,說不定那廢物連碰都沒碰一下。曹操,你總知道吧!他就喜歡年輕有家室的女人,這其中的滋味你應(yīng)該知道的。”
方城華不失時機(jī)的慫恿著張少,生怕張少臨陣脫逃。
“哈哈,你這小子夠壞的。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我就納悶了,你極力撮合我和你妹妹,你小子到底是何居心?”
張少也不傻,這天下絕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
“張少,說我沒有居心那是騙人。一來是為了我妹妹的幸福著想,二來以你張家集團(tuán)的實(shí)力,我若跟你攀上了親戚,何愁我方家不飛黃騰達(dá)呢?就當(dāng)是行善積德吧!你就幫幫兄弟......”
方城華可謂是用心良苦了,說得是情真意切。
“行,我考慮一下,不過男女之間的事情,還得講一個你情我愿對吧!”
張少仍然有些顧慮。
“你真是婆婆媽媽的,姑娘怕纏,嫂子怕蠻。你張少可是情場高手,總不至于要兄弟教你怎么做吧!這幾天我妹妹正為一個項目未能順利簽約而發(fā)愁,你現(xiàn)在找她正是時候。”
方城華輕輕說道。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腳挖不倒,哈哈,有趣,這世上還沒有我張少辦不到的事情?!?br>
張少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方羽彤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對他俯首弄姿。
......
張少很少回到本應(yīng)他辦公的辦公室,這一次在辦公桌前正襟危坐,不過是為了翻出美女的資料,早些得手而已。
方羽彤,二十四歲,大學(xué)本科,就職于方氏裝潢裝飾公司,幾年來一直默默無名,在方氏公司并沒有太大的貢獻(xiàn),雖為方老爺子嫡親孫女,卻處處受到方家其他人擠兌。
張少冷冷笑了起來,對付這樣一家小公司的一個部門小小的總管,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拿起了辦公桌的電話,張少撥了出去。
“你好,方氏裝潢公司?!彪娫捓飩鱽砹艘宦曁鹈赖穆曇簟?br>
“鄙人姓張,目前有一項工程,想跟方氏公司的方羽彤洽談,請問她在嗎?”張少并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歷,反而來了一個欲擒故縱。
京都某處豪宅,此刻燈火輝煌。張君豪打著背手,在大廳里踱來踱去。
“張總,還是沒有少爺?shù)南ⅰ!币粋€年輕人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jìn)來,一臉驚恐。
“派出了那么多人,秦東才多大一點(diǎn)地方,居然連少爺?shù)南⒍紱]有打聽到,我養(yǎng)你們這些人干什么用的?”
張君豪勃然大怒。
“張總,我們這就去接著找?!蹦贻p人唯唯諾諾說道。
“記著,不惜動用秦東市所有的資源,務(wù)必要把少爺找到,我給你們天亮之前,如果還沒有少爺?shù)南?,我拿你們是問。?br>
身為京都大鱷,張君豪自是有他特有的霸氣。在京都,君豪集團(tuán)的實(shí)力僅次于雄梟集團(tuán),資產(chǎn)位列全國前十。
“是,是......”
......
柔和的燈光下,方羽彤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肖寒。
“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在你的面前?!狈接鹜涞呐榔?,蜷在大床的一腳。
“老婆,是我呀!我是肖寒?!毙ず疁厝岬暮暗?。在鳳凰樓看到方羽彤的那一刻,肖寒恨不得將張三平碎尸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這里是哪里呀!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方羽彤甚至忘記了一切,之前張三平在她喝的酒量放了大量的迷藥。
“這里是我們的家呀!雖然不大,但無比溫馨,對吧!”肖寒輕輕的拍著方羽彤的后背,軟語溫存著。
方羽彤撲入了他的懷里,放縱的哭了一會了。
方羽彤推開了肖寒,仔細(xì)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的傷痕,因為肖寒為她涂上了世界上最名貴的藥膏,此刻不僅僅沒有痛感,甚至連傷痕也幾乎消失不見。
“不行,我必須起來,去跟張總賠禮道歉,那是一筆幾個億的大單子,我不能失去了。”
方羽彤并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而是她根本就忘記了張三平用軟鞭抽打她的那一個環(huán)節(jié)。
“現(xiàn)在是大晚上,你上哪里去找他?對了,好像南開集團(tuán)的陳偉跟老爺子打電話了,明天正式和你簽合同。南開集團(tuán)其實(shí)也不錯的,做成了這筆業(yè)務(wù),你在方家照樣可以出人頭地的?!?br>
肖寒始終扮作一個局外人,出現(xiàn)在方羽彤的面前,其實(shí)這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作的。
“你就不能爭一口氣,我媽他們沒有一個人瞧得起你。哪怕是你出去工作,自己能夠養(yǎng)活自己也好,總比別人說你吃軟飯強(qiáng)吧!”
方羽彤嘆著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老婆,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肖寒顯得很平靜,只要他不敞開身份,方羽彤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他是富甲一方的肖氏帝國繼承人。
肖寒將方羽彤哄得睡著,輕輕的起身,出了臥室??蛷d里,張翠花和方天佑正襟危坐,一臉憤怒。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羽彤怎么會那樣?”張翠花冷聲問道。
“媽,沒什么?羽彤只是陪客戶談生意多喝了些酒,睡一晚上就好了?!毙ずr笑道,他雖然很討厭這個岳母,但礙于情面,也不好發(fā)作。
“肖寒,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應(yīng)該拿出一些擔(dān)當(dāng)出來。你要是能有自己的事業(yè),羽彤犯得著拋頭露面,奮力打拼嗎?爸媽都老了,將來還是要指望你們兩個,要不然真的被方家掃地出門了,就真的完了?!?br>
方天佑的性子稍微柔和一些,但說的是事實(shí),眼見方羽彤在方家的地位不保,尤其是方津北,更是將方羽彤看作了眼中釘,肉中刺。
“說什么?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肖寒像是靠得住的人嗎?等羽彤的情緒好一點(diǎn),我一定要極力撮合他們兩個離婚。”
張翠花瞪了方天佑一眼,憤憤的說道。
“你盡說不著調(diào)的話,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段婚。婚姻是孩子們的事情,你就少摻和一些好不好?!?br>
大是大非面前,方天佑仍然還是站在肖寒的立場上,其實(shí)肖寒心里也隱隱感動著。
肖寒推開了客廳的門往外走,張翠花喊了一句。
“肖寒,我打聽到了那個古家,哪天你去把那只夜壺給要回來?!?br>
“媽,送出去的東西,怎么可能要回來?想要的話,你自己去要吧!”肖寒扔下了一句話,早已沖了出去。
“敗家孩子,一輩子也沒有出息,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找了這么一個女婿......”
......
肖寒的手機(jī)一直調(diào)成了震動,也只有離開了方家,他才能正大光明的跟手下發(fā)號施令。
“肖童,什么情況了,查出了張三平這個家伙的來歷沒有?”電話里,肖寒冷冷的問道。
“少爺,這個家伙不叫張三平,原名張越,京都君豪集團(tuán)董事長張君豪的兒子,京都四少之一?!?br>
電話里的肖童小心翼翼的說道。
“難怪如此囂張,原來仗著一個有錢的老子,才如此為所欲為。京都那邊有什么舉動沒有?”
肖寒雖然沉寂三年,但聰明睿智仍然在。
“張君豪動用了秦東所有的人力資源,在秦東進(jìn)行地毯式的搜索,估計不久就會找到我們關(guān)押張越的地方了,據(jù)我所知,張君豪也乘專機(jī)來到了秦東,不久便會前來要人?!?br>
肖童聲音中帶著一絲絲憂慮。
“不就是一個君豪集團(tuán)嗎?逼急了我,我讓他瞬間倒閉?!毙ず浜吡艘痪洹?br>
“少爺,張家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其他三大家族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君豪集團(tuán)倒閉的,他們是一榮俱榮,唇亡齒寒的關(guān)系?!?br>
肖寒繼續(xù)說道。
“少廢話,趕緊派車過來接我,我肖寒想打垮的財團(tuán),是不可能存在世上的?!边@一刻肖寒眼淚露出冷傲的光芒。
......
每一個城市廢棄的爛尾樓里,往往都會進(jìn)行著見不得人的交易。肖童帶著眾人,便隱身在一座爛尾樓中,等待著張君豪的到來。
張越一條腿被打斷,綁在一張椅子上,對他,這已經(jīng)是特殊照顧了,因為他根本無法站立。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綁在這里?”同樣的話,張越不知道問了多少遍,但是并沒有人理他。
看著一個小青年喝水,張越舔著干裂的嘴唇。
“小哥,給我一口水喝喝好嗎?等我出去后,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br>
小青年不理他,肖寒卻在肖童的陪同下來到了張越的面前。
“張越,你知道你做錯了什么事情嗎?”肖寒用手抬起了張越的下巴,冷聲問道。
“我做錯什么了?我什么也沒有做?!睆堅揭а澜妻q。
“你對我的老婆圖謀不軌,把她打得遍體鱗傷,這算什么什么做嗎?”肖寒說著,對著張越的斷腿使勁的踢了一下。
啊!張越一聲驚叫,差點(diǎn)痛昏過去。
“肖,肖寒,這一切都是方城華的主意,真的與我沒有關(guān)系,你就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