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什么笑?他說他就是你們總經(jīng)理。”
丁月雯指著林平道,卻是色厲內(nèi)荏,越來越心虛。
轉(zhuǎn)過頭去,她小聲地問道,“你真的是日升公司的總經(jīng)理?”
這家伙真的不會是在騙自己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我真是?!绷制綗o奈地點頭。
“你這傻妞兒,他說是我們總經(jīng)理就是了?要是我說我是你老公的話,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睡覺去了?”
對面領頭的那個男子狂笑,還不忘了占些口頭的便宜。
周圍又是一片惡意的哄堂大笑。
“那個傻子說他是總經(jīng)理?他咋不上天呢?”
“這年頭,啥怪事都有,還有敢冒充咱們公司總經(jīng)理的......”
“那小娘們兒看著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啊,是個人都能將她騙走,要不,一會兒咱也試試騙她說是她未來老公然后回去滾床/單?”
陰陽怪氣,無盡嘲諷。
“你,你們......”
丁月雯剛剛大學畢業(yè)走出社會,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無/恥的人和事?
登時被氣得眼淚在眼圈兒里直轉(zhuǎn),看上去說不出的讓人心疼。
“走吧,寶貝兒,別鬧了,我們回家滾床/單,好不好?
老公保證讓你如仙欲死直撓墻的那種?!?br>
那個男子滿嘴的污言穢語,還向著丁月雯嫩滑的臉蛋兒伸出手來。
只不過,手剛伸到一半,“啪”,一個大耳光,打得他在地上轉(zhuǎn)了半圈兒,臉朝后倒了過去。
幸虧后面的人及時扶住了他,要不然就要摔個狗啃泥了。
“你,你特么敢打我?”
那個人捂著臉,氣急敗壞地向著剛剛伸手打了自己的林平怒吼道。
“嘴賤的人,就該打!”林平淡淡地道,縮回了手去。
“打得好!”
丁月雯揮舞著手里的鼓槌,看得眉飛色舞、舞槍弄棒、棒打鴛鴦、鴦鴛戲水、水漫金山......
反正就是挺痛快的!
至于林平是不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暫時好像并不是那么太重要了。
“敢來日升公司撒野,你們真是找死,揍他們!”那個人向著兩個人一指,怒吼道。
“我看誰敢動?”
林平舌綻春雷地一聲怒吼,嚇得身畔正揮舞鼓槌張牙舞爪給林平助威的丁月雯一個激靈,這家伙,好大的嗓門兒啊。
林平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在屋子里所有人臉上掃了一圈兒,緩緩地道,“再說一次,我叫林平,是日升公司的總經(jīng)理兼法人代表!于曉飛和馬紅,已經(jīng)被我開除了,從此以后,公司里只有林總,沒有什么狗屁的于總和馬總!”
滿室皆靜,所有人都震驚地望著林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是林平?”那個人艱難地問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老子就是林平!”
林平大步走到了公司營業(yè)執(zhí)照前方,指著自己的名字道。
隨后,他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啪”地貼在營業(yè)執(zhí)照上,指著身份證上面的名字,“現(xiàn)在,哪個傻子還敢置疑我的身份?”
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傻了。
我嚓,真是林平林總?。?br>
這家公司確實是人家的!
稍后,那個領頭的人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不,不可能,林平現(xiàn)在都成了癱瘓在床上的植物人了,他怎么可能活蹦亂跳地跑到這里來?”
“那我就來了,你又能怎么樣呢?”
林平幾步跨到了他的身前,逼視著他,緩緩問道。
這一刻,他的眼神如從冰水之中拎起的一把鋼刀,寒透人心!
“我,我......”
那個人張口結(jié)舌,一步步后退,不提防,卻被身后的椅子絆得一個后仰,摔了個平沙落雁,滿地亂滾。
“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丁月雯格格嬌笑,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財務室在哪里?”
林平站直了身體,眼神四下望過去,最后盯在了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文員身上。
他當然知道財務室在哪里,不過現(xiàn)在他需要更盛的威勢!
“在、在那邊......”
那個女文員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著旁邊指去。
“帶路!”
林平哼了一聲。
“這,這......”
那個女文員有些不知所措。
“嗯?”
林平冷冷地望向了她。
“是是是,林總,您這邊請,這邊請!”
那個女文員瞬間反應了過來,趕緊點頭哈腰地向著那邊指引道。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弄清楚了,眼前這個人,確實就是林平,那位據(jù)說已經(jīng)癱瘓在床上的林總。
至于這位林總怎么突然間好起來了,還來公司上班了,還把于總和馬總都開除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真的是這家公司的老總?”丁月雯跟了過來,邊走邊偏過頭去上下打量著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