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不是,我只是同名同姓來冒充的,可別揭穿我?!?br>
林平見丁月雯可愛,不禁童心大起,跟丁月雯開起了玩笑。
“敢騙我,捶你?。 倍≡脉┯峙e起了鼓槌。
“女孩子太粗魯不是什么好事?!绷制綋u頭。
“對你這種人太細(xì)魯才不是好事?!?br>
“我什么人?。俊?br>
“你......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好人?!?br>
林平無語。
這啥判斷能力?。?br>
財務(wù)室就在一樓,單獨的一間辦公室。
“林、林總,到了?!?br>
那個女文員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
“嗯?”
林平看了她一眼。
那個女文員倒也不笨,趕緊推開了門。
林平向里望過去,就看見,里面正有一個滿臉粉刺疙瘩的年輕男子戴著耳機,看著電腦屏幕上來回飛舞的電子小人不停地吼叫,“左邊,左邊,有人打我,我中槍了,快特么給我一個急救包......”
難怪外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原來是在戴著耳機打游戲呢。
他桌上還擺著個牌子,寫著“財務(wù)總監(jiān),李浩?!?br>
“李總,李總......”那個女文員小聲地叫道。
“又給我一槍,快......完了完了,死了?!蹦莻€年輕男子氣急敗壞地摘下耳機狠狠砸在了桌子,轉(zhuǎn)頭怒吼,“喊老子干毛?害老子打輸了?!?br>
“那個,林總,找您......”那個女文員小心翼翼地道。
“林總?哪個狗屁的林總?你腦子被狗吃了?公司里有姓林的嗎?”那個李總罵道。
只不過一轉(zhuǎn)頭,如同見了鬼似的,一下站了起來,瞠目結(jié)舌地指著林平,滿眼的不能置信,“林平?你,你,你居然能走了?”
“李浩,怎么,我能走了,你不開心?”林平冷冷一笑。
他當(dāng)然認(rèn)得眼前這個“李總”,這小子曾經(jīng)是于曉飛的跟屁蟲。
當(dāng)初于曉飛將這個小子介紹到公司里來,說干什么都行,開個工資就可以了。
因為于曉飛給林平介紹了好幾個項目都賺了錢,盡管這個李浩啥也不會,林平也只能接收下來,安排在辦公室干些雜活兒。
沒想到,現(xiàn)在這小子現(xiàn)在居然成了財務(wù)總監(jiān)了?
林平心下間怒火高熾,看起來,這一年的時間里,于曉飛將公司來了個大換血,準(zhǔn)備將這個公司徹底變成他自己的公司了。
這個王八蛋!
“你,你,你來公司干什么?”李浩震驚地問道。
“哦?于曉飛沒告訴你嗎?”林平深吸口氣,緩緩問道。
“于總不怎么來公司,這里暫時交給我和孫濤打理?!崩詈瓶s了縮脖子,不過已經(jīng)開始鎮(zhèn)定下來。
孫濤就是剛才外面那個挨揍的人。
“哦,這樣啊,難怪?!?br>
林平恍然大悟,難怪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于曉飛出了事,原來是于曉飛平時都不怎么來,況且這一次的事情被整治得太丟人,于曉飛也不好意思跟這群狗腿子們說呢。
“林平,你好了,就在家待著得了,還來公司干什么?”
李浩哼了一聲,叼起了一枝煙來,語氣居然開始強硬/了起來。
這也讓旁邊的丁月雯看得稀里糊涂的——怎么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認(rèn)識林平這個總經(jīng)理的,居然還這個態(tài)度?
“我來公司繼續(xù)做總經(jīng)理啊,怎么,你不高興?”林平強抑怒火,臉上硬擠出一絲糝人的微笑,宛若野獸噬人前的呲牙!
“總經(jīng)理?哈哈哈哈,林平,就算你好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樣每天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飛哥睡?
這個公司,飛哥要定了,你要是識相,就乖乖地滾蛋,沒準(zhǔn)兒還能給你幾個養(yǎng)老錢。
你要是不識相,還在這里嘰嘰歪歪的,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飛哥打電話,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飛哥的背景吧?他姐夫那可是陳家陳豪陳大少,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人敢不給。
就憑你一個農(nóng)村來的土坷垃,還想當(dāng)人家的兄弟?
要不是看上了你老婆和你的公司,你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br>
李浩肆意張狂地大笑,指著林平破口大罵道。
有飛哥給他撐腰,他怕個鳥?
只怪這小子不長眼,還敢來公司里找罵!
“???”
丁月雯小嘴/巴張得大大的,錯愕地望著林平,沒想到,在他身上,還有這么悲慘的故事啊?
“狗仗人勢,居然如此囂張?既然出言這般惡毒,那這條舌/頭,你也別要了,鉸了吧!”
林平長喝一聲,伸手一抓,便已經(jīng)將李浩抓了過來。
右手在他下頜上一彈,李浩登時張開嘴來,舌/頭耷拉了好長一截下來。
林平操起了桌上的剪刀,回頭向丁月雯溫和地一笑,“姑娘,請閉眼?!?br>
丁月雯下意識地一閉眼,伴隨著“嚓”地一聲輕響,隨后,猛地一聲狂吼響了起來。
卻是林平一剪子便將李浩的舌/頭鉸掉了一半,掉在地上的半截舌/頭,神經(jīng)未死,兀自還跳躍了兩下。
李浩捂著自己滿是鮮血的嘴,狂嚎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