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牧凡沐凡的玄幻奇幻小說《純陽丹尊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東風(fēng)化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牧凡臉色微變,這個丹爐本來就是自己撿到的廢棄丹爐,恐怕無法承受這股能量的沖擊。但是此時,此時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因此,牧凡全力放開精神力,束縛和引導(dǎo)著妖核的能量,盡量不會外溢,避免炸爐的發(fā)生。同時,牧凡不斷加大火力,想要盡快將妖核煅燒成粉末。但是牧凡還是小瞧了這妖核的強度,在熊熊烈火的煉制之下,妖核基本上沒有什么變化。這妖核,是妖獸體內(nèi)能量的結(jié)晶,堅固無比,顯然不是這么好對付的。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牧凡的臉色漸漸發(fā)白了起來,他能夠感覺到,如果持續(xù)這種高負荷的消耗,自己的精神力恐怕不足以支撐到最后。“要是有個上好的丹爐,我絕對能夠輕松煉制出培元丹!”上好的丹爐不但結(jié)實無比,不會擔(dān)心炸爐的發(fā)生,而且,還能夠增幅精神力和火焰的溫度,這對...
《純陽丹尊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牧凡臉色微變,這個丹爐本來就是自己撿到的廢棄丹爐,恐怕無法承受這股能量的沖擊。
但是此時,此時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因此,牧凡全力放開精神力,束縛和引導(dǎo)著妖核的能量,盡量不會外溢,避免炸爐的發(fā)生。
同時,牧凡不斷加大火力,想要盡快將妖核煅燒成粉末。
但是牧凡還是小瞧了這妖核的強度,在熊熊烈火的煉制之下,妖核基本上沒有什么變化。
這妖核,是妖獸體內(nèi)能量的結(jié)晶,堅固無比,顯然不是這么好對付的。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牧凡的臉色漸漸發(fā)白了起來,他能夠感覺到,如果持續(xù)這種高負荷的消耗,自己的精神力恐怕不足以支撐到最后。
“要是有個上好的丹爐,我絕對能夠輕松煉制出培元丹!”
上好的丹爐不但結(jié)實無比,不會擔(dān)心炸爐的發(fā)生,而且,還能夠增幅精神力和火焰的溫度,這對煉制高級丹藥,是非常有利的,更加難得的是,好的丹爐能夠聚集元氣不會消散,可以最大程度的將藥力保留......所以對于丹藥師來說,一個好的丹爐是至關(guān)重要的!
不像現(xiàn)在,牧凡需要用一大半的精神力,來對抗妖核的元氣暴動,保護丹爐不被破壞。
牧凡暗自嘆氣,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分心的時候,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逝,牧凡收斂心神,繼續(xù)加大火力。
啪嗒!
豆大的汗珠,從牧凡的額頭,順著眼角流淌而過,讓他的眼睛一陣干澀,但是牧凡緊緊盯著丹爐,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如此,又過了許久。
咔擦~
牧凡眼睛一亮,妖核上面,終于出現(xiàn)了裂紋,而后,裂紋不斷地擴大,最后變成一個個小塊,再漸漸變成了粉末。
妖核,終于粉碎!
牧凡沒有遲疑,第一時間就將妖核化成的粉末和之前的藥液融合到一起,一股淡淡的藥香頓時散發(fā)而出。
“最難的環(huán)節(jié)終于度過了!”牧凡暗暗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事情比較簡單,就是凝丹和養(yǎng)丹,在牧凡有條不紊的操作下,藥香越來越濃......
“終于要成了!”
牧凡停止了煉丹,然后將丹爐中的火焰熄滅,這才有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此時,他只覺得頭疼無比,這是精神力嚴重消耗的癥狀,但是牧凡臉上卻是充滿了興奮,有了這爐培元丹,一個月后的戰(zhàn)斗,就更有把握了。
牧凡揭開蓋子,只見里面六顆圓溜溜、鴿子蛋大小的藥丸正躺在其中。
而且每顆丹藥圓潤無比,總體呈現(xiàn)灰白色。
丹藥的白度越高,純度就越高。
而目前這爐培元丹,純度應(yīng)該在六七層,勉強及格,不夠這對牧凡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
牧凡連忙將丹藥取出,裝入到事先準(zhǔn)備好的瓷瓶當(dāng)中。
嘩啦~
就在牧凡將最后一顆丹藥收起的時候,整個丹爐竟然轟然破碎,變成了一地碎鐵渣。
“看來,有時間還是要買一個好一點的丹爐才行!”牧凡搖了搖頭,經(jīng)過這次煉丹,牧凡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算多花一點錢,也要買一個好一點的丹爐。
“吱吱~”一旁突然傳來了小貂的叫聲。
牧凡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小貂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正灼灼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丹藥。
“你想吃?”牧凡愕然的問道,這些天,牧凡發(fā)現(xiàn)小貂無比通靈,完全聽夠聽懂人話。
小貂頓時點頭,最近它經(jīng)常和牧凡一起用培元液泡澡,而且很享受的樣子,此刻,竟然要吃培元丹。
“給你!”牧凡也沒有客氣,扔給小貂一顆培元丹,這小貂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種,但是絕對不是凡物,因此牧凡決定培養(yǎng)一番,看將來這小家伙能夠成長到什么程度。
再說了,小貂跟著自己從黑風(fēng)嶺出來,可謂是孤身一獸了,自己當(dāng)然要照顧著它才行。
小貂頓時一把叼住,興奮的對牧凡叫了兩聲,然后化作一道閃電,消失不見。
牧凡搖了搖頭,這小家伙總是神出鬼沒,不過,它的速度極快,一般人根本追不上,因為牧凡倒不用擔(dān)心它的安危。
突然間牧凡感覺到腦海中一陣眩暈,來不及做其他動作,就一頭栽倒在地。
這是精神力嚴重消耗的所造成的,比肉體的疲憊更加嚴重。
當(dāng)牧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這一覺,竟然睡了一天一夜,這么多年來,牧凡還沒有這么奢侈過,對他來說,時間就是生命,不能浪費到睡覺上。
但是睡了這么久,牧凡依然覺得頭疼無比。
這精神力的消耗,目前并沒有好的辦法,只有靜養(yǎng)和睡眠才能恢復(fù)。
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牧凡起身走到院中,他要繼續(xù)修煉。
“試一試這培元丹的效果,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牧凡取出一顆培元丹,輕輕的放入口中,丹藥進入腹中之后,牧凡只覺得一股澎湃的能量迅速從小腹向全身擴散,這股能量所過之處,肌肉和骨骼的強度頓時增長了幾分。
“果然不錯!”
牧凡興奮不已,然后擺起架勢,開始打起了《五禽煉體術(shù)》。
煉體是痛苦的,不管是元氣淬煉,還是《五禽煉體術(shù)》,都伴隨著劇烈的痛苦,再加上培元丹的作用,這種痛苦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牧凡只覺得全身都在痛,神經(jīng)好像痛的失去了知覺!
這嚴重影響了牧凡每個動作的連貫性,自從學(xué)會《五禽煉體術(shù)》,牧凡還從沒有哪一次,打的這么艱難,磕磕絆絆,連一個初學(xué)者都不如。
但牧凡還是堅持這套拳法全部打完!對牧凡來說,這些天經(jīng)歷過的痛楚已經(jīng)夠多了,所以,這樣的痛,并不足以讓牧凡放棄。
而且,堅持過后,肉身的增強,隨之而來,感受到堅實的肉體和越來越強大的氣血,牧凡反而充滿斗志,痛楚,好像已經(jīng)不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打著《五禽煉體術(shù)》,從生澀,到圓潤......
牧凡好像把《五禽煉體術(shù)》重新修煉了一遍,伴隨著實力的增強,他感覺自己對這套煉體術(shù)的感悟,也有所提升。
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微弱的爆鳴之聲,這是他的拳腳和空氣摩擦發(fā)出的聲音。
牧凡一遍又一遍的打著五禽煉體術(shù),拳影重重,腳影漫天!這一刻,牧凡甚至能夠感覺到,只要能夠再進一步,自己就能夠進入大成境界。
但是他也知道,這一步,也許下一刻就突破了,也許,數(shù)日數(shù)月都無法突破......一切,還要看機緣和領(lǐng)悟。
伴隨著牧凡的動作,周邊的天地元氣頓時被帶動,然后緩緩的向牧凡匯聚而去,和他體內(nèi)的培元丹相互作用,讓牧凡的實力開始突飛猛進。
牧凡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力氣的增長,而這種高速的增長,直到兩千五百斤的時候,才隨著培元丹藥力的枯竭而消散。
“第一次使用培元液的時候,我增長了三百斤的力氣,培元丹比培元液的效果強了四五倍,為什么我才增加了五百斤的力氣?”
牧凡疑惑不已,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現(xiàn)在我的實力比之前強了很多,武者修煉,越是往后,就越難突破,如果我煉體三重的時候服用培元丹,恐怕會直接經(jīng)脈寸斷而死,同樣,等我煉體十重服用培元丹,恐怕一點效果也沒有,這就是境界不同所造成的差距!所以,能夠增強五百斤的力氣,已經(jīng)不錯了,”
“不過可惜,不管哪種丹藥或者藥液,都是第一次使用的時候效果最好,越往后,效果就越弱?!蹦练矒u了搖頭:“還有五顆培元丹,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進入煉體七重!”
“算了,還是先去田虎那里,等到林長風(fēng)的傷勢穩(wěn)定了,就不用我再過去了,然后專心修煉!”
想到這里,牧凡換了一身行頭,悄然出門,向貧民窟那邊而去。
看見牧凡到來,田虎三人很是高興,雖然現(xiàn)在他們都不知道牧凡的真面貌,但是,他們的心底,已經(jīng)將牧凡當(dāng)成了最信任的人。
“真是抱歉,昨天有事耽誤了,沒法過來!”牧凡心中有些歉然,畢竟答應(yīng)別人的事情沒有做到。
“沒關(guān)系,大人這么忙,還能過來給林大哥療傷,我們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田靈兒脆聲道。
“客氣了。”
牧凡簡單的和三人閑聊了幾句,就開始給林長風(fēng)施展“逆命九針”。
隨著這幾日的不斷施用,牧凡對針法更加得心應(yīng)手,再加上他實力提升,對天地元氣的親和力增強了不少,因此這一次施展逆命九針的效果竟然非常之好。
原本,牧凡認為還需要至少三天時間才能讓林長風(fēng)傷勢完全穩(wěn)定,但是今天看這效果,只是這一次,就已經(jīng)非常之好了,后面,根本不用再來。
“你感覺如何?”牧凡問道。
林長風(fēng)感受到體內(nèi)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心下大喜,對牧凡感謝不已:“多謝恩公,我感覺傷勢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實力好像還有所提高!”
“實力有所提高?”牧凡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然后暗道:“按說受傷之后,實力都會有所下降,但是他不降反升,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這逆命九針的效果?”牧凡突然眼前一亮,一個念頭劃過腦海:“這逆命九針不但治好了林長風(fēng)的傷,而且還提升了他的修為,那是不是說,這種針法,不只能夠治傷,還能用來提升實力?”
“那我是不是也能用這種針法提升實力?”牧凡興奮不已: “可能性很大,回去試試!”
想到這里,牧凡也沒有心情多留,和三人交代了一番,說自己有事,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來,然后就匆匆離開了。
“妖女,你跑不掉的,交出東西,饒你不死!”一個蒼老但充滿憤怒的聲音傳來。
“哼,真是不要臉的老東西,三個打我一個算什么,有本事單挑!”這是一個清脆而蠻橫的女聲。
還沒等牧凡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四道人影向自己迅速接近,只見當(dāng)先是一名身姿曼妙的黑衣女子,她的后面,是三個玄衣老者。
而牧凡,正處于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
“滾開!”
突然一聲嬌斥之聲,然后牧凡只覺得撞到一個人,一股香風(fēng)傳入鼻端,還沒等他享受,胸口猛然一痛,然后身體倒飛而出,人在空中,一口鮮血噴吐而出:“尼瑪,真是無妄之災(zāi)......”
“大膽妖女,竟然傷及無辜,就算你交出了那東西,也饒你不得?!?br>
女子咯咯笑了起來:“我是妖女沒錯,但你們是正義之士,為什么不停下救他?”
“哼,你想用他拖延我們,不可能!”三名老者怒吼著,緊追著女子遠去,自始至終,都沒有人看牧凡一眼。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弱者如螻蟻,根本沒人在乎你的生死。
牧凡狠狠的摔倒地上,頭腦一陣眩暈,胸口疼痛無比,只覺得呼吸困難。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但覺得喉嚨一甜,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牧凡緩緩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滿天繁星。
“我竟然沒被妖獸給吃掉,真是幸運!”牧凡暗自慶幸,但是旋即就感覺有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的脖子上,奇癢無比。
牧凡轉(zhuǎn)頭看去,正好與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相對,竟然是那只奇異小獸,而自己脖子上,正是它那只大尾巴在搖來搖去。
“吱吱~”
見牧凡醒來,小獸嚇了一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然后“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牧凡苦笑一聲,也沒有在意,然后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是剛一動,就感覺胸口火辣辣的疼,難受無比,心中不禁怒氣勃發(fā):“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強者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那些強大的武者,根本無視其他人的生命!”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弱者就要被欺凌!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只有擁有了強大的實力,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管是在牧家,還是這個江湖!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
一個個念頭在牧凡的心中閃現(xiàn)而過,他抹了抹嘴角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撫摸著疼痛異常的胸口咬牙站了起來。
但是突然間牧凡卻是一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懷里,竟然多了一樣?xùn)|西,硬硬的,四個角,感覺像一塊薄板。
“這東西從哪里來的?”牧凡眼光一閃,頓時就有了猜測:“白天,幾人追那女子說是討要什么東西,那么說來,這個女子趁和我一撞的瞬間把東西放到了我的懷中,而且為了不讓后面追她的那幾個人懷疑,所以才打傷我,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如此果斷狠毒?!?br>
“看他們的修為如此之高,能夠讓他們爭相搶奪的東西肯定不凡,我還是小心為妙,先不要看了,離開這里!”
只是一瞬間,牧凡就想明白了很多的關(guān)節(jié)。他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雖然他知道自己懷中可能有個好東西,但是還是忍住沒有看,而是再度揉了揉胸口,踉踉蹌蹌的向山洞走去。
繞了幾個圈,確定附近沒有什么人之后,牧凡才返回山洞,然后用石塊將洞口堵住。
“先療傷吧!寶物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要是性命沒了,就算擁有了再強大的寶物,也是無用!”
牧凡并沒有急著去看懷中之物,他現(xiàn)在深受重傷,耽擱下去,恐怕會更加嚴重,這個時候,孰輕孰重,牧凡還是分的清楚的。
牧凡盤膝而坐,開始吸收天地間的元氣,元氣進入身體之后,牧凡控制著這些元氣移動到胸部,然后開始滋潤修復(fù)受傷的部位。
由于牧凡剛能夠引氣入體,所以修復(fù)傷勢的速度很慢。
“哇......”
兩個時辰之后,一口淤血吐出,牧凡才感覺好了一些,此時,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
牧凡起身活動了幾下,感覺身體無礙后,這才向懷中掏去,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布袋。
這個布袋一看就是女性所用之物,材質(zhì)非常的軟滑,必定是用上好的布料做成,而且上面還繡著一朵朵蓮花。
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不由自主的沁入鼻端,這種香味很奇特,不是香料,倒是很像女子的體香。
聞到這股香味,牧凡的心,竟然微微躁動了起來,畢竟,他才十六歲,正是血氣方剛和充滿了幻想的年紀。
“沒出息!”
牧凡苦笑一聲,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袋子中的“寶物”。
“這就是他們要爭奪的寶物?!”
當(dāng)看見這件“寶物”的時候,牧凡愣了起來,因為這竟然是一塊青色的石板,石板有巴掌大小,一寸左右的厚度,但奇怪的是好像沒有任何重量。
石板的正面有兩個小點,背面布滿了奇異的紋路,紋路復(fù)雜無比,也不知道是人為刻畫還是天然形成。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沒有任何元氣波動,也沒有寶物特有的光華,平凡無奇。
“咦,好像真的有些不同!”
小心的用手掰了一下,竟然發(fā)現(xiàn)掰不動,然后牧凡逐漸加大了力氣,直到最后,他用了全力,這塊青色石板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我現(xiàn)在可是近九百斤的力氣,就算兩三寸厚的鐵板都掰斷了,竟然奈何不了這么一塊薄薄的石板?”
牧凡這下來了興趣,開始仔細的研究這塊石板,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么名堂,就連滴血認主也試過了,可惜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難道和這些紋路有關(guān)?”
牧凡喃喃自語道,然后拿過一根木棍,在地上描摹那些紋路。
這些紋路很復(fù)雜,而且沒有絲毫的規(guī)律,看上去雜亂無章,畫了半天,竟然還沒有畫完一半。
不過就在牧凡專心致志描摹刻畫的時候,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精神力量在不斷的消耗,隨著這些紋路在緩緩的移動,越來越接近終點......
就當(dāng)他畫到終點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牧凡只覺得精神力大量流失,怎么也掙不脫,不禁心下大駭:“這下完蛋了!”
“轟!”
牧凡只覺得腦海一陣,然后,好像一陣轟響,牧凡只覺得眼前景象變幻,他竟然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
這是一片虛空,沒有人,沒有花草樹木,沒有日月星辰,甚至沒有空氣!有的只是無盡的虛無和死寂!
靜,絕對的靜,靜的死寂,靜的可怕!
“這是哪里?我怎么來到了這個地方?”牧凡的心中充滿了驚懼和疑惑,這是對陌生環(huán)境的恐懼,但是他依然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超強的大腦迅速分析眼前的局面:“我之前是在研究那塊青石板,然后,就到了這里,莫非,這是那塊石板中的世界?當(dāng)時好像我的精神力被消耗了,難道精神力量是打開這塊石板奧秘的鑰匙?!”
牧凡這一下真的猜對了,石板上面神秘的紋路,神奇非凡,只有用強大的精神力量,順著紋路從頭走到尾,才能打開石板,但是,這上面的紋路非常復(fù)雜,常人根本無法做到,就算精神力強大的高級丹藥師也不行,只有牧凡這個變態(tài)般的精神力,才會輕易做到!
就在牧凡猜測的時候,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東西。
正是那塊青石板,青石板不斷震顫,最后竟然變成了百丈大小,在牧凡眼前緩緩的旋轉(zhuǎn)著。
一道若有若無的青光籠罩在上面,看上去震撼無比。
牧凡定神看去,只見石板的前面,好像是一扇門,而石板的后面,依然是那復(fù)雜的紋路,不過,此時經(jīng)過放大,牧凡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紋路的中間,有一個個的小點,就像,漫天的星辰,而那些紋路,就是星辰之間的通道。
突然,牧凡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然后不由自主的向那道門飛去。
轟!
場景再度變化,這一次,牧凡發(fā)現(xiàn)自己浮立于整個星空當(dāng)中!周邊,無盡星辰旋轉(zhuǎn)。
突然間,牧凡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因為一道巨大的流星劃過天際,然后直接向自己飛來。
牧凡想要躲閃,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
轟!
流星直接撞到了牧凡的身上,但是牧凡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他只是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變得支離破碎,然后意識也漸漸變得游離。
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只覺得自己好像死了,又好像在活著!就這么渾渾噩噩的飄蕩著,就像浮萍一般,飄蕩了數(shù)萬年。
歲月的流逝,讓牧凡原先的驚恐、迷惘、不甘等情緒徹底的消失,他的心變的隨遇而安!
也許就這樣也好!牧凡這樣對自己說,于是他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在這無數(shù)年的光陰中,他見證了生命的從無到有,見證了生老病死,見證了恒星生滅,見證了一個宇宙時代的繁衍變遷......
他覺得,自己好像懂了,好像悟到了什么,但是好像又什么都沒有懂。
突然,一個個玄奧的文字,出現(xiàn)在牧凡的腦海中。
牧凡可以肯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文字,但是竟然全部都能夠認識,而且,每一個字,都好像清晰的刻畫在腦海中一樣。
“衍天造化決!”
這是一個極美的女子,黑衣女子本來就很美了,但是和這個少女相比,竟然稍遜了一分。
而且,兩人身上是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一個妖艷魅惑,一個高貴清冷。
這個女子同樣是十五六歲的年齡,臉上白凈無瑕,如羊脂白玉一般,一身素雅的白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衣袂隨風(fēng)飄動,三千青絲自然垂下,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著二人。
整個人渾身上下,不帶一絲煙火氣。
牧凡看著這個女子,不禁渾身一震,因為這女子他正好認識,正是黑巖城的天之嬌女水云秀。
這水云秀出身微寒,但是自小天資非凡,美麗不可方物,所以,水云秀幾乎是黑巖城所有少年弟子心中的仙子。
三年前,水云秀十二歲那年,被玄器宗收為了弟子,然后離開了黑巖城,沒有想到,竟然在此時此地遇到了。
現(xiàn)在的水云秀愈發(fā)美麗,身體漸漸長開,不管是氣質(zhì)還是形體,和三年前相比,都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是牧凡一眼就看出,她就是水云秀。
“是你,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看到白衣少女,黑衣女子咯咯笑了起來:“水云秀,幾日不見,更加漂亮了,怎么,可是想姐姐了嗎?”
對于黑衣女子的調(diào)笑,水云秀沒有接話,而是掃了一眼牧凡,道:“傳聞魔門圣女林悠悠任性妄為,一項獨來獨往,不知此人是誰?”
林悠悠眼珠子一轉(zhuǎn)道:“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姐姐最近研究了一種毒,正好拿他試試手!”
水云秀眉頭微皺,道:“你這樣做,未免太過歹毒,不如放了他罷!”
林悠悠冷笑:“我魔宗做事,還輪不到你們玄器宗來管吧?”
“不錯,這些我的確管不著!”水云秀淡淡的道:“但是你偷了我們的東西,怎么說?”
“這可不是偷,我只是拿來玩幾天而已!”林悠悠搖了搖頭:“過幾天就還你們了,何必這么窮追不舍呢?!”
“不愧為魔門圣女,顛倒是非的本領(lǐng)果然非同一般!”水云秀看了一眼林悠悠身上的傷勢道:“你受傷了?我的三位師叔呢?”
“咳咳~”黑衣女子突然咳了兩聲,然后拿出了一個手絹,捂住口鼻,道:“死了!他們?nèi)齻€老不死,欺負我一個小女子,人家奮力反抗,不小心把他們殺掉了,你可不要怪姐姐哦!”
“死了?”水云秀秀眉微蹙,道:“林悠悠,我們追殺與你,是你偷了我們的東西,如果你能退還,我們還能既往不咎,但是現(xiàn)在你又殺了我三位師叔,那咱們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敵了!”
說著,一股沖天的氣勢從她的身上散發(fā)而出,周邊,勁風(fēng)股蕩,衣袂飄飄,看上去如天仙下凡。
林悠悠身為魔門圣女,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水云秀并不想將此事鬧大,但是到了這個地步,雙方的矛盾已經(jīng)無法調(diào)和了。
鏘!
一聲輕鳴,水云秀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古樸的長劍,長劍的劍身上,勾勒著一個個符文,很顯然,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劍。
水云秀抬起長劍,然后指著林悠悠。
林悠悠臉色微變,她的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道:“我現(xiàn)在可是受了傷,你難道要趁人之危嗎?”
水云秀淡然一笑,道:“現(xiàn)在咱們是敵人,敵人之間,并沒有什么道義可講!你出手吧!”
“既然如此,姐姐就不客氣了!”林悠悠不著痕跡的抖了抖手絹,道:“一直以來,大家都認為你的天資和實力在我之上,今天,咱們就比一比?!?br>
“你的手絹有毒!”突然,水云秀身子一晃,只覺得渾身無力,元氣竟然一點都提不上來。
“你知道的太晚了!”林悠悠嘴角含笑,得意的晃了晃手絹道:“水云秀,你還是太嫩了,和姐姐斗,你還差得遠呢!”
水云秀冷笑道:“未必!”
刷!
一道濃烈的劍芒掃過,林悠悠臉色大變,匆忙應(yīng)對,但是她本來就有傷,再加上這是水云秀含怒一擊,她自然不是對手。
碰!
林悠悠的身子倒飛而出,直接撞到了一顆大樹上面,然后一口鮮血噴出,同時,她的右肩多了一處深深的水云秀,而且她腰間的傷口崩裂,腰間的衣服被瞬間染紅。
而水云秀發(fā)出這一擊之后,再也支撐不住,身子頓時軟倒在地。
林悠悠臉色難看無比,拿出一顆丹藥放入口中,然后強忍著身上的傷勢,向水云秀走去。
“天之嬌女又怎么樣?還不如一樣栽倒我手中!”林悠悠臉上滿是冷笑:“如果你肯向姐姐求饒,我就放了你,如何?”
林悠悠和水云秀齊名,兩人一正一邪,一個魔門圣女,一個玄器宗天資嬌女,但是,水云秀的名聲要比林悠悠更大一些。
因此,林悠悠早就想和水云秀一分高下了,可惜沒有機會,今天,如果能夠讓后者認輸,簡直比殺掉對方,更加痛快!
水云秀看著越來越近的林悠悠,并沒有多少懼怕之色,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要殺就殺吧!”
“嘿,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林悠悠冷笑一聲,然后提劍向水云秀胸口刺去。
但是突然間,林悠悠感覺到背后一陣勁風(fēng)襲來,只好放棄了水云秀,然后紫劍一轉(zhuǎn),向背后掃去。
當(dāng)!
紫劍將一把匕首打飛,不過,一道人影快速閃過,然后抱起水云秀,迅速遠離。
林悠悠想要追趕,但是她身上的傷勢極為嚴重,看著越來越遠的牧凡二人,冷哼一聲:“就先放過你們,不過,想要擺脫本姑娘,沒那么容易!”
............
......
走了大概三四里路,牧凡的懷中傳來一陣嬌羞的聲音:“好了,你放開我吧!”
牧凡聞言停下身來,將水云秀輕輕放下。
水云秀潔白如玉的臉上滿是緋紅,一直到耳根,如那漫天的紅霞一般誘人無比。
水云秀長這么大以來,還沒有和任何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只見微微低頭,不看牧凡。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片刻之后,牧凡道:“你感覺怎么樣?你身上的毒,沒加重吧?”
水云秀感應(yīng)了一下體內(nèi)的狀況,道:“沒什么大礙,這種毒,應(yīng)該只是讓人暫時失去了力氣,并不致命!”
“哦,這就好!”牧凡稍微放下心來。
水云秀道:“多謝你救了我,還沒請教你的高姓大名?”
“我叫牧凡?!蹦练残Φ溃骸昂趲r城牧家之人,你不認識我,我可早就認識你了!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
對于水云秀,雖然現(xiàn)在兩人實力和身份相差很大,但是牧凡并沒有覺得怎么樣,只是用一種平和的態(tài)度對待。
因為牧凡相信自己不會輸給任何人!
“牧凡?”水云秀想了一下道:“我也聽說過你,好像是牧家的......三少爺?!?br>
同時,她的眼中也有一些意外,那些凡是見到自己的少年,無論是天資出眾,還是普通之人,都會局促不安,或者阿諛奉承,但是很少像牧凡這么淡然的。
“那可真是榮幸?!蹦练部嘈σ宦暎缓髥柕溃骸傲钟朴颇茄盗四銈兊臇|西?一定很貴重吧?”
“一塊青石板而已,并不是什么寶貝!”水云秀搖了搖頭,道:“只不過這是祖師傳下來的,意義非凡,所以我們必須要尋回!”
“哦!”牧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本來以為能夠從水云秀的口中,得知一些青石板的奧秘,不過現(xiàn)在看來,對方也是不知。
“哎,沒想到這次不但沒有找回青石板,反而讓三位師叔意外身死!”水云秀嘆氣道:“這妖女實在詭詐無比?!?br>
“聽你之前說,她是魔門圣女,不知道這魔門是什么勢力?”牧凡自小都沒有出過黑巖城,所以對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很了解。
“魔門實際上叫天魔宗,是咱們天怒王朝頂尖的勢力之一,和玄器宗一般,同屬于五級宗門,其門下弟子多修煉邪功或者狡詐無比,嗜殺成性,反正是沒什么好人!”水云秀道:“而林悠悠是天魔宗宗主的女兒,后來因為天資出眾,被選拔為圣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尊崇,而且,這妖女詭計多端,實力強大,在天怒王朝的名聲可不??!”
“五級宗門?真厲害!”牧凡的眼中滿是向往,現(xiàn)在大陸上,將勢力層次同樣劃分為十級,十級最強,五級宗門,在整個天怒王朝,都能算的是頂尖勢力。
牧凡問道:“不知道咱們天怒王朝,還有其他的勢力么?”
“天怒王朝疆土千萬里,人口數(shù)十億,宗門林立,各大勢力盤根交錯,其中最厲害的就是烈陽宗、玄器宗還有天魔宗,這三方都是五級勢力,實力強大無比,相護爭斗多年了......至于四級勢力倒是有十幾個,三級勢力有上百個,一級二級的勢力,恐怕有數(shù)萬之多!”
牧凡聞言頓時苦笑不已:“牧家頂多算是一個二級勢力,已經(jīng)在黑巖城橫行一方了,沒想到,放到天怒王朝,什么都不是!”
“天怒王朝外面還有更廣闊的天地,這個世界很大,遠超乎你我的想象!”水云秀悠悠的道。
“是啊,有機會一定要出去看看!”牧凡眼中也滿是神往,他想了一下,道:“你們玄器宗能夠位列三大宗門之一,你又能夠在宗門之中嶄露頭角,實力一定很強!”
“還行吧!”水云秀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烏云,道:“看這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們先找地方避一避!”
“恩!”牧凡點點頭:“那林悠悠受了不輕的傷,暫時也不會找過來,要是再下一場大雨,將我們的痕跡沖刷掉,她想找到我們就沒那么容易!”
水云秀全身無力,想起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不禁低著頭,沒有說話,臉上,又升起了醉人的酡紅。
牧凡見狀尷尬笑道:“唐突了!”
說著,牧凡再度抱起水云秀。
之前,由于忙著逃命,牧凡并沒有感覺到什么,此刻,看著懷中嬌羞的水云秀,牧凡只覺得溫香軟玉在懷,心臟忍不住猛烈跳動起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牧凡換了行裝悄悄出門,現(xiàn)在的他,更加小心。
田虎兄妹見到牧凡之后,很是意外。
“大人,不知道為何突然深夜造訪?”田虎的眼中滿是疑惑。
牧凡沒有說話,反而把身上的斗篷給拿掉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通過之前的相處,牧凡覺得田虎三人是可以信賴的人,再加上他現(xiàn)在需要三人的幫助,因此決定表明身份。
“大人?您,您竟然如此年輕?!”田虎三兄妹看著牧凡的面孔,頓時震驚了。
他們本來以為,如此強大的丹藥師,不說七老八十,也應(yīng)該上了年紀,但是眼前的景象,卻顛覆了他們的想法,任誰也想不到,他們心中的強大丹藥師,他們無比尊敬的救命恩人,竟然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
“我是牧凡,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我的名字!”既然露出了真面目,牧凡也沒打算隱瞞,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牧凡?牧家的牧凡?!”田虎三人更是震驚不已,最近,牧凡這個名字他們聽過太多遍了,尤其是今天!
可以說,現(xiàn)在的牧凡是整個黑巖城,爭議最多的人物。
田虎他們怎么也無法將這些身份,聯(lián)系到一個人的身上。而且,他還是一個強大的丹藥師!
牧凡點點頭,苦笑道:“沒錯,就是我了!我現(xiàn)在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過來找你們幫下忙!”
聽到這里,田虎道:“你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對我田虎來說,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林長風(fēng)也堅定的道:“不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話!”
田靈兒身為女子,考慮的卻是不同,只聽她道:“你對我們坦白了身份,是對我們的信任,我們一定會給你保密!”
“好,多謝了!不過你們也不用再叫我大人,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行!”牧凡真誠的道謝,覺得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然后他將自己的處境簡單的講了一下,最后道:“所以,我現(xiàn)在需要三花青蛇的消息,你們可以幫我留意一下,不過千萬要小心,一旦有消息就立馬通知我,不要輕舉妄動,這三花青蛇實力強大,很難對付!”
“恩,我們會的!”田虎三人點頭表示明白。
“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冒險!”牧凡不放心再度叮囑道:“我現(xiàn)在雖然中了毒,但是這毒還要不了我的命,所以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來想辦法!”
“明白了!”三人點頭答應(yīng)。
“我現(xiàn)在還需要一個丹爐?!蹦练舱f著,將一堆東西交到田虎的手中,道:“這是四百金幣,還有一些培元液,你們?nèi)抠u掉,然后幫我物色一個丹爐吧,剩下的金幣,你們自己留著花!”
“這件事交給我吧!”田靈兒主動站了出來,將這個任務(wù)接了下來,道:“我不懂修煉,無法幫你們,這件事就讓我來做好了!”
“好!”牧凡對此沒什么意見,對田靈兒道:“回頭每隔一段時間,我會將自己煉制的丹藥交給你,你可以直接拿到百草堂去賣,培元液的價格我已經(jīng)和他們談好了,三十金幣一瓶,后面如果還有其他丹藥,你和他們主事談就行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牧凡決定將這件事全權(quán)交給田靈兒。
將一些事情布置完之后,牧凡不再多留,匆匆交代了之后,牧凡不敢多留,趁夜色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然后進入到修煉當(dāng)中......
不過田靈兒的動作倒是挺快,只是兩天時間,就給牧凡傳來消息,說是買到了一個丹爐,只是花了四百五十金幣。
牧凡拿到丹爐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丹爐的賣相很是難看,渾身黑不溜秋不說,外面還坑坑洼洼,就像一個廢品一樣。
但是檢查了一番,牧凡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丹爐的不同之處,這丹爐一米多高,那難看的爐身,竟然是百煉精鋼打造,堅實無比。里面的風(fēng)道設(shè)計也很巧妙,能夠很大程度的提升火焰的溫度。
“不錯不錯,雖然賣相難看了一點,但是重在實用,四百五十金幣,絕對物有所值!”牧凡很是滿意。
而且,田靈兒還用剩下的金幣,買了五副煉制培元液的藥材,這些藥材能夠煉制出來近四十瓶培元液,也就是一千二百金幣!
這在黑巖城已經(jīng)是是一比巨款了!就算是四大家族,一下子拿出這么多的金幣,也要好好斟酌一番。
這田靈兒辦事能力不錯!牧凡對此很是滿意:“也許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有了丹爐之后,牧凡試著煉制了一爐培元液,發(fā)現(xiàn)果然是更加得心應(yīng)手,不過培元液的純度并沒有怎么提升,畢竟這是牧凡第一次使用這個丹爐,還需要一定時間的磨合。
但是牧凡有信心,憑借自己的實力以及這個丹爐,絕對能夠煉制出九成純度的培元液!
稍微收拾了一下,牧凡推門出了自己的小院。
這兩天,牧凡除了今天去見田虎三兄妹出了一趟門之外,其他時間都在修煉。
但是,今天是牧家發(fā)放福利的日子,雖然自己每個月只有可憐的十個金幣,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現(xiàn)在牧凡極其缺錢,因此打算跑一趟,去將這些個金幣領(lǐng)回來。
“這不是那個牧凡嗎?他這是要去領(lǐng)福利嗎?”
“應(yīng)該是吧,不過這家伙真是令人驚異,短短的時間簡直換了一個人一樣,竟然能夠殺了陳飛!”
“這下恐怕惹下了大麻煩,陳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啊,不過這是武斗場簽下的生死狀,他們陳家就算不服,也不會明著來,只會下黑手!”
“但是陳家恐怕會遷怒我牧家,真是禍害!”
走到路上,各種議論傳入耳中,但是牧凡只是淡淡一笑,沒有放在心上。
對于牧家,他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歸屬感,對他來說,這些人都是路人而已。
無關(guān)之人的看法,他當(dāng)然不會在意,也沒有功夫去理會。
突然間,牧凡感覺到背后一陣勁風(fēng)襲來,顯然是有人偷襲自己,不禁臉色變冷。
他向左前橫跨了半步,巧之又巧的躲過了這一擊。
這一步,自然而然,不帶一絲煙火氣,就像平常走路一樣跨出了一步。
能做到這種境界,完全是牧凡成竹在胸的表現(xiàn)。
但是在別人的眼中顯然不是這樣。
“咦,運氣真好!”
背后一個聲音道。
牧凡轉(zhuǎn)過頭來,只見背后站著一個趾高氣揚的少年,手中拿著一條鞭子,高傲的臉上正露出驚訝之色。
很顯然,剛才正是這個少年偷襲自己。
“你為何偷襲我?”牧凡瞇起眼睛,看著這個少年,此人是旁支少年中的第一人,名叫蔣雨!此人并不姓牧。
也不知道是七大姑八大姨中的哪一個生的,反正牧凡是沒記住。
但是此人資質(zhì)也是不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煉體九重,是除了牧華之外,少年弟子中天資最高的一人。
因此牧家家主親自為其賜下牧姓,改名為牧雨。
牧雨因此扯了虎皮做大旗,到處作威作福,除了牧家?guī)讉€直系弟子,其他人他都沒有放在眼中。
對于牧凡的問話,牧雨眼睛望天,根本不屑于看牧凡一眼:“因為你走路擋在了我的前面!”
對于牧凡的突然崛起,牧雨心中很是不平,今日一見,想要教訓(xùn)一番前者。
“小人得志!”牧凡心中微怒,不禁諷刺道:“只不過是一個遠房弟子而已,竟然敢對我出手!”
牧雨臉色變得很難看:“小子你說誰呢?我得到家主親自賜姓,又是煉體九重,你只不過是一個不受待見的庶子,有什么資格和我比?”
“啪!”
聞言,牧凡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一巴掌甩到了牧雨的臉上,他盯著牧雨道:“記住你的身份,就算我是庶子,也是我牧家血脈!你見了我,永遠低三分!”
牧雨大怒,揮起拳頭就要打牧凡。
“你確定要動手?”牧凡眼神淡然,對著不斷接近的拳頭視而不見,“剛才你的偷襲我可以不計較,但我是牧家直系血脈,真要鬧起來,你也得不到好處!除非,你沒有將牧家放在眼中?”
“你......”牧雨的臉頓時憋成了豬肝色,揮著拳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在各大家族,直系血脈的地位是最高的,旁支就算很出色,也不會得到家族的重視,除非你資質(zhì)逆天!
牧雨現(xiàn)在的實力雖然得到牧家的一定重視,但是打了牧凡,他肯定也要被懲罰!
這和牧凡無關(guān),只是家族的規(guī)矩不能壞,不然偌大的家族,就無法管理了!
所以,牧雨雖然橫行霸道,一直沒有敢在牧家直系弟子面前張揚過,因為一旦做過了頭,被誤認為他不把牧家放到眼中,或者有異心,就全完了!到時候就算他天資再好,牧家也不會留他。
這時,牧雨身后一個人小聲的道:“馬上就到了年底的家族大比了......”
牧雨聞言,眼睛一亮,于是收起了拳頭,對牧凡道:“就先放過你,等到家族大比的時候,你最好祈求別遇到我,否則,我一定打斷你的手腳,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求饒!”
說著牧雨抬起頭,一臉高傲的走了,幾個小弟圍在他的周邊不斷的拍著馬屁!現(xiàn)在的牧雨,早就忘了他曾經(jīng)的身份,早就忘了自己也曾經(jīng)是底層,被人欺壓過!
“年終大比?也許是我出頭的一個機會!”
牧凡沒有將牧雨放在心上,但是對年終大比的事情卻格外留心。
“如果自己能夠拿到第一,是不是就能夠得到父親正眼相待?是不是就能拿回應(yīng)該屬于我的一切?”
牧凡雖然對牧家沒有多少歸屬感,但是在內(nèi)心的深處,他并不甘心!他渴望父母的疼愛,但是又對牧峰這些年的不管不問有著深深的恨意。
也許,牧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待父親,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
搖了搖頭,牧凡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繼續(xù)向領(lǐng)福利的閣樓走去。
當(dāng)牧凡走到的時候,前面已經(jīng)有四五個人正在排隊了,而那牧雨已經(jīng)領(lǐng)過自己的福利離開了。
等了片刻之后,輪到了牧凡。
“咦,牧凡?”發(fā)放福利的阿福,大家都叫他福叔,五十來歲,胖胖的,挺和氣的一個人,對牧凡也沒有什么偏見。
“福叔好久不見,我來領(lǐng)福利了!”牧凡笑道。
“牧凡啊,你的福利被取消了!”福叔嘆了一口氣道:“齊管家下的命令,我也沒辦法!”
“恩,我知道了福叔!”牧凡眼中閃過暴怒之色,不過隨即隱去。
他知道,福叔只是一個下人,聽命行事,決定不了什么,就算自己在這鬧,也起不到什么效果。
而且福叔平時對自己也不錯,牧凡并不想讓他為難!因此牧凡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福叔突然叫道。
牧凡回過頭來,只見福叔拿出一個袋子,放到牧凡手中道:“這是我自己的一點金幣,給你先用吧!”
“多謝福叔,但是這錢我不能要!”牧凡搖了搖頭,將袋子推回,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沒想到連這點福利都沒了,實在是欺人太甚!”牧凡暗中咬牙不已。
不但被一個遠房弟子欺辱,更是連最基本的福利都沒了,現(xiàn)在的牧凡,可以說連一個下人的地位高都沒有。
十個金幣并不多,但是這口氣,牧凡咽不下!
牧凡眼中冷光閃爍,抬腳就向齊管家的住處而去,齊管家住在牧府的西邊,牧家的下人都住在那里,當(dāng)然齊管家身份不同,有著自己的獨立的院落。
其他牧家弟子見狀,相護對視了一眼,然后緊緊的跟在牧凡的后面。
于是,只見牧凡帶領(lǐng)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路上遇到了其他人,好奇的問道:“你們干嘛?”
“齊管家取消了牧凡的福利,看樣子,牧凡要去找齊管家的麻煩了!”
“真的?齊管家可是大少爺?shù)娜?.....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于是,隊伍中的人越來越多,等走到齊管家的門口之時,牧凡的身后已經(jīng)聚集了上百人。
齊管家聽外面吵吵嚷嚷,連忙從房內(nèi)出來,當(dāng)他看到牧凡以及后面黑壓壓的一群人,頓時嚇了一跳。
“你,你要干嘛?”齊管家眼神閃爍,臉上有一絲畏懼之色。
“哼!”牧凡冷哼一聲道:“不干嗎,只是過來問問你,為什么要取消我的福利?”
“原來是這件事!”齊管家暗暗松了一口氣,關(guān)于這件事,他早就想好了說辭,因此道:“三少爺,上個月您進山之后,一直都沒有回來,大家都以為您發(fā)生了意外,所以,家主就下令將您的福利取消了,這幾天小的一直比較忙,忘了此事,真是該打!”
說著,齊管家做事要打自己的臉。
“啪!”
一聲巴掌響,聲音很是響亮,傳出很遠。
聽到這聲響,所有人只感覺自己的臉好像在火辣辣的疼!
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不禁腹誹道:“這齊管家打自己,也太實在了吧?!”
而前面的人卻看到,這不是齊管家自己打自己,而是牧凡出手了!
離的稍近之人,能夠看到齊管家臉上清晰的出現(xiàn)了五個手指印,然后那半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臉皮可真厚!”牧凡甩了甩手,冷笑道:“既然你也認為自己該打,我就成全你!”
“你,你......”齊管家一手捂著臉,一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牧凡,卻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回來至少半個月了吧!你竟然一直都這么忙,一點時間都沒有?這個借口未免也太蹩腳了一點!”牧凡不屑的道:“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今天過來,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回該屬于我的福利!”
齊管家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將自己的怒火壓住,道:“三少爺,您也知道我只是一個下人,說話是沒什么分量的!”
“是嗎?”牧凡盯著齊管家道:“我牧家將管家這個重任交給你,管理家族中的大小事宜,你竟然說自己沒什么分量?看來,你這個管家當(dāng)?shù)牟粔蚋癜。 ?br>
“三少爺說笑了!”齊管家處處被擠兌,卻不能發(fā)火,只有耐著性子道:“這事我還要稟明家主,由家主定奪!”
“那你現(xiàn)在就去,我在這里等你的答復(fù)!”牧凡不為所動,步步緊逼。
“這......”一時間齊管家為難起來,不給牧凡任何福利的命令是大少爺親自下達的,如果自己找上門去說這件事,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前天因為牧凡的事情,齊管家已經(jīng)被牧華懲罰了一頓,現(xiàn)在身上還在火辣辣的疼,沒想到這舊傷還沒好呢,又被牧凡扇了一巴掌。
“齊管家,這事情就不要和父親說了!”就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卻是牧華。
看到牧華過來,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
牧華走到牧凡和齊管家的面前,道:“三弟的要求很正當(dāng),他身為牧家直系弟子,享受該有的福利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齊管家先帶三弟去領(lǐng)取福利吧,這事回頭我會親自向父親說,如果父親責(zé)罰,我一人承擔(dān)!”
“是,大少爺!”齊管家看到牧華之后,頓時松了一口氣。
牧華掃了一眼齊管家臉上的手印,對牧凡道:“三弟,這件事情你受委屈了,回頭我這個月的福利也給你?!?br>
“不用了!”牧凡淡淡的道:“我只要自己應(yīng)得就行!”
對于牧華虛偽的嘴臉,牧凡很是反感,對方明明很想要自己死,卻裝出一副仁慈和君子的模樣。
“也行!”牧華一笑,道:“三弟你堅持,我自然尊重你的意見?!?br>
牧凡不想和對方多做交談,于是道:“如果大哥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不急!”牧華擺了擺手,不緊不慢的道:“三弟你也知道,齊管家他在我牧家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幾十年來,鞍前馬后,也算是勞苦功高了,不管是我還是父親,對齊管家都很看重!”
“恩?”牧凡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牧華的下文。
“但是......”牧華的口氣突然嚴厲起來:“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齊管家,這樣做,未免有失身份,而且,還會讓咱們牧家的其他下人寒心!”
牧凡眼睛微瞇,看著牧華,心中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果然,只聽牧華接著道:“弟弟做得不對,我作為大哥,有教導(dǎo)的職責(zé)。齊管家聽從父親的安排,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這次,是你做得不對了,既然錯了,就要敢于認錯,你應(yīng)該給齊管家道歉!”
聞言,牧凡心中頓時冷笑起來,誰都看得出來,齊管家是牧華的人,今天自己打了齊管家,就是打了牧華的臉。
現(xiàn)在,牧華看似要自己給齊管家道歉,實際上是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向他這位大少爺?shù)皖^。
這,顯然不可能!
牧凡針鋒相對道:“聽父親的話是沒錯,但是我回來這么久,他還當(dāng)我死了,明顯是找抽!另外,我在黑風(fēng)嶺中,竟然遇到了幾個殺手,也不知道是誰想要殺我!”
聞言,牧華眼中滿是冷意,不過他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道:“既然你堅持,那這件事就讓父親定奪吧!”
說完,牧華轉(zhuǎn)身離開,這一次交鋒,牧華并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齊管家見狀,只好老老實實的帶著牧凡,去領(lǐng)了這兩個月的福利,按照牧家少爺?shù)囊?guī)格,每個月是應(yīng)該有五十個金幣的,兩個月,就是一百個金幣。
第二天一早,齊管家重新來敲門,這一次,他客氣的多了,見到牧凡之后,道:“三少爺,家主請您去客廳一趟?!?br>
“恩!”牧凡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心中很是好奇,不知道這個時候,父親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要知道在之前,一年都很難見到父親一面,更別說這次是主動召見。
“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牧凡暗自猜測,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不可能,克扣我福利的事情,肯定是牧華所為,父親恐怕不知情!難道是陳飛的事情......”
“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牧凡定了定神,然后跟著齊管家,在偌大的牧府中七拐八繞,才終于來到會客廳當(dāng)中。
牧府占地極大,有四五百畝地,其中假山流水,曲徑回廊無數(shù),剛來之人進入到這里,必然會迷路。
牧凡記憶力超群,他雖然由于身份原因,很少在牧府中閑逛,但是對整個牧府的布局,卻是再也熟悉不過。
進入會客廳之后,兩邊是一排排漆黑古樸的太師椅,大廳的正中間,掛著一幅“旭日東升山水圖”,看上去很是氣派。
下面是一張八仙桌,桌子的兩旁分別放著兩把太師椅。
在左側(cè)的椅子上,此時正坐著一個一身青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那里,右手放在桌子上,左手按照膝蓋上方,給人一種霸道威嚴的感覺。
此人正是牧家現(xiàn)任家主,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