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升起來了,淡藍色的天幕,仿佛被舞臺上的燈光照亮了,東半邊涂上了一摸亮晶晶的朱紅色。
一個二十多歲,身穿長袍的男子手里提著一個蛇皮袋子行走在街頭,好奇的打量著大街上的一草一木,那些城市中司空見慣的物體好像對他有非常大的吸引力。
因為剛剛天亮,大街上的人還不是很多,但是每一個從明弈身邊經(jīng)過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回頭看他。
如果說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穿著長衫的話還說的過去,可是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在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就顯得有點另類。
面對著眾人那充滿異樣的眼神,明弈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二十年了,那老頭可算放我下山了?!泵鬓挠弥挥凶约耗苈牭降穆曇粽f道。
“美女,都市,我來了,為我顫抖吧。”明弈前一句還算正經(jīng),后一句立馬露出一副猥瑣的樣子。
“火車上的東西真是太難吃了,希望這里的東西好吃一點?!泵鬓恼娴南豚l(xiāng)巴佬進城似的,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說著走進了一個拉面館里。
二十分鐘之后,明弈走了出來,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本來還以為這大城市的東西能好吃一點,沒想到還沒有老頭做的好吃。”雖然明弈這樣說,可是剛才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吃了五大碗,亮瞎了飯店里一群人鈦合金的雙眼。
“先找個房子,安個家,然后賺點錢,找個漂亮的女朋友,一切完美,哈哈哈......”明弈沉浸在自己的yy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哪個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呢。
下午的時候,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新開了一個店面,店面很小,只有不到二十平米,不過是上下兩層。
店面沒有名字,裝修也很一般,要不是門口獨特的一個旗幟,根本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鐵口直斷!
這正是門口豎立的那面旗幟上面書寫的內(nèi)容,這幾個字倒是鏗鏘有力,一看就知道書法修養(yǎng)非凡。
店里一個穿著長衫的男子面帶笑容,一臉憧憬的坐在店里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沒錯,這個店正是明弈開的,他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五千塊錢,租了一個月。
他下山的時候,身上總共就一萬塊錢,已經(jīng)花掉了一千,為了不坐吃山空,他只能想辦法賺錢。
他在山上的時候,跟著老頭學(xué)了很多東西,醫(yī)術(shù),相術(shù),奇門遁甲,總之雜七雜八的很多。其中,他最擅長的就是相術(shù),所以,想了很長時間,明弈決定開個這樣的店面。
他可不會像其他相師那樣,在路邊擺個攤,那樣太掉價了。
相師:根據(jù)人的五官、氣色、骨骼、指紋等推斷其壽夭、榮枯、吉兇、禍福之人。
功力深厚的相師甚至可以窺探天機。
明弈坐在自己的店里,剛開始的時候,還面帶微笑,可是慢慢的,臉就耷拉下來了。
就快要黃昏了,可是一個人都沒有來,很多人只是好奇的看了看門口的旗幟。
雖然相師一職,很多時候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但是一下午一個詢問的人都沒有,明弈還是備受打擊。
“難道下山之后,我的人品就下降了?不應(yīng)該啊,我的人品一向爆表?!泵鬓淖匝宰哉Z的念叨著。
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明弈坐在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睡夢中的明弈感覺到好像有人進入了自己的店里,瞬間驚醒。
“小姐,你要算什么?婚姻,事業(yè),生命,吉兇......”明弈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客人,明弈自然要熱情一點,還沒等對方說話,就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解了起來。
然后還沒有說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來人是一個女人,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美,真美!”明弈喃喃的說道,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雖然他從小到大見過的女人本來就不多。
“幫我!”那個女人終于說話了。
終于,明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雖然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但是她雙頰潮紅,眼神渙散,不正常。
被人下了春藥!
明弈學(xué)過醫(yī)術(shù),回過神之后,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此人的癥狀。
救還是不救?如果救,怎么救?明弈現(xiàn)在面對的是兩個問題,他在糾結(jié)。
然而,就在他思考,權(quán)衡利弊的空擋,一個火熱的身軀就貼在了他的身上,撕扯著他的衣服,扭動著身體。
這還是他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體,柔若無骨。
“我給人算卦,怎么就沒算到自己有如此桃運。相逢即是有緣,命中注定的相遇,那就順其自然?!泵鬓囊凰查g做出了決定。
推開了女人,明弈用最快的速度拿回旗幟,關(guān)了店門。
剛剛關(guān)上店門,他就感覺到一個火熱的身體從后面抱住了他。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明弈轉(zhuǎn)身看了女人一眼,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開了大半。
沒有猶豫,明弈一個公主抱,抱著女人上樓了。
清晨,一片陽光直瀉下來,打在玻璃上,透過玻璃直射在明弈的床頭,明弈睜開了眼睛。
第一時間,明弈就感覺到了自己懷里那柔若無骨的身體。
昨天因為情況緊急,明弈都沒來得及好好打量一下這個女人。
她睡的是那么柔美,身體構(gòu)成的曲線簡直讓人流連忘返,她的臉龐是那么水潤,讓人看了就有想觸碰的沖動,她的臉型是那么均勻,尖而不利,利而不尖,她的眼睛尤其的迷人,洋溢出了公主般的氣質(zhì)與高貴。
她的睫毛就像洋娃娃般,既長又密,美麗中又透著幾分神韻,她的秀發(fā)烏黑發(fā)亮讓人不禁被秀發(fā)的顏色所駕馭,輕輕一嗅,在美麗的秀發(fā)中竟隱藏了那么濃郁的芳香,直入鼻腔,她是那么柔美動人,簡直就是氣質(zhì)高雅的女神,高高在,氣質(zhì)非凡。
“原來昨天不是做夢,嘿嘿......”明弈興奮的說道,同時發(fā)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看著懷里的美人,明弈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那個女人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