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慕云慕青的其他類型小說《重生科舉天才全擺爛,抄襲狀元急瘋了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喝水只喝一分熟”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不,我決不能放棄,上天垂憐我才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不能讓十年苦讀毀于一旦,更不能讓爹娘多年辛苦前功盡棄??墒且鯓硬拍鼙荛_再次被抄襲的命運?正當(dāng)我焦頭爛額時,我收到了會試前我收到的最后一封宴會帖子。歷來會考前,會由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安排一場宴會,目的為鼓勵學(xué)子力爭上游。誰都知道,一甲三名進翰林院向來是默認(rèn)的規(guī)矩。掌院作為一眾一甲三名里的佼佼者,可以說是現(xiàn)世絕對的大家。一般學(xué)子們都會去參加這場宴會,但上一世,這場宴會我還是沒去。而現(xiàn)在,看著不遠(yuǎn)處的慕云,我五味雜陳。我像一條提前知道了面臨宰割的魚,眼睜睜看著自己即將被放上案板,我奮力掙扎著,企圖擺脫自己的悲劇。宴會進行到氣氛熱烈之時,掌院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套毛筆做彩頭,提了一個時政讓我們討...
《重生科舉天才全擺爛,抄襲狀元急瘋了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不,我決不能放棄,上天垂憐我才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不能讓十年苦讀毀于一旦,更不能讓爹娘多年辛苦前功盡棄。
可是要怎樣才能避開再次被抄襲的命運?
正當(dāng)我焦頭爛額時,我收到了會試前我收到的最后一封宴會帖子。
歷來會考前,會由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安排一場宴會,目的為鼓勵學(xué)子力爭上游。
誰都知道,一甲三名進翰林院向來是默認(rèn)的規(guī)矩。
掌院作為一眾一甲三名里的佼佼者,可以說是現(xiàn)世絕對的大家。
一般學(xué)子們都會去參加這場宴會,但上一世,這場宴會我還是沒去。
而現(xiàn)在,看著不遠(yuǎn)處的慕云,我五味雜陳。
我像一條提前知道了面臨宰割的魚,眼睜睜看著自己即將被放上案板,我奮力掙扎著,企圖擺脫自己的悲劇。
宴會進行到氣氛熱烈之時,掌院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套毛筆做彩頭,提了一個時政讓我們討論。
時政策論不像作詩那么簡單,平仄已有調(diào)性,即便我不刻意去思考也能寫得出。
學(xué)子們一個個踴躍發(fā)言,我卻沉浸在怎樣擺脫既定命運的思考里,一時沒有去想怎么作答。
苦想無果,我干脆悄悄盯著慕云,這一次,我沒有答案,那他只能自己想了。
卻沒想到,他將目光放到了掌院嫡子賀朝身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怪異的感覺升起。
果然,明明賀朝正要開口,慕云卻搶先了一步。
我看到賀朝眉頭緊鎖,詫異的樣子跟我之前沒什么不同。
賀朝是翰林院掌院學(xué)士的嫡子,自小在這樣的書香世家長大,學(xué)識是公認(rèn)的好,也是這一屆狀元的熱門人選。
一個大膽的猜測憑空出現(xiàn)。
會試如期來臨,進考場前,慕云拍著我的肩膀說:
“加油,期待你拿下會元的頭銜?!?br>我按捺住心中的恨意,笑著回道:
“也期待你的表現(xiàn)?!?br>我倒要看看,你這次還能不能拿下第二名。
會試一共考三場,共九天,考試期間考生不得離開,吃喝拉撒都在一個狹小的隔間,根本沒有作弊的可能。
這也是我之前一直想不通的原因,這樣嚴(yán)格的封閉式考試,除了考官收卷的時候,根本接觸不到他人。
現(xiàn)在看著眼前覆蓋住考題的試卷,我心中大定,成敗在此一舉。
前兩場,我正常地寫完交卷。
最后一場,我卻一直沒有動筆。
我很好奇,沒了我的答案,慕云又會抄誰的呢?
回到驛站后,我躺在床上久違地放松。
沉重的仇恨壓得我喘不過氣,重生以來我沒有一刻敢松懈。
每次一閉眼,就是爹娘慘死在眼前的畫面。
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心神。
但也只是稍微,慕云一日不落網(wǎng),我就一日寢食難安。
皇帝明明已經(jīng)察覺到他不對勁,皇家那么多刑罰,雷霆手段還怕他不松口嗎?
除非……
我倏地坐直身體。
如果是他對皇帝有用,皇帝要保他呢?
我對上常家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更遑論是皇家。
一股撲天的絕望死死纏繞著我。
難道要就這樣放過他嗎?
不,我不甘心。
況且,這次放過他,以后他也不會放過我。
按照慣例,一向殿試當(dāng)天就要定下三甲姓名,可今天到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也沒接到消息。
這是不是說明皇帝也在猶豫這次的成績要不要作數(shù)?
對,我還有機會。
慕云的能力似乎有限制,并不能探知別人內(nèi)心的想法,只在考試一途上才有用。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我立馬聯(lián)想到賀朝。
除了我,要說跟慕云算得上有過節(jié)的,也就他了。
畢竟他也被抄了不少。
“就知道你會來。”
賀朝見到我并不意外。
“我已說服父親,他愿意進宮勸諫,只是這慕云到底怎么回事?”
我沒有直接說他有讀心的能力,只是給他講了慕云的奇怪之處,憑他的聰明也能猜到,只是太過意外罷了。
拉上了賀家這份助力,事情很快就有了進展,我再一次得到了面見皇帝的機會。
不出意料,慕云也在,皇帝邊上還有不少朝廷重臣。
叩拜請安后,皇帝言簡意賅:
“慕云,你如何作弊的老實交代。”
事到如今,慕云竟然還死不承認(rèn),當(dāng)即就被杖刑二十。
棍杖打在他身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音,未免污了圣聽,他連疼痛都只能發(fā)出嗚嗚悶哼。
眼見他要招了,我驟然跪下:
“陛下容稟?!?br>我得了準(zhǔn)許,附到皇帝身邊輕聲告訴他:
“慕云能聽見所有人的心聲?!?br>所有人,也包括皇帝。
對他來說,能人異士是可用之才,但對方要是掌握了他的秘密,只有死了才能讓他安心。
我已經(jīng)顧不得皇帝對這些的忌諱,犯這種欺君大罪,我心跳如雷。
可一旦慕云被皇帝保下,以后再想動他就難了,反正有了賀掌院的鋪墊,皇帝心中本就有數(shù)。
我只有這一次可以報仇的機會。
看到皇帝微微收緊的手指,我知道自己賭贏了。
不需要有確鑿的證據(jù),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對慕云來說就已經(jīng)是注定了結(jié)局。
大概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本能,慕云終于妥協(xié):
“陛下,我招!”
來不及了!
我心想,不管你說什么,都只有死路一條了。
但下一刻,慕云身上竟冒出來一個光球。
聽完慕云的自述,滿堂皆驚。
我也是。
我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猜錯了。
慕云根本沒有什么讀心之術(shù),一切不過是一場交易。
我不知道的是,另一邊的慕云心里已經(jīng)將我族譜都要罵了個遍。
而我卡著最后一個時辰才開始作答。
我早知道此次考試的內(nèi)容,此刻下筆簡直如有神助,再加上上一世的經(jīng)歷,我對最后一道策論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交完卷,我走出考場。
整整九天的封閉式考試,再加上初春天氣尚且寒冷,被抬著出去的學(xué)子不在少數(shù)。
我雖然也覺得身體疲憊,可腦袋卻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接下來,就等出成績了。
成績出來得很快,張榜這天街道上人多得擠不進去。
我視力很好,站在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名字排在了第一。
第二是賀朝,慕云得了第三名。
與上一世不同了,很好。
多日的緊繃終于有了一絲放松。
回到驛站,看到站在門口的賀朝,我并不意外。
我與他其實并不熟,互相問候完,他便直接道明來意:
“此次會試,家父懷疑有人暗箱操作。與兄臺同鄉(xiāng)的那位慕云,答案前兩部分同你極其相似,最后一道策論,與在下別無二致?!?br>賭對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
沒有后臺,我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慕云沾染到不該沾的人。
原本我以為慕云的讀心之術(shù)只會用在我一人身上,已經(jīng)做好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
可掌院那場宴會讓我反應(yīng)過來,既然慕云的目標(biāo)是拿到狀元,沒有我的答案,他肯定不會自己寫,定然會抄其余人中最好的答案。
賀朝家中是不輸英國公府的權(quán)貴,抄了他的,也不知英國公府還能不能遮掩過去。
“想來是巧合吧,天子腳下誰敢行舞弊之事?!?br>賀朝既然找到我,說明他們也沒有證據(jù),我不能說這些怪力亂神的事犯了當(dāng)今圣上的忌諱。
況且,慕云是在金鑾殿將我打落云端,那我必然得叫他嘗嘗我當(dāng)初的滋味。
由于沒有證據(jù),這次會試成績依然有效,但當(dāng)?shù)钤囘@天,我看到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心里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
上一世殿試是點了常榮代為舉行,所以作為主考官,他才敢不經(jīng)查證便將抄襲的罪名按在我頭上。
原本我能想到的最好結(jié)果,是賀掌院會因賀朝插手此次殿試,我便可以伺機揭發(fā)慕云和常家。
沒想到,此次竟然是皇帝親自主持,那常家暗箱操作的可能性直接歸零。
殿試其實主要是為了定三甲次第,能參加殿試的學(xué)子不存在落選的說法。
流程不變,首先由禮部官員呈上會試考生的答卷。
而我,賀朝,慕云作為前三名,試卷當(dāng)然是單獨排放在前面。
皇帝閱卷速度很快,看完我那份,臉上透露出的笑意顯示著他很滿意。
賀朝那份也讓他微微點了點頭。
直到慕云那份,我感受到了他身上一閃而過的殺意。
待看完所有試卷,他開始策問:
“如今朕有一難,北方凍災(zāi)嚴(yán)重,百姓食不果腹,流民日漸增加,諸位可有解決之法?”
這個環(huán)節(jié)向來是暢所欲言,但只有真正有用的點子,才能得到皇帝的青眼。
我出身貧寒,對于普通百姓的困苦深有體會,當(dāng)即就想到調(diào)糧增援,派官員普及種植技術(shù),修建災(zāi)民所等一系列辦法。
只不過還不等我出聲,慕云便搶了先。
但我沒想到,大概是急于表現(xiàn)的緣故,他好像還搶了旁邊賀朝的詞。
我與賀朝出身不同,成長經(jīng)歷不同,所以無論寫作,還是解決問題都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
慕云強行將我和賀朝的想法揉在一起,顯得不倫不類不說,甚至有些自相矛盾。
好些大臣還在贊嘆慕云是棟梁之材,慕云暗自得意時,皇帝卻眼睛微瞇。
正當(dāng)我百思不得其解時,我收到了一封賞梅宴的帖子,一同收到帖子的還有慕云。
上一世,我也收到了這封帖子,但當(dāng)時我想著溫書,再加上有些水土不服就沒去。
英國公府梅園的梅花開得正好,一眾學(xué)子正在詠梅。
我加入其中,但留了一分目光在慕云身上。
見他果然逐漸脫離人群,我想辦法跟了上去。
墻的另一面,慕云正拉著常茹的手訴著情思:
“茹兒,齊州離京城這么遠(yuǎn),真是辛苦你了!”
我一驚。
慕云竟和常茹有牽扯!
何時的事?
我飛速回憶著,也沒想起來兩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但出乎我意料,常茹似乎不怎么歡喜慕云:
“我是來看望祖母的,別往自己臉上貼金?!?br>既然不喜歡,為何還要勉強自己跟他在一起,常家還用將一個小小的慕云放在眼里嗎?
慕云有些生氣:
“你是不是還想著慕青,我們都已經(jīng)……”
“住口!”
雖然沒說完,但我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了前因后果,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常茹出于無可奈何,慕云對我記恨在心。
原來,這就是他上一世非要置我于死地的原因。
想到我的凄慘下場竟是因為這樣的兒女之事,我只覺得可笑至極!對慕云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
慕云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茹兒,這次考試我定能拔得頭籌把慕青比下去,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常茹顯然是不信。
“就憑你?你拿什么贏?”
要換做之前,我也不信。
本來我還想繼續(xù)聽下去,但遠(yuǎn)處來了人,我只好先退去。
至此,我確定常家參與了這件事,可慕青是怎么說服常家?guī)退鞅椎模?br>科舉舞弊乃是抄家滅族的大罪,慕云有什么籌碼能讓他們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回到梅園時,學(xué)子們的詩會正打得火熱。
我瞥了眼落后我一會兒回到人群的慕云,思緒更加雜亂了,我將自己隱進到一角默默思索。
恍惚間聽見有人提議:
“光背前人的詩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就以梅花為主題,一人作一首詩怎么樣?”
多年的苦讀,我對寫詩做文章幾乎到了信手拈來的地步,哪怕不刻意去想,一首詩也能在腦海成型。
此刻我正思考著慕云抄襲我之事是怎么辦到的,便沒有要參與的意思,只是嘴里下意識喃喃:
“滿園花枝猶環(huán)臂,一點紅梅迎風(fēng)展?!?br>“滿園花枝猶環(huán)臂,一點紅梅迎風(fēng)展。”
我猛然抬頭,遠(yuǎn)處竟響起了慕云的聲音,與我的詩一模一樣。
我不敢置信,此時竟然出現(xiàn)與上一世相同的場景。
一個荒誕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里。
我又繼續(xù)默默作了幾首詩,果然,慕云一字不差地念出來。
眾人喝彩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明明是如此熱鬧的場景,我卻覺得整個人如墜冰窖,四肢僵硬。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驛站,一路走來渾渾噩噩,四周都是嘈雜的聲音。
我想過各種各樣作弊的方法,唯獨沒想過會是這樣荒謬得沒人會信的途徑。
讀心之術(shù),說書人話本里的東西,居然會在慕云身上出現(xiàn)。
上一次馬車上試探他,他并未露出馬腳,那就是說,這項能力出現(xiàn)是在來到京城后的事。
難怪他那么篤定自己能贏我,難怪他能說服常家?guī)退?br>這樣的人,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放心,用的好,那便是出其不意的殺器。
我不由苦笑,若是別的作弊方法,還能想辦法找證據(jù),可現(xiàn)在……
難道真是天意如此嗎?
事實證明,天下之主自然不會是蠢笨的。
當(dāng)?shù)钔庖粋€侍衛(wèi)托著一沓紙呈到皇帝面前時,我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誰開口幫慕云,誰就有嫌疑。
一直對著慕云質(zhì)問,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搜集證據(jù)。
說不定在看完考卷進行策問后,聽到常榮及一眾大臣的贊賞時,他心中就已經(jīng)起疑了。
英國公府貪贓枉法,結(jié)黨營私,收受賄賂,賣官鬻爵,證據(jù)確鑿無從抵賴。
皇帝震怒,判處其革職抄家,男丁斬首,女丁流放。
英國公和常榮當(dāng)即就被下了獄,遠(yuǎn)在齊州府的知府常彥也被下了急召抓捕。
意外的是,常茹竟然有了身孕,這下,常家冒著觸怒皇帝的風(fēng)險也要保慕云的原因倒也找到了。
“陛下,冤枉?。 ?br>每個做了壞事的人都會大呼冤枉,企圖引起別人的惻隱之心。
而我上一世被拖出殿堂,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皇帝其實是仁君,但科舉舞弊是大忌,常茹最終沒逃過懲罰,一起被流放了。
前世,就是因為常茹和慕云的一己之私,我和爹娘死在了流放的路上,我的心上人苦等一生。
這一世,終于換她來體驗我的痛苦了。
常家已經(jīng)落了網(wǎng),但慕云并未有證據(jù)證明他抄襲。
讀心之術(shù)的存在本荒謬,皇帝更是對怪力亂神之事嗤之以鼻,嚴(yán)令不許討論。
所以他還是原封不動完好無損地出了宮廷。
但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皇帝明明看出了問題,按理說不會輕易放過他。
慕云軟著身子出了宮門后,才有了尚在人間的真實感,常家沒了,他的后臺倒了,他到手的嬌妻也沒了。
見我一臉從容的走在街道上,他一把扯住我,赤紅的眼里是對我赤裸裸的恨意。
“都是你!是你陷害我和英國公府?!?br>我撇開他的手,嗤笑道:
“我只是個寒門學(xué)子,有什么能耐攀污英國公府。”
“倒是你,慕云,咱們同村出來的,你怎么能跟英國公府扯上關(guān)系?”
言多必失,看見周圍人懷疑的眼神,慕云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竟直直揮著拳頭砸向我。
我忙抵擋,他卻不依不饒,一邊的賀朝看不下去,便幫忙上前拉開他,眾人也跟著幫忙。
慕云見打不著我,脫口大罵:
“慕青,你裝什么?”
“還有你賀朝,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來橫插一腳?!?br>他顯然有些失去理智了,直接開始無差別攻擊。
他本來就有抄襲的嫌疑,此刻眾人對他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
“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既動口又動手的,簡直有辱斯文?!?br>上一世,我被所有人唾棄,他們用最惡毒刻薄的話語指責(zé)詛咒我。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終于輪到他了。
我忽然覺得他沒有立刻獲罪也不錯,死是最痛快的,活著被折磨的痛苦才叫人刻骨銘心。
應(yīng)該讓他也體會一下慢慢跌入谷底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