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陽蘇寒煙的女頻言情小說《備孕五年,老婆為了白月光墮胎陳陽蘇寒煙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陳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陳陽看著田嵩,一直盯著,最開始,田嵩也迎著陳陽的目光,絲毫不懼,充滿了火藥味??芍饾u地,田嵩敗下陣來,不敢跟陳陽對視,可語氣卻依然不弱:“人今天我一定要帶走,這是為你好?!薄八五ニ涝谶@里,你也會陪葬。”“說到底,你們還是瞧不起我,依然把我當(dāng)成一個吃軟飯的,對吧?”陳陽問道。田嵩沒回答,算是默認(rèn)了?!叭绻皇强丛谖沂掷锏膸资畠|資金,估計你們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标愱柪^續(xù)道:“要不是我還有利用價值,你們早就讓潘家找我麻煩了?!薄澳阒谰秃茫思覜]有找你報仇,那是我們把這件事壓了下來?!碧镝岳渎暤溃骸叭绻覀儾粠湍?,潘家明天早上就會帶來殺到你這里來,替潘先海報仇雪恨?!薄叭苏媸俏覛⒌膯??”陳陽帶著笑意看向站在田嵩身側(cè)的那個保鏢?!安皇悄銡?..
《備孕五年,老婆為了白月光墮胎陳陽蘇寒煙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陳陽看著田嵩,一直盯著,最開始,田嵩也迎著陳陽的目光,絲毫不懼,充滿了火藥味。
可逐漸地,田嵩敗下陣來,不敢跟陳陽對視,可語氣卻依然不弱:“人今天我一定要帶走,這是為你好?!?br>
“宋濂死在這里,你也會陪葬?!?br>
“說到底,你們還是瞧不起我,依然把我當(dāng)成一個吃軟飯的,對吧?”陳陽問道。
田嵩沒回答,算是默認(rèn)了。
“如果不是看在我手里的幾十億資金,估計你們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
陳陽繼續(xù)道:“要不是我還有利用價值,你們早就讓潘家找我麻煩了?!?br>
“你知道就好,潘家沒有找你報仇,那是我們把這件事壓了下來?!?br>
田嵩冷聲道:“如果我們不幫你,潘家明天早上就會帶來殺到你這里來,替潘先海報仇雪恨?!?br>
“人真是我殺的嗎?”陳陽帶著笑意看向站在田嵩身側(cè)的那個保鏢。
“不是你殺的還是誰?”田嵩鄙視道:“整個過程,就你跟潘先海交手了?!?br>
“田總,潘先海是受了極其嚴(yán)重的內(nèi)傷而死,你覺得我有那么強(qiáng)的內(nèi)勁,能夠震碎他的五臟六腑嗎?”陳陽攤開手。
靠,裝,你就繼續(xù)裝!
如果不是剛才親眼看到你丫的,把一品后期高手都一掌拍死一個,那說不定我就信了。
宋濂在心里暗罵陳陽。
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也希望父親不要再派人過來了,派誰來都是死。
他才不信陳陽的鬼話,田嵩卻信了,他瞇起眼,心思電轉(zhuǎn):“如此看來,潘家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知道。”陳陽點頭。
“原來如此,難怪你敢跟我對著干了,原來已經(jīng)跟潘家達(dá)成合作了?!?br>
田嵩看向四周:“他們的人應(yīng)該埋伏在這里了,讓他們出來吧。”
潘鳳兒從大廳后,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父親出來。
被江燕妮捅了一刀,現(xiàn)在潘云祥并沒有痊愈,不能劇烈運動,只能坐在輪椅上。
除了潘鳳兒之外,就只有一個保鏢。
“其他人呢?一起叫出來吧?!碧镝岳^續(xù)道。
“沒了,就我們?nèi)?!”潘云祥回道?br>
“哈哈哈……”田嵩大笑:“潘兄,你這也太小瞧我了吧?”
“既然你們知道是我的保鏢動手的,那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保鏢的實力?!?br>
“我倒是想親手殺了你,替我兒子報仇,可惜,這里是陳先生的地方,我怎能喧賓奪主?”潘云祥解釋道。
“就憑他這個吃軟飯的?我承認(rèn)他有點實力,但不多。”
田嵩笑的更加肆無忌憚:“我也承認(rèn)他有些腦子,居然同樣也不多?!?br>
“陳陽啊陳陽,我本來還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的,可你偏偏要找死?!?br>
“既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老厲一個人就能解決你們所有?!?br>
既然已經(jīng)敗露,就不能再留下活口。
反正宋濂也在這里,他也是為了救宋濂而來,到時候讓宋家來處理這個破事。
甚至,把臟水全部潑到宋家身上去。
“不,田總,不要動手……”宋濂趕緊大聲叫了起來。
“放心,我會救你出去的?!碧镝孕判氖愕幕氐?。
“砰!?!?br>
田嵩的保鏢老厲一步踏出,全身的氣勢也是在此刻完全爆發(fā),剛才還氣息內(nèi)斂,看起來像個普通人。
但現(xiàn)在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渾身都散發(fā)著逼人的戾氣。
“一品巔峰么?”陳陽輕蔑笑了笑。
“知道就好,能死在我的手下,也算你的運氣。”
老厲冷笑一聲,一躍而起,跨過茶幾,一掌拍向陳陽面門。
這是眨眼及至。
“砰!”
陳陽一掌迎上。
“敢跟一品巔峰對掌,小子,你果然是沒腦子?!?br>
老厲渾身一震,一股陰柔的內(nèi)勁從身上內(nèi)噴涌而出,震在陳陽掌心。
內(nèi)勁極其剛猛霸道,但想踏入化勁,也就是一品,必須學(xué)會剛?cè)岵?jì)。
剛中帶柔,這種柔勁和綿勁,才是化勁高手的殺招。
也正是這股綿勁,震碎了潘先海的五臟六腑。
可今天老厲卻失算了,這股綿勁并未傳進(jìn)陳陽手掌,直達(dá)五臟六腑。
甚至,連手腕都沒震進(jìn)去,剛碰撞,就被陳陽的那股巨力震的粉碎。
不僅沒傷到陳陽分毫,一股更加詭異的力量,從陳陽掌心傳出,拍到老厲身上。
老厲臉色巨變,他左掌突然拍向了自己的右臂。
“咔嚓!”
右臂被拍的脫臼,耷拉在空氣中,老厲悶哼一聲連連后退。
但是,他居然靠著自廢右臂,卸掉了陳陽的力量,沒有讓那股詭異的力量震在五臟六腑。
“棄車保帥,倒是很果斷!”
陳陽都稱贊了一句,“可這樣你就不用死了嗎?”
第二掌緊隨而至,老厲再也不敢對掌,連反擊都不敢,失去了一只手的他,更加發(fā)揮不出自身的實力。
現(xiàn)在只能狼狽躲閃,好幾次都是堪堪避過。
可第五掌就躲不過了,被手臂掃到,就震的跌倒在地。
陳陽的攻擊緊隨而至,老厲知道自己打不贏,當(dāng)即閉上了眼,同時說道:“我愿意臣服!”
掌心距離老厲額頭不足兩公分,停了下來。
豆大的汗水,一顆接著一顆從老厲的額頭冒了出來。
“我倒是缺少一個跟班。”陳陽收回手,負(fù)手而立。
“多謝陳先生,以后我厲萬鵬愿跟隨陳先生左右,效犬馬之勞。”老厲恭敬道。
“這……這怎么可能?”田嵩渾身發(fā)抖。
他清楚厲萬鵬的實力,一品巔峰,嫌少有敵手,怎么一掌都接不下?
這還是那個吃軟飯的陳陽嗎?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标愱柪湫Φ?。
“你……你難道真是陳家之人?”田嵩瞪圓了眼睛,盯著陳陽。
一個普通家族的子弟,不可能有這么強(qiáng)的實力,除非是那種真正的世家子弟。
這讓田嵩聯(lián)想到了匯峰背后的大金主陳家,聯(lián)想到了陳若蘭。
“猜對了,陳家當(dāng)代家主陳重之子,正是我?!标愱柣氐溃骸霸趺礃?,驚喜嗎?”
“謝勝榮請假,任漢強(qiáng)被抓,陳若蘭故意被調(diào)回總部,好讓我們麻痹,這都是你一手導(dǎo)演的?”
田嵩癱坐在沙發(fā)上:“你……你好深的城府,我終于明白匯峰為什么給蘇氏集團(tuán)那么多資金呢?!?br>
“現(xiàn)在明白太晚了,我本來也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的,可你非要來找死?!?br>
陳陽瞇起眼,命令道:“廢了田嵩!”
“是!”厲萬鵬站了起來,雖然右臂暫時廢了,但一品巔峰高手,對付一個普通人田嵩,絕對不在話下。
“厲萬鵬,我可是救過你?!碧镝耘?。
“這些年,我替你做了那么多陰險勾當(dāng),當(dāng)年恩情早就還清了?!眳柸f鵬沉聲道。
“哈哈哈……”
田嵩突然大笑起來。
“陳主管,您喝茶,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的錯,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陳陽剛走進(jìn)辦公室,前主管劉麗珍就一臉討好地端著茶走了進(jìn)來。
剛才還鼻孔朝天,現(xiàn)在卻卑躬屈膝,陳陽覺得這女人實在可笑,他接過茶杯,也沒生氣,只是笑問道:“是季云航讓你針對我的對吧?”
“對,就是這家伙,陳主管真是英明聰慧,不愧是當(dāng)世諸葛……”劉麗珍連連拍起馬屁。
“打??!”
陳陽趕緊制止劉麗珍的拍須溜馬:“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這樣吧,這兩天,投資部的報表就交給你了。”
“都交給我了?”劉麗珍張大了嘴巴。
“怎么?不愿意?”
“主管,如果我說出一個秘密,能不能少一點?”劉麗珍猶豫道。
“你想說那眼鏡男也是你一伙的?”陳陽瞇起眼。
“是的,他是故意幫你,然后做錯,好讓你被我罵?!?br>
“好,很好!”陳陽被氣笑了:“你出去告訴他,整個投資部的報表,你們兩個全包,三天?!?br>
“只要出錯一處,加一天!”
“我都交代了,還要做?”劉麗珍不情愿道。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談條件,愛做就做,不做就遞交辭職信?!标愱柪渎暤?。
劉麗珍張了張口,但還是不敢在頂罪,轉(zhuǎn)身離開,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嘀咕了一句:“又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升職的,囂張什么?軟飯王?!?br>
很小聲,但陳陽依然聽到了,他沉聲道:“五天!”
狗耳朵嗎?這么小聲都聽得見?
劉麗珍心里嘀咕一聲,加快步子離開,到辦公室后,把眼鏡男叫到了走廊角落,說了陳陽的要求。
“那么多文件和報表,就算我們不睡覺也做不完啊?!毖坨R男沒好氣道。
“那怎么辦?”劉麗珍問道。
“反正我只做我自己那份,陳陽刁難我,我就找經(jīng)理投訴他刻意打壓員工?!?br>
“如果經(jīng)理不幫你呢?”
“大不了不干了?!?br>
“這……”劉麗珍愣住了。
眼鏡男可以不干了,也只是普通職員,也還年輕,沒有結(jié)婚,壓力或許沒那么大。
可她劉麗珍確實是上有老下有小,跟老公離婚后,生活的重?fù)?dān)幾乎都壓在她的身上來了。
這也是眼鏡男沒去找陳陽道歉,而她低聲下氣去道歉的原因。
“這事是季云航讓我們做的,現(xiàn)在出了變故,找他要賠償?!?br>
眼鏡男沉聲道:“真被開除,他至少也得承擔(dān)一部分責(zé)任吧?”
“對。”
劉麗珍趕緊拿出手機(jī),給季云航打去電話。
季云航聽完,滿臉羨慕嫉妒恨:“先是寒煙,現(xiàn)在又是鐘秘書,這陳陽的狗屎運怎么這么好?怎么到哪兒都能吃上軟飯?”
“現(xiàn)在他當(dāng)了主管,要報復(fù)我們,怎么辦?。俊眲Ⅺ愓鋼?dān)心道。
“沒事,匯峰又不是鐘家小姐能做主的,看在她的面子上,匯峰總經(jīng)理提拔陳陽當(dāng)主管而已?!?br>
季云航回道:“你們不鳥他,如果他動用權(quán)利,公報私仇,就去找人投訴他?!?br>
“鬧大了,上面肯定也會處理陳陽的。”
“如果我們被開除了呢?”劉麗珍問道。
“到時候我?guī)湍銈儼才胚M(jìn)入蘇氏集團(tuán)工作,工資只高不低?!奔驹坪奖WC道。
“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br>
“就這樣,我正在銀行忙呢?!?br>
“好!”
……
季云航確實在忙,他陪著蘇寒煙,從昨天到今天,已經(jīng)跑了好幾個銀行了。
目的就是貸款!
現(xiàn)在就在銀行準(zhǔn)備約見一個經(jīng)理,只是經(jīng)理還在接待其他客戶,他們暫時等待著。
“兩位,我們經(jīng)理有請?!惫ぷ魅藛T過來客氣道。
“多謝!”
蘇寒煙站了起來,走進(jìn)了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
經(jīng)理是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笑起來眼睛都變成了一條線,等蘇寒煙和季云航坐下,這才詫異道:“蘇氏集團(tuán)的申請資料我看了,財務(wù)狀況良好,一切都良好?!?br>
“可是,既然都良好,為什么匯峰暫停了對你們的投資?”
“可能是他們資金收緊了吧?!碧K寒煙撒謊道。
“是嗎?”
經(jīng)理搖了搖頭:“匯峰可是頂級投資公司,他們資金能收緊?”
“不會是蘇氏集團(tuán)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了吧?如果真是這樣,兩位覺得銀行敢給你們貸款嗎?”
“我們愿意拿出百分之五作為回扣?!奔驹坪介_口道。
“我就喜歡季先生的直爽?!眳墙?jīng)義笑了起來:“但百分之五,是不是太少了?”
“你想要多少?”蘇寒煙壓低了聲音。
“百分之十!”
“這不可能!”蘇寒煙當(dāng)即拒絕。
“那慢走,不送!”吳經(jīng)義靠在桌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走就走,我就不信找不到資金?!碧K寒煙提起公文包,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離去。
“寒煙……”
季云航?jīng)]辦法,只能追出去,到了外面,他說道:“寒煙,其實可以再談?wù)劊俜种?,那?jīng)理估計會同意?!?br>
“百分之八的回扣,還有利息,加起來,都比高利貸還高了?!?br>
蘇寒煙冷聲道:“更重要的是,我受不了他那種趁火打劫的神態(tài)?!?br>
“可是,行業(yè)的潛規(guī)則就是如此?!奔驹坪綗o奈道:“特別是現(xiàn)在我們急需資金,那就只能多付出一些代價。”
蘇寒煙張了張口,想反駁什么,可說不出來。
這兩天談下來,她確實認(rèn)清了殘酷的現(xiàn)實。
有的銀行知道匯峰暫停了蘇氏集團(tuán)的注資后,直接不給蘇氏集團(tuán)貸款。
而有些銀行,可以貸給蘇氏集團(tuán),提出了各種讓蘇寒煙難以接受的條件。
就比如剛才這個經(jīng)理,開口就是百分之十的回扣。
如果他們貸款三千萬,到手就得給這經(jīng)理三百萬,只剩下兩千七百萬了。
要是再算上利息,代價過于高昂,蘇寒煙不想承擔(dān)。
更重要的是,她不甘心在這群吸血鬼面前讓步、低頭。
她掌管蘇氏集團(tuán)這五年來,何曾如此為難過?
季云航看到蘇寒煙那復(fù)雜的臉色,試探性的問道:“寒煙,我再回去談?wù)劊俊?br>
“不!”蘇寒煙搖頭。
“可是,距離月底越來越近了。”
“我有另外的辦法?!?br>
“什么辦法?”
“杭城不是有一個中小企業(yè)扶貧基金會嗎,他們有錢,我們找他們申請?!?br>
蘇寒煙正色道:“以我們蘇氏集團(tuán)的條件,他們應(yīng)該會幫我們渡過難關(guān)?!?br>
“基金會?”季云航一愣:“還是別了吧,鐘文妃這女人不可能幫我們?!?br>
“還沒去,你怎么知道結(jié)果?再說了,鐘文妃也只是個秘書長,上面還有理事,還有會長呢?!?br>
蘇寒煙冷聲道:“整個基金會,我就不信她一個秘書能一手遮天?!?br>
“那就去試試!”季云航趕緊回道。
“寒煙……”
“我說了,在公司稱職務(wù)!”
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蘇寒煙又對季云航發(fā)了脾氣。
“蘇董,我這也是為了公司好,目前公司缺少資金是不爭的事實。”季云航正色道。
“你所謂的為公司好,就是把公司最好的項目剝離出去?”
蘇寒煙冷聲道:“那公司其他項目怎么辦?”
“你記住,新項目是依托在公司之上,并不能獨立出去?!?br>
“全力做這一個項目,放棄其他項目,這就是放棄長遠(yuǎn)利益,目光短淺的做法。”
“而楊旭想投資,就只想著賺錢,一點風(fēng)險都不承擔(dān),你居然會同意他的意見?”
“可公司其他項目一半多都不賺錢,砍就砍了?!奔驹坪椒瘩g道。
“現(xiàn)在賺錢的項目,也是從之前不賺錢中慢慢摸索出來的。”蘇寒煙正色道:“按照你的意思,等做完那一個項目之后呢?蘇氏集團(tuán)怎么發(fā)展?”
“這個……或許走出去有其他路子,楊旭家在歐城頗有人脈,那里估計有商機(jī)。”
“我們在杭城扎根那么多年,勉強(qiáng)才找到這些商機(jī),去歐城就有商機(jī)了?”
蘇寒煙不屑道:“真有那么多商機(jī),楊家不自己做了?”
“你還真是幼稚。”
“我也是想著解決資金問題嘛。”
“行了?!碧K寒煙不容置疑道:“他如果愿意投資,那就是投資蘇氏集團(tuán),我歡迎?!?br>
“如果他執(zhí)意只投資那個項目,那我寧愿花大代價去銀行貸款,也不會要楊旭的資金,此事到此結(jié)束?!?br>
季云航低下了頭,明顯有些不忿。
他可是花費不少口舌,才讓楊旭過來投資。
可是,卻被蘇寒煙如此貶低,甚至說他幼稚,難道自己做什么都是錯的不成?
蘇寒煙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于重了,她緩了緩,語氣柔和:“你說的也不是全錯,公司之前投資確實過于龐雜,不少項目都在虧本?!?br>
“這也是不被基金會看好的主要原因,被那些虧本項目拖累了。”
“我打算讓你成立一個小組,你擔(dān)任小組組長,重新去評估這些項目?!?br>
蘇寒煙繼續(xù)道:“賣掉利潤最低的項目,留下一半吧?!?br>
“好!”季云航點點頭。
“你去公司挑一些人,下午把名單給我?!?br>
“是!”
……
“陳總,我這邊有個項目,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投資?”
匯峰杭城分部,總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田嵩笑著問道。
“當(dāng)然有,我正愁資金不知道往哪兒投呢?!标愱桙c頭。
“是這樣的,這筆錢,我可能就用三五天,但不會出現(xiàn)在公司投資明細(xì)上?!?br>
“不出現(xiàn)在公司投資明細(xì)上?”陳陽疑惑:“我不太明白?!?br>
“借我三五天,本金我原封不動的給你,你繼續(xù)拿去投資在理財產(chǎn)品上,我再私下底給你一些利息?!?br>
“沒問題?!标愱枒?yīng)道:“不過,萬一上面追查下來,我可不想擔(dān)責(zé)。”
“這樣吧,我讓江燕妮全權(quán)負(fù)責(zé)這筆資金,如何?”
“并不是我讓她去監(jiān)督你們,只是到時候真出事,我也好找個人背鍋。”
“哈哈哈……老弟果然是謹(jǐn)慎的人。”田嵩大笑起來:“行,就讓江燕妮負(fù)責(zé)?!?br>
“等會我讓她來找您?!标愱栟D(zhuǎn)身離去。
過了四五分鐘,江燕妮走了進(jìn)來:“田總,您找我?”
“昨天在宏暉集團(tuán)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田嵩問道。
“陳陽這家伙知道宏暉集團(tuán)現(xiàn)在有求于他,他就故意壓了宏暉集團(tuán)的錢,沒有一次性給,而是分批次給?!?br>
江燕妮按照陳陽的吩咐回道:“五個億的資金,分成五次給,一次給一億?!?br>
“這家伙……你說他沒腦子嘛,他又有一點;但說他有腦子吧,又不多。”
田嵩鄙視道:“他就不怕潘云祥真的弄死他?”
“陳陽可太會仗勢欺人了,這次不就是仗著您幾位的勢么?”
“行,不說這事了?!碧镝詳[了擺手:“既然他拖延了時間,那更好我們把他的資金榨干?!?br>
“是的?!苯嗄菽贸隽算y行卡:“這是陳總給的三個億資金,他讓我去監(jiān)視您的資金去向?!?br>
“我就說這小子有點頭腦但不多?!?br>
田嵩接過銀行卡:“難道他不知道你是我們的人嗎?又或者,你該不會不是我們的人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直直盯著江燕妮。
“田總,您覺得我跟一個狗仗人勢的家伙有前途,還是跟您有前途?”江燕妮反問道。
“哈哈哈……你拎得清就行?!碧镝源笮ζ饋恚骸暗汝愱柋慌思覔魵?,你就接任他的位置?!?br>
“現(xiàn)在你正好負(fù)責(zé)一些業(yè)務(wù),就算是提前適應(yīng)了?!?br>
“多謝田總!”江燕妮一臉感激。
“好好做,我很看好你。”田嵩欣慰道。
……
江燕妮下班之后,離開大廈,開車回家,她發(fā)現(xiàn)后面有一輛陌生的黑色車子一直跟著自己。
最開始心里還有些擔(dān)心,可拐彎的時候,她特意往后看去,發(fā)現(xiàn)是季云航之后,她就不擔(dān)心了。
“季云航果然找來了。”
江燕妮心里挺震驚,陳陽真是料事如神。
繼續(xù)往前開了十幾分鐘,來到了一個商場內(nèi),季云航也跟了上來。
他居然還戴著口罩呢。
“季先生,為何跟蹤我?”江燕妮躲在一個柱子后,看到季云航走過旁邊,她主動開口問道。
“江助理倒是很警覺啊?!奔驹坪皆尞惖?。
“說吧,什么事情?”
“我聽說謝經(jīng)理離職的時候,本該當(dāng)上經(jīng)理的人是你,而不是陳陽,對吧?”
“是又如何?”
“難道你甘心讓他搶走本屬于你的位置?”
“不甘心又能怎么樣?”江燕妮無奈道:“我在匯峰也沒什么靠山,也沒有陳陽那樣龐大的資金。”
“他那錢是來自于鐘家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幫我找到證據(jù),我可以讓陳陽倒霉,他倒霉了,你就可以接替他的位置了?!奔驹坪嚼湫Φ?。
“被鐘家知道,他們肯定會對付我,這個經(jīng)理的位置我坐的穩(wěn)嗎?”江燕妮鄙視的掃了季云航一眼:“季先生這是把我當(dāng)傻子看待啊?!?br>
“這……”
“除非給我錢?!苯嗄萆斐隽艘恢皇?。
“五十萬?”
“五百萬!”
“五百萬?這也太貴了?!奔驹坪秸鏇]那么多錢。
“不給就拉倒?!苯嗄蒉D(zhuǎn)身離去。
“等等……”季云航拉住了江燕妮:“現(xiàn)在我沒那么多錢,再給我?guī)滋鞎r間?!?br>
“什么時候給錢,我什么時候幫你。”江燕妮撂下這話,加快步子離去。
“去找楊旭借一點,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季云航打定了主意:“如果不愿意,只能從蘇氏集團(tuán)的項目中下手了。”
二十多個保鏢,紛紛殺向了陳陽。
宋廓站在最后面,冷笑著,大宗師?
他長這么大,還沒聽說過誰家出現(xiàn)過大宗師。
宗師倒是聽說過,甚至親眼見到一個,據(jù)說宗師能夠刀槍不入。
如果你陳陽真是大宗師,那手臂上的傷口是哪兒來的?
你真想裝大宗師,至少把手臂的傷口遮掩一下。
真是可笑!
“砰砰!!”
最先靠近陳陽的兩個保鏢,剛接觸就被拍飛了出去。
第三第四個……
“啊……”
慘叫聲不絕入耳,回蕩在大廳內(nèi)。
這些保鏢不管是二品,又或者是一品,都沒碰到陳陽的衣角。
一招就被陳陽打飛出去了,砸出去好幾米遠(yuǎn),連玻璃窗都被撞碎。
每一個保鏢倒下,宋廓的臉皮都會抽搐一下。
陳陽的實力確實很強(qiáng),強(qiáng)的離譜!
實力遠(yuǎn)超這些保鏢,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就算陳陽不是大宗師,那至少也是一品巔峰,甚至是半步宗師。
對,肯定是半步宗師,只有這樣,陳陽才會受傷。
可就算是半步宗師,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而且還是二十五六歲的半步宗師,再過兩年,以陳陽的潛力,鐵定能夠踏入宗師境界。
宋廓的笑容也已經(jīng)消失,他必須得做點什么,不然他們宋家的人會全死在這里。
想到這里,他趕緊大聲喊道:“停,陳陽,我們認(rèn)輸,我們投降?!?br>
“現(xiàn)在認(rèn)輸,晚了!”
陳陽絲毫不停,速度反而越來越快,下身越來越重。
慘叫聲間隔的時間更短,但這些保鏢飛出去的距離跟遠(yuǎn),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吐出了血。
落在地上時,脖子一歪,當(dāng)場斃命。
“跑,快跑!”宋廓大聲道。
留下五個保鏢擋住陳陽,其余四個保鏢轉(zhuǎn)身朝后退去,拉著宋廓就準(zhǔn)備跑路。
可是,門口站著人。
是厲萬鵬!
“殺!”
兩個保鏢殺向厲萬鵬,縱然厲萬鵬手廢了一只,對付這兩個實力在二品的也綽綽有余。
交手不到五個回合,兩個保鏢倒在地上,厲萬鵬下手也狠。
攙扶著宋廓的最后兩個保鏢,也殺了上去,結(jié)果一樣,區(qū)別就是交手的回合更多一點而已。
“沒了……全沒了!”
宋廓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臉色落寞,一點精氣神都沒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肉疼,而是心疼,肝疼……
這些保鏢不少都是他們宋家自己培養(yǎng)而出。
一個家族想要延續(xù),除了錢財之外,另外一個重要的就是守護(hù)家族的力量。
只有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最為忠誠,從他父親那里就開始著重培養(yǎng),花費二三十年的時間,終于看到了一絲希望。
希望在此刻完全破滅。
一共來了二十三個,全死了。
不,可能還有更多!
宋廓轉(zhuǎn)身看向自己的兒子:“你景叔和勝叔是不是也來這里了?”
“是!”宋濂點頭。
“什么?真來了?”宋廓目瞪口呆:“你……你混賬!”
他恨不得過去掐死這個混賬兒子。
難怪剛才他派人去請景叔和勝叔,沒找到人,他還以為兩人臨時有事外出了呢。
作為宋家三大頂級高手之一,這些一品后期的高手,就算是宋廓這個家主,對他們都是客客氣氣。
平常也根本不限制他們的生活,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般情況下,只有遇到真正的大事,才會請他們出手。
要請他們,也得經(jīng)過他這個家主的同意才行。
可宋濂并未請示他,宋廓就覺得兩個高手沒有來。
沒想成,宋濂悄悄把人帶來了。
景叔和勝叔居然也同意了,真是……家門不幸。
現(xiàn)在好了,所有高手,盡數(shù)死在這里,宋家?guī)资甑男量?,毀于一旦?br>
“哈哈……哈哈哈……”宋廓突然笑了起來,整個人都崩潰了。
“我都說了他是大宗師,是大宗師,你怎么就不信?”宋濂都快哭了。
“他不可能是大宗師,宗師就已經(jīng)刀槍不入,他怎么會受刀傷?”宋廓雙眼死死盯著陳陽手臂。
宋濂也一怔,其他人也看向陳陽手臂,都好奇起來。
是啊,宗師都刀槍不入,大宗師,那不可能受傷。
從傷口的疤痕來看,明顯就是刀傷。
刀子能破開大宗師的防御?
“很好奇嗎?”
陳陽走向宋廓,宋廓以為陳陽要殺他,他并不害怕,反而擺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架勢。
陳陽也沒動手,來到沙發(fā)上坐下,問道:“說說田嵩跟你們巨鼎合作的事情,滿足了我的好奇心,說不定我也會滿足你的好奇心。”
“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彼卫渎暤?。
“看來牽扯到的人和家族很多啊?!?br>
陳陽倒也沒有失望,“不過也對,敢打匯峰的主意,你們必須得有龐大的資金才行。”
“如果你敢說出去,他們估計會對付你們宋家?!?br>
“可惜的是,你不說,我早晚會知道。”
“因為我會把你兒子扶持成宋家家主,讓他去跟你的盟友聯(lián)絡(luò),逐漸地,我不就知道了么?”
“你硬氣,可你兒子不硬氣啊,你活夠了,他還年輕,還沒活夠呢?!?br>
“你……”宋廓想反駁,可想到兒子那德性,他知道兒子肯定會按照陳陽說的去做。
“其實今天你不來,我也會去你們宋家,既然你來了,那倒是省去我不少事情?!?br>
陳陽嘴角一扯:“還有什么遺言嗎?”
“殺了這么多人,你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抹平,我的盟友肯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會替我報仇。”
宋廓雙眼死死瞪著陳陽:“不管你實力多強(qiáng),你會死在杭城?!?br>
“我在下面等著你!”
“好,你先下去好好等著!”
陳陽探出手,抓向宋廓脖子上,直接捏死。
“爸……”宋濂大喊一聲,直接暈厥過去。
潘云祥等人沒有任何的憐憫,因為宋濂等人在杭城囂張慣了,從來都不會出事,特別是跟著廖元銘之后,就更是肆無忌憚。
但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只是沒有碰到更狠的硬茬。
就比如他自己的兒子,也是遭受了報應(yīng)。
而宋濂,也因為一個錯誤的決定,就葬送了宋家二十多號人馬,連自己的父親也身死。
這代價足夠慘重,想必宋濂也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這才昏死過去。
“陳先生,這……如何解決?”潘云祥問道。
“寒煙……寒煙……”
蘇文勇見妹妹愣神,提醒道:“季云航那家伙怎么處理?見還是不見?不見的話,那我讓人把他轟走?!?br>
蘇寒煙從回憶中拉回思緒,想了想,還是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看到季云航還真跪在地上,她臉色鐵青:“起來,難道你不知道男兒膝有黃金?”
“寒煙,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br>
季云航深情道:“昨天是我魯莽了,但我真不知道他們來頭那么大。”
“先起來!”蘇寒煙加重了語氣。
“你原諒我,我就起來?!?br>
“你……”蘇寒煙深吸一口氣:“行,我原諒你了。”
季云航這才站起來,跟著蘇寒煙進(jìn)入了蘇家,來到了書房。
“你的傷怎么樣了?”蘇寒煙問道。
“沒什么大礙?!?br>
“現(xiàn)在你該買機(jī)票離開杭城,鐘家和廖家不會放過你的?!?br>
“我父親親自出面,已經(jīng)解決好了,鐘家和廖家都不會再跟我計較?!?br>
“這樣么?”蘇寒煙怔了怔:“那你也該回去,這里并不適合你,你父親也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br>
“我媽同意就行,你也知道,我父母在八年前就離婚了?!?br>
“你父親不會害你?!?br>
“寒煙,我是為了你才回國的,你真狠心讓我離開?”
“我……”蘇寒煙沉默了。
“寒煙,就再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留在公司替你分憂,如果你真不喜歡我,等公司渡過困難,我就離開,可不可以?”
“這……”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寒煙再也不好拒絕:“行吧,但你不能再自作主張。”
“寒煙,我明白,以后絕對不自作主張,一切都聽你的?!?br>
季云航拍著胸脯保證,只是因為過于激動,扯到了嘴巴里面的傷口,疼的他差點倒吸一口涼氣。
“還很疼嗎?”蘇寒煙用手輕輕撫在季云航的臉頰上。
“不疼,一點都不疼。”
這是兩人這么久來,接觸最近的一次了,季云航心里只有興奮。
“你應(yīng)該在醫(yī)院多休養(yǎng)幾天?!?br>
“我怕你擔(dān)心,公司資金也還沒著落,所以就來找你了?!?br>
“我已經(jīng)讓我大哥拿錢了,他說應(yīng)該在月底之前可以湊三千萬?!碧K寒煙回道。
“那就好?!奔驹坪介L舒一口氣。
“你知道鐘文妃的來歷了嗎?”
“知道了。”季云航點頭:“沒想到是鐘家大小姐,還真是讓人想不到?!?br>
“我也沒想到?!?br>
蘇寒煙自責(zé)道:“看來情報做的太差了?!?br>
“這也不怪你,公司那么多事務(wù),全部落在你一個人身上,你哪有閑心管更多的事情?”季云航安慰道。
“確實發(fā)展太快,忽略了很多事情?!碧K寒煙正色道:“基金會給的意見也是一針見血,公司內(nèi)部都有很多問題?!?br>
“這個慢慢解決?!奔驹坪匠堕_了話題:“對了,昨天我昏迷后,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陳陽被廖元銘弄死了沒?”
“我特意找人打聽了一下,好像是廖元銘以鐘文妃的婚姻做籌碼,提出跟陳陽單挑,輸?shù)暮軕K,丟盡了臉面。”
“這家伙是個傻叉吧?有那么強(qiáng)的手下不用,偏偏自己出手?”季云航鄙視道。
“估計也是想在鐘文妃面前證明自己吧?!?br>
“那廖元銘吃了這么大的虧,廖家不對付陳陽?”
“鐘家出面了,雙方達(dá)成了共識,婚約繼續(xù),廖家不準(zhǔn)再對付陳陽?!?br>
蘇寒煙正色道:“但鐘文妃也要跟陳陽劃清界限,不能再往來。”
“廖家就不擔(dān)心陳陽真跟鐘文妃發(fā)生了什么?”季云航到現(xiàn)在都還嫌事情不夠大。
“我找人打聽過,她確實如同昨晚那些企業(yè)家所說,公正無私,顧全大局,能力出眾?!?br>
蘇寒煙解釋道:“既然是這樣的人,她不可能即將跟廖元銘訂婚的時候,跟別的男人亂來。”
“這丟的可不是她一個人的臉,而是兩個家族,甚至導(dǎo)致兩個家族徹底決裂?!?br>
“廖家自然也相信她的為人。”
“你也不該再貶低她,昨晚如果不是她幫你,你已經(jīng)死在基金會里面了。”
季云航想了想,還真是這樣,昨晚廖元銘是真的想殺了他,這多虧了鐘文妃不計前嫌。
“他怎么就能救鐘家大小姐呢?”季云航自言自語起來:“難道……”
他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的晚上,他請的混混匯報的消息。
那些混混去對付陳陽的時候,一路尾隨到小湯山山頂,看到有一群人在打架,實力強(qiáng)悍,他們擔(dān)心受到牽連,就撤了。
難道就是那個時候,陳陽救了鐘文妃?
估計還真是!
那就是自己派人跟蹤了陳陽,陳陽才選擇去小湯山。
如果不是他季云航請了混混,陳陽可能還不會去?那就救不了鐘文妃?
靠!
想到這里,季云航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這原本是想對付陳陽,可沒想到反而幫了陳陽。
“難道什么?”蘇寒煙問道。
“沒……沒什么?!奔驹坪叫奶摰?。
他請人對付陳陽的事情,可不能再讓蘇寒煙知道。
還有,那幾個王八蛋,拿了錢,到現(xiàn)在都還沒動手。
如果在宴會前動手,那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破事了。
都怪那幾個不中用的家伙。
季云航心中暗罵,看來得另外請幾個高手。
……
下班后,陳陽回公寓的途中,順便去了一趟附近的一家孤兒院,把支票丟進(jìn)了捐助箱里面。
上次從鐘家保鏢那里得到的支票,他也是給了孤兒院。
放下支票,他轉(zhuǎn)身離開,走了二三十米,就聽到后面有喊叫聲:“先生等等!”
好像是從孤兒院里面跑出來的,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陳陽加快步子,可對方一個勁的追,追了兩百多米,在紅綠燈處攔住了他。
這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女子,清秀的瓜子臉略施薄妝,長發(fā)簡單的捆扎在一起,清新脫俗。
嘴角還有淺淺一個酒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鄰家妹妹,讓人情不自禁的有種親切感。
“陳先生?還真是您啊?”女子詫異道。
“你是?”陳陽倒是沒想到對方會認(rèn)識他。
“我昨天也跟著朋友一起參加了基金會晚宴,不過,你肯定沒注意到我?!?br>
女子伸出手:“對了,我叫沈筠,在孤兒院做義工。”
“你好!”陳陽伸手過去:“估計不用我介紹了吧?”
“不用,做好事不留名的陳陽陳先生?!?br>
“身外之物而已?!标愱柌辉谝獾臄[了擺手。
“吃飯了嗎?”
“還沒?!标愱枔u頭,匯峰并不管飯,但有補(bǔ)貼。
“我請你吃。”
“這個就不必了吧!”陳陽拒絕了。
“必須要?!鄙蝮蘩£愱柧妥摺?br>
這個方向好像是回孤兒院,陳陽想了想,還是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