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泛起一片猩紅,血色蔓延我的整個世界。
那只流浪犬不過小小一團,根本對白薇薇造不成半點的生命威脅。
可它就這么被顧景琛親手割開了喉嚨,放干了血,冷漠無情得扔進養(yǎng)滿鱷魚的池子里。
它曾短促的發(fā)出過幾聲凄厲聲響,還是被血盆大口的鱷魚撕裂開皮肉,徒留滿腔血腥氣。
而我,則被顧景琛帶來的保鏢,強行半吊在鱷魚池半空,驚恐得一遍遍哀求他放過我。
他只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后,輕嗤冷笑出聲。
刺激到薇薇心臟病發(fā)的狗該死,你也該死!
不過,我不能讓你死的那么輕巧,我得好好折磨你,讓你體會薇薇的痛苦!
我被那些沖著我不斷嚎叫的鱷魚群們嚇的小便失禁,而他只是靜靜的欣賞著。
最后,他竟還嫌昏死過去的我還沒有受到足夠多的懲罰,對我開始另一種折磨。
薇薇差點就死了,你憑什么可以活的心安理得,現(xiàn)在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不同于在鱷魚池時身臨絕境的驚心動魄。
當幾百斤的藏獒對著身上涂滿蜂蜜的我虎視眈眈時,命懸一線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我被顧景琛命人打瘸了的雙腿根本跑不快,卻還是哀嚎著往快要關上的門口狂奔。
可很快,顧景琛命人關了門,隔著玻璃縫隙,冷靜看著。
不大的空間如困獸場,怎么也找不到一個安全的容身之地。
并且,我很快就被迅猛的藏獒用利爪逮住,被它泰山壓頂般撲著壓住。
我頑強的撐著一口氣,也沒能用雙臂抵住那朝我咆哮出濃濁腥氣的利齒犬口。
因此,饑腸轆轆的藏獒壓著情緒崩潰的我,用那粗長舌頭和鋒利犬齒將我皮肉啃了個遍。
嘗到甜膩蜂蜜的藏獒不再滿足于前,我被那逐漸兇殘的瞳眸盯得再一次尿失禁。
然后,我趁著它不注意,連滾帶爬用拳頭瘋狂往鐵門上的玻璃上砸去。
我一邊砸,一邊驚恐求饒。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要死了。
他踢開了門,給了藏獒一槍麻醉劑,輕易制伏了這頭猛獸。
就在我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悅當中時,他再次將我一腳踹下了地獄。
我和藏獒被各自綁在了房間的一端,是藏獒恰好可以觸碰到我的距離。
而他,在我不解的疑惑神色里,徑直走出了房間。
他無情的對我進行下一輪更絕望的宣判。
死?
你連禍害薇薇都做出的,你這種毒婦哪有那么容易死!
是你害薇薇心臟病發(fā)那么痛苦的,那你就必須千百倍奉還!
你再敢禍害薇薇,你就跟這條賤狗一起下地獄!
我凄厲的哭嚎聲沒能挽回他的心,反倒是讓他覺得更加厭煩。
我聽到他冷聲吩咐助理。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給他和里面的藏獒一口飯吃!
我要她好好感受一下薇薇被嚇到快要死掉的滋味!
讓她再也生不出禍害薇薇的心思!
就這樣,他為了懲罰我,將我困在一片漆黑的地下室里。
也不管我會不會被這只餓瘋了就吃人的猛犬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