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奮不顧身的撲向我,堅定的選擇我。
現(xiàn)在卻又在我面前奮不顧身的離開我。
他讓我活在了愛情里,又讓我死在了愛情里。
回憶像鋒利的匕首,電石火花間,我像是經(jīng)歷了漫長時間的凌遲酷刑。
我看著陳度,強忍著不哭:“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把我的東西要回來!”
陳度眼中的一抹掙扎,轉(zhuǎn)瞬即逝,他嘆了口氣:“好吧,我讓她來一趟,把東西還給你?!?br>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我?guī)缀跏侵舷⒌摹?br>他一心要走,聽不出我話里的挽留。
我吸了吸鼻子,不讓眼淚落下。
下一刻,陳度拿出手機,給林倩打了電話。
他雖然躲著我,但我依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林倩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
然而,下一刻,她的聲音陡然拔高了起來:“什么?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陳度看了我一眼,躲的更遠了一些,好聲好氣的去陽臺哄了。
不久,陳度回到沙發(fā)上坐下,說林倩馬上就來。
短短十分鐘,他如坐針氈。
這時門鈴響了。
陳度當即過去開門。
果然,是林倩到了。
她身著一襲白裙,臉上撲了一層淡妝,明眸皓齒,扎著高馬尾,將近1.75m的身高,將那一雙象牙般勻稱白皙的美腿,襯的越發(fā)活色生香。
她看著我,先是一句:“哼!你就叫張夢?”
接著就道:“你憑什么讓陳度凈身出戶?你們的離婚協(xié)議呢?我不同意重新簽!”
氣氛一下沉凝起來。
她說著,便要做到我兒子的身邊。
兒子陳自由不敢呆在這里,想走。
我吼道:“站著,今天你給我好好看著,媽媽教你最后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