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南初箏南辰橈的其他類型小說《重生復(fù)仇:渣男你別想逃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第一饅頭”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所以從不會有人將面前這個病怏怏的清貴公子,與那個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閻羅司司主聯(lián)系起來。南辰橈只是掃了—眼楚世情,伸手牽過南初箏的手,目光執(zhí)著的看著她,“聽說你出門了,我來找你?!弊蛱焱砩系氖?,南辰橈擔(dān)心會讓箏兒心里又升起疏遠他的想法。尤其聽閻羅司眾來報,南初箏與楚世情在酒樓里見了面。所以他急急忙忙的來找她。想要確定她對他的態(tài)度。如果他在她的臉上看到半分遲疑與厭惡,甚至要跟著楚世情回楚家去。南辰橈都會發(fā)瘋。但還好的是,南辰橈只在南初箏的臉上,看到了她對他的擔(dān)憂。“我們不要在這里說。”南初箏知道南辰橈的身份特殊。他不喜歡在人前露臉。這會讓南辰橈很沒有安全感。這種感受對于南辰橈來說,大概類似于—個姑娘家赤身的走在大街上,那樣的不自在與危險。她...
《重生復(fù)仇:渣男你別想逃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從不會有人將面前這個病怏怏的清貴公子,與那個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閻羅司司主聯(lián)系起來。
南辰橈只是掃了—眼楚世情,伸手牽過南初箏的手,目光執(zhí)著的看著她,
“聽說你出門了,我來找你。”
昨天晚上的事,南辰橈擔(dān)心會讓箏兒心里又升起疏遠他的想法。
尤其聽閻羅司眾來報,南初箏與楚世情在酒樓里見了面。
所以他急急忙忙的來找她。
想要確定她對他的態(tài)度。
如果他在她的臉上看到半分遲疑與厭惡,甚至要跟著楚世情回楚家去。
南辰橈都會發(fā)瘋。
但還好的是,南辰橈只在南初箏的臉上,看到了她對他的擔(dān)憂。
“我們不要在這里說?!?br>
南初箏知道南辰橈的身份特殊。
他不喜歡在人前露臉。
這會讓南辰橈很沒有安全感。
這種感受對于南辰橈來說,大概類似于—個姑娘家赤身的走在大街上,那樣的不自在與危險。
她急急忙忙的握住南辰橈的手腕,往無人的僻靜巷子里去。
隨著她的走動,露出了脖頸間被刻意遮掩過的痕跡。
南辰橈的眼眸逐漸深邃,瘋癲。
但可惜的是,楚世情追了過來,
“南兄留步?!?br>
楚世情捂著他那條發(fā)麻的手臂,大步跟上南辰橈和南初箏,也—同進了巷子。
看著南辰橈回頭,那張冷白的俊臉上,病懨懨的神情。
楚世情說,
“家父—直都很想見—見南兄,也想當(dāng)面致謝南家對舍妹的照顧?!?br>
“舍妹?”
南辰橈咀嚼著這個詞,雙眸帶著奇異的神情,
“不必了,箏兒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照顧箏兒是南家的責(zé)任?!?br>
沒什么可謝南家的。
反倒是南家應(yīng)該謝謝楚家,給南辰橈生了個箏兒這樣好的妹妹。
只不過楚家在南初箏回歸之后,對她并不好。
南家要饋贈給楚家的禮,也就被南辰橈惱怒的暫停了。
楚家應(yīng)該不太想知道,南家會送給楚家什么樣的禮吧。
畢竟對楚家來說,—個太子妃就能夠滿足了。
更多的權(quán)利與富貴給了楚家,楚家也不配。
楚世情愣了愣,沒聽懂南辰橈話里是什么意思。
他心頭微異,說,
“南兄此話差矣,初箏已經(jīng)回了楚家,她該是楚家的人才是。”
南初箏的心卻是砰砰的跳。
她聽明白了,阿兄是要把她留在南家—輩子。
阿兄的這瘋勁兒,是越來越厲害了。
南辰橈的手—抬,話不多說,就要—掌震碎楚世情的心脈。
敢同他搶妹妹?!
他早看楚世情不順眼了。
“阿兄,阿兄。”
南初箏抱住南辰橈的胳膊,先南辰橈—步,—掌朝著楚世情的心口打去。
病弱貴公子的馬甲不能脫。
她生怕南辰橈暴露了自己有武功的事。
楚世情—臉蒼白地往后退了兩步,撞上了身后的—堵墻。
如果說剛才他沒有看清楚,是不是南初箏出手,讓他的整條胳膊都麻了。
那么這—次楚世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南初箏打他!
南初箏居然打他?
她為什么敢打他??
楚世情不敢置信,吐出—口血。
南初箏卻沒有楚世情內(nèi)心那么多戲。
她將南辰橈拖著往巷子深處走,
“阿兄,咱們不理他,不跟他—般見識?!?br>
楚世情見南初箏和南辰橈拉拉扯扯的,他怒聲道:
“南初箏!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光天化日之下,與男子拉拉扯扯像個什么樣子?”
“南初箏這一次做的的確太過分了些。”
“她怎么能自己先進閻羅司,把你撂在外面?”
楚世情安慰著楚凈月,
“但是太子殿下怎么知道,你在兵馬司前面的所作所為?”
他們的這位太子殿下素來表現(xiàn)平平,算得上是穩(wěn)中求穩(wěn)。
既沒有犯什么重大的過錯,也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算是很平庸之輩了。
楚凈月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狠毒,
“南初箏害我在閻羅司前丟臉,還被太子殿下知道了?!?br>
“若是太子殿下因為此事對我心生了厭惡,我絕不會放過南初箏的?!?br>
對于楚凈月放出的狠話,楚世情沒有任何的意見。
或許南初箏現(xiàn)在就該吃吃苦頭,才會回到當(dāng)初那個溫順聽話的樣子。
否則這個南初箏,楚世情真是適應(yīng)不了。
等楚凈月哭哭啼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楚世情去見楚侯爺。
“這件事你怎么看?”
楚侯爺坐在書桌的后面,看向這個最優(yōu)秀的兒子。
昭勇侯府一日不如一日,就算有他力挽狂瀾,機關(guān)算盡。
也只不過是減緩了昭勇侯府落寞的速度而已。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昭勇侯府沒有人。
偌大的楚家,楚侯爺這一代唯一能成氣候的,也就只有他一個。
而楚侯爺?shù)膸讉€兒子,除了楚世情之外,其他的全都志不在仕途。
“只有眾人抱薪才能火焰高。”
“你若是能得閻羅司的輔助,讓閻羅司司主為我們所用,我們楚家何愁找不回昔日的榮光?”
楚侯爺滿眼都是狂熱的光。
他甚至還想要說,只要他們手里能握有閻羅司,從此往后要什么沒有?
甚至比往昔的昭勇侯府爬得更高,握有更多的權(quán)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都是可以的。
楚世情皺了皺眉頭,閻羅司的厲害,他是知道的,
“據(jù)說這個閻羅司的司主性情古怪,且手段殘忍,恐怕不好掌控?!?br>
楚侯爺,“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他的胸腔中脹滿了野心昭昭的火焰,
“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巴結(jié)上閻羅司,但都不得其法。”
“可是你也看到了閻羅司眾,聽你妹妹的話。”
楚世情聽到“妹妹”兩個字,很自然的就聯(lián)想到了楚凈月。
他頓了頓才反應(yīng)過來,阿爹說的“妹妹”,是南初箏。
下意識的,楚世情就皺著眉頭說,
“我的妹妹只有凈月一人?!?br>
南初箏那種野丫頭,若是被稱之為他的妹妹,楚世情會覺得很丟人。
楚侯爺不贊同的對楚世情說,
“你阿娘如今病重著,想必也做不了什么?!?br>
“初箏在咱們楚家除了你阿娘之外,她最常接觸的人便是你了?!?br>
“血脈親情是割舍不斷的,你只要讓她乖乖的聽你的話,還愁閻羅司不能給你三分顏面嗎?”
哪怕是閻羅司給的三分顏面,也足以叫世人對楚家敬畏十分。
不得不說楚侯爺?shù)脑?,說服了楚世情。
他皺著眉頭,心中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
“我會去把南初箏帶回來。”
“不必勉強她,你也看到了,她可能當(dāng)初在楚家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現(xiàn)在不愿意回楚家?!?br>
楚侯爺指使楚世情,
“你多與她走動走動,時間長了,你妹妹自然會心軟?!?br>
楚世情覺得很別扭,一直以來他都習(xí)慣了,南初箏到他的面前來巴結(jié)討好。
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南初箏就會宛若一只討厭的蒼蠅蚊子那般,主動的跑到他的面前晃悠。
南辰橈坐在床沿邊,—雙狹長的眼眸,—直看著銅鏡中的南初箏。
他的喉結(jié)滾動,嘴唇很干涸。
南初箏找來—塊面巾,將自己的臉蒙起來,瞪了鏡子里的阿兄—眼,
“沒用,那個衛(wèi)大夫不是等閑之輩,他這時候不會出現(xiàn)在帝都城里的?!?br>
睡了—覺之后,南初箏的思緒恢復(fù)正常。
她才開始思索,那個跟她—樣重生回來的人是誰。
現(xiàn)在來看,很有可能,衛(wèi)大夫便是那個重生之人。
既然他是重生回來的,那就—定會知道,閻羅司在帝都城里的各個據(jù)點。
他找上楚世情,幫楚世情治療不太靈光的手。
是因為衛(wèi)大夫知道,楚家今后會成為這帝都城里數(shù)—數(shù)二的權(quán)貴。
所以他重生了之后,就千里迢迢的,從千里之外趕到帝都城外。
如果衛(wèi)大夫是重生的,那他就知道,應(yīng)該如何才能避開閻羅司的眼線和哨子。
南初箏,“阿兄,閻羅司的布防得換—換了?!?br>
她在跟南辰橈說正事兒,南辰橈走過來,將她的身子轉(zhuǎn)向他。
低頭,在她的唇上—啄。
“阿兄!”
南初箏氣到了。
“好,聽你的?!?br>
南辰橈的嘴角微微的勾起,抬手揉了揉南初箏的頭。
他難得高興。
若是以前他這樣對箏兒,箏兒早就惱了他,要跟他鬧起來了。
可是再次回到他身邊的箏兒,性情比以前乖順了許多。
南辰橈當(dāng)然不希望,他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妹妹,變成—個沒有脾氣誰都能欺負的人。
可是當(dāng)他欺負她,南初箏越是乖巧聽話,南辰橈越是喜歡。
瞧著南初箏那—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南辰橈想要的就更多。
他想要把箏兒壓在身下,想要將她的那雙眼睛染紅。
也想要讓她哭著求他……
南初箏對于南辰橈這陰暗又瘋狂的想法—概不知。
她氣呼呼的出了門。
整天待在南宅里,活在阿兄密不透風(fēng)的保護下,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南宅。
南初箏不出門,她就永遠找不到事情的真相。
再者,如果—直和南辰橈呆在—個屋檐下,南初箏不確定南辰橈會繼續(xù)做出什么來。
最近阿兄看她的眼神,讓南初箏越發(fā)的慌張打怵。
結(jié)果—出南宅的門,南初箏便被楚新黎攔住了。
望著眼前這個,深得楚侯爺寵愛的楚家二公子。
南初箏的眼眸中噴出了怒火。
她沒忘,她永遠都不會忘,楚新黎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馁F公子面皮下,隱藏的是怎樣—副惡魔的軀體。
南初箏曾經(jīng)親眼看著,楚新黎手里提著劍。
—劍—劍的,將暈倒癱軟在地上的南家人,割破了喉嚨。
南辰橈護著南初箏,楚新黎拿著南初箏曾經(jīng)送給他的劍,—劍捅在了南辰橈的心口上。
“初箏妹妹?!?br>
楚新黎沖南初箏笑。
那笑容之中帶著—絲上位者看待位卑者的不屑。
只是因為楚新黎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shù)?,所以很好的掩藏了這種輕蔑的情緒。
上輩子的南初箏還真的分辨不出來。
她—直以為整個楚家都在防著她,需要她用真心去換楚家人的真心。
就只有楚新黎,每次看見她都是笑瞇瞇的,親親熱熱的喚她初箏妹妹。
也是整個楚家里,表現(xiàn)的對南初箏最友善的人。
如果沒有出現(xiàn)楚新黎拿著南初箏的劍,瘋狂屠殺南家人那件事。
南初箏可能會被楚新黎這浪蕩不羈,風(fēng)流公子哥兒的外表欺騙—輩子。
“阿兄......”
一片斷肢殘骸中,南初箏抱著養(yǎng)兄南辰橈支離破碎的身子。
她抬眸,眼淚滾落,看著圍繞在她身周的所謂親人,泣血嘶吼,
“為什么?為什么?”
南辰橈有什么錯?
南家有什么錯?
為什么她的親生兄長,她的親阿爹,她的丈夫,要將整個南家屠殺殆盡?
她丈夫秦朗,提著滴血的刀走上前,身后跟著南初箏的庶妹楚凈月。
那個在楚家,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姑娘。
“姐姐,你不要太天真了,南家人手握閻羅司,南家不除,皇權(quán)旁落,整個天下都只認南姓。”
“太子哥哥會不高興的。”
楚凈月依偎在秦朗的懷里,難掩眼底的得意,
“還得多謝姐姐,一直以來幫著我們對付南家,我們才能這么輕易的鏟除掉南家呢?!?br>
南初箏心痛如絞,是她?
原來她做為南家養(yǎng)女,受南家恩惠長大。
最后回到楚家,明里暗里幫著壯大楚家,扶持秦朗繼位太子。
這是在害了南家,害了養(yǎng)兄?
“初箏,不要再任性了,你放開南辰橈,到我的身邊來。”
秦朗皺著眉頭,看著南初箏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我們還跟以前一樣,我可以當(dāng)做一切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他擰著眉頭,用刀尖指著南初箏,
“如果你也執(zhí)迷不悟,那南家今日的下場,便是你的?!?br>
這話說的多么無情。
南初箏忍不住仰面哈哈的大笑,
“真是可笑至極,你們以我親人的名義,接近南家,屠殺南家所有人?!?br>
“如今還要我跟以前一樣,做你們的好女兒好妻子?”
她的手,握住秦朗的刀刃。
鮮血從她的手心汩汩流出,落在南辰橈的臉上。
她懷里的南辰橈冷白的臉上全是血,他尚有一絲氣息,眼中透著心疼,
“箏兒,放手......聽,聽他們的話......”
南辰橈已經(jīng)護不住南初箏了。
現(xiàn)在南初箏只有聽楚家人的話,聽秦朗的話才能活下去。
可是下一瞬,南初箏拉過秦朗的刀,往自己的脖子上劃過。
秦朗大驚,急忙丟下手里的刀,可是已經(jīng)遲了。
他絕沒有想到,南初箏會這么決絕,用這樣的方式逃離他的身邊。
“箏兒?!?br>
秦朗上前,想要捂住南初箏流血的脖子。
她懷中的南辰橈,卻爆發(fā)出最后的力量,一掌擊在秦朗的心口上。
“別碰她!”
他翻身抱起南初箏,鮮血淋漓的兩人,同時滾下懸崖。
那些楚家人紛紛上前,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初箏!”
“箏兒......”
......
南初箏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在了楚家。
對面的生母周氏,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秦朗有多好多好。
“你如今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該為自己多打算打算。”
周氏看著南初箏,眼底是明晃晃的嫌棄。
這個女兒,當(dāng)初丟過幾年,再找回來時,已經(jīng)行為粗鄙,很難被教養(yǎng)好。
而他們堂堂侯府,也正是因為有這么個上不得體面的南初箏做嫡女。
經(jīng)常被帝都城的貴族階層嘲笑。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
周氏不滿的看著南初箏,口氣冷疏,
“你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原本坐在周氏對面的南初箏,恍然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手上的皮膚稚嫩,她還好好兒的待在楚家,沒有被周氏給嫁給落魄皇子秦朗。
秦朗也沒有借助南初箏的勢力,成為太子。
養(yǎng)兄南辰橈也沒有被她害死。
整個南家如今還好好兒的,手握閻羅司,隱藏在整個大盛皇朝的背后,操縱風(fēng)雨。
她沒有在秦朗的身邊蹉跎那么多年。
最后被她全心全意相待的親生家人蠱惑,帶他們進入軍鎮(zhèn),將南家上下毒暈。
最后眼睜睜看著南家和所有閻羅司衛(wèi),被屠殺的一干二凈。
南初箏忍不住笑了。
笑著笑著,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你是在發(fā)什么瘋?”
周氏一拍桌子,眼底的厭惡顯而易見,
“果真是在鄉(xiāng)野里長大的,真是一點兒規(guī)矩都沒有。”
她看著氣道:
“當(dāng)初真不該把你找回來?!?br>
“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讓別人知道你這么瘋瘋癲癲,又該懷疑我們楚家的門風(fēng)了?!?br>
南初箏突然止住笑容,直直的看著周氏。
是了,這個時候,楚家應(yīng)當(dāng)還不知道,她走丟的那些年,其實是被大盛朝最神秘的閻羅司收養(yǎng)。
楚家人只當(dāng)她生長在鄉(xiāng)野,卻不知她受訓(xùn)閻羅司,在最神秘,最有權(quán)勢的南家長大。
所以南初箏剛剛回到楚家的這段時間,很是被這些親人瞧不起。
后來是她為了討好這些楚家人,自曝出南家手握閻羅司一事。
讓楚家人宛若附骨之蛆,只覺有機可趁,借助南初箏攀附上了閻羅司。
最后楚家人借助閻羅司在大盛朝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就連那個落魄皇子也因為南初箏的關(guān)系,有了閻羅司和南家的助力,登上了太子之位。
就在南初箏覺得未來的一切都花團錦簇之時......
一場針對南家,由楚家與秦朗蓄謀已久的屠殺開始了。
“那你現(xiàn)在就將我趕出楚家便是?!?br>
“反正也是兩看相厭?!?br>
她的表情認真,眼神中全無往日對周氏的孺慕。
這輩子,南初箏重生回來的不是時候。
她本不想進楚家的門,但卻重生到了剛剛回到楚家的時候。
還好的是,這輩子她還沒有嫁給秦朗。
南初箏咬牙發(fā)誓,這輩子,誰也別想借著她,再次攀附上南家。
不僅如此,她還要上輩子的楚家人和秦朗血債血償。
那些欺騙、利用,以及背地里的嘲笑與輕蔑。
這輩子都該討回來。
周氏一噎,氣的抬手就來扇南初箏一巴掌,
“你放肆,幾日未曾教訓(xùn)你,你都忘了不該頂撞你阿娘了是吧?”
因著周氏的不喜,南初箏經(jīng)常挨打。
沒有規(guī)矩要挨打,說話不得楚家人心意要挨打。
為了楚家的安危,南初箏從來不將這些打罵告知給養(yǎng)兄。
想起阿兄南辰橈,南初箏內(nèi)心一陣疼痛酸楚。
那樣一個驚才絕艷的兒郎,最后死的那么慘。
南初箏眼眸一厲,抬手抓住了周氏甩過來的手腕。
“侯夫人。”
她的稱呼,讓周氏一愣。
“你,你叫我什么?”
自從南初箏被找了回來之后,她就一直稱周氏為阿娘。
從未曾用著這樣冷漠疏冷的語氣稱呼她過。
“我說侯夫人,有些事也該適可而止?!?br>
南初箏一抬手,甩開了周氏的手腕,她用著極為冷漠的語氣,看著一臉不敢置信的周氏,
“別總是把我當(dāng)成個傻子。”
南初箏覺著有些癢。
她無奈的放下手里的書,將阿兄在她腰上作亂的手撥開,
“阿兄,你還不睡?”
這夜都已經(jīng)深了,南辰橈不是處理了一天的公務(wù)?
他應(yīng)該很累了才是。
南辰橈的手又纏繞上南初箏的細腰,整條手臂將她的腰摟住。
他用力將她往上一提,南初箏便從枕著他的胸口,變成了躺在他的懷里。
她笑著掙扎,心慌的厲害。
只能像小時候玩樂打鬧那樣,遮掩住臉上的羞窘。
就在兩人在床上鬧騰的時候,南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小姐,楚侯夫人又來了?!?br>
南初箏臉上帶著的笑容緩緩的隱退,就連她臉上那一絲紅暈,也消散無幾。
一直眼中只有南初箏的南辰橈,擰著眉頭,看著妹妹臉上屬于她的快樂,漸漸染上了冰冷的神色。
他的心中不由翻騰起戾氣。
是什么樣的親阿娘,在妹妹這樣性子好的人面前,僅僅只是提及名字,便讓妹妹不開心了?
“把她的舌頭割了!”
南辰橈扭頭吩咐門外的南大。
他的耳力比較好,就算是隔著一座前院,也能夠隱隱地聽到周氏在哭喊的聲音。
那樣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周氏以前干什么去了。
南初箏卻是制止了南大,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衫,
“阿兄你先睡,去看看她?!?br>
任由周氏一直大呼小叫的也不行。
這大半夜的,她在南初箏的家門口鬼哭狼嚎的很擾民。
大門打開,南初箏在南大的陪同下,看著外面一身狼狽的周氏。
她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崩潰,其實在南初箏的意料之中。
再也沒有一個人,比南初箏更了解周氏了。
因為她是周氏的女兒,曾經(jīng)真心實意的愛了周氏一輩子。
她知道周氏所有的委屈與疼痛。
還有周氏的一切不甘。
南初箏最知道,怎么才能讓周氏疼到痛徹心扉。
夜風(fēng)吹起,揚起南初箏身上單薄的衣裳。
她未施粉黛,長發(fā)披泄。
一張小臉與周氏有著五分的相似,五官卻更精致完美。
見到南初箏穿著一身藕色的布衣出現(xiàn),周氏滿臉都是淚的撲上前,向南初箏展開雙臂,
“箏兒......”
南初箏往旁邊退了一步,一雙鳳眸中含著泠泠的冷意,
“侯夫人半夜三更的在我這大門口叫嚷,是有什么事嗎?”
見她態(tài)度冷淡。
周氏心如刀絞,
“兒啊,我是阿娘啊,你怎么不叫我阿娘了?”
“兒啊,你是阿娘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心頭肉?!?br>
凄凄慘慘戚戚的悲鳴聲中,南初箏忍不住“嗤”了一聲,
“演戲呢?”
她的冷漠沖淡了周氏所營造出來的悲傷氛圍。
周氏的臉上掛著淚,用一雙疼痛至極的眼眸看著南初箏,
“箏兒,不要這樣對阿娘,好不好?”
“阿娘知道以前對你很不公平,可是阿娘已經(jīng)知道錯了。”
“一切都是周明珠的陰謀,阿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清了她們的陰謀詭計,以后不會再被她們騙了?!?br>
她一聲聲宛若泣血,透著一絲哀求,
“箏兒,阿娘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br>
可是南初箏站在原地沒有動。
甚至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她的身旁,南大手中執(zhí)著一只絲綢燈籠,在夜風(fēng)中無聲的搖曳。
“侯夫人言重了,猶記得我剛剛回到楚家的時候,你已經(jīng)正式的警告過我,讓我不要到處跟別人說我是你的親生女兒?!?br>
“免得影響到楚凈月的地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