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把這一身黑社會的感覺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在一旁,聽著他不要臉的話,冷笑不已。
妻子的身份?
我早就不稀罕了。
更何況,現(xiàn)在的我,被他生生折磨致死,也沒有第二個腎能救他的白月光。
顧景臣略帶施舍的話說出口后,爸媽臉上的憤怒神情越發(fā)明顯。
“顧景臣,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居然還奢望讓我女兒給這個毒婦捐腎!”
“不說她現(xiàn)在不在了,就算在,你也別想!”
爸爸的話說完后,顧景臣臉上那唯一一點(diǎn)耐性也消散殆盡。
“老爺子,你真是敬酒不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把地下那一套用在你身上了!”
顧景臣轉(zhuǎn)頭吩咐身邊的保鏢將爸爸和媽媽綁起來,帶到了別墅專屬的地下室。
看著熟悉的場景,我渾身一抖。
當(dāng)初,我也因?yàn)槿桥~暖,被顧景臣懲罰待在地下室。
整整五天,我沒有吃一點(diǎn)飯和水,差點(diǎn)死掉。
葉暖還嫌手段不夠,偷偷放了幾條蛇折磨我。
我整夜在蛇的嘶嘶聲中,根本不敢閉眼。
現(xiàn)在,爸媽被綁在了我之前的位置上。
顧景臣的手段,只會比葉暖更狠。
沾滿鹽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爸爸身上。
很快,爸爸全身都是傷痕。
他不斷地向外口吐鮮血。
眼前的一幕讓我目眥欲裂。
我尖叫地沖上前想要護(hù)住爸爸。
可靈魂?duì)顟B(tài)的我,只能穿透他的身體。
血淚從我的臉龐滑落。
足足二十鞭,顧景臣終于停了下來。
爸爸被劇痛折磨得渾身顫抖。
可他口中還在不斷地罵著顧景臣,看著顧景臣的眼神里都是恨意。
顧景臣不屑一顧地靠近,掐住爸爸的下巴。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告訴我溫嵐的下落,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
否則,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了媽考慮,你說對嗎?”
低俗又恐怖的威脅語氣。
爸爸的雙眼瞪大,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凝固。
“顧景臣,你個畜生,有什么沖我來,欺負(fù)個女的有什么本事!”
顧景臣卻充耳不聞。
他微微抬手,指揮一旁的保鏢伺候媽媽。
一聲慘叫響起,媽媽的另一條腿被硬生生折斷。
顧景臣手抓著鞭子,坐在椅子上,看著爸爸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怎么樣,現(xiàn)在舍得說了嗎?”
“老爺子,你以為護(hù)著溫嵐,我就找不到她了嗎?
要我說,你還是趕緊告訴我,也免得受苦,不是嗎?”
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
顧景臣的指節(jié)不斷和椅子碰撞。
我知道,這是他徹底起了殺心的表現(xiàn)。
葉暖瞧著顧景臣的神情,嘴角勾起惡毒的笑容。
她來到顧景臣身邊,坐在他大腿上,摟著他的胳膊,一臉委屈。
“景臣,溫嵐姐可能是討厭我搶走了你,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太愛你了?!?br>
“要不就算了,只要剩下的日子暖暖能陪在你身邊,暖暖就很知足了?!?br>
顧景臣摟著葉暖的腰,低聲哄著。
“暖暖,你不要擔(dān)心。
兩個老東西在我手里,我就不信溫嵐會不現(xià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