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讓他們在生意上吃點虧。
我抱著脫臼的胳膊,捂著流血的腦袋,打了無數(shù)遍電話,終于接通之后換來的就只是一句自己解決。
甚至還擅自主張把銀行卡密碼告訴了家人,美其名曰最后一次替我擺平。
也是在那一次,我腦袋重傷,留下后遺癥,隨時疼的要命。
電話還接通著,里頭卻傳來秦政的聲音,“可欣,明哥不回來,只有我們兩個站中間,他不會生氣吧?”
“沒事,他自找的,就算他不來拍照,這個歉也一定要跟你道!”趙可欣這話是對著秦政說的,但分明是在敲打我。
我一聲不吭掛斷了電話,找朋友借了錢,到了醫(yī)院看病。
3、
淋雨高燒加腦袋的傷,醫(yī)生建議我在醫(yī)院住院治療。
當天晚上趙可欣給我打電話,怒氣沖沖質(zhì)問我到底在哪。
一旁的勤政也趁機煽風點火,“可欣,明哥這么晚不回來,是不是去同事家住了?我聽說他們公司好多漂亮女同事,可欣你就不怕他們發(fā)生點什么?”
趙可欣從鼻尖發(fā)出一聲嗤笑,“你不知道他多愛我,像狗一樣,趕都趕不走,怎么會出軌?”
我心如刀割,當初有一次趙可欣跟我提分手,我竭盡全力挽留,自以為是真心打動了她,沒想到在她眼里,我只不過是一只趕也趕不走的舔狗。
趙可欣將當初那次分手描述得惟妙惟肖,甚至還復刻了一下我當年的卑微懇求。
逗得秦政笑了起來,“可欣,你們分手那會兒,我剛好回國,該不是因為我吧?”
趙可欣僵了一瞬,告訴我別多想,“當時只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我只愛你,要不然也不會跟你領證?!?br>我嘲諷的搖了搖頭,掛斷了電話。
給我換藥的護士將這通電話聽了七七八八,再看我時,眼里閃過一絲同情,叮囑的話語也溫柔了很多。
我盯著手機屏幕發(fā)呆,手不自覺點開朋友圈滑了下去。
剛好滑到朋友圈里,那是個秦政精心發(fā)布的九宮格帶定位。
配文:最后的時光和最愛的人旅行。
照片里,是他們緊緊相握的手。
4
雖然早在婚禮那天,我就已經(jīng)決定放棄這段感情,但胸腔里還是控制不住的酸澀。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