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足。
天空驀的暗了下來,烏云翻涌,不知什么時候會有大雨傾盆。
怎么會余額不足?我明明每個月都有3萬塊的工資。
我反復退出手機,再點擊查詢,依舊是0。
被攔下的出租車司機鄙夷地掃了我一眼,“沒錢別打車,耽誤我事兒。”
我思考了很久,想到的只有我的吸血鬼家人。
在這樣最需要親情支持的時刻,他們早就將刀子藏在暗處,等著我最脆弱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
我坐在路邊,直到手機響了一聲才將我的思緒打斷。
趙可欣帶著施舍的語氣,像哄一只小貓小狗。
“儀式結(jié)束了,你可以回來和我們一起拍個合照,免得到時候周年紀念日沒東西看?!?br>“不用?!蔽夷四樕系乃虐l(fā)現(xiàn)雨已經(jīng)下了一個小時,將我渾身都淋透了。
“蘇弗明,我給你臺階不知道下!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你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沒有,還不知好歹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知道流落街頭是什么滋味?!?br>“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錢?”我十分震驚。
“呵,就你那貪得無厭的爸媽和弟弟?!彼Z帶不屑,“總來要錢,把我當ATM了?一天天煩的要死,我把你的銀行卡密碼告訴他們了?!?br>“不過你放寬心,我養(yǎng)你綽綽有余,但沒有義務養(yǎng)你的家人?!?br>原來就是這樣,我辛辛苦苦工作這么多年攢下的錢被他們一掃而空,一分都沒給留下。
“你帶著一大家子拖油瓶,一堆的破事兒,阿政就從來沒拿這些事煩過我?!?br>她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我的家人,夸秦政多么的大度有禮節(jié)。
從來沒煩過她嗎?
我突然想到她剛懷孕那段時間,我爸媽找上門要錢,我考慮到她懷孕幸苦,想把錢花在她身上,第一次沒答應。
弟弟就惱羞成怒指責我攀上高枝了,翅膀硬了,在推搡中把我推下了樓梯。
頭磕在大理石板上,手臂脫臼,后腦勺血流不止,渾身疼的像是要散架一樣。
打電話給趙可欣,她卻正在陪離家出走的秦政。
趙可欣剛聽了兩句,是我家里的事情,就不耐煩的將電話丟在了一旁。
然后繼續(xù)寬慰秦政,他爸媽下次要是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