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枚口紅印是怎么回事嗎?”
方鵬只是掃了一眼,就想起來這件事。
上次他帶著桑三去酒吧的時候開的就是這輛車,當(dāng)時她對著鏡子補妝,自己還提醒了她不要弄到上面。
方鵬知道她不會聽,也怪自己沒有去檢查。
“靠邊停車?!?br>田稚的聲音很冷,方鵬卻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作為田家的獨女,她有這個底氣對著任何人發(fā)號施令。
我拿過車鑰匙,把外套狠狠甩在他的臉上,扔下方鵬揚長而去。
待在這座城市讓我越來越厭煩,只想趕緊籌備前往南極。
我剛到家,身后就傳來了敲門聲:
“阿稚,我也沒有載別人,是三三呀,你不是對她也很好嗎?!?br>“別生氣了阿稚,這次是我的失誤?!?br>“我就在門外等著,等著你消氣!”
我沒有理會他,靠著門板想了很久。
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冰涼的手臂上,暈開一陣燙意。
方鵬,你說的愛到底幾分真情?我不想再愛你了。
第二天醒來,我因為昨晚的急風(fēng)有些感冒。
揉著太陽穴想要出門買點藥,打開門發(fā)現(xiàn)方鵬竟然還在外面。
他靠在墻壁上,聽見田稚開門的響動立刻清醒了過來。
“阿稚,昨天是我不好,讓你生氣了?!?br>“你身體不好,昨天吹到風(fēng)了,今天肯定不好受?!?br>方鵬邊說邊慌亂的摸著衣兜,掏出來了一袋子藥。
“我昨天晚上買的,你快吃點吧。”
田稚拿著那些藥,怔愣了好一會。
方鵬說的十分誠懇,眼神里的關(guān)心和愛護都不似作假,如果不是我在醫(yī)院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也會覺得他真的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我真的不明白,是方鵬的演技真的太好,還是人真的可以將心分為兩半,愛著不同的兩個人呢?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方鵬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整個人變得慌亂。
急匆匆的整理好衣服。
“阿稚,我現(xiàn)在有急事,我先走了,晚上再來陪你。”
還不等田稚回答,他便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我看著方鵬離去的背影,抿了抿唇,還沒等我打開家門,余光瞥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