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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什么也沒干就捧著手機看,希望時間過的快些,我想馬上就踏上科考船。
仿佛這樣就可以隔絕一切,仿佛昨天晚上那樣卑微的自己就可以不復(fù)出現(xiàn)。
田稚草草洗了把臉,打算再到昨天晚上的酒吧去一趟。
那個男人把我送到房間就走了,這個酒店可不便宜,我不想欠別人的,想把錢還給他。
白天的酒吧顯得冷清多了,田稚向老板說明了來意,可老板卻沒說話,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借著酒勁向方鵬的服軟讓田稚現(xiàn)在想起來后悔不已。
干脆坐下點了杯酒。
沒過一會又進來一個人,是方鵬。
田稚不知道他是怎么追到這的,經(jīng)歷了昨晚的事,她已經(jīng)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愿了。
“阿稚,你知道的,我們是情侶是一家人,桑三不一樣,她是外人。對外人自然就要更客氣一點,你說呢?”
方鵬來的很著急,甚至連領(lǐng)子都沒整理好,讓她看見了脖子上一大片曖昧的痕跡。
田稚不明白,他的臉皮怎么會這么厚。
昨天晚上都已經(jīng)在酒店和自己碰面了,今天早上還能裝作和桑三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田稚真的累了,實在沒有心情陪他繼續(xù)演下去,她搖了搖頭,強硬的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劃清界限了?!?br>說完,也沒有去看他的表情,就直接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還沒走出酒吧,另一個人撞了上來。
果然是桑三。
田稚的表情不是很好,腳步?jīng)]有停的往外走。
桑三沒有讓她走,側(cè)身間抓住了她的手,故作親昵的靠著她:
“阿稚,你怎么就要走了?一起喝點唄?!?br>田稚正想甩開她的手,一陣巨大的氣流轟到她身上,立即摔出去了幾米。
大家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酒吧倉庫冒出熊熊烈火。
“快跑!快跑!”
酒吧老板叫喊著,田稚只覺得一陣耳鳴,只能看見他的嘴在不停的開合,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只摸到了一手的鮮血。
桑三站在田稚的后方,剛剛的沖擊力沒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她蹭破了膝蓋,此時正在流眼淚。
方鵬掙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