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謝晚季晏禮的女頻言情小說《驕陽不問冬謝晚季晏禮》,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潭煙飛溶”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回到謝家,謝父謝母旁邊坐著謝舒,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謝晚。謝母起身擋住謝舒,疾步走過去將謝晚抱住,眼淚不住地流:“我的晚晚,瘦了,也黑了?!蹦_環(huán)開始竄出一絲電流,謝晚在謝母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將她推開?!岸嘀x謝夫人惦念。我累了,想回房間休息?!敝x母抹著眼淚點頭,“瞧我糊涂的,晚晚快上樓好好睡一覺,媽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菜,等你睡起來就能吃了?!敝x晚上樓習(xí)慣性拐到以前的臥室,卻突然想起這間屋子早就讓謝澄送給了謝舒,一時有些頭疼。她回到住了二十年的家,卻不知道此刻她的房間在哪里。謝舒連忙跟上來,一臉惶恐,“對不起,姐姐,都怪我不該占了你的房間,我現(xiàn)在就搬走。”謝澄卻拉住她的手,朝謝晚一笑,“晚晚,這間房的采光不夠好,我給你換了更好的,走,哥哥帶...
《驕陽不問冬謝晚季晏禮》精彩片段
回到謝家,謝父謝母旁邊坐著謝舒,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謝晚。
謝母起身擋住謝舒,疾步走過去將謝晚抱住,眼淚不住地流:“我的晚晚,瘦了,也黑了?!?br>腳環(huán)開始竄出一絲電流,謝晚在謝母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將她推開。
“多謝謝夫人惦念。我累了,想回房間休息。”
謝母抹著眼淚點頭,“瞧我糊涂的,晚晚快上樓好好睡一覺,媽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菜,等你睡起來就能吃了。”
謝晚上樓習(xí)慣性拐到以前的臥室,卻突然想起這間屋子早就讓謝澄送給了謝舒,一時有些頭疼。
她回到住了二十年的家,卻不知道此刻她的房間在哪里。
謝舒連忙跟上來,一臉惶恐,“對不起,姐姐,都怪我不該占了你的房間,我現(xiàn)在就搬走。”
謝澄卻拉住她的手,朝謝晚一笑,“晚晚,這間房的采光不夠好,我給你換了更好的,走,哥哥帶你去看看?!?br>他嘴里說著討好的話,卻下意識將謝舒拉到身后。
謝晚假裝沒看見,點頭說道:“那請謝律師帶路吧?!?br>新臥室比以前的屋子小了不止一點,但勝在采光確實不錯。
“多謝謝律師?!?br>在將要關(guān)上門的瞬間,謝澄用手把住門框,“晚晚,你為什么對我們突然這么生疏?季晏禮就算了,你怎么連哥哥和媽媽都不叫了?難道在監(jiān)獄里的三年,我們托人對你的照顧還不夠好嗎?”
謝晚冷笑一聲:“謝律師有所不知,這就是監(jiān)獄教出來的規(guī)矩,讓我要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養(yǎng)女就該有養(yǎng)女的樣子,既不是同根生,我便不配稱你們?yōu)榧胰恕_€有,多謝謝律師一家托人對我那三年的照顧,我很感激。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睡了。”
關(guān)上門,謝晚趕緊跑進廁所大吐特吐。
和他們說話,實在惡心。
才剛緩口氣,她手機此時又彈出一條謝舒的信息,那是一張圖片。
勞斯萊斯副駕上,謝舒衣襟大開,季晏禮正伏在她身上瘋狂親吻著。
她一只手上還拿著季晏禮買的奶茶,和給她的一模一樣。
謝舒:姐姐不愛喝奶茶了嗎?我可是特意讓晏禮哥哥買了兩杯呢,他說我喝完整個人都會變得甜甜的,他怎么都吃不夠呢。
緊接著,不堪入目的曖昧圖片一張接一張發(fā)過來。
謝舒:車里的安全套好像不夠用了,哥哥剛才又幫忙拿了一盒過來,你們以前不夠用的時候哥哥也這么貼心嗎?
她以為三年時間足以將心磨平,卻仍在看到這些信息時,被擊得潰不成軍。
感應(yīng)到她心率上升,腳環(huán)立刻釋放電流,劇痛瞬間竄滿全身,她咬緊牙關(guān),但仍不免溢出一聲痛呼。
她整個人如蝦米般蜷縮在一起抽搐著,生理性淚水滑落,只剩一嘴苦澀。
他們就這么忍不住嗎?
她只是睡個覺的時間,他們就迫不及待在車里交頸纏綿。
就連謝澄,那個發(fā)誓要永遠站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哥哥,現(xiàn)在也瞞著她幫他們打掩護偷情。
許是聽到謝晚發(fā)出的聲音,謝母敲門問道:“晚晚,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媽媽叫醫(yī)生來看看?”
謝晚并沒有開門,只是咬牙回道:“我沒事?!?br>謝母還想說些什么,謝父壓低聲音和謝母說:“別讓小舒和晏禮鬧太久,小心晚晚看見?!?br>兩個人的腳步聲逐漸走遠,謝晚等電流散去,才扶著墻勉強走到床邊躺下。
她冷笑一聲,他們果然都知道。
被電擊后的疲憊感突然襲來,讓她再難支撐,快速陷入夢鄉(xiāng)。
可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夢里那些受托來“照顧”她的獄友和教官接替上陣,個個張牙舞爪企圖撕碎她。
“就憑你一個養(yǎng)女,也妄想高攀謝家和季家?實話告訴你,有人出錢讓我們好好幫你改造?!?br>“謝晚,想抓住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那是偷,偷是犯罪,你進來就是贖罪的?!?br>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將她帶離噩夢。
是莉姐,曾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唯一沒有欺負過她的人,比她早出獄一段時間。
“小晚,聽說你出獄了,你之前托我辦考核后改名遷戶的事還作數(shù)嗎?”
“當然,還要麻煩莉姐了?!?br>“你想好了?到時你就和謝家沒關(guān)系了,聽說你還有個未婚夫,那他......”
謝晚攔下莉姐的話,堅定回道:“想好了?!?br>“那好吧,除了你的護照,最好將謝家的領(lǐng)養(yǎng)證明和親子鑒定一起給我,辦理的速度會更快。”
謝晚沒想到還需要親子鑒定,但仍是答應(yīng)下來,“沒問題,等拿到東西,我就把護照和收養(yǎng)證明一起寄給你,那份鑒定也拜托你了?!?br>誰知道謝澄突然沖進屋里,一臉緊張,“晚晚,你要拿護照和收養(yǎng)證明做什么?還有你要做什么鑒定?”
“謝晚,收拾一下今天出獄,出去后好好做人。通過考核后記得去報道點拆腳環(huán)?!?br>獄警囑咐時,讓正在打掃廁所的謝晚愣了一下。
她迅速做出回應(yīng),并換好衣服去門口領(lǐng)回入獄前的東西。
三年時間匆匆而過,當她再看到那塊百達翡麗腕表和鉆石項鏈時,恍如隔世。
那晚她的生日宴上,所有名流人士齊聚一堂,只為一睹謝家寶貝了二十年的小公主。
她雖是養(yǎng)女,可謝澄和季晏禮卻為她鋪足了牌面。
江城所有LED屏上都在現(xiàn)場直播生日晚宴盛況,就連上空連放了一夜的煙花也托了她的福。
謝澄將限量款百達翡麗戴在她手腕上,霸氣十足護妹:“晚晚雖然是我家收養(yǎng)的女兒,但只要我謝澄在一天,誰都不能欺負她!”
季晏禮更是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烙下一吻,為她戴上剛從拍賣行天價拍下的鉆石項鏈。
“我為這條項鏈取了名字,叫‘戀晚’。晚晚未來將是我的妻,誰要是為難她就是和季家作對。”
就連謝家父母都堅定為她站臺,意思不言而喻。
她謝晚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所有人都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謝家和季家可是江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更別提季晏禮還是江城最年輕有為的總裁,謝澄也是行業(yè)內(nèi)赫赫有名的律師。
“天啊,謝晚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這輩子才這么會投胎,這兩個男人給我一個都行啊?!?br>“就算沒有這么優(yōu)秀的哥哥和未婚夫,讓我直接做謝家女兒也可以啊?!?br>謝晚回想到這些,不由得諷刺一笑。
在謝舒出現(xiàn)前的二十年,她確實被謝家人和季晏禮如掌上明珠般疼惜。
凡是她喜歡的東西,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為她奉上,所有當季的新品衣服鞋子包包會按照她的喜好每個月按時放入她的衣柜。
就連她撒嬌故意說想要天上的星星,他們也會竭盡所能為她尋得一顆行星并以她的名字命名。
所有人都說,謝晚是這個世上最幸運的人。
可當那個拿著親子鑒定報告出現(xiàn),紅著一雙兔子眼的謝舒走進他們生活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
謝晚眼睜睜看著謝舒和謝家人相擁而泣,就連季晏禮的目光都沒再在她身上停駐過,那些以往加諸在她身上的光環(huán)瞬間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女孩身上。
她孤零零站在角落,彷徨又不安。
許是察覺到她的無措,謝家父母擁著她說她依然還是謝家大小姐,只是多了個妹妹而已,一切都不會變。
可那天,他們將她一個人留在宴會廳,簇擁著滿手鮮血的謝舒匆忙趕往醫(yī)院,心里眼里都是那個才回到謝家不久的親生女兒。
她默默跟在后面,卻在病房外聽到那個一向?qū)λ蹛塾屑拥哪赣H說道:
“小舒才回來,她還沒來得及享受到我們的疼愛,怎么能去坐牢?”
謝父亦是一聲嘆息:“小舒是我們的女兒,我自然也不舍得讓她去坐牢,但她畢竟傷了白家二少,白家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磥碇荒芪硗砹??!?br>謝澄看著趴在謝母懷里哭得像只小兔子的謝舒,點點頭:“小舒性子軟,進去了難免要受盡欺負,晚晚雖然被我們嬌養(yǎng)長大,但勝在性子倔,身體素質(zhì)也好,她進去正好也磨磨性子。到時我會在庭上為她多爭取減少量刑的?!?br>謝舒望向一言不發(fā)的季晏禮,紅著眼睛小心問道:“晏禮哥哥,如果姐姐代替我入獄會讓你討厭我,那我寧愿自己去坐牢?!?br>一向感情不喜外露的季晏禮卻突然摸向她的頭頂,一下一下安撫著。
“說什么傻話?她占了你的位置二十年,替你坐牢就當是彌補你了?!?br>謝母贊同地拍拍謝舒后背,“不錯,而且本來要和季家聯(lián)姻的人就是你,晏禮是明事理的。到時我們也會打點好牢里的人照顧晚晚,你就別多想了。”
謝晚不可置信看向病房里的那些人,想去問個明白,明明發(fā)誓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的人是他們,說一切都不會變的也是他們,怎么能在下一刻就全都急著送她去背鍋坐牢?
但她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被帶上了警車。
從那一刻開始,謝晚就知道,那些言猶在耳的諾言不會再有兌現(xiàn)的一天。
她,再也做不回以前那個集寵愛于一身的小公主。
她以后只有一個身份,階下囚。
“謝晚,還愣著干什么?外面還有人在等你呢?!豹z警催促的聲音將謝晚的思緒拉回。
透過鐵窗,她看到外面停了兩輛車,一輛邁巴赫,一輛勞斯萊斯。
外面白雪皚皚,兩個男人卻都打著傘在等待她出獄。
打開三年再沒開過的手機,卻發(fā)現(xiàn)這些年有一個人一直在不間斷給她發(fā)信息。
謝舒:姐姐,今天哥哥將你的房間收拾出來讓我住啦,他說反正你要很久不回來,希望姐姐別介意啊。
謝舒:今天我生日,哥哥幫我辦了比姐姐還要盛大的生日宴,說要將之前二十年的空缺都補給我,哥哥送的江詩丹頓看起來比姐姐那塊還要好呢,姐姐不要吃醋哦。
類似這種信息每一周都會次次不落地發(fā)送到她手機上。
她手指僵硬地翻動著,直到半年前一條帶圖文的信息躍入眼簾。
謝舒穿著奢牌睡衣,一頭大波浪也遮不住脖子到胸口的曖昧痕跡。
謝舒:姐姐,晏禮哥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這么猛嗎?體力太好的男人還真讓人承受不住呢,每次都讓我下不了床。
最后一條信息定格在剛才,那是一張圖片。
謝舒手指上戴著她曾經(jīng)的訂婚戒指,一臉幸福。
她緊咬嘴唇,試圖平復(fù)卷土重來的心如刀絞,她還有考核要完成,但凡因為謝家和季晏禮心率超過一百,都會被腳環(huán)電擊。
她還有自己的路要走,眼下不能折在這里。
將三年前的項鏈和腕表都扔進垃圾桶,她才穿著借來的衣服慢慢走出監(jiān)獄大門。
三年未見,兩個男人都更加成熟,讓她覺得既熟悉又陌生,那顆她以為早已波瀾不驚的心在這一刻還是不免隱隱抽痛起來。
“晚晚?”兩個男人都不太確定地喊了一聲。
謝晚曾經(jīng)最愛的大波浪早已剪成齊耳短發(fā),灰色粗布衣裳穿在身上甚至有些晃蕩,眼里沒有半分青春少女該有的肆意,只剩歲月磋磨留下枯井一樣的平波不驚,整個人再不復(fù)當年似驕陽般耀眼。
她強壓下對兩個人產(chǎn)生的生理不適,疏離卻有禮喊了聲:“謝律師,季總?!?br>兩個人表情怪異,彼此對視一眼。
謝澄率先提過謝晚的包,想再去握她的手,卻被躲過,他皺起眉頭。
“晚晚,我知道這三年你受苦了,哥哥買了你最愛吃的小蛋糕,快隨我們回家吧,爸媽盼你好久了?!?br>曾經(jīng)謝晚多希望聽到這句話,她剛?cè)氇z時日日盼著他們能疏通關(guān)系帶她回家。
可三年里,他們沒有探望過她一次。
希望逐漸變成失望,最后變成絕望。
現(xiàn)在,他們又笑嘻嘻來討好她,妄想用一個破蛋糕抹滅她那三年的非人牢獄之災(zāi)。
季晏禮走過來攬住她的腰,突然問道:“我送你的項鏈呢?”
謝澄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那塊百達翡麗腕表怎么也沒了?”
“丟了。”謝晚利用巧勁躲開季晏禮的手,他身上未散去的濃重女人香讓她忍不住作嘔。
考核內(nèi)容其中一項就是避免和謝家人還有季晏禮產(chǎn)生任何形式的接觸。
她可不想因為他們再被電擊,那種滋味到現(xiàn)在都讓她刻苦銘心。
季晏禮一愣,“可那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也是我對你一片拳拳愛意,怎么會丟了?”
謝澄也重重點頭,“是啊,明明那天腕表和項鏈都是戴在你身上的,怎么說丟就丟了?”
拳拳愛意?
全托他們的福,讓她一進監(jiān)獄,上思想教育課的教官就將她拖進小黑屋,一遍遍打開電擊開關(guān),只要她對謝家人和季晏禮有任何心理或者生理上的反應(yīng),心率超過一百就會被電擊。
電流穿透皮肉的劇痛,一度讓她以為自己撐不過去。
也許真如謝澄所說,她皮糙肉厚,電得那樣狠都沒死。
謝晚看向二人,唇角彎出一抹諷刺的弧度,“因為那天,我突然被抓到警車上,一身狼狽,興許是掙扎過程中弄丟了吧?!?br>見她突然提到三年前那天,兩個男人面上都有些不自然。
季晏禮率先開口:“丟了就算了,到時候我再給你拍一條更好的?!?br>謝澄也賠著笑臉道:“既然是三年前的東西,那顯然已經(jīng)配不上我家晚晚了,江詩丹頓剛出了新款,明天我就買給你。”
想到謝舒給她發(fā)的信息,謝晚興致缺缺,“不用了,回去吧?!?br>如果不是還有考核要完成,她是斷不會再回謝家的。
話才說完,她拉開謝澄邁巴赫的后座車門坐了進去。
謝澄偷偷看了一眼季晏禮,后者蹙緊眉頭,似乎十分不解謝晚反常的舉動,更生出一絲沒來由的心慌。
“晚晚,你都和晏禮三年沒見了,你以往不是最喜歡纏著他嗎?怎么反而坐我車上了,還坐后座?!?br>是啊,謝晚和他們兩個一起長大,從小她就是季晏禮的跟屁蟲,長大以后理所應(yīng)當認為自己將來會是季晏禮的新娘。
現(xiàn)在,謝舒戴著屬于她的訂婚戒指,早已和季晏禮廝混在一起,沒準在那輛車上他們不止一次翻云覆雨。
而謝澄的副座,以前都是她的專屬,想來現(xiàn)在肯定獨屬謝舒一人。
自三年前開始,從前會肆意包容她,為她遮風(fēng)擋雨的兩個男人,早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將對她的獨寵偏離到謝舒身上。
更別提謝父謝母,知道她今天回去,這會兒肯定在忙著安撫謝舒,否則來接她的怎么會只有謝澄和季晏禮。
是他們變了心,卻一個個反過來質(zhì)問她,當真可笑。
她更應(yīng)該感謝他們,托人在監(jiān)獄里馬不停蹄“照顧”了她三年。她身上的皮肉就沒有好透的時候,有些疤早已成了深深的烙印。
這一身傷皆是拜他們所賜,鎖在腳腕上的腳環(huán)也在提醒她,他們對她是如何的殘忍。
他們說得對,她占了謝舒二十年的人生,這三年就當還債了。
她清楚知道,那些真正疼愛過她的親人和愛人,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而她,也不會再對他們付出一丁點真心。
等考核結(jié)束,她會永遠離開他們。
謝晚強忍頭痛,淡淡回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不該時刻纏著季先生,更不該時時霸占不屬于我的副座?!?br>季晏禮臉色大變,想上前握她的手又想到她剛才的拒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忙將還熱著的奶茶塞進她手里。
“晚晚,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都是我的錯,我沒保護好你,這是你以前喜歡的那家奶茶,還是你一直喝的口味,你不上我的車,我就跟在后面吧?!?br>謝澄撓撓頭,也只能結(jié)巴說著:“晚晚真是懂事了?!?br>謝晚將奶茶放入茶杯座,自嘲一笑,他們玩在一起這么多年,卻從不知道她根本不愛喝奶茶。
季晏禮小心試探道:“怎么不喝?涼了就不好喝了?!?br>她抬頭反問:“你也給謝舒買過奶茶嗎?”
他立刻否認道:“我怎么會給除了你之外的女人買奶茶?再說,謝舒有他哥呢,我只給我家晚晚買?!?br>見兄弟遞眼色,謝澄也連忙附和,將提前準備的小蛋糕一并交給她。
“你和小舒都是我妹妹,哥哥不會偏心眼的?!?br>謝晚沒再說話,卻在行車途中將那杯奶茶和蛋糕都利落扔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