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路沉許知意的其他類型小說《君恩不再,禍去福來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小寶”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這孩子咱們還是有希望留下來,桃花這就去藥館給您拿藥!’我看了眼身旁淚流滿面的桃花叫住了她,‘不必了,桃花,把這藥方燒了吧,今日的事情也不必對第三個人講……’桃花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夫人,這孩子您盼了五年,今兒怎么就不要了?’我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看著桃花:‘聽話,照我說的做,藥方子燒了,今日若是少將軍來見,你想辦法幫我推了就是?!一ㄒ娢覙幼訄远ㄒ膊缓迷僬f什么,垂著頭悄聲的退了出去。桃花離開之后,我強(qiáng)撐著身子從床榻上起來,拿出路沉給我的休妻書按下了手印簽好了字,隨后又在妝奩里找到父親給我的那顆藥丸吞服了下去。父親自小便游歷江湖有一身好醫(yī)術(shù),這藥丸服下去我自己的命大抵是能保住了……突然想到上一次有孕是為了救路沉沒了孩子,這一次竟也是因為...
《君恩不再,禍去福來全文》精彩片段
,這孩子咱們還是有希望留下來,桃花這就去藥館給您拿藥!’
我看了眼身旁淚流滿面的桃花叫住了她,
‘不必了,桃花,把這藥方燒了吧,今日的事情也不必對第三個人講……’
桃花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夫人,這孩子您盼了五年,今兒怎么就不要了?’
我擦了擦額前的冷汗看著桃花:
‘聽話,照我說的做,藥方子燒了,今日若是少將軍來見,你想辦法幫我推了就是。’
桃花見我樣子堅定也不好再說什么,
垂著頭悄聲的退了出去。
桃花離開之后,我強(qiáng)撐著身子從床榻上起來,
拿出路沉給我的休妻書按下了手印簽好了字,
隨后又在妝奩里找到父親給我的那顆藥丸吞服了下去。
父親自小便游歷江湖有一身好醫(yī)術(shù),
這藥丸服下去我自己的命大抵是能保住了……
突然想到上一次有孕是為了救路沉沒了孩子,
這一次竟也是因為他,
也許我和路沉注定就不會有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吧……
一整晚我這知意堂同往日一樣寧靜的讓人害怕,
看來我交代桃花的事情,終究是我自己多情了,
折騰了一整天實在是太過疲憊,
上京熄燈宵禁之前我就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被噩夢驚醒才發(fā)現(xiàn)桃花就在枕邊,
我心中疑惑看著桃花:
‘有什么話就說,這是做什么?’
桃花不停的揉搓的衣角磕磕巴巴的說:
‘少將軍……少將軍又去那翠紅樓了,這個時辰還沒回,想必定是又睡在那兒了……’
我看著床榻空蕩蕩的另一邊,
心像被用刀刺穿了一樣血淋淋的疼,
嘆息了一聲躺了回去,
‘無妨,又不是第一日這樣了,回去睡吧……’
2
次日一早桃花剛把我昨夜臟污的衣服洗完晾好,
路沉就在偏廳衣衫不整的走了過來,
徑直向我走過來看著我說:
‘你同岳丈傳信了?我過來的時候那信鴿腳上拴著回信?!?br>我轉(zhuǎn)身看著路沉心下一沉,
擔(dān)心父親的回信泄露我過幾日的計劃,
但還是強(qiáng)裝著淡定回他:
‘嗯,不過是一些瑣事?!?br>路沉幫我理了理剛剛因為緊張掉落的衣衫
嫁進(jìn)王府的第五年我終于再次有了身孕,
我高興的只想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路沉,
剛出門就和迎面而來的路沉撞了滿懷,
還沒等我把喜訊告訴他,
路沉就低著頭啞著嗓子沉聲道:
‘知意,十日后我要迎連珠進(jìn)門,她有孕了, 連珠能等,我等不了了,你這幾天操辦一下。’
我看著路沉第一次頂撞了他:
‘我不許!當(dāng)初你娶我的時候答應(yīng)我此生只會有我一個妻子,況且那連珠是青樓女子……’
我話沒說完路沉就大力推開了我,
路沉自幼習(xí)武,只一下我便栽倒在地,
路沉瞟了一眼地上的我,語氣中有了微微的怒意:
‘知意,倘若你再任性下去,這一紙休書就送給你!’
于是在袖管里扔出一張薄紙就甩手離開了。
我看著那封休書,忍著下身傳來的劇痛給父親寫了家信。
前幾日聽聞您和母親要去游歷天下,帶我走吧,十日后我在上京等您。
1
我剛回到房間身下就已經(jīng)有絲絲的血跡滲透了衣衫,
一直跟在身后的丫鬟桃花見狀臉都嚇白了,
慌忙攙著我躺在了床上低聲說:
‘少夫人,剛剛那醫(yī)官還在外面等著領(lǐng)賞呢,要不我們先把他請進(jìn)來再給您瞧瞧?!?br>因為下身傳來的疼痛我滿臉都是冷汗,
看著桃花點了點頭,
桃花起身踉蹌著腳步就跑出去了,
很快就把醫(yī)官帶了進(jìn)來,
剛剛還一臉喜氣等賞的醫(yī)官見我的樣子立刻變了臉色,
把手搭上我脈搏的一瞬間呼吸都變了節(jié)奏,
向后退了一步跪在地上就開始磕頭:
‘少夫人,您這身體本就弱,幾年前那次小產(chǎn)就傷了根本,這一次倘若硬保下來,恐是要兩敗俱傷啊!’
桃花見狀上前就跪在了醫(yī)官面前:
‘求求您救救少夫人,這孩子少夫人盼了多少個日夜才來的?!?br>那醫(yī)官見狀長長嘆息了一聲,
在藥箱里拿出紙筆寫了個方子遞到桃花手里,
‘給你們家少夫人按照這方子服上,尚且有一絲希望。’
隨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桃花拿過方子跪著走到我的床榻前,
一邊擦眼淚一邊笑著說:
‘夫人,您看
柔聲道:
‘岳丈一向惜字,回信也只回了一個好,是不是昨日我的話傷你的心了?你去找岳丈告我的狀了?’
路沉不說還好,一說我倒覺得鼻子酸了,
強(qiáng)忍住眼淚低著頭回:
‘我的心也從來不重要,桃花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你吃好,好上朝?!?br>路沉見我這副樣子語氣倒是更輕柔了,
沒有去吃飯反而坐了下來把我攬在了懷里,
‘知意,我自知自己違背了當(dāng)初的誓言,可你看看現(xiàn)在的王公貴族,哪家的公子沒有三妻四妾?連珠陪了我八年了,今日要不是有了身孕,我也不急著讓她進(jìn)門,你也知道,偌大一個路府,總部能一直無所出……’
‘我知道當(dāng)年我們第一個孩子是因為我,但我這些年對你的疼惜也足夠彌補(bǔ)了,知意,你要體諒我?!?br>‘公子,少夫人她也是……’
‘桃花,還不進(jìn)去伺候少爺吃飯,在這里多嘴!’
桃花見我生氣了,面上雖有不甘,
但也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路沉見我這般同桃花講話有些詫異,
一邊拉著我往房間走一邊說:
‘知意,連珠進(jìn)門的事你聽著實在心煩就不要去操辦了,我在外面請個婆子來做也可,你看你的臉色,蒼白成什么樣子了,還是該補(bǔ)補(bǔ)身體才是。’
我任憑路沉拉著我跟在他后面低聲回他:
‘無妨,將軍府納妾要別人來操辦,倒讓人看了笑話,還是我來吧?!?br>路沉聽我這樣回復(fù)身子僵了一瞬,
停頓了片刻后說道:
‘知意,我知道你最懂事,昨日那封休書是我一時沖動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就帶走,你萬萬不可放在心里?!?br>我面上浮起一絲微笑看著路沉:
‘昨夜回來就已經(jīng)燒掉了,這么多年的夫妻,我自不會真的當(dāng)真?!?br>聽到我這樣說路沉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了,
在房間里用了早膳就匆匆離開去上朝了。
桃花一邊收拾餐碗一邊氣哼哼的說:
‘奴婢剛剛要說您何必攔著呢,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再次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孩兒,奴婢就想讓他悔恨!’
我正盯著父親回的那個‘好’出神,
聽到桃花這樣說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過是由頭罷了,即便是有了
我自知這句話會激怒他,也確實激怒了他,
路沉一把推開我,隨后一腳踢在了我的腹部,
我本就有舊疾,兩天前又小產(chǎn),
這一腳直接讓我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路沉看著我眼底全是冰冷:
‘許知意,你在這房里好好反思反思你自己,你不是看不上連珠嗎?那七日后的婚事,就按照平妻的規(guī)格迎連珠進(jìn)門,這婚事你親自來主持!’
我抬頭對上路沉狠絕的眼神回道:
‘路沉,你就真的不擔(dān)心你這般待我有朝一日我也會寒心,也會離開嗎?’
路沉原本冰冷的眼神多了一抹不屑:
‘離開?放著這王府正妻不做回去做鄉(xiāng)野村婦嗎?許知意,這榮華富貴早就困住了你的手腳!’
說完一把橫抱起連珠離開了。
難怪他愈發(fā)的肆無忌憚了,
原來他如此自信的認(rèn)為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
路沉剛走桃花就在外面哭的像個淚人似的進(jìn)來了,
我?guī)吞一ú亮瞬裂蹨I問道:
‘讓你做的那些事你可做了?’
桃花看了看周邊隨后又看著我點了點頭。
自那日開始,
路沉就從未進(jìn)過我的院子,
甚至連伺候的丫鬟小廝一應(yīng)都被路沉撤走了,
這正是我想要的,
這幾日我把要離開的行囊都收好了,
桃花嚷著要跟我走,但我要她留下有更重要的事情來做。
路沉大婚的前一晚,
我在院子里和桃花告了別,
徑自離開了這生活了多年的王府。
……
日子一晃就到了路沉大婚的日子,
一早路沉就差人來了知意堂囑咐盡快籌備好去正廳,
桃花在院子里就應(yīng)下了。
可大婚的時辰越來越近了,
路沉在正廳的腳步愈發(fā)的急躁,
一遍遍的差人去知意堂通傳,
見人還是遲遲不到,
路沉一臉怒氣的摘下了胸前的紅花,
就要親自去知意堂請人,
可剛邁出半步,門外一個哆哆嗦嗦的小廝就沖了進(jìn)來:
‘少將軍,不……不好了,剛剛有人來府上送信,說今晨看到少夫人在西城門早已經(jīng)出了城了!’
‘這是那人托我給您的,好像……好像是一封休書?!?br>路沉聞言瞳孔驟縮,快速展開那信件,
隨后
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我轉(zhuǎn)身看著頭都沒抬的路沉回了句‘好’。
于是帶著連珠回了房間。
我自是知道桃花的意思,
但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的,更重要的是快要走了,
我不想這其中生出無謂的事端。
到了房間門口桃花正想隨著我們進(jìn)去,
連珠就一把把桃花攔在了門外笑著看向我:
‘姐姐,我想和你說點知心的話,旁人在不方便?!?br>我給了桃花一個眼色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房間內(nèi)只剩下我和連珠兩個人了,
剛剛還畢恭畢敬的連珠瞬間變了一個臉色,
逼近我死死的盯著我厲聲說道:
‘許知意,倘若不是你,八年前我就可以進(jìn)這府門,你我出身皆布衣,憑什么你就可以做他的正妻!’
我看著連珠的樣子心中反倒踏實了許多,
這才是連珠的本色,
‘連珠,你我雖為布衣,但有著天壤之別,我是清白之身,而你,早就臟了。’
連珠見我這樣說臉色瞬間蒼白,
言語間也更狠厲了,
‘好啊,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臟污的我如何把你趕出這王府!’
話畢,迅速在袖口拿出一個小包裹將里面的東西撒在了衣衫上,
頓時剛才還雪白的衣衫暈染出一片血紅。
隨后連珠就躺在了地上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哀嚎:
‘阿沉,快來救我,我們的孩子……’
這一聲聲哀嚎恨不得整個上京的人都聽見了,
很快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了,
路沉看到眼前這個場景人都嚇傻了,一把抱起連珠,
沖著門外的小廝怒吼:
‘去叫醫(yī)官!’
連珠見狀伏在路沉懷里淚如雨下:
‘阿沉,我知道姐姐多年未孕心中不痛快,但也不能……’
話還沒說完,路沉就站起身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厲聲道:
‘許知意,你什么意思?連珠一心一意的對你這個姐姐,結(jié)果你反倒要?dú)⑽液瓦B珠的孩子?難怪是鄉(xiāng)野間出來的女子,多年的教化也改不了你骨子里的粗野!’
我對上路沉的眼神咬著牙回他:
‘路沉,你寧可信她不信我?她紅塵中洗刷了十幾年,伺候過無數(shù)男人,你就這么篤定你愛的她是個純良至善的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