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攔一攔也好,
我的那些傷她是最清楚的啊……
可隨后安柔的話直接把我推進了地獄,
安柔嘴角浮起一抹輕笑看著凌峰柔聲道:
‘你們男人的事,我可管不了,你想踢哪兒就踢哪兒嘍?!?br>凌峰聽到了安柔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盯著我看了兩秒,隨后右腳高高抬起,
猛地踢向了我的另一只膝蓋,
我活在這世上二十七年,
騎行時傷過,在片場被炸傷過,
但這一次的疼似乎抵得上那些的千倍萬倍,
我感覺自己渾身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膝蓋上,
冷汗混合著血水從臉頰上匯聚在一起流了下來,
我感覺自己似乎要死在這里了,
身旁全都是凌峰的怒罵和安柔的那一聲輕笑,
凌峰還想再下手的時候,
走廊的另一邊突然跑過來一個人攔住了他:
‘哥,哥,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沒必要,您沒必要和這樣一個渣滓生氣,您消消氣?!?br>我強撐著身體抬起頭,
原來是剛剛我給過煙的那個小保安。
也許凌峰剛剛也是被架在那里下不來,
現在有一個人這樣低三下氣的勸他他自然也清楚該怎么做,
看著我俯身捏住了我的下巴說道:
‘來,叫我聲爹,我就放了你,不然你的攝像設備今天就別想帶走了。’
那個小保安湊過來扶起我在我耳旁低聲說:
‘哥,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保命要緊啊!’
一直在后面沒說話的安柔突然出了聲,
‘這設備可是你們狗仔的命吧?叫一聲就叫一聲吧,也不會少了些什么。’
我咬著牙感覺嘴里傳出一陣血腥,
似乎是有眼淚掉了出來,
可早已和臉上的一片泥濘混在一起識不清了,
我在小保安的攙扶下起身看著凌峰叫了聲:
‘爹’,
隨后就忍著膝蓋上傳來的巨大刺痛轉身離開了,
身后頓時傳來一陣哄笑,
一片笑聲中我聽到了最扎心的那一聲,
是安柔的。
走到門口遇到了安柔劇組的總導演,
他盯著我看了好久隨后看向凌峰等人:
‘我看剛剛那個人怎么有點面熟?你們看像不像八年前銷聲匿跡的那個攝影大師?’
沒等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