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方瑾東方瑾的其他類型小說《我在古代當后媽,帶著全家致富后續(xù)+完結》,由網(wǎng)絡作家“假的金絲雀”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顧李氏幸災樂禍的說:“這可是我們顧氏一族的族長?!睎|方瑾一臉的詫異:“哦,不認識?!绷掷镎哼@孩子,這大氣喘的。顧族長被她這模樣氣的身體發(fā)抖,指著東方瑾:“你……你目無尊長!難怪方家不要你。”東方瑾看著他,兇誰呢?當真以為她是原主那軟綿綿的性子?就這氣勢,還真嚇唬不住她,她從小和那些老頭老太太們在一起。那些人哪一個拎出來都是響當當?shù)娜宋?,哪個那身氣勢不比這個族長氣勢足。“是呀,方家不要我,要你,你去呀?”“你……來人上族規(guī)?!薄皣K嘖……老頭兒你的管理范圍,比那宇宙還寬廣,是不是連天上星星的閃爍都要過問一番?族規(guī)?你給我上得著嗎?你以什么身份給我上族規(guī)?真是老母雞插個雞毛撣子,往我這里裝大尾巴狼。”“噗……”人群中不知誰笑出了聲,有第...
《我在古代當后媽,帶著全家致富后續(xù)+完結》精彩片段
顧李氏幸災樂禍的說:“這可是我們顧氏一族的族長?!?br>
東方瑾一臉的詫異:“哦,不認識?!?br>
林里正:這孩子,這大氣喘的。
顧族長被她這模樣氣的身體發(fā)抖,指著東方瑾:“你……你目無尊長!難怪方家不要你?!?br>
東方瑾看著他,兇誰呢?當真以為她是原主那軟綿綿的性子?
就這氣勢,還真嚇唬不住她,她從小和那些老頭老太太們在一起。
那些人哪一個拎出來都是響當當?shù)娜宋?,哪個那身氣勢不比這個族長氣勢足。
“是呀,方家不要我,要你,你去呀?”
“你……來人上族規(guī)。”
“嘖嘖……老頭兒你的管理范圍,比那宇宙還寬廣,是不是連天上星星的閃爍都要過問一番?
族規(guī)?你給我上得著嗎?你以什么身份給我上族規(guī)?
真是老母雞插個雞毛撣子,往我這里裝大尾巴狼。”
“噗……”
人群中不知誰笑出了聲,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顧城霖這個媳婦兒膽子真大,那可是顧氏一族的族長,她可真敢懟?!?br>
“不懟干嘛?沒聽說嗎?城霖已經(jīng)被他除族了,這是什么概念?”
“也是,這無緣無故的除族,以后再也不能受族里庇佑嘍?!?br>
“林祥家的,別說這話,好像城霖受過他們一族庇佑似的?!?br>
“呵呵,我這不是忘了嗎?”
……
顧族長被她氣的氣喘吁吁的,對著一旁的顧城霖就喊:“顧城霖!”
東方瑾冷了臉:“行了別喊了,喊他干嘛?顧城霖已經(jīng)不是你顧家人了,族譜都給人撤了,少在這里耍威風。
您老該干嘛干嘛去?哪位是這位族長的家人,趕緊把人弄走。
別再讓我說難聽的話,真心不好聽。
以后都在一個村里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免得以后遇見尷尬。
都這把歲數(shù)了,出門進門的把眼睛睜開,別閉著走路。
萬一哪天摔倒,還得賴上這路不長眼眼出現(xiàn)在你眼前。”
顧玉成,顧族長的兒子,聽到東方瑾的話也是無奈,面露愧疚的看了一眼顧城霖,走上前拉著他爹就走。
“你滾出靈霧村,”顧族長氣的推了一把他兒子,指著東方瑾喊。
“哦,你是靈霧村的村長?你好像沒有這個權利趕我出村。
你在你們顧氏一族耍威風,回家耍去。
里外不分,好賴不識,欺負弱小,自私自利,哪有一族族長的風范。
我真心擔憂,你們一族有這樣的族長,真能……”
林里正這時走出來打斷她的話:“小家伙要尊老愛幼,我是靈霧村的里正兼村長?!?br>
“里正您好,”東方瑾立馬站好半蹲,乖乖的給里正行了一個標準的晚輩禮,態(tài)度極好。
林培盛看著她滿意的點頭:“不錯。”
說完,還看了一眼一旁被氣的目眥欲裂的人。這人真是,顧耀輝只是一屆童生而已,這還沒怎么樣呢?他就把族里弄得烏煙瘴氣的。
東方瑾起身,抬著下巴:“那是,教養(yǎng)這東西是給人用的?!?br>
林培盛無語搖頭:“行了,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兒?城霖說說吧?!?br>
東方瑾一聽,急了:“里正大叔,您吶,就別為難他了,還是我說吧。
顧家這幾個大老遠就罵著閑街來了,進院就罵顧城霖不孝順,那個胖子到廚房搶我買的肉。
噥,那間屋里還藏著一個偷東西的沒出來。
我就問問里正大人,這斷親書管用不?這人都除了宗族,還算一族不?她們這種行為算不算入室搶劫?”
林培盛聽著東方瑾這些話:“斷親書簽了字就管用,一個宗族在族譜上沒了名字就不算族里人?!?br>
東方瑾看著碗里的兩片肉,嫌棄的說:“這肉不好吃,給你們爹吃。明天我給你們做好吃的肉,小妞妞你先喝粥,這粥可香啦?!?br>
她不知道,她這句話,是多么牽強,可以說把后媽的行事演繹到位了。
這石頭別看小,這種事已經(jīng)見怪不怪。
男孩吞咽了著唾液,看著她:“我……我們真的能吃?我們吃了,你不會打我和妹妹?!?br>
東方瑾皺眉,心里疼了一下:“就喝個白米粥而已,我打你們干嘛?再說,就是一些吃的,我干嘛要打你們?”
說完看向顧城霖,瞇眼:“是你和他們說的?”
顧城霖看她眼露兇光的看著他,搖頭,便把今天的事,實話實說的說出來:“沒有,我和春生趕到杏花村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外公賣他們。
還好去的及時,再晚一會兒怕是……”
“什么!買賣人口?官府不管?”東方瑾震驚的打斷他的話。
顧城霖看著她:“那些人是牙行的人,官府也管不到……”
東方瑾這才知道,古代是有這個生意的,牙行這個地方是合法的。
“你說賣他們的是他們的外公?為什么要賣他們?”
男孩不等他爹說話,盯著東方瑾,說:“外公要娶新媳婦兒,說賣了我們湊彩禮。”
女孩見哥哥說話,也大著膽子說:“外公說我們爹也娶了新媳婦,不管我們了。
他也要娶新媳婦,他說養(yǎng)了我們幾年也對得起我們,正好賣了我們還他養(yǎng)我們這幾年的錢?!?br>
吐字清晰,條理分明,這讓東方瑾對這倆孩子刮目相看,看著女孩說完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孩也不吃了,抱著妹妹也紅了眼眶。
東方瑾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心里一股一股的酸水往外冒,讓她都憋不住想大哭一場,佯裝生氣:“這是鬧哪出,不許哭!趕緊吃飯,粥涼了就不好吃了?!?br>
看著兩個孩子身體抖了一下,憋著委屈拿起筷子吃飯,東方瑾見此滿意了,抬頭看向顧城霖:“后來呢?”
顧城霖一手緊握餅子,一手攥著筷子:“我給了他二十兩銀子,算是這幾年照顧他們的費用。
之后讓他們村的村長給我寫了一份斷親書,我還給他閨女一份和離書……”
聽聞,東方瑾大驚:“幾個意思?不是……”
顧城霖看了兩個孩子一眼,悶悶的說:“今天去杏花村有人跟我說,說他們娘當年是被人救走。
還有人說,杏花村里的貨郎在廣西府見過她,這幾年也有給他爹送錢?!?br>
東方瑾聽聞沉默了,她就說一個人跳河里怎么可能不見尸體。
就是之后不飄起來,衣服碎片什么的也會沖向下游。
這……這樣可就不好說了,既然活著,為什么不回來看孩子?
“你不打算找她回來?”東方瑾壓下心里的酸楚,盯著顧城霖問。
顧城霖沒有回答她的話,繼續(xù)說:“那份和離書和三份斷親書,我今天都在衙門里備了案,你的戶籍我也報上去了。
就是名字那一欄沒填,明天我?guī)闳フ依镎?,正好把這倆孩子的戶籍也一塊寫上,讓里正跑一趟縣衙即可?!?br>
東方瑾見他這么說,心里松了一口氣,看向兩個孩子,可憐的娃呀!
語氣溫柔:“你們叫什么名字?”
男孩兒看了他爹一眼,又看了一眼東方瑾,怯懦的說:“我叫石頭,我妹妹叫丫頭?!?br>
這叫什么名字?石頭,丫頭,這么隨便?“沒有大名?”
男孩兒搖頭。
東方瑾看著他們,一個7歲,一個4歲。顧四嬸說顧城霖在他媳婦懷孕一個多月的時候,替二弟顧耀宗服的徭役。
為什么說替呢?因為當年國家鼓勵農民開荒,開夠20畝,就免徭役。
開30畝,分開荒的人10,另20畝交給村里。
顧城霖開荒的時候,才12歲,跟個小牛犢子似的,五年時間他一個人開荒出來50多畝出來。
這個數(shù)量可是在村里是頭一份,鎮(zhèn)上,縣里都有案底。
因為開荒,他原本不用去服徭役的,是他娘以死相逼。
一個孝字壓下來,他才替二弟服徭役本是去兩年,可是,又趕上朝廷趕工期,延續(xù)一年。
三年的徭役一回來,在家待了不到半年時間,他又替三弟顧耀祖去服兵役。
不去還不行,人家衙門親自來抓人了,因為名單上的名字寫的是顧城霖。
這家伙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再次被他親娘坑了。
這個國家有規(guī)定,開荒的農戶在衙門有案底的,服過徭役的衙門也有登記在冊的,都是不用去服兵役的。
因為像他們這種農家子去服兵役的,回著回來的人很少,即便回來的,大多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全身全影的回來的更是鳳毛麟角。
人死了,家里還有可以得到朝廷發(fā)放的安葬費?;钪?,給的費用卻不多,可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死在戰(zhàn)場。
因為殘疾活著回來,不僅什么也干不了,還會成為家里的負擔拖累。
東方瑾同情的看著顧城霖,這倒霉催的。
就這么慘的回來,到了(liǎo)又被坑。
媳婦沒了,孩子還差點老丈人被賣。
這家伙不會是霉運附體了吧?
東方瑾回過神來,就看著兩個孩子埋著頭伸著舌頭在舔碗。
“停停停,別舔了。鍋里還有,我去給你們端,”東方瑾說著,轉身就向廚房跑。
艾瑪,舔碗,她只在電視里邊看到過,現(xiàn)實中還是頭一份。
等東方瑾端著大碗過來時,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小石頭問顧城霖:“爹,你真的不會再走了嗎?”
“不走了,以后哪也去不了?!?br>
女孩懦懦的問:“爹,那你還送我和哥哥走嗎?”
“不會,爹不會離開,也不會送你們走?!?br>
東方瑾進屋,小石頭看到她,立馬閉了嘴。
“吃吧,吃完你們洗個澡,水都燒好了,”東方瑾說完,這才發(fā)現(xiàn)顧城霖空著手回來的。
又說道:“穿我的衣服行嗎?就今天晚上穿一晚,明天我給你們去……顧城霖,我們買衣服去哪里買?”
顧城霖看了兩個孩子的衣服,又看了東方瑾的一眼,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穿的那身衣服,但是干凈了不少,還有股香味。
“去縣里,咱們村離縣里比較近,買布回來做就行,省錢。”
東方瑾坐在牛車上,不僅被這坑洼的路顛簸都要散架了,還搖晃的迷迷糊糊的,就在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牛車停下來了。這是到縣城了?
“你們聽說了嗎?唐老財家的兒子升官了,他們一家要跟著去湖州上任,”一個挑的擔子的男子跟背著背簍的幾個男子說。
其中一個背著背簍的男子一臉詫異的問:“真的假的?湖州可是離咱這邊不近呢,那可是靠近南羌國了,聽說那邊一年四季都很熱。”
“我們一家都在他們地里干活,那還有假?”
心里發(fā)愁,只是他們這一走,所有家當都得賣。我們家還不知道會遇到一個什么樣的主呢。
又一個背背簍的男子開口,打趣道:“那他們這一走,小萬村的地要是都賣了呀?如果是這樣,你家又要換主了?!?br>
挑扁擔的男子臉上的愁容更深,說:“可不,弄不好我們連地都沒得種嘍?!?br>
“他家其它地方的那些房子、地什么都是不是也都要的買呀?”
“肯定的,哎,哪哪都是那么一大片的,誰家能拿出那么多錢?
聽說靈霧村那邊的果園和地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買,連個問的人都沒有。”
“呵呵,小萬村的地都沒人買,靈霧村更沒人買,聽說靈霧村那邊還有所大宅子是不是真的?”
“誰說不是,聽說是唐老財打算在那邊養(yǎng)老,當初在那邊蓋房子是圖個安靜。
這下好了,一天沒人住就得賣,你說買的起的,誰跑那旮旯去?!?br>
“呵呵,沒準還就有人買呢?”
“現(xiàn)在有錢的都往縣城,府城搬,縣里有錢的買小萬村的地和房也不買靈霧村那邊。
你又不知道,周圍幾個村,就數(shù)靈霧村最窮最亂。”
“說的也是?!?br>
……
兩人一言我一語的這么聊著,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不,東方瑾就聽進去了。
她湊近顧城霖,小聲問:“你知道他們說的地方在哪兒嗎?”
要是這樣,那她不是正好撿個便宜?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顧城霖看著湊到他耳邊吹氣的人,眼神閃了一下點頭:“就在咱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不遠處,南邊那邊的山腳下。
四嬸家的地都在那邊,唐老爺家果園不遠處,就是孫興家,他們在那里養(yǎng)豬?!?br>
那所宅子確實不錯,那也是他之前考慮的,只是他想買也不會買這么快。
不然,顧家那一家子會沒完沒了的鬧他。
東方瑾得到答案,不等顧城霖有所反應,跳下牛車,湊到那邊正在說話的兩個男子跟前。
看著挑著扁擔的男子,兩個筐里裝的都是大白菜,長得還挺喜人。
“大哥你好,”東方瑾打斷了人家哥倆說話。
“你好,”挑扁擔的男子回答。
其他幾個男子則是好奇的看著她,還納悶,這女子主動上前跟外男搭訕的,倒是新鮮。
她這一舉動,把顧城霖看的一愣,這人要干嘛?不懂得不嫌嗎?
東方瑾可不管那些,還很有禮貌的問挑著扁擔的男子:“大哥貴姓?”
挑白菜的男子見她這樣,道有些緊張了,還挑著擔子后退兩步:“俺……俺姓張,旁邊……小萬村的?!?br>
東方瑾見他這樣,也沒有再上前,對著他面露微笑:“張哥,小妹剛才無意聽到你們的談話。請問,你知道這個唐老爺在靈霧村的地和宅子賣多少錢?”
張良一聽她是聽到這些話過來的,也就放下了戒備,可是把他嚇壞了。
要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萬一要是碰見一個心懷不軌的,他可怎么是好。
還好,是為了唐老爺?shù)恼?,之后便打開了話匣子:“呵呵,大妹子,你這問的就算是問對人了。
我姑父就在靈霧村那邊給唐老爺看門,昨天我姑父回家還說,唐老爺把價錢降下來了。
八十畝地的良田,一百畝的果園,還有唐老爺新蓋的兩進大院子,他才要一千八兩銀子。
聽我姑父說,原來這些賣兩千八百兩呢。
那些地可都是成片的良田,要八兩銀子一畝。
聽我姑父說,那果園種的是西域那邊買來的果樹,叫什么葡萄還是什么桃的。
說是果樹,但是都在地上爬著長,我看他就是上當受騙了。
那果樹自從栽種上,至今都沒人管理,這不,都三年了現(xiàn)在還沒掛果?!?br>
東方瑾越聽越興奮,但表面沒有露出來,態(tài)度更加真誠了些:“張哥,你知道怎么聯(lián)系這位唐老爺嗎?”
葡萄呀?呵呵,那葡萄的搭架子,擱地上?那不就剩長秧子玩了。
她怎么感覺,這唐老爺?shù)恼又玫倪@處家當,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哎!有些懷念滿大街貼小廣告的場景,這古代還真干什么都不方便。
張良一聽這話猶豫了:“這……?”
東方瑾見他這樣,哪里不懂他的意思,轉頭看向他筐里的白菜:“張哥你家白菜真喜人,怎么賣?”
張良見她這么說,便來了精神:“哈哈,大妹子有眼光,我家的白菜在我們村不說第一,那也是第二的好。
我這白菜到集上十文錢一顆,你別嫌貴,看到這個紋沒,這叫小核桃紋,這白菜不僅好吃,還不柴?!?br>
“一共多少顆?!?br>
“我今天一共挑了三十顆?!?br>
“張哥,你看這么著,這三十顆白菜我都要了,也不和你砍價,你把這兩個筐也給我如何?”
張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心喜:“真的?”
東方瑾指著一旁不遠處,排著長隊的牛車:“噥,你給我搬車上去,我哥腿腳不方便。”
張良見狀,嬉笑道:“好嘞!”
顧城霖:“……”無語了,要不是排著隊,他早阻止她了,這么自作主張真的好嗎?頭疼。
東方瑾見他遲遲不動,還上下打量自己,秒懂,從袖子里拿出三串銅錢遞給他。
見此,張良立馬擺手,快速把菜搬到車上,還給規(guī)矩的放好,跳下車,才接過錢笑了:“嘿嘿,你這大妹子是個爽利的?!?br>
說完湊近東方瑾,小聲說道:“唐老財家就在縣里玄寶閣后邊的那條街,門匾有寫唐府。大妹子你家要買那地?”
東方瑾見他這般神秘兮兮的問,搖頭:“不是,是我家一個遠房親,家里老人年齡大了,喜凈,就想找塊安靜的地方。”
張良掂了一下手里的錢,見東方瑾給錢給的這么痛快,便高看她一眼,把扁擔上的繩子綁好,說:“大妹子,實不相瞞,你家那親戚真想買,你就讓他拿那片果園說事兒,價錢保準還能降下來。”
東方瑾見此笑了,看來這給甜頭之舉,在哪個世界都好使:“行,下次買菜還找你。”
“這個好說,俺家今年種了五畝地呢,”說完,那人來回扒拉手里的錢,笑嘻嘻走了。
東方瑾也笑呵呵的上了車:“顧城霖……”
顧城霖悶聲道:“叫我哥?!?br>
東方瑾也沒有在意這些,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在這古代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那是不守婦道之舉。
“哦,哥,你一會買幾個缸,廚房放一個,井邊放一個,我用一個做泡菜,一個做酸菜?!?br>
這些菜確實好,看著就水靈靈,到家做個泡菜,酸菜的正好冬天吃。
“嗯?!?br>
顧城霖看著這兩筐白菜心塞,十文錢一顆?這倆人一個敢賣一個敢買。
這人對錢是多沒概念,這種大白菜,到了集市十文錢能買三四顆,這個筐,頂多十五文。
要不是她兇狠的瞪自己那一眼,他還真會過去阻止,要是那樣,她肯定炸毛。
東方瑾拉回思緒,走過來,拉開顧四嬸兒:“四嬸,您別說他,他能怎么辦,他頭上頂著一個孝字呢。
他是長子,說什么都是錯。您放心,以后有我,我不怕她們。她們混,我比她們更混?!?br>
“好孩子,有你這句話四嬸就放心了。
城霖這孩子是個命苦的,性子又隨了他爹那個悶葫蘆。
不過他是個好的,以后這個家還得你撐著,”顧四嬸兒一臉苦口婆心的說。
心道,要不是當年夏天,顧城霖從河里救下她那倆兒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怎么樣。
從那時她就發(fā)誓,一定要竭盡全力保護這孩子,可是她有時候也是有心無力。
“行,您放心,以后這個家我撐著了?!?br>
“沒事就好,沒事我們就走了,我們還在地里掰玉米呢。小瑾,有事你就去我家找我去?!?br>
“好嘞?!?br>
顧城霖對一旁的男子說:”春生,你把牛車趕回去?!?br>
“等會兒,”東方瑾說著,把手里的肉遞給顧四嬸。
顧四嬸兒頓時冷臉:“小瑾,你這是干嘛?”
“四嬸,這個就算我和城霖送您家的,別推。
我們剛分家,這倆孩子也剛回來,我也是剛來村里,什么都不懂,以后我們一家還要仰仗著您。
只是這塊肉真心不多,您要再推辭,我會覺得您是嫌棄我們?!?br>
“你,你這孩子哪兒來這么多話,這讓我怎么拿,”顧四嬸兒看著這塊肉,至少得有三斤。
顧城霖悶悶的說:“四嬸,拿著吧,正好給四叔和幾個孩子補補?!?br>
“這?”顧四嬸猶豫了,一家子確實有日子沒見葷腥了。
“嬸兒,您就拿著吧,以后咱們多照顧霖哥一家就好,”顧春生說。
“這……這我就拿著了,但不能有下次了?!?br>
東方瑾見她接過去了,笑呵呵的說:“行?!?br>
這四嬸子不錯,以后保不齊還要用人家,人情世故這塊,必須到位。
想到空間小屋里的那堆錢,她不差錢,再說她也能掙。
不說別的,就咱家的那些設備,找一個古法小視頻出來,就能在這古代弄一個傳承下去。
不說別的,就雜貨鋪的那些大鹽粒子,她就能給它整出細鹽出來,不過這東西她不能做。
在古代,鹽這東西,最好別碰,那可是說殺頭就殺頭。
在沒有根基和實權的情況下,她還是低調低調的好。
想到林里正一家的變化,看來,她也是時候給自己這個破家找個靠山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
她要把幫助過顧城霖的那些人,都給他們找個傳家的買賣。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嗎,這樣才算長久。
不過,唐家的房子和地得先買下來,這事兒怕是要靠林里正了。
東方瑾看向還縮在一邊的兩個孩子:“石頭,帶著妹妹換新衣服去,我去做飯,吃完飯咱們去里正家?!?br>
顧城霖冷著臉:“我去做吧?!?br>
東方瑾想到那些吃的:“你做的飯能吃?你別浪費糧食了,你要是閑著沒事干,就把那幾口缸刷出來。”
顧城霖看了她一會兒:“好?!?br>
石頭怯懦的拉著妹妹走出來:“妹妹自己會穿衣服,我給……我給你燒火?!?br>
東方瑾見他這么說,就同意了。她算看出來了,這孩子你不讓他干點活,他待著不得勁。可憐見的,想著瞪了顧城霖一眼,向著廚房走去。
到了廚房,東方瑾點著了兩個灶,這樣快。被那些人這么一鬧,飯點都過了,對付一口,晚上再好好的做一頓。
這個灶臺也不知是不是他們這邊獨有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自從知道他娘被人救了,還活著,他的心是激動的,期盼他娘來接他和妹妹。
他就這么一天一天的盼,一天天的等,等來的卻是他娘捎回來的狠話。
她已經(jīng)死了,名字都改了,不再是他們的娘了。
也是從那時起,外公不再對他們兄妹好,什么活都讓他們干,有時還會動手打他們。
東方瑾噘嘴:“好了,收到,要是以后咱家有錢了,你爹納妾怎么辦?到時,我還是要走的?!?br>
古代男子有錢了,可都是講究要三妻四妾的,她可不相信這人能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顧城霖深情的看著她:“不會!”
東方瑾撇嘴,小聲嘟囔:“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男的都是大豬蹄子,不可信?!?br>
顧城霖郁悶急了,這人怎么這么胡亂不講理。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
小石頭和妹妹就這么看著他們,就在東方瑾說要和離書的時候,顧采薇一把抱住她的腰,石頭更是扯住了她的衣袖。
……
“顧城霖!你個逆子,方瑾你個掃把星,滾出靈霧村!”
大老遠就聽到顧老太婆對著他們這邊漫罵,而且他家這邊又聚集了好多人。
由于他們住的地方偏,進出村子都是都是走村東的一條小路。
走近了,東方瑾就看到林里正一家也都在,不過卻沒有看到顧氏一族的族長和他的家人。
這是干嘛?這一個個的可不像是看熱鬧的。
東方瑾跳下牛車,看著顧家這一家子,可以說老少全都出動了。
這陣仗……
顧四嬸兒攙著一位老者走過來,那名老者面色有些不悅的看著東方瑾,冷聲問:“城霖家的,是你在縣里,敗壞我們村的姑娘們?”
東方瑾皺眉,城霖家的?
顧城霖上前行禮:“二爺爺。”
老者沒有理會顧城霖,渾濁的雙眼死死盯著東方瑾,想要個答案。
東方瑾沒有給他行禮,不卑不亢的看著他回問:“顧梅雨說的?”
顧四嬸兒心情復雜的看著東方瑾:“城霖家的,這是我家大伯,在老一輩的排行老二,以前也是族里的長老。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呀?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不然……不然你有可能會被趕出村?!?br>
東方瑾看著顧四嬸兒,這又叫城霖家的了?不叫小瑾了?
呵呵,也是,她們畢竟不是一個村的,顧城霖就算姓顧,那也是被除族的。
在大局面前,他們還是相信自己的族人的,沒看到顧梅雨那嘚瑟和挑釁的眼神嗎?
“四嬸兒,您還是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吧?這上來就興師問罪不好,就算去縣令大人審案也有狀紙,分被告原告是不是?”
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對顧四嬸兒冷聲說:“你跟她說,也讓她明白明白,要是她說了,這事絕不姑息!”
“唉,是這樣的……”之后,顧四嬸兒就把今天村里的傳言都說了一遍。
原來她們四口跟著馬文才五人去了四季書齋之后,顧梅雨和那個顧小翠就回村里了。
回來路過村中央的村民聚集地,這是什么人待的地方?
正好有人知道她們倆人去縣里交繡活,又有那好事的多嘴,問她們的繡品賣了多少錢?
這不,這一搭話,你來我往的不知怎么就說起她來了。
說什么她今天進金玉樓買了不少首飾,花了顧城霖不少錢。
顧梅雨和顧小翠好心上前制止,勸她給顧城霖找個大夫看傷,別讓她肆意揮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