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兒啊,演技精湛如此,讓我深陷其中,防不勝防。
你明明可以欺我一生,瞞我一世,卻偏在婉寧要成婚時,如此失態(tài)......
我黯然起身,不再看他,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
在梨園寄人籬下數(shù)日,我的東西少得可憐,更多的竟都是關(guān)于傅云渡。
我親手制的他描摹戲裝的粉墨,我為他縫補(bǔ)的戲服,和親筆為他寫下的話本子。
那時我總是想,我們會是話本中的才子佳人。
卻忘了鏡花水月,自始至終本就是一場空。
傅云渡,我不要再愛你了。
說來真是荒唐,收拾了一通,竟然沒什么自己的東西。
窗外傳來撲棱棱的聲音,我開窗,發(fā)現(xiàn)那只信鴿已飛了回來。
“皇兒,兩日后,父皇派御林軍來接你?!?br> 看完后,我深呼一口氣,將紙條燒成灰燼。
兩日,不長不短,足夠我與這里的一切割席了。
我坐在窗前,一夜未眠。
梨園的小廝來喚傅云渡上妝時,看到我脖頸上的紅痕,眼神很曖昧。
我垂眸用衣袖遮住,將妝匣里的銀錢都給了他。
“寧姑娘這是何意?”小廝很驚訝,還是把錢收了。
我搖了搖頭,只說云老板還在休息,莫要再催了。
“可...”小廝看上去有些為難。
“三公主府上欽定云老板上臺,皇命難違,可不是你我這樣的草民能左右的。”
小廝并不知我的身份,畢竟全梨園的人,都以為我是傅云渡身邊沒名分的泄欲丫鬟。
似是得了三公主的封賞,竟也開始狗眼看人低了,不屑的瞧我一眼。
聽旁人再度提起三公主,千瘡百孔的心還是不免一痛。
我剛想說話,身后便響起一道清冷嗓音。
“我去?!?br> 傅云渡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