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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懷江疏攻略失敗后小說

            磷酸鹽 著

            其他類型連載

            我平靜的看著他:“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向我道歉嗎?”“我有什么可道歉的?就因為我的家庭情況?難道我沒錢你就不愛我了?”“你怎么跟網(wǎng)上那些撈女一樣了?”盡管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我依然被孟懷震驚了。美化欺騙的事實,倒打一耙。將責(zé)任全部甩在我的頭上,明明我是個受害者,卻在此時變成了一個不要臉的賤貨。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我壓下心中的怒火,只是問他:“為什么要騙我?”“你覺得你騙我一點錯沒有是嗎?”孟懷聽見我一聲聲的質(zhì)問,準(zhǔn)備好的甩鍋說辭突然都拿不出來了?!澳銊e鬧了,我明天買東西補(bǔ)償你總行了吧?!鳖D了半晌,他就憋出這一個屁?!安挥昧耍质职?,我們結(jié)束了?!蔽依鹦欣钕渚拖腚x開。卻被孟懷抓住不放?!拔也环质?。我不同意?!蔽掖驍嗨骸安恍枰阃?..

            主角:孟懷江疏   更新:2024-12-21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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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孟懷江疏的其他類型小說《孟懷江疏攻略失敗后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磷酸鹽”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平靜的看著他:“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向我道歉嗎?”“我有什么可道歉的?就因為我的家庭情況?難道我沒錢你就不愛我了?”“你怎么跟網(wǎng)上那些撈女一樣了?”盡管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我依然被孟懷震驚了。美化欺騙的事實,倒打一耙。將責(zé)任全部甩在我的頭上,明明我是個受害者,卻在此時變成了一個不要臉的賤貨。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我壓下心中的怒火,只是問他:“為什么要騙我?”“你覺得你騙我一點錯沒有是嗎?”孟懷聽見我一聲聲的質(zhì)問,準(zhǔn)備好的甩鍋說辭突然都拿不出來了?!澳銊e鬧了,我明天買東西補(bǔ)償你總行了吧?!鳖D了半晌,他就憋出這一個屁。“不用了,分手吧,我們結(jié)束了?!蔽依鹦欣钕渚拖腚x開。卻被孟懷抓住不放?!拔也环质?。我不同意?!蔽掖驍嗨骸安恍枰阃?..

            《孟懷江疏攻略失敗后小說》精彩片段

            我平靜的看著他:“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向我道歉嗎?”

            “我有什么可道歉的?

            就因為我的家庭情況?

            難道我沒錢你就不愛我了?”

            “你怎么跟網(wǎng)上那些撈女一樣了?”

            盡管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我依然被孟懷震驚了。

            美化欺騙的事實,倒打一耙。

            將責(zé)任全部甩在我的頭上,明明我是個受害者,卻在此時變成了一個不要臉的賤貨。

            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我壓下心中的怒火,只是問他:“為什么要騙我?”

            “你覺得你騙我一點錯沒有是嗎?”

            孟懷聽見我一聲聲的質(zhì)問,準(zhǔn)備好的甩鍋說辭突然都拿不出來了。

            “你別鬧了,我明天買東西補(bǔ)償你總行了吧。”

            頓了半晌,他就憋出這一個屁。

            “不用了,分手吧,我們結(jié)束了?!?br>
            我拉起行李箱就想離開。

            卻被孟懷抓住不放。

            “我不分手。

            我不同意。”

            我打斷他:“不需要你同意,我這是通知你,你不會以為我還能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和你在一起吧,我不像你道德感那么低,我覺得惡心。”

            聽到我決絕的話,孟懷像是受到了震撼,后退了兩步。

            我轉(zhuǎn)身就走,不再留戀。

            9我找了間酒店住進(jìn)去,那件襯衣因為全新未拆,很快就賣出去了。

            最近骨頭越來越疼,不只膝蓋,隱隱有一種發(fā)展到全身都疼的趨勢。

            疼得我整晚都睡不好覺,索性起了個大早,走去了地鐵站。

            前幾天在網(wǎng)上看好了墓地,今天準(zhǔn)備去實地看看。

            負(fù)責(zé)人十分耐心的向我介紹幾種公墓的類型,我選了一種最便宜的。

            活著買不起房子,沒想到墓地也差點買不起,付完錢后,我卡里還剩了幾千塊錢。

            下午我回到單位,蔣鑫鑫點了奶茶,我拿了一杯,喝了起來。

            公眾號里最新的推送完成,我發(fā)給了蔣鑫鑫,讓她趕緊看看,沒問題就可以發(fā)了。

            但是她不怎么在意,擺了擺手:“你直接發(fā)就行,我覺得還不錯?!?br>
            “你還是趕緊招個新人吧,趁我還沒倒下,還能幫你帶帶?!?br>
            最近我的腿疼的越來越頻繁了,去醫(yī)院開了些止疼藥才勉強(qiáng)能活動。

            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是骨癌,還不如直接讓我猝死來得痛快一點。

            “在招了,在招了?!?br>
            蔣鑫鑫不在意的擺擺手。

            我嘆了口氣,起身準(zhǔn)備回我的工位。

            突然腿上失去了力氣,重心不穩(wěn),重重摔倒在地。

            蔣鑫被我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扶我。

            “你要嚇?biāo)牢野?,你明天別來上班了,回去好好休息?!?br>
            我坐在她的老板椅上,搖了搖頭:“別啊,我愛工作。

            這只是個意外?!?br>
            其實還是因為我的錢都拿去買墓地了,剩下的還一部分還得留著火化和骨灰盒,我還得吃藥,不工作的話,我連買止痛藥的錢都沒有了。

            為了表示我的健康,我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圍著辦公室走了一圈。

            蔣鑫鑫都快哭了,把我按回了座位上。

            “為什么不治病啊,我有錢,我給你治病。”

            在這個世界我一直有一種局促感,總覺得我并不屬于這里,我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孟懷。

            所以我對這里一直沒有什么歸屬感,不想被牽絆,也一直沒怎么交朋友,在外人看來我是一門心思放在了孟懷上,其實我只是不想有太多的壓力。

            但是跟蔣鑫鑫是意外,誰會想到能跟老板成為朋友啊,這不是跟大學(xué)軍訓(xùn)愛上教官一樣嗎?

            10“我只有你一個朋友了,你走了我只能一個人喝兩杯奶茶了?!?br>
            說著蔣鑫鑫撲在我懷里哭了起來。

            我苦笑一聲,拍了拍她的頭。

            “你也是我在這里唯一的朋友?!?br>
            蔣鑫鑫小時候并不在這座城市,后來他家發(fā)達(dá)了才搬了過來,所以她跟圈子里的人不熟,都是表面朋友,還經(jīng)常被那些老錢排擠。

            蔣鑫鑫問我想不想去旅游,我想了想說。

            “我想去看看海,我從來沒見過?!?br>
            兩次為人,都住在內(nèi)陸城市,從來沒看過海洋。

            她大手一揮,買了兩張機(jī)票,帶我看海。

            去之前,我先去醫(yī)院開了些止痛藥帶上。

            回酒店收拾了一些東西,拎著行李箱準(zhǔn)備出發(fā),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孟懷站在門口。

            他的手里拎著一個印著log的小袋子,是上次蔣鑫鑫送我的手鏈那個牌子。

            看見我出來,他面上一喜:“我是來道歉的?!?br>
            說著把手里的袋子遞給我。

            我沒有說話,接過袋子,拆開一看,里面是一條和蔣鑫鑫送我那條差不多的手鏈,只是珍珠小了很多,也沒有鑲鉆。

            這條是店里最便宜的,我當(dāng)時還看了眼價格,只需要兩千多塊錢。

            “孟懷,八萬一件的衣服你說送就送,給我,就這?”

            我拎起手鏈晃了晃,隨后丟盡了袋子里。

            “我真的搞不懂你,你明明根本不缺錢,卻能精準(zhǔn)的買到最廉價的東西送給我。”

            “我現(xiàn)在知道了,因為你根本看不起我,打心底覺得我不配罷了。”

            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愛是盡力而為,仍常覺虧欠”,我曾經(jīng)對孟懷也是如此,我可以給他買超出我消費水平的東西,我可以接受他隨手買一些幾塊錢的東西給我,我覺得只要心里由對方就好。

            現(xiàn)在看來,是我的愛太滿,把他寵壞了。

            11可是來不及了,還有一個月,我就要死了,欺騙到此為止,愛也到此為止。

            “我沒有!”

            孟懷想要反駁我的話,卻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那你借我三十萬,我得癌癥了,手術(shù)費三十萬,這對你來說應(yīng)該很容易吧?!?br>
            如我所料,孟懷并不相信,短暫的錯愕后,又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果然,你和那些人沒什么區(qū)別,都一樣的愛慕虛榮,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后就原形畢露了?!?br>
            我不置可否:“那就沒什么可聊的了,麻煩讓一讓?!?br>
            我伸出手撥開他,準(zhǔn)備離開。

            “你要是走了我們就徹底完了?!?br>
            孟懷在我背后大喊。

            可是我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貌似是我先說分手,你巴巴的來求復(fù)合的?!?br>
            給他氣個半死。

            1到了海邊,蔣鑫鑫定了坐豪華的海景房,起床就能看見大海。

            坐在沙灘上,我?guī)е陉柮?,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還有一個小本子。

            “我最多還有一個月,這卡里還有些錢,是骨灰盒和火化的,你要是覺得晦氣就找專業(yè)團(tuán)隊來操辦?!?br>
            “墓地我已經(jīng)買好了,地址就在這個本子上,另外我的密碼都寫在這個本子上了,就全部交給你了。”

            我又想起了什么,說道:“瀏覽記錄幫我刪一下,你要是想看也可以不刪?!?br>
            蔣鑫鑫盡管帶著墨鏡,可是眼淚卻流到了嘴角,又滾到了沙灘上。

            “真的治不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人總有一死的,沒關(guān)系,接下來我要好好享受生活!”

            腿又開始疼了起來,我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跑向海邊。

            接觸到水的一瞬間,一個海浪打來,我倒在岸邊,感受波浪的柔柔的沖擊。

            瘋玩一整天,我和蔣鑫鑫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刷手機(jī)。

            下一秒她把手機(jī)丟在一邊,側(cè)身抱了抱我。

            “你小子偷偷減肥了是吧,小腰這么細(xì)?!?br>
            我笑了笑,往她的方向挪了挪。

            “在等一段時間我更瘦,連人帶盒無盡?!?br>
            蔣鑫鑫沉默了片刻,聲音悶悶的:“你別說話了。”

            這個月來我瘦了很多,皮膚也變得沒什么血色,甚至有點病態(tài)的黃,疼痛折磨著我難以入眠,看著月亮落下,太陽升起的過程,實在是太難熬了。

            來海邊的第三天,手機(jī)給我推送了一條新聞。

            “孟氏集團(tuán)繼承人宣布不日將與陳氏集團(tuán)繼承人訂婚?!?br>
            點開一看,孟懷和上次在商場里碰見的那個女孩兒一起買鉆戒的照片被拍到了。

            那家的鉆戒我也很喜歡,我甚至放下豪言壯語,結(jié)婚戒指就買他家的。

            孟懷說鉆石其實就是碳,他送我一塊煤炭也是一樣的。

            以前還覺得是玩笑,現(xiàn)在想來也是諷刺。

            我把手機(jī)丟進(jìn)了衣柜里,不再管他,我現(xiàn)在跟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宿主,真的不再努力一下嗎?”

            “不用了,白費力氣。”

            帥氣的禮賓小哥送來了今天的早餐,蔣鑫鑫還在睡覺,而我因為腿疼了一晚,睡不著。

            叫了早餐吃完后干嚼了兩粒止疼藥。

            又靠著蔣鑫鑫睡了會兒。

            幸好,我還不是一個人。

            13系統(tǒng)告訴我,這兩天孟懷對我的好感度居然升高了,已經(jīng)高達(dá)百分之九十了。

            我有些震驚,可是這也來不及了啊,還有十天,就到第十年了。

            不過從中我也發(fā)現(xiàn),男人就是賤,不在身邊的時候就知道她的好了。

            倒數(shù)第九天,因為我和蔣鑫鑫都被充足的日光曬黑了兩個度,所以決定提前返回。

            倒數(shù)第八天,蔣鑫鑫讓我去她家,她臥室配套的廁所,比我之前和孟懷租的那間房子還要大。

            我只是坐了一會兒還是回到了酒店。

            最近我的腿幾乎每天都疼,有時候我還能忍,有時候忍不了我就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太疼了。

            這具身體似乎出現(xiàn)了耐藥性,吃以前雙倍劑量的止疼藥都不管用了。

            系統(tǒng)問我要不要兌換一次止痛藥,雖然只能維持一天。

            我本來是拒絕的。

            可是突然我很想吃大學(xué)門口的麻辣燙,于是我還是兌換了一次止痛的機(jī)會。

            麻辣燙已經(jīng)換了老板了,據(jù)說這個是前老板的徒弟,所以味道還和以前差不多。

            我已經(jīng)失去味覺很久了,嘗不出來什么味道了。

            吃完飯我又去了學(xué)校,隨便走了走,這應(yīng)該是我最后一次來這里了。

            最近學(xué)校正在舉辦招聘會,不少大四的學(xué)生揣著一打簡歷依次投遞。

            坐在學(xué)校的奶茶店點了一杯奶茶,一個學(xué)妹也走了過來,十分喪氣的把簡歷丟在桌上。

            我想了想,走了過去。

            “你是要找工作嗎?”

            學(xué)妹點了點頭。

            “我工作的地方剛好在招人,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簡歷嗎?”

            “可以的可以的,姐姐,這個給你。”

            學(xué)妹忙不迭地遞給我一份簡歷。

            沒想到她也是學(xué)英語的,成績還不錯,我當(dāng)年一門心思攻略孟懷,成績只要求及格就行,獎學(xué)金一次也沒拿到過。

            “你很優(yōu)秀啊?!?br>
            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

            “優(yōu)秀也沒用啊,一樣找不到工作。”

            學(xué)妹話里有些沮喪。

            “加個微信吧,我把老板的微信推給你,你一個星期后加她,就說是江疏推薦的,她會給你一個機(jī)會的?!?br>
            14晚上,我躺在床上,準(zhǔn)備抓住這來之不易的無痛時間,睡個大覺,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接聽放在耳邊,孟懷的聲音傳來。

            “江疏,你送我的那件襯衣怎么不見了。”

            他好像是喝醉了,語氣帶些委屈。

            “我花了四千多,你一次也沒穿過,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就丟了?!?br>
            聽見我的話,孟懷似是被嚇到了,抽了口氣。

            “丟了?

            丟哪里了?”

            丟給買家了,人家可喜歡了,給了我滿分好評,還配了九宮格圖片。

            “不記得了,還有事嗎?

            沒事我掛了?!?br>
            說完我管他有事沒事,直接掛斷了電話。

            “宿主,好感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十二了!”

            系統(tǒng)很激動,不停在我耳邊嘰嘰喳喳。

            “別吵我,我要睡覺?!?br>
            我罵了一句,系統(tǒng)閉嘴了,我?guī)е⑿θ胨恕?br>
            15再次醒來時,入目一片純白,旁邊傳來低低的哭聲。

            我轉(zhuǎn)頭過去,蔣鑫鑫坐在旁邊,穿著一件粉絲的裙子,眼線被眼淚暈開,在眼睛下畫出兩條杠。

            “我是到天堂了嗎?

            怎么會有個天使在我旁邊啊。”

            聽見我的話,蔣鑫鑫才勉強(qiáng)笑了一下,給我掖了掖被子。

            “你睡了一整天,酒店還以為你死屋里了,趕緊給我打電話?!?br>
            還有最后幾天了,我不想呆在醫(yī)院,起身就想離開。

            蔣鑫鑫不讓我走,我笑了笑,看著她:“我好疼啊?!?br>
            出院后她讓我去了她家里,躺在她的高級床墊上,我突然覺得好冷。

            蔣鑫鑫趕緊又給我加了床被子,又拿了幾件羽絨服蓋在我身上。

            “別傷心,早晚有這一天。”

            我想安慰她一下,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憋出幾個字。

            “睡吧,睡醒了,就好了?!?br>
            她抹了把面上的眼淚,躺在我旁邊,拍了拍我。

            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16觥籌交錯的宴會上,孟懷手里端著一杯香檳,正在和幾個董事會成員聊天。

            突然耳邊一陣尖銳的爆鳴,緊接著又是眼前一黑。

            手里的高腳杯滑落,玻璃碎裂的聲音吸引了宴會上大部分人的目光。

            “小孟總,沒事吧?”

            “小孟總,小孟總?”

            耳邊陣陣呼喚拉回了他的理智,他胡亂借著旁邊一個人的力站直。

            晃了晃腦袋,跟周圍人說了聲抱歉,便快步走去了外面。

            那一瞬間他突然想到了江疏。

            拿出手機(jī)打電話過去。

            響了三聲,對面接通了。

            “喂,是我,孟懷,你在哪兒?

            我想見你。”

            對面沉默了半晌才開口。

            “你是江疏前男友吧,江疏死了。”

            聽見最后兩個字,孟懷突然覺得心口一陣劇痛,痛到他快要直不起腰。

            呼吸之間似乎都帶上了痛意,他十分艱難的對著手機(jī)開口。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

            我要見江疏?!?br>
            蔣鑫鑫拿著手機(jī),嘴角勾起惡劣的笑:“我把地址發(fā)給你,明天一早你可千萬要到啊。”

            收到地址后孟懷第一時間回去了我們那間小房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房子買下來了,里面的東西一樣未變。

            他想找到那件襯衫,他一次也沒有穿過,明天穿上去見江疏,她一定會很高興。

            可是就算把每個柜子都翻了一遍,他還是找不到,只剩最后一個抽屜,里面是鎖著的,打不開。

            孟懷突然覺得,如果打不開的話,那么一定是江疏不希望他看見,可是現(xiàn)在他找不到江疏了,他一定要把這個打開。

            他找了個工具箱,里面有一個電鉆,抽屜鎖很快就打開了。

            里面并沒有什么襯衣,有的只是幾張輕飄飄的紙。

            上面都是專業(yè)術(shù)語,他有些看不懂,于是他拍照發(fā)給了一位熟悉的醫(yī)生朋友。

            很快電話就打了過來:“這誰的單子?

            上面不都寫了嗎?

            惡性腫瘤病變。

            右側(cè)股骨,這是骨癌唄。”

            孟懷突然想起來那天在酒店門口,江疏說的那番話。

            原來不是在騙她,她是真的生病了。

            對面還說了些什么他已經(jīng)聽不到了,他腿上失去力氣,跪倒在地,死死抱著檢查單,就好像抱著江疏一樣。

            17蔣鑫鑫在公墓門前的殯葬店里買了一束菊花,放在江疏的墓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她們?nèi)ズ_叺臅r候拍的,江疏笑得很開心。

            不一會兒,身后響起一陣腳步聲。

            孟懷終于又再次見到了我,不過不再是活生生的人來,而是黑白照片里的我。

            “來了?

            看看吧,江疏在這里。”

            蔣鑫鑫指了指我的墓碑。

            “她走的時候,痛不痛。”

            孟懷上前走了幾步,跪在我的墓前,痛哭出聲。

            “癌癥,你說痛不痛,她每天都睡不著,痛得在地上打滾兒?!?br>
            她的話就像是刀子,一刀刀刺在孟懷的身上。

            他哭了很久,蔣鑫鑫有些不耐煩:“別在這里假惺惺了,看也看了,趕緊給我滾?!?br>
            說著就想伸手把他趕走。

            孟懷掙開她,打開旁邊的箱子,里面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疊一疊的人民幣。

            “你曾經(jīng)向我要三十萬,我現(xiàn)在給你?!?br>
            說著便拿出一疊鈔票,用打火機(jī)將其點燃。

            火光亮起,照亮我的墓碑,蔣鑫鑫罵了句:“傻逼。”

            趕緊往退了兩步。

            18“系統(tǒng),能不能兌換一次報警的機(jī)會,把這個侮辱人民幣的孫子抓起來?!?br>
            我坐在病房里,遠(yuǎn)遠(yuǎn)看著系統(tǒng)免費送給我的一次投影機(jī)會。

            “好的宿主?!?br>
            很快警察就到了,而他手里的人民幣燒得也差不多了。

            其實我還沒死,最后兩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孟懷對我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八,索性和蔣鑫鑫做了一出戲。

            果然,在看到我墓碑的那一刻,好感度到了百分之百,那一瞬間我身上的疼痛全部消失,面色紅潤有光澤。

            今天結(jié)束,我就可以脫離這個世界,回到原本的世界里了。

            孟懷因為侮辱人民幣要被關(guān)十五天。

            因為進(jìn)局子,他的婚約也黃了,兩家公司的合作也飛了。

            蔣鑫鑫回到病房,看見我恢復(fù)正常,一把抱住了我。

            “什么時候走?”

            “就今天?!?br>
            我換下了病號服,和她一起去吃了最后一頓飯,我們都默契的沒有提攻略這件事。

            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河濱散步,找了一張長椅坐下。

            蔣鑫鑫總是欲言又止。

            “想問什么就問吧?!?br>
            接著她就問了我很多關(guān)于系統(tǒng)和攻略的事情。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下一個攻略者。

            今天很快結(jié)束,我最后和我的朋友擁抱。

            “別傷心,有緣還會再見?!?br>
            19這是我做復(fù)建的第二個月,剛從病床上清醒的時候,我的手腳因為長期的植物人生涯幾乎不能動。

            我一直在復(fù)健,現(xiàn)在終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在陸地上行走。

            最近我在網(wǎng)上找工作,父母因為維持我的生命已經(jīng)在掏空了家底,現(xiàn)在我回來了,也是時候回報了。

            面試當(dāng)天,樓下停著一輛小跑車,我覺得有些眼熟。

            到了辦公室,老板椅背對著我,我嘗試著說了一句:“你好?”

            椅子轉(zhuǎn)過來,對上一張熟悉的臉。

            “你好。”


            攻略男主失敗,我即將被清除。

            卻發(fā)現(xiàn)在當(dāng)保安的男主原來是那棟大廈的主人。

            當(dāng)時我開口向他借錢治病時,他卻覺得我貪慕虛榮。

            如他所愿,我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他卻慌了,帶著一箱子鈔票來到我的墳前燒給我。

            可我永遠(yuǎn)也不會回來了。

            攻略孟懷的九年零十個月,系統(tǒng)發(fā)出預(yù)警,剩下兩月,如果不能攻略成功,就會在兩個月后的今天被清楚。

            我問系統(tǒng),現(xiàn)在好感度是多少。

            系統(tǒng):“百分之八十八?!?br>
            從我跟孟懷談戀愛的那天起,好感動就一直停留在百分之八十八了,四年了,一直沒有變過。

            我以為只要我繼續(xù)無條件對他好,一定能在一年內(nèi)將好感度升到百分之百,可是我錯了,這段時間,好感度不僅沒有上升,還隱隱有下降的趨勢。

            “那清除的方法是什么?”

            系統(tǒng)沉默了幾秒:“這是個驚喜?!?br>
            下一秒,我的手機(jī)響了,上個星期單位組織的體檢結(jié)果出來了,醫(yī)生讓我去醫(yī)院一趟。

            看見檢查單的那一刻,真是好大一個驚喜。

            骨癌,晚期。

            我坐在醫(yī)生對面,花了些時間才消化掉這個巨大的驚喜,醫(yī)生面露不忍,讓我回去和家人商量,早點來治病。

            我問系統(tǒng):“如果接下來兩個月我攻略成功了,骨癌是不是就好了?!?br>
            系統(tǒng)說是。

            真是妙手回春吶。

            2走出醫(yī)院,醫(yī)生讓我去跟家人商量,可是我哪有家人,我是被汽車撞死后來到這個世界的。

            系統(tǒng)告訴我只要攻略成功就能回去。

            這個世界的我叫江疏,是個孤兒,和這個世界的男主角孟懷是高中同學(xué),大學(xué)同學(xué)。

            孟懷在大學(xué)校園見到我的時候十分震驚,還以為是巧合,其實是我用積分換了一次查看他志愿的機(jī)會,和他報了一個學(xué)校,一個專業(yè)。

            我拿出手機(jī),想給孟懷打電話,又想起來他前段時間說因為在工作時間接我的電話導(dǎo)致被隊長看見后扣工資的事,便把手機(jī)放了回去,準(zhǔn)備直接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

            我和孟懷的大學(xué)只是一個普通二本,專業(yè)也很爛大街,商務(wù)英語。

            所以畢業(yè)后,很長一段時間我倆都找不到工作。

            為了省錢,我們一起租了一個小單間,后來他告訴我他找到了一個大樓保安的工作,一個月工資有四千塊。

            現(xiàn)在大學(xué)生當(dāng)保安在短視頻軟件上能找到很多,我也沒說什么,表示支持。

            很快我也在一個初創(chuàng)小公司找到了一個運營的工作,整個公司就三個人,我,老板,還有一個保潔阿姨。

            老板很大方,一個月八千還交五險一金。

            到了公司樓下,孟懷并不在保安廳里,我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剛好我也餓了,便去了樓下的便利店,買了一個飯團(tuán)。

            3等著店員加熱的時間,我坐在高腳凳上,透過玻璃,看著外面出神。

            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S680,要好幾百萬,以前孟懷在路邊看見后十分熟稔地跟我科普。

            飯團(tuán)好了后,我接了過來,卻在轉(zhuǎn)身的瞬間,腳上失去了力氣,動彈不得。

            前兩天剛剪了寸頭的孟懷并沒有穿著保安的衣服,而是一身合體的襯衣西褲,臂彎上還搭著一件深藍(lán)色西裝。

            下車整理衣服的瞬間,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貴氣。

            他明明長得和孟懷一樣,可我卻不敢認(rèn)。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保安衣服的男人小跑了過去,給了孟懷一套保安服,他點了點頭,張口又說了什么,就拿著衣服上車了。

            我問系統(tǒng):“孟懷是不是還有什么兄弟?”

            系統(tǒng):“那好像就是孟懷。”

            手里的飯團(tuán)突然沒什么味道,因為我忙著在心里問候系統(tǒng)和孟懷祖宗十八代。

            一個知情不報,一個裝窮騙我。

            整個故事里,我就是個無辜的小白菜,炮灰攻略者。

            恰好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身著職業(yè)裝的白領(lǐng),脖子上還掛著工牌,上面寫著,總裁辦。

            “你好,請問旁邊有人嗎?”

            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店里空無一人,順手就把帆布包放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我趕緊拿開:“沒有沒有?!?br>
            “謝謝?!?br>
            白領(lǐng)小姐姐在我旁邊坐下,看我一直在看孟懷的那輛車,便跟我聊了起來。

            “帥吧,這可是我們老板兒子,這車聽說要四百多萬,我這輩子都買不起?!?br>
            我點了點頭,確實很帥,人和車都是。

            現(xiàn)在我的心情很復(fù)雜,回想起以前的種種,突然意識到為什么我的好感度一直停留在百分十八十八了。

            孟懷告訴我找到工作的那天,我特地去了奧萊買了一件大牌襯衫,花了四千多塊。

            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邊,從來沒有穿過,我問他為什么不穿。

            他說:“這么貴的衣服,必須要重要的日子才能穿,”我看他平常穿的衣服都刻意剪掉標(biāo)簽,還以為是他的自尊心作祟,不想讓別人覺得穿的太便宜。

            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是怕被我發(fā)現(xiàn)他富二代的身份。

            4回家后,孟懷并沒有回來,我把檢查報告收到了抽屜里,用鑰匙鎖了起來,倒在沙發(fā)上玩了會兒手機(jī)。

            沙發(fā)套前些天我剛洗過,上面還有一股好聞的冷香。

            那天是個艷陽天,沙發(fā)套曬干后,我和孟懷一起套在沙發(fā)上,又抱在一起,倒在上面。

            那一刻,我生出了一種他對我的好感度一定百分之兩百的錯覺。

            膝蓋突然產(chǎn)生劇痛,骨癌的癥狀開始在我身上顯現(xiàn)。

            我整個人蜷縮在沙發(fā)上,冷汗涔涔。

            系統(tǒng):“宿主,要不要用積分減輕疼痛。”

            我抬手重重錘了兩下膝蓋,問道:“我還有多少積分。”

            “還有一千分,減輕一次疼痛五百分,可以維持一整天?!?br>
            還有兩個月我才能被清除,這中間還要疼無數(shù)次,這積分還是省著用比較好。

            門口傳來鑰匙的聲音,孟懷回來了。

            穿著那套保安制服。

            我忍著疼痛,起身坐好,看著他。

            孟懷脫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合體的白襯衫。

            “晚上吃什么?”

            他問我。

            “你自己弄,我晚上在外面吃過了?!?br>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孟懷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委屈的神情,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

            “我工作這么累,你是不是想餓死我?!?br>
            我扭臉掙開他的手:“真的很累嗎?”

            孟懷愣了一下,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重重點頭。

            “真的,站崗我都要累死了?!?br>
            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我平時只會心疼他,可現(xiàn)在一切真想大白后,我突然很疲憊。

            “你這不是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嗎?

            死不了?!?br>
            要死的明明是我。

            “我腿疼,睡覺了,記得洗澡。”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走進(jìn)了臥室。

            5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去了單位。

            我的老板也是個富二代,畢業(yè)后家里給了一筆錢讓她自己創(chuàng)業(yè)。

            快到中午十二點,老板才開著她的粉紅色小跑車來公司。

            “疏疏,想吃什么自己點?!?br>
            蔣鑫鑫把手機(jī)丟給我。

            公司就我們倆人,保潔阿姨一般下午才上班,午飯一般都是想吃什么和老板一起點外賣就行。

            我點了個清淡的米線,就把手機(jī)還了回去。

            蔣鑫鑫點了一份辣米線,打開電腦,播放最近熱播的韓劇,我倆一邊吃一邊看了起來。

            蔣鑫鑫家里是挖煤起家的,也就是俗稱的暴發(fā)戶,可是她卻一點沒有暴發(fā)戶的驕橫,也從不把我當(dāng)員工,更像是朋友。

            “對了,體檢報告去拿了嗎?

            可別忘了啊?!?br>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吸溜掉筷子上的米線。

            “昨天去拿了,癌癥晚期?!?br>
            蔣鑫鑫翻了個白眼:“趕緊呸呸呸,別瞎說?!?br>
            我把手機(jī)里拍下的報告單給她看。

            “真的,沒騙你?!?br>
            她依舊不敢相信,拿過手機(jī)兩指放大,想要找出一些p圖的痕跡。

            放下手機(jī)后,她的眼圈紅了。

            “你痛不痛啊?

            我看網(wǎng)上說癌癥都很痛啊?!?br>
            我放下筷子安慰她。

            “不怎么痛,別哭啊,你趕緊再招一個員工啊,我要是哪天不在了,你這公司就得破產(chǎn)了?!?br>
            “哪里還找得到你這么物美價廉的員工啊,你去治病啊,還來上班干嘛?”

            敢情我的優(yōu)勢只是物美價廉是嗎?

            明明生病的是我,但是哭得一塌糊涂的卻是我的老板。

            “都怪你,我的心情都不好了,你下午陪我去逛街!”

            擦干眼淚,蔣鑫鑫下了命令。

            6飯后我拿出手機(jī)開始搜索墓地,被系統(tǒng)清除我不能回去,只能成為一抔骨灰,生前住在小小單間里,死了總得買個好地兒。

            這些年我省吃儉用,想著多買點東西給孟懷,好讓他提高好感度。

            所以手里的存款也就幾萬塊錢。

            到了商場,蔣鑫鑫挽著我的手,走進(jìn)了一家奢侈品專柜。

            她是老熟人了,sa一看到她就立刻迎了上來,把我們帶進(jìn)了VIP室。

            新款的衣服包包像菜市場的大白菜一樣擺在面前,這些都不是我能消費得起的,只能默默吃免費的甜品。

            “孟懷,你覺得這件衣服好看嗎?”

            一墻之隔,傳來一個嬌俏的女聲。

            我拿著叉子的手頓了兩秒,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喜歡就買?!?br>
            熟悉的嗓音,是我的男朋友,孟懷。

            “我覺得這兩個顏色都不錯。”

            孟懷語氣淡淡的:“那兩個顏色都買就行了。”

            外面的sa很激動,等他們都走了之后,我才走出去問道:“剛剛那兩個客人買了什么?”

            Sa以為我也想買,從架子上拿出一件外套。

            “剛剛那個小姐買了這款,這是我們店里最后一件了?!?br>
            我看了眼上面的吊牌,一件八萬多。

            又看了兩眼,還是八萬多。

            7我悻悻把衣服掛了回去,起身準(zhǔn)備回VIP室。

            “呼,幸好找到了,孟懷你太笨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我下意識轉(zhuǎn)身,卻和幾步之外的孟懷視線撞上。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休閑衛(wèi)衣,高大挺拔,寸頭又散發(fā)著不馴的氣息。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女孩兒拎起地上另一個品牌的購物袋,朝著孟懷走了過去。

            我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跟他對視。

            “等我一下,遇見一個熟人?!?br>
            孟懷低頭輕聲對女孩兒說道。

            我突然覺得面前的人很陌生,我似乎從來沒有看透他。

            認(rèn)識十年,無數(shù)次的擁抱親吻,原來只是熟人。

            “她是我老板的女兒,我陪她來逛街,你不要生氣?!?br>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騙我。

            是不是以為我看不出來他那一身奢侈品,真把我當(dāng)土狗了。

            站了一會兒,膝蓋又開始鉆心的疼,我偷偷調(diào)整重心,好讓自己站得很有氣勢。

            “行了,我不瞎,你這一身衣服也是老板買的?

            孟懷,別裝了,真挺沒意思的?!?br>
            “還是說,我應(yīng)該叫你孟少爺。

            騙我這種窮人很有意思是吧。”

            我越說越覺得可笑,那些一起吃路邊攤,逛批發(fā)市場的時刻都變得無比諷刺,我像一個小丑,而孟懷則是臺下尊貴的觀眾。

            “晚上回去我會給你一個解釋,你別鬧了?!?br>
            我心口一酸,謊言被拆穿,他卻覺得是我在鬧。

            我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回了VIP室。

            桌上的甜品又續(xù)上了,我大吃了兩口,不愿再想。

            蔣鑫鑫買了三個包包,五件衣服,還買了幾條手鏈。

            付款的時候,她拿出一條珍珠手鏈,戴在我的手腕上。

            “送你了。”

            我沒有推辭,我在這個世界沒什么朋友,一心只想著完成任務(wù),估計以后還得麻煩蔣鑫鑫幫我處理一下身后事。

            “宿主,你剛剛做了什么?

            孟懷對你的好感度突然下降到了百分之七十。”

            “被我戳穿了,破防了唄。”

            之前我不像拆穿孟懷是因為對他還有一點期待,想著說不定哪天好感度就上升了,可是這一刻,我突然失望了,與其等一個撒謊精回心轉(zhuǎn)意,不如早點去換一塊好點的墓地。

            8晚上回家后我把自己的東西收了起來,當(dāng)時租這個房子,我付的房租,孟懷出的水電費,我心疼他站崗太累還在家務(wù)上多承擔(dān)了一些。

            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

            房子小,東西也不多,但是我把那件四千多的襯衫拍了照,掛在了二手網(wǎng)站上,其他一些便宜貨,估計也沒有人會買,便全部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孟懷回來就看見了家里消失了很多東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孟懷一臉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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