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愣,眼底閃過一抹受傷。
良久,才說了句:“白靜姝,我是要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能拋下我?!?br>
若不是經(jīng)歷了幾次離婚,我差點信了他的一臉情深。
可幾次的心痛,深徹入骨,我豈會好了傷疤忘了痛?
“陶思言,我們不可能,我已經(jīng)有新歡了。”
“誰!”
他臉色一變,眉心禁不住全攏了起來,我咬著牙,掃了謝臨州一眼。
語氣堅定道:“他!我的新男友。”
“和我同行,長得還帥,我白靜姝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陶思言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向來人,雙眼微瞇。
就在我以為他要質(zhì)問什么時,他突地變了臉,和謝臨州打了聲招呼:
“我是該稱呼你謝導(dǎo),還是謝總?”
“聽說,你是我前妻的新男友?”
他聲調(diào)懶洋洋的,帶了一絲玩味地試探,可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掌心緊張的全攥了起來。
不得不說,謝導(dǎo)演技不錯,他愣是沒有穿幫,反而像模像樣地走了過來。
不顧周圍詫異地目光,一把牽起我的手,笑得肆意:
“陶總,這種事還是要眼見為實的好,我和靜姝的確在交往。”
09
男人掌心的溫?zé)嵋还赡X借著皮膚全滲了過來。
有點燙,卻暖得人很舒服。
這時,陶思言的目光凝重了起來,他側(cè)頭看向我,語重心長道:
“你知道他的身價嗎?”
“白靜姝,他不適合你,你和他在一起,只能是被他玩?!?br>
我嗤笑一聲,雙目燃火緊緊盯著他。
“我陪你結(jié)婚離婚,玩了六次,怎么就不能陪陪別人呢?”
“現(xiàn)在我們都離婚了,你還要管著我,陶思言,你太霸道了吧?”
這一字一句地質(zhì)問,讓陶思言本就蒼白的臉,瞬間慘白。
他想扯住我的手,好好解釋,卻被我側(cè)身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