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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夏何瑾年的小說多情卻似總無情閱讀

            一起等雨停 著

            女頻言情連載

            何瑾年最終還是選擇將她在任務世界中度過的十年和盤托出。何母何母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二能夠信任的人了。他僅僅用了三個小時就將過去的十年講述清楚。當說完最后一個字,何瑾年拿起桌上的水潤了潤喉,順便給何父何母時間來消化這件事情。然而何父親何母早已從最初的驚訝,最后只剩下心疼。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印象里,兒子還是一個活潑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涩F(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在另一個世界結(jié)婚生子。甚至還經(jīng)歷了妻子和孩子的雙重背叛。何母看著性格明顯沉穩(wěn)許多的兒子再度落了淚。她的瑾年,真的受苦了。何瑾年看著何父何母臉上如出一轍的心疼,內(nèi)心被無盡的愧疚與悔意填滿。都是他當初沉溺在所謂的愛情中才讓父母生活在悲痛之中四年。何母抬手擦掉眼淚,緊緊握住他的手,詢問他之后有...

            主角:沈知夏何瑾年   更新:2024-12-20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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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沈知夏何瑾年的女頻言情小說《沈知夏何瑾年的小說多情卻似總無情閱讀》,由網(wǎng)絡作家“一起等雨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何瑾年最終還是選擇將她在任務世界中度過的十年和盤托出。何母何母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二能夠信任的人了。他僅僅用了三個小時就將過去的十年講述清楚。當說完最后一個字,何瑾年拿起桌上的水潤了潤喉,順便給何父何母時間來消化這件事情。然而何父親何母早已從最初的驚訝,最后只剩下心疼。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印象里,兒子還是一個活潑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可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在另一個世界結(jié)婚生子。甚至還經(jīng)歷了妻子和孩子的雙重背叛。何母看著性格明顯沉穩(wěn)許多的兒子再度落了淚。她的瑾年,真的受苦了。何瑾年看著何父何母臉上如出一轍的心疼,內(nèi)心被無盡的愧疚與悔意填滿。都是他當初沉溺在所謂的愛情中才讓父母生活在悲痛之中四年。何母抬手擦掉眼淚,緊緊握住他的手,詢問他之后有...

            《沈知夏何瑾年的小說多情卻似總無情閱讀》精彩片段




            何瑾年最終還是選擇將她在任務世界中度過的十年和盤托出。

            何母何母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二能夠信任的人了。

            他僅僅用了三個小時就將過去的十年講述清楚。

            當說完最后一個字,何瑾年拿起桌上的水潤了潤喉,順便給何父何母時間來消化這件事情。

            然而何父親何母早已從最初的驚訝,最后只剩下心疼。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印象里,兒子還是一個活潑無憂無慮的大學生。

            可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在另一個世界結(jié)婚生子。

            甚至還經(jīng)歷了妻子和孩子的雙重背叛。

            何母看著性格明顯沉穩(wěn)許多的兒子再度落了淚。

            她的瑾年,真的受苦了。

            何瑾年看著何父何母臉上如出一轍的心疼,內(nèi)心被無盡的愧疚與悔意填滿。

            都是他當初沉溺在所謂的愛情中才讓父母生活在悲痛之中四年。

            何母抬手擦掉眼淚,緊緊握住他的手,詢問他之后有什么打算。

            在這個世界的他消失前原本在上大學。

            消失一個月后何母何母便替他辦理了休學手續(xù)。

            可何瑾年已經(jīng)在任務世界完整地讀完了四年大學,并沒有再回到校園的打算。

            更何況雖然他現(xiàn)在的外貌是23歲,可他實實在在地活了十年,心理年齡已經(jīng)是29歲,她再和一群大學生接觸只會覺得別扭。

            何瑾年想了想,決定找一處安靜的小鎮(zhèn)修養(yǎng)一段時間。

            和沈知夏失敗的婚姻終究還是影響了他的心理狀態(tài),他需要一個人慢慢調(diào)整過來。

            何父何母即使有些不舍,可還是點頭同意了。

            “記得要每天給我們發(fā)信息報平安?!?br>
            他們好不容易才盼到兒子回來,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他的痛苦。

            何瑾年點點頭,眼中再次蓄滿了淚水。

            “爸,媽,對不起?!?br>
            何父何母拍著他的背安慰道。

            “傻孩子,只要你能回來就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br>
            接下來幾天何瑾年一邊待在家里陪何父何母,一邊在網(wǎng)上尋找合適的小鎮(zhèn)。

            等決定好去哪兒時,已經(jīng)是一周之后了。

            前往小鎮(zhèn)之前,何父何母早早幫她收拾好行李,在箱子里塞了許多他們親手做的食物,

            生怕他在外面吃不慣。

            出發(fā)的那天,何父何母在機場陪了他許久,直到飛機快要起飛兩人才依依不舍地揮手離開。

            ......

            鄰水鎮(zhèn)。

            何瑾年在這個小鎮(zhèn)落腳已經(jīng)快一周了。

            他在來之前就在網(wǎng)上租了個房子,等到達小鎮(zhèn)后花了接近一周的時間把它重新布置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這里的慢節(jié)奏生活讓他的心情放松不少。

            他的臥室窗戶外面,有一顆巨大的藍花楹。

            現(xiàn)在正是藍花楹綻放的季節(jié),一推開窗就能看見整簇整簇紫色的藍花楹。

            他住的地方步行十分鐘就能到一個湖泊。

            每天傍晚他都會沿著湖泊散步,欣賞火紅的晚霞。

            只是除了晚霞,還能看見一個小男孩坐在秋千上。

            最初的時候他以為小女孩是跟著大人來的游客沒有過多的在意。

            可她每晚都會在同一個地點看見小女孩,身邊沒有其他大人。

            等到第五天的時候,她掙扎看許久,還是忍不住在小女孩身邊蹲下,輕聲詢問。

            “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

            小女孩不過四歲左右,小臉圓圓的,扎著兩個小辮子,很是可愛。

            聽見她說話后抬頭看向他,隨后猛地起身撲進他的懷里。

            “爸爸!”




            另一邊,沈知夏第二天一大早從噩夢中醒來,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喘著氣,下意識地摟住身側(cè)男人的腰。

            “昨晚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我夢見你要離開我,我在身后拼命追趕,你一次也沒有回頭。”

            “還好這只是個夢,還好我一睜開眼你就在我的身邊,瑾年?!?br>
            被沈知夏摟住的顧遠原本心里正甜蜜,聽見他嘴里叫出的名字后神情僵硬了一瞬,隨后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略帶委屈地開口。

            “知夏,昨晚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啊?!?br>
            沈知夏原本繾綣的神情僵住了,再次坐起身,雙手用力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

            “怎么在你這里,昨晚記得我說過我和女兒要回家?!?br>
            顧遠上前摟住她的腰,用光裸的身軀貼著她的背。

            “知夏你忘了,昨晚你吃完飯抱著我進了房間,然后......”

            沈知夏甩了甩腦袋,這時腦子里才恢復清明,昨晚的記憶也涌現(xiàn)在腦海里。

            昨晚顧遠拉著她去浴室,她一時沖動,這就......

            沈知夏有些懊惱,昨天是結(jié)婚五周年紀念日,她怎么能這么糊涂。

            瑾年一個人在家不知道等了她和女兒多久,她要趕緊回去。

            沈知夏扯開他的手拿起一旁的衣服,確認好沒有任何不該有的痕跡后才穿戴整齊。

            顧遠緊咬住下唇,眼里劃過一絲嫉恨,伸手拉住沈知夏,用一貫示弱的表情楚楚可憐地看著她。

            “現(xiàn)在還這么早,先生一定還沒有醒,睡一會兒再走吧?!?br>
            可昨晚做的噩夢在沈知夏腦子里越發(fā)清晰。

            她甚至能夠清楚地記得何瑾年那決絕的背影,以及自己追趕時的恐慌與心痛。

            莫名地,沈知夏心中有些不安。

            她甩開顧遠的手,眼神帶著警告。

            “什么時候我回家找我先生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了?”

            顧遠只能趴在床上不甘地看著沈知夏抱起隔壁房間的沈心禾大步離開。

            沈知夏將沈心禾放在后座上時,她才迷迷糊糊醒來。

            看見沈知夏的第一句話,聲音便帶著哭腔。

            “媽媽,我昨晚夢見爸爸不要我了,她懷里抱著別的小孩?!?br>
            “那個小孩也叫她爸爸,我不讓她叫,爸爸卻說她已經(jīng)不是我爸爸了,是我不能叫才對?!?br>
            這一番話讓才冷靜下來的沈知夏一顆心再次提了起來。

            為什么她和女兒會同時夢見瑾年離開?

            這難道是什么不好的預兆嗎?

            可下一秒她又立馬否定了。

            不,不可能的,她和女兒只是昨天沒有回去,只要她和瑾年好好解釋,他一定能理解的。

            沈知夏一邊安撫女兒。

            “心禾,這只是夢而已,你是爸爸的女兒,他怎么可能會不要你呢?”

            “等我們回到家后,和爸爸好好道個歉,爸爸會原諒我們的。”

            同時腳下的油門踩得更用力了,車子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在路上穿梭。

            在路過一家花店時,沈知夏來了個急剎。

            “心禾,你在車上等媽媽,媽媽去給爸爸買束花?!?br>
            走進花店,沈知夏點名要了何瑾年最喜歡的鈴蘭。

            花店老板滿臉笑意地拿出一支支鈴蘭給她扎成花束。

            “現(xiàn)在很少遇見送花這樣用心的男人了,大多數(shù)人都是直接讓我挑選,想必你一定很愛你的丈夫吧?!?br>
            看著嬌艷欲滴的花朵,腦海中浮現(xiàn)出何瑾年每次收到花時的笑臉,沈知夏原本劇烈跳動的心這才稍稍安定下來,同樣笑著回答。

            “是啊,我很愛我丈夫,這束花是為了向他道歉。”

            “鈴蘭是他最喜歡的一種花,希望他看見這束花之后能夠讓她不要生我的氣。”

            老板將包扎好的花束遞給他,不贊同地搖搖頭。

            “男人要的,只是枕邊人的一顆真心罷了?!?br>
            “只要你沒有做原則性錯事,只要他還愛你,就算你只是從路邊摘一朵野花給他,他也會原諒你的?!?br>
            “祝你成功取得丈夫的原諒。”

            這一番話,卻讓沈知夏的臉色蒼白不少。

            她接過花束,付了款之后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回到車上,她再次檢查好自己和沈心禾兩人身上的衣物沒有任何破綻后才放心地發(fā)動車子疾馳離開。

            原本還有四十分鐘的路程,她硬生生只開了二十分鐘。

            車子剛停下她便一手牽著沈心禾,一手抱著花束,大跨步朝著家里走去。

            打開門,別墅里依舊靜悄悄的。

            她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還早,瑾年現(xiàn)在應該還在睡覺。

            這時候她把花送到床邊,他醒來后看見一定會很驚喜。

            她壓低了聲音。

            “心禾,我們悄悄去臥室把花放在床頭柜,別吵醒爸爸睡覺?!?br>
            沈心禾一臉懂事地點點頭。

            母女倆輕手輕腳地上樓,推開臥室門......




            顧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怎么也沒想到,沈知夏居然切除了輸卵管!

            和他上床的時候沈知夏從來沒有做過安全措施,他以為這是沈知夏接受懷上他孩子的表現(xiàn)。

            即使一個月過去他的肚子仍然沒有消息,但他一想到這一個月以來她們幾乎日日耳鬢廝磨,也從未有措施,說不定沈知夏肚子里早就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他選擇賭一次。

            可他從未想過沈知夏為了何瑾年竟然切除了輸卵管!

            沈知夏松開鉗制住他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里沒有一絲溫度。

            “從今天起,你被開除了,你最好識趣地離開這座城市。”

            沈知夏宣告了這段關(guān)系的終結(jié)。

            絕望漸漸將顧遠內(nèi)心填滿,可他還是不想放棄沈知夏這個金大腿,連忙坦白。

            “知夏!我只是想找個借口陪在你的身邊!”

            “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沈知夏現(xiàn)在只要一看見他,就會想到何瑾年的離開。

            如果不是他這么不懂事將事情捅到何瑾年面前,何瑾年不會離開她和女兒。

            “如果你自己不離開,別怪我派人動手?!?br>
            “如果不是你,瑾年也不會離家出走,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沈知夏的聲音帶著些許狠厲。

            看著她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顧遠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她的想法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她譏諷出聲。

            “怪我?沈知夏,你真的認為何瑾年知道我們的事之后他還會回來嗎?”

            “呵,什么最純愛的總裁,當初我不過是裝作自己被合作商灌酒撞進你懷里,你不就上鉤了嗎?”

            “還有,昨晚我可沒有求著你留下來!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一直纏著我!”

            “真正讓何瑾年離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只愛’他的好妻子!”

            他還嫌不夠,繼續(xù)補充著。

            “哦不,還有一個人,你的好女兒沈心禾,是你們親手逼走了他!”

            顧遠的話揭開了沈知夏心中最后一層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是啊,是她沒有忍受住誘惑,背叛了他們之間的婚姻。

            甚至還帶著他們的女兒一起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出去旅游,雪崩時沒有選擇救他,紀念日拋下他一個人在家......

            她不敢想象這半個月以來何瑾年心中會有多么絕望。

            開車回家的路上,沈知夏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尋找何瑾年的蹤影,只要認識何瑾年的人她都挨個打電話詢問他們知不知道她在哪。

            她一定要找到她的瑾年祈求他的原諒。

            可得到的答復通通是不知道何瑾年到底去了哪。

            根據(jù)他的秘書查到的行程顯示,何瑾年并沒有離開這座城市。

            他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便是療養(yǎng)院。

            但由于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荒廢多年,那里也沒有攝像頭,只能看見何瑾年拿著文件袋走進去,再也沒有出來。

            沈知夏頹然地回到家的時候,沈心禾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不安地等待著。

            聽見開門的聲音立馬跑了上去。

            “媽媽,找到爸爸了嗎?”

            面對著女兒期待的目光,沈知夏艱難地搖搖頭。

            沈心禾眼中的光一下子滅了,想起那些照片和聊天記錄,看向沈知夏的眼里帶著驚慌。

            “媽媽,爸爸是因為我們和顧哥哥在一起才離開的嗎?”

            “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沈知夏和沈心禾異口同聲地回答。

            “不累!”

            沈心禾拉著他的手滿眼星星地看著他。

            “和爸爸有關(guān)的任何事我都不會覺得累?!?br>
            沈知夏寵溺地捏了捏他的臉。

            “瑾年,就算工作再忙再辛苦,看見你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憊都煙消云散。”

            “更何況今天可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我們每年都要一起慶祝,就算公司有再多事我也要回來的?!?br>
            何瑾年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沈知夏放下蛋糕就開始進廚房忙碌了起來。

            她今天給所有傭人放了假,準備親自做幾道他愛吃的菜來慶祝紀念日。

            沈心禾也不甘示弱,端了個小板凳開始切水果榨汁。

            忙碌了半天,直到中午所有菜才終于端上桌。

            沈知夏點燃了數(shù)字7的蠟燭,握住他的手,眼里的愛意仿佛要溢出來。

            “瑾年,當年如果沒有你陪在我身邊......”

            沈心禾在一旁高興地鼓掌。

            “哇,爸爸媽媽好浪漫”

            然而一陣突兀的鈴聲卻打斷了這溫馨的氛圍。

            何瑾年抽回手,將屏幕上跳躍著顧遠名字的手機遞給她。

            沈知夏笑著說今天誰的電話她也不接。

            可何瑾年依舊堅持給他,等她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遲疑了一秒,最終拿起了電話。

            “瑾年,是我的助理打來的,我擔心公司有要緊事接一下?!?br>
            說完她走到另一邊接起了電話。

            等到她再回來的時候,臉上不出意外地再次浮現(xiàn)出熟悉的歉意。

            “瑾年,對不起,公司出了急事需要我去處理?!?br>
            沈心禾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但她看見那是顧遠打來的電話,連忙跳下椅子跑到沈知夏身邊。

            “爸爸,我也想一起去,我可以幫你監(jiān)督媽媽,讓她早點處理完工作回家?!?br>
            看著面前神情隱隱有些迫不及待的一大一小,何瑾年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去吧?!?br>
            沈知夏頓時松了一口氣,抱起沈心禾,兩人一左一右在他臉頰處落下一吻。

            “乖乖在家里等我們回來?!?br>
            “爸爸我們一會兒見?!?br>
            說完她們匆匆離開,卻沒有注意到何瑾年的默然。

            她們不會知道,這將是她們?nèi)说淖詈笠幻妗?br>
            何瑾年看見窗外沈知夏的車徹底消失不見時,將桌子上早已燃燒殆盡的蠟燭連同蛋糕一齊丟盡垃圾桶,隨后回臥室拿出準備好的文件袋出了門。

            十年前他和沈知夏初遇在城郊的一所私人療養(yǎng)院。

            如今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荒廢,只留下滿墻的爬山虎覆蓋著這棟建筑。

            他沿著記憶中的路線一路走走停停,和沈知夏有關(guān)的記憶如潮水般朝她涌來。

            兩人初見時她的毫無回應,再到后來她逐漸習慣他的存在,直到最后在大雨滂沱中緊緊抱住他不肯松開。

            何瑾年的腳步停在了后花園的一顆大榕樹下。

            十年前枝繁葉茂的榕樹此時依舊生機勃勃。

            何瑾年的手撫摸著樹干上淡的幾乎快要看不清的兩個人名,仿佛又看見了那個神情偏執(zhí),但眼神帶著愛意與緊張的少女。

            她說,何瑾年,這輩子我只會愛你一個人。

            他說,何瑾年,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我們會永永遠遠在一起。

            隨后一筆一劃鄭重地刻下兩人的名字。

            可后來,一顆心被她剖成兩半,一半給了他,一半給了外面的男人。

            而這份永遠,也只值不過十年。

            十九歲的沈知夏不會知道,二十九歲的她將永遠地失去何瑾年。

            他用石頭一點點挖出一個土坑,將手中的文件袋放進去又仔細用泥土蓋好。

            隨后給沈知夏打去最后一個電話。

            她幾乎是立馬接起,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瑾年,怎么了,有事嗎?”

            他看著面前大榕樹,輕聲開口。

            “你還記得療養(yǎng)院那顆榕樹嗎?”

            沈知夏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當然,還記得我就是在那顆榕樹下向你表白,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zhuǎn)眼就快十年了。”

            何瑾年也笑了。

            “那就好,我給你和沈心禾準備了一份禮物埋在榕樹下面,你們記得來取。”

            沈知夏聲音里帶著驚喜。

            “女兒聽見這個消息已經(jīng)開始激動了,我也很期待,我們忙完公司的事就去取,取回家后今晚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看?!?br>
            他沒有回答,掛斷了電話。

            不會再有一家三口了。

            他知道,今晚她們母女一定不會回家。

            而他,也不會再回去了。

            以后,沈家不會再有他何瑾年的身影。

            久違的機械音在耳邊響起。

            “宿主,脫離程序已準備完成,是否確認離開?”

            “確認?!?br>
            話音剛落,一陣刺眼的白光出現(xiàn)在何瑾年面前,形成一個通道。

            四周激起一陣狂風,將榕樹的葉片吹落,紛紛揚揚地飄在空中。

            他毫不猶豫地踏進去。

            沈知夏,沈心禾,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見!




            何瑾年抬頭一眼就看到沈知夏和沈心禾兩人站在門口。

            沈心禾從沈知夏身上下來,邁著小腿撲進他的懷里。

            “爸爸,你剛剛說誰要離開了???”

            何瑾年輕聲開口。

            “我的一個朋友,他的婚姻破裂了,打算離開她的妻子和女兒?!?br>
            沈心禾仰頭在她臉頰用力親了一口。

            “爸爸的朋友太可憐了,還好我和媽媽會永遠愛爸爸?!?br>
            沈知夏放好外套走過來靠在何瑾年懷里,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女兒說得對,瑾年,我們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br>
            何瑾年沒有說話,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苦澀。

            永遠么......

            他們不會再有永遠了。

            沈心禾看見桌子上的蛋糕,急忙拿出手里的袋子。

            “爸爸,這是我和媽媽給你選的禮物!”

            沈知夏拿出袋子中的禮盒打開,是一支理查德米勒的手表,語氣中有一絲歉意。

            “瑾年,法國的工作太忙,我和女兒回來得晚了些,你別生我們的氣?!?br>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表準備低頭給何瑾年戴上。

            靠近的一瞬間,何瑾年聞見一股濃烈的木質(zhì)香。

            而他從來不用香水。

            胃里猛地一陣翻江倒海,他忍不住推開兩母女沖到衛(wèi)生間不停地干嘔。

            沈知夏一向很關(guān)心他的身體,平時有個輕微咳嗽她都會如臨大敵,現(xiàn)在看見這幅場景更是急得立馬打電話找醫(yī)生。

            何瑾年按住她的手,剛剛因為干嘔通紅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我沒事,只是想到我朋友的妻子和女兒,覺得她們欺騙的行為很惡心。”

            “沈知夏,如果你不愛我了,我會......”

            “不可能!”

            他的話還沒說話,沈知夏就立馬打斷了他,上前緊緊把他抱在懷里,像是要融進自己身體,和她再也不分離。

            “瑾年,我的心你還不清楚嗎?我這輩子只會愛你一個男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沈心禾也攥緊拳頭,表情嚴肅。

            “爸爸你放心,我和媽媽絕對不會做傷害你的事?!?br>
            “我也會幫你監(jiān)督媽媽,如果她敢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肯定立馬告訴你!我永遠站在你這邊?!?br>
            這句話將沈知夏逗笑了。

            “在你心里媽媽就是這樣的人嗎?”

            沈心禾瞪了他一眼。

            “哼,反正我最愛爸爸,我要守護爸爸?!?br>
            ......

            聽著兩人斗嘴的話語,何瑾年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他只覺得像是有一把尖刀,將他的心臟攪得粉碎。

            沈知夏說愛他,卻在外面有了別的男人。

            沈心禾說守護他,卻幫著沈知夏打掩護瞞著他。

            他已經(jīng)分不清,她們的話究竟是謊言還是真心。

            第二天一早,沈知夏一如既往親手給他做好早餐,滿眼寵溺地端到他面前。

            “瑾年,吃完早餐我們一家去滑雪場好不好?”

            “昨天我和女兒回來晚了,今天好好陪你,給你補過生日?!?br>
            沈心禾也遞給她一杯現(xiàn)榨果汁,摟著他的腰撒嬌。

            “去嘛去嘛爸爸,滑雪可好玩了?!?br>
            何瑾年對滑雪并沒有興趣,但僅僅是吃個早飯的功夫,沈知夏母女兩就已經(jīng)收拾好所有裝備將他拉上了車。

            等到了滑雪場之后,他才知道這對母女為什么堅持要來這里。

            一下車他就看見穿著顧遠正站在滑雪場門口四處張望著。

            沈知夏和沈心禾兩人從車上下來后,顧遠眼睛一亮,立馬小跑著過來,將脖子上的圍巾自然地取下來圍在沈心禾脖子上,緊接著又遞給沈知夏一個保溫杯。

            何瑾年默然地看著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動作。

            沈心禾雖然年齡小,但一向不喜除了沈家人以外的人觸碰。

            而沈知夏自從六年前被人在飲料中下了藥,也從來不會接過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遞來的飲品。

            沈知夏輕咳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自然。

            “瑾年,這是我的助理,顧遠,這次滑雪場的行程是他安排的,帶著他方便一點,所以我把他一起叫上了。”

            沈心禾也適時補充:“對呀對呀,爸爸,我們就只需要負責玩就好,多好啊?!?br>
            究竟是為了方便,還是想和顧遠無時無刻待在一起?

            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探究這對母女的真實想法了。

            顧遠這才仿佛剛看見他一般,怯怯地朝他伸出手。

            “先生你好,我不會打擾你們一家的?!?br>
            何瑾年眼尖地瞥見他手腕上一抹白。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聞言顧遠露出手腕,上面帶著一支鑲著鉆石的手表,滿臉幸福地回答道。

            “這是我家人送給我的禮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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