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以廷徐漫的女頻言情小說《小三殺了我養(yǎng)了八年的狗后沈以廷徐漫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作家“遠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準備和沈以廷結(jié)婚的前一晚,我聽見臥室里傳來女人的喘息聲。透過虛掩著的門縫,只見沈以廷和徐漫赤身裸體地躺在我的大紅婚床上。沈以廷一邊撫摸著女人的身體,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漫漫,你小聲點,我和她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可不能這時候被她發(fā)現(xiàn)?!毙炻M不在意地勾上沈以廷的脖子,“怕什么,反正她耳朵聾了,什么也聽不見?!眱扇饲橹翝馓帟r,我養(yǎng)了八年的柯基突然頂開房間的門,對著床上的徐漫狂吠起來?!俺鋈?,布丁,快出去!”沈以廷呵斥道。布丁不聽指令,上前死咬著床單,試圖將徐漫拖拽下來。就在下一秒,徐漫拿起床頭的水果刀,對著布丁扎了下去......當晚我默默丟掉了結(jié)婚戒指,轉(zhuǎn)頭打電話給父親?!鞍郑阒白尭绺缃邮值哪羌覛泝x館,是不是有一個叫徐漫的入殮師?”“...
《小三殺了我養(yǎng)了八年的狗后沈以廷徐漫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準備和沈以廷結(jié)婚的前一晚,我聽見臥室里傳來女人的喘息聲。
透過虛掩著的門縫,只見沈以廷和徐漫赤身裸體地躺在我的大紅婚床上。
沈以廷一邊撫摸著女人的身體,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漫漫,你小聲點,我和她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可不能這時候被她發(fā)現(xiàn)。”
徐漫滿不在意地勾上沈以廷的脖子,“怕什么,反正她耳朵聾了,什么也聽不見?!?br>
兩人情至濃處時,我養(yǎng)了八年的柯基突然頂開房間的門,對著床上的徐漫狂吠起來。
“出去,布丁,快出去!”沈以廷呵斥道。
布丁不聽指令,上前死咬著床單,試圖將徐漫拖拽下來。
就在下一秒,徐漫拿起床頭的水果刀,對著布丁扎了下去......
當晚我默默丟掉了結(jié)婚戒指,轉(zhuǎn)頭打電話給父親。
“爸,你之前讓哥哥接手的那家殯儀館,是不是有一個叫徐漫的入殮師?”
“讓哥哥回去吧,這個館長,我來當。”
.
“小池,你的眼睛怎么這么腫,昨晚沒睡好嗎?”
沈以廷打著手語向我詢問。
實際上,我整晚都未曾合眼。
沈以廷不知道的是,我的耳朵早在三天前就已經(jīng)恢復聽力了。
我本打算在婚禮當天把這個喜訊告訴他,但現(xiàn)在,我只想逃離這個彌漫著血腥味的家。
沈以廷卻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言笑晏晏地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指尖還帶著一絲刺鼻的香水味。
“是不是因為今天要結(jié)婚,緊張了?”
我后退一步,盡量避免吸入那股香水味。
“布丁去哪兒了?”我追問。
沈以廷身體明顯一僵,緊張地吞咽了一下,才用手語回答:
“可能自己跑出去玩了吧?!?br>
“好了,你快去梳妝打扮吧,賓客們很快就要到了?!?br>
沈以廷心虛地將我推進了梳妝室,催促化妝師快點到來。
我如同一個被操控的木偶,被沈以廷帶到梳妝鏡前坐下,看到桌面上還擺放著布丁最喜愛
的玩具,我的睫毛顫了顫,有些失神。
布丁是我養(yǎng)了八年的柯基犬,從學生時代到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它一直陪伴著我,對我來說,布丁就像家人一樣珍貴。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的頭發(fā)看起來很干燥,新娘子這樣可能會讓新郎嫌棄哦?!?br>
一雙手突然搭在我的發(fā)絲上,我猛地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徐漫。
徐漫并不會打手語,所以她是通過手機打字和我交流的。
我?guī)缀跏潜灸艿厮﹂_徐漫的手,隨手抓起梳妝臺上的罐子就朝徐漫扔去。
徐漫被我的激烈反應嚇呆了,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以廷聽到聲響,急忙推門而入。
他沒有立即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而是徑直走向徐漫,輕柔地拍著她的背。
“漫漫,你沒事吧?”
那種充滿關(guān)切和憐惜的語調(diào),是我從未在沈以廷身上聽過的。
“以廷,我好痛啊,遲池不會有什么暴力傾向吧,我擔心婚后她會對你不好?!?br>
徐漫以為我聽不見,肆無忌憚地在沈以廷面前撒嬌。
“我已經(jīng)決定和小池結(jié)婚,你不要再說這些了。”沈以廷走到我身旁,按著我的肩膀想讓我繼續(xù)坐下。
我拼命地打著手語告訴沈以廷:“這婚我不結(jié)了?!?br>
我沒有再回復,只是靜靜看著沈以廷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沈以廷愈發(fā)著急,不斷給我發(fā)來消息。
“我真的沒有想到徐漫會懷孕,我明明每一次都做好措施了的?!?br>
“況且不管再怎么說,你都不應該這樣對她啊?!?br>
“徐漫沒有懷孕?!蔽野堰@句話發(fā)送出去以后便退出了聊天界面。
手機那端安靜了幾秒,緊接著消息提示音像雨點般密集地響起。
見我遲遲沒有回復,沈以廷直接給我打來視頻電話。
他打著手語問我:“小池,你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一次,我沒有再用手語回復,而是直接開口說道:“你們不會連檢查都沒有做吧?”
沈以廷愣住了。
因為失聰以后,我無法得到自己的聲音反饋,說出來的字音俱都不標準,所以平時我都是選擇用手語溝通。
對于我突然開口說出字音標準的話來,沈以廷感到分外意外。
沈以廷遲疑了很久,嘗試著問道:“小池,你......能聽見了?”
我挑了挑眉,說:“我很早就能聽見了,包括那一晚你和徐漫在婚房里做的事,我也全都聽見了?!?br>
沈以廷瞳孔微縮,呼吸肉眼可見地急促起來。
“所以,布丁的事,你也......”
我拿出檢驗機構(gòu)的報告結(jié)果擺到攝像頭前,說:“用布丁的血冒充流產(chǎn),沈以廷,你覺得好玩嗎?”
沈以廷雙唇顫抖起來,目光閃爍不敢看我。
“我......我真的不知道,小池,我也是被騙的?!闭f罷,沈以廷一把沖入病房里,把徐漫從床上揪起來。
“徐漫,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干嘛呀,以廷,我好痛......”徐漫話未說完,目光便落在沈以廷手中的手機屏幕上,那正在通話的視頻。
“遲池?!”徐漫湊近手機屏幕,立刻注意到屏幕后方的環(huán)境,呼吸一滯,“你為什么會在我工作的殯儀館,你要干什么?!”
我掛斷了視頻通話,徑直步入殯儀館的辦公室。
我的哥哥遲炎從座位上起身,遞給我一沓資料。
“徐漫的工作記錄都在這里,相關(guān)的監(jiān)控視頻也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取?!?br>
遲炎說完,便打開電腦,調(diào)出布丁去世當晚的監(jiān)控錄像。
遲炎:“監(jiān)控顯示,徐漫那天晚上確實提著一個袋子來到了殯儀館,而且那天并不是徐漫的值班時間。”
“她把布丁的遺體帶到了這里,并且在這里火化了布丁......”
我?guī)缀跏菐е唤z寒意說出的這句話。
難以想象,這該是多么心理變態(tài)的人才能如此鎮(zhèn)定自若,一氣呵成地完成這一系列行為。
這樣的人,怎么有資格成為入殮師?
“遲池,你給我出來!”
徐漫猛地踹開辦公室的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殯儀館,非死者家屬和工作人員不得入內(nèi)!”
沈以廷緊隨徐漫之后,看見我那冰冷至極的目光,他急忙走到我身邊,帶著愧疚說道:“小池,對不起......”
到這一刻,沈以廷竟然還以為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就能把我哄回身邊。
我直接無視掉沈以廷,視其若空氣一般,爾后一步一步走到徐漫的跟前,質(zhì)問道:“徐漫,你是打算直接賠償還是等我提起訴訟?”
實際上,任何經(jīng)濟補償都無法彌補我失去布丁的悲痛,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徐漫好過。
徐漫硬著頭皮說道:“不就是一條狗嘛,我賠你就是了?!?br>
沈以廷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按到座位上,說:“別任性了,客人都來了,哪有說不結(jié)就不結(jié)的?!?br>
我瞥了一眼徐漫,問道:“為什么是徐漫來給我化妝,我請的妝娘不是她?!?br>
沈以廷說:“化妝師臨時有事來不了了,徐漫也會化妝,所以過來救下場?!?br>
我伸出手還想打手語表示些什么,可沈以廷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明明房間里開著暖氣,我卻覺得渾身冰涼。
徐漫是入殮師,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沈以廷竟找了個平時給尸體化妝的人給我畫新娘妝。
沈以廷,你真的在意我們今天這場婚禮嗎?
我和沈以廷是在大學時就認識的,那時他是學校里籃球隊的主力,俊逸的身姿和不羈的個性無不吸引著我。
那時我天天去籃球場上給沈以廷送水,他對我的態(tài)度卻總是不冷不熱,直到有一次沈以廷不小心將籃球砸中我的耳朵,致使我雙耳失聰,沈以廷發(fā)誓,這一輩子都會對我負責。
現(xiàn)在想來,也許他對我的感情就只有愧疚吧。
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一廂情愿。
被司儀小姐扶上臺的時候,我聽見現(xiàn)場賓客爆發(fā)出巨大的哄笑聲。
“這新娘化的是個什么妝啊,怎么看著跟死人似的?!?br>
“小聲點,別被新娘聽見了?!?br>
徐漫則大聲跟賓客說:“怕什么,這新娘是個聾子。”
我看向沈以廷,只見他面色陰沉沉的,極為難看,大抵是嫌我給他丟人了吧。
下一刻,沈以廷朝徐漫走去,把徐漫拖拽到一邊。
“徐漫,你是故意的嗎?今天我和小池結(jié)婚,你最好別再給我耍什么花招?!?br>
徐漫揉著被捏痛的手腕,一臉無辜,試圖向沈以廷撒嬌,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沈以廷走向我,輕柔地為我擦拭掉臉上過于濃重的妝容。
我的身子一僵,本能地排斥著沈以廷的觸碰。
沈以廷:“怎么還板著張臉?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應該開心才對啊。”
我的眉頭緊緊蹙起,盡管沈以廷此刻所流露出的是溫柔與寵溺,我所感受到的卻是極致的冷血與虛偽。
他越是表現(xiàn)得體貼入微,我心中便越發(fā)感到諷刺至極。
到了交換對戒的環(huán)節(jié),沈以廷的眼中充滿了期待,他急不可耐地捧起我的雙手。
我故意沒有告訴沈以廷,這雙對戒早在昨晚就被我丟進垃圾桶里了。
就讓這場諷刺的婚禮在這一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吧。
卻見徐漫在司儀的引導下帶著兩個戒指盒走來,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微笑。
我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股不安的念頭,就在徐漫走到我面前時,我疑惑地拿起她手中空無一物的戒指盒,徐漫卻突然跌倒在地。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徐漫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緊緊捂著自己的腹部,她的身下逐漸蔓延出一灘血跡。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沈以廷,這可是你的孩子??!”
沈以廷想都不想地便把我推開,緊緊將徐漫抱入懷中。
“漫漫,你什么時候懷了我的孩子,為什么不告訴我?”
徐漫環(huán)著沈以廷的脖子,虛弱地躺在沈以廷懷中。
“我......我不想破壞你和小池的婚姻。”
沈以廷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我。
他分明什么都沒說,卻仿佛已經(jīng)埋怨了我千百句。
我打著手語和沈以廷說:“我根本沒碰她?!?br>
沈以廷顯然不相信我的解釋,他嘗試用手語回復我,但很快又不耐煩地“嘖”一聲,干脆直言:“遲池,我沒想到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惡毒?!?br>
沈以廷以為我聽不見,便毫無顧忌地對我惡語相加。
我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
沈以廷這是連裝都不裝了,也好,與其讓我親手揭穿他的真面目,倒不如讓他自己撕開虛偽的假面給賓客們看看。
隨后,沈以廷抱著徐漫沖出了婚姻殿堂,連一眼都沒有回望我。
地上被打翻的戒指盒里空空蕩蕩,仿佛在嘲笑我這段付出了五年卻一無所獲的感情。
賓客們探著腦袋議論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炕槎Y還繼續(xù)嗎?”
“好像是一個女的懷了新郎的孩子,新娘一氣之下就把人打流產(chǎn)了?!?br>
“這新郎真是個人渣??!都要和新娘結(jié)婚了,還把別的女的肚子搞大了?!?br>
“散了吧散了吧,新郎都跟著那個女的跑了?!?br>
隨著人群的散去,這場鬧劇終于結(jié)束。
我感覺自己就像被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無力地蹲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地上這攤血跡有些異樣。
我伸出手,輕輕沾了一點血到指腹上,放到鼻尖下聞了聞。
這味道似乎并非人類的血液,更像是......狗血的氣味。
這個念頭一浮現(xiàn),我甚至連婚紗都來不及換下,便急忙脫下高跟鞋,赤腳奔向最近的血液檢測機構(gòu)。
半小時后,工作人員將檢驗報告遞到我手中。
“遲小姐,您好。經(jīng)過本機構(gòu)的鑒定,您此次提交的血液樣本確實并非人類血液,而是屬于犬類?!?br>
“......”
我生澀地張了張唇,卻發(fā)現(xiàn)喉嚨仿佛被棉花堵住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漫根本沒有懷上沈以廷的孩子。
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她不僅殺害了布丁,還用布丁的血在我的婚禮上精心策劃了這一出。
我全身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若非工作人員及時攙扶,我?guī)缀醵家c軟在地。
手機發(fā)出嗡嗡的震動聲,我摸索了好一陣子,才顫抖著取出手機。
是爸爸打來的電話。
“小池,你之前說想接管那家殯儀館,你哥哥已經(jīng)幫你安排好了,你打算什么時候過去看看?”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好情緒,才佯裝淡定道:“我后天就會過去。”
“我聽說你和沈以廷的婚禮取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沉默了片刻,最終輕描淡寫地說:“我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br>
“小池你能不能懂事一點,我現(xiàn)在沒時間哄你,徐漫現(xiàn)在在醫(yī)院需要我陪,我抽不開身?!?br>
得知我把自己的所有物品從家里搬走以后,沈以廷焦急地給我發(fā)短信。
“嗯,沒事,你陪著她吧?!?br>
我異常平靜的回應反而讓沈以廷慌張起來。
“小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承認我之前確實和徐漫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早就決定了,一旦我們結(jié)婚,我就會徹底與徐漫斷絕往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