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追妻虐文里霸總的歸國白月光。
訂婚宴上,癌癥晚期的替身臨死托孤,卻被霸總的保鏢無情拉走。
只有我知道,這孩子日后會是全書最大反派。
深諳商道,老奸巨猾。
沒人能在他手底下討得好。
我主動抱過孩子:“這孩子長得很像我,也許有緣呢......”
......
“阿琛,就是最后一次,我求你了?!?br>
“幫幫我吧......”
何珊珊穿著洗得發(fā)白的連衣裙,跪在光潔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此刻微揚著上巴,雙手顫顫巍巍的抓住顧言琛的褲腿,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這是哪家的千金,怎么跟孟大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什么千金......顧總外頭養(yǎng)的替身鬧到正主面前了而已。”
四周議論的聲音尖刺般扎進(jìn)顧言琛的耳里。
家丑在外人面前宣揚開來,激得他面上泛起薄怒。
看向何珊珊,答非所問:“何珊珊,我不是說過了,從此往后,不準(zhǔn)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何珊珊被嚇得一激靈,連連認(rèn)錯。
“對......對不起?!?br>
“可我沒時間了,只要你能留下橙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珊珊單薄的身影癱坐在地,面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斷說著乞求的話。
她的手背泛紅,滿是細(xì)細(xì)密密的針孔,皮包骨頭,懷里還護(hù)著一個兩歲大的糯米團子。
小男孩的衣裳嶄新,渾身裹得圓滾滾的。
“夠了,何珊珊,你怎么如此恬不知恥?”
“隨便從外頭撿來的野種,就想拿來離間我跟南嫵,愚蠢至極?!?br>
顧言琛面露鄙夷,轉(zhuǎn)過身要牽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躲了過去。
他尷尬的愣在原地,手懸在半空,略帶著歉疚看向我。
“阿嫵,放心?!?br>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定給你一個交代?!?br>
他一出聲,所有的視線都落在我的身上。
或同情或嘲諷。
畢竟孟顧兩家是商業(yè)聯(lián)姻,偏偏顧言琛是個情種,我算是包辦婚姻中少有的幸運兒了。
在他們的觀念中,找替身情人沒關(guān)系,可讓外室鬧得正妻面前,還有了私生子,是壞了規(guī)矩。
還沒過門就給媳婦委屈受的,顧家是一個。
我孤身一人站在人群里,任由他們打量。
顧言琛閉了閉眼,下了狠心,“保鏢,把這個胡言亂語的女人丟出去?!?br>
“還有......那個野種......”
三四個身著黑色皮衣的壯漢拽著何珊珊的胳膊就往外拖。
她拼命掙扎著把孩子往里推,尖銳的聲音險些刺破人的耳膜。
“橙橙,快跑,別被他們抓住?!?br>
小豆包原本瑟縮在何珊珊懷里,被推出去后,被嚇得哭得震天響。
扭過頭時,我在兩歲孩童的眼底看到了不甘心。
此時此刻,我才無比確信。
這個孩子,就是未來的大反派。
他恨自己涼薄的父親,恨間接逼死她母親的我。
用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陰招把顧孟兩家雙雙拉下神壇。
但也以非法集資的罪名在牢里了此殘生。
現(xiàn)在,他還是個兩歲的稚童,在經(jīng)歷喪母之痛前,親眼見識到父親的冷血。
十米開外還能聽見何珊珊撕心裂肺的質(zhì)問:“顧言琛,橙橙是你親兒子,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你就是個混賬,你不配當(dāng)爸爸?!?br>
顧言琛眸子冷得像冰碴:“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我上前兩步,擋住顧言琛的視線,沖孩子招了招手。
橙橙屁顛屁顛朝我跑來,我揉揉他的頭發(fā)。
“這孩子長得像我,許是有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