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在探險旅游時被困山洞,我?guī)ьI救援隊奮力營救三個小時,終于將所有人全部救出。
老公卻認為我在故意拖延救援進度。
“婉婉有幽閉恐懼癥,你竟然敢把她一個人留在那么黑的地方待了三個小時!”
“我要你百倍感受她的恐懼!”
他將我用鐵鏈捆住塞進透明無蓋的棺材里,吊在高高的懸崖上,無數(shù)條毒蛇被我身上的氣味吸引爬到我的身上。
我大聲告訴他這些蛇有劇毒,他卻充耳不聞。
一個晚上后,他終于大發(fā)慈悲,吩咐助理:“把齊芳拉上來吧,穿件衣服再繼續(xù)受罰。”
可我已經(jīng)被十幾種毒蛇咬中,全身中毒而死。
--陸辰與看著懸崖,冷哼道:“齊芳那個毒婦怎么不叫了?
知道聽話了?”
坐在篝火旁的助理臉色慘白,被凍得渾身哆嗦。
“陸總……把、把夫人拉上來吧。
昨天這里出現(xiàn)了好多毒蛇,這下面就是蛇窟……”陸辰與看著邊上被打死的一堆蛇不以為意:“只是一些拇指粗的蛇而已,能有什么危險?”
“可是,下面就是萬丈懸崖,夫人要是掙脫鐵鏈爬起來,恐怕……”陸辰與喝著碗里的湯,眼眸里閃過一絲猶豫。
“是嗎?
那就把她拉上來,把鐵鏈再捆緊一些?!?br>
“不,再加一條鐵鏈!”
他看了一眼手表,才早上八點。
“再吊四個小時,十二點就把她拉上來?!?br>
早上的風又冷又大,一陣風吹來,陸辰與單薄的身體晃了晃,他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助理給他又是加衣又是遞水的,忙活了好一陣,他就攏著衣服鉆進帳篷里了。
趙婉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是陸辰與,舉起雙手要抱抱。
陸辰與立刻躺了下來,將她揉進自己的懷里,溫柔地捋開她額頭上的碎發(fā)。
“怎么了?
又做噩夢了?”
趙婉兒輕輕嗯了一聲,神情沮喪:“陸哥哥,婉兒太膽小了,只是在山洞里待了三個小時,就被嚇得睡不踏實。”
“還要有陸哥哥在,你在婉兒就什么都不怕了?!?br>
陸辰與吻住她的額頭。
“都怪那個毒婦,不然婉婉也不會受到驚嚇。
你放心,我已經(jīng)懲罰她了。”
趙婉兒忽地坐了起來,神情慌張道:“哎呀,姐姐還被吊著!
說好只吊兩個小時的,婉兒不小心睡著了?!?br>
“婉兒太笨了,姐姐不會生氣吧?
婉兒去找姐姐道歉?!?br>
陸辰與摟著她的腰將她拖了回來,用被子將她裹住。
“她害你那么慘,你心疼她做什么?
要道歉也是齊芳過來道歉!”
“你等著,我馬上讓人把她拖過來?!?br>
我坐在他們對面,沒忍住笑出了聲。
道歉?
我在昨天半夜就成了鬼魂,一直跟在陸辰與的身邊看著他和趙婉兒卿卿我我的膩乎。
而我的尸體在各種毒液的作用下,膨脹,潰爛。
這可是初冬啊,懸崖上大風嗚嗚地刮,那溫度已經(jīng)到了零下,而我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
夜晚寒涼的風更是將我的身體裹上了一層白霜。
陸辰與是想拖著我那腫脹得五彩斑斕的尸體過來道歉嗎?
也不怕把你的白月光嚇出個好歹來?
陸辰與給助理打了電話,就捧著趙婉兒的臉吻了上去。
趙婉兒激烈地回應,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大,眼看著衣服快要脫干凈了,趙婉兒卻突然睜大眼睛,用力推開陸辰與。
“陸哥哥,不可以,婉兒不想破壞你的家庭。
姐姐才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陸辰與喘著粗氣一臉疼惜地看著她:“你總是為別人考慮。
明知道自己怕黑,還要讓別人先走。
那個毒婦明知道你的情況最危險,卻任由你在黑暗里待了三個小時?!?br>
“到現(xiàn)在你還在考慮她的感受。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