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們就不要掃興了?!?br>許月高興地抱了抱段臨安,而后望向我開口:“一直以來都聽說謝棠姐的鋼琴彈的很好,今天我有幸看一次嗎?”
聽到她的話,我面色瞬間蒼白。
段臨安發(fā)現(xiàn)我腳下像生了根一樣久久不動后,不悅地訓(xùn)斥我:
“謝棠,你矯情什么,不就是彈個鋼琴給大家看看樂子嗎…”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微變。
是啊,他明明就知道當(dāng)初爸媽就是因為來看我的表演而喪失生命,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愿意接觸任何的樂器。
我看也沒看這里一直在起哄的人,轉(zhuǎn)身去到了角落。
可許月似乎不打算放過我,她們一堆人在大廳中央玩完扔蛋糕的游戲后,又走到了我這邊。
“姐姐,你怎么不吃蛋糕啊。”
她用紙片隨意撿起地上的蛋糕,遞到我嘴邊,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是你搶走了我的哥哥,他本來就是屬于我的?!?br>我站起身過來,徑直略過她時留下一句話:
“你不用繼續(xù)耍小心機(jī)了,這樣的男人我不稀罕。”
我走時,段臨安試圖追了上來,可沒走兩步,身邊的許月就用舌頭舔了舔他臉上的蛋糕。
“哥哥,你可別忘了這是我的生日,你要丟下我嗎?”
回到家后,我將書房里面準(zhǔn)備好的婚宴策劃書還有請?zhí)贸鰜硪灰凰簹А?br>在我準(zhǔn)備收拾好行李時,段臨安的消息發(fā)了過來。
棠棠,生日快樂!
你今晚就早些睡吧,今天是我的不對,明天回來之后我?guī)闳ド嚼飹炷阋恢毕霋斓耐逆i好嗎。
于此同時,許月發(fā)了幾張照片給我。
她的身旁有一個穿著浴袍的男人,盡管臉沒有露出來,但他胸口處的太陽紋身還是讓我第一秒就認(rèn)出來這個是誰。
我去到書房把照片打印出來,在后面留下一行字:
祝你和你和妹妹百年好合!
第二天在我去機(jī)場的路上 ,段臨安的電話打來,他的語氣里難得帶著些抱歉可更多是歡愉后的滿足。
“棠棠,公司今天有一個重要的合作項目,同心鎖的事情等我有空了一定帶你去好嗎?!?br>我淡淡一笑,“還有什么事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