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無其事地回了家,爸媽見狀連連問我新房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我兩手一攤,聳肩說沒有。
爸爸不信,媽媽也一臉擔(dān)憂。
一眼看到廁所有個熟悉的人影晃動,我心中大喜。
正愁著如何把消息透露給張倩倩,他們家又熬不住來打探消息了。
我猛了一記大腿,說道“就是進(jìn)了一小偷,幸好我放在里面的保險箱沒被盜走,沒事,沒事,金條都在?!?br>
不等爸媽開口,只見一人影從廁所里竄出來,嚇我一大跳。
還沒等我恍過勁來,就被抓住了胳膊。
“霜霜,你真的在新房子里放保險箱了?!”
我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掙脫開姑父的手,一臉不悅。
“我說,你們家還要不要臉,下午表妹給我潑狗血,晚上你就來上門,是有多想看我們家出丑,對么?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這家人還真奇怪,之前口口聲聲說要和爸爸?jǐn)嘟^關(guān)系,這會兒又上趕著貼上來。
真特么有病,有大病。
對上我的白眼,姑父一改往日市儈的摸樣,放低姿態(tài)。
“哎呀,霜霜,你看看,姑父一著急都忘記和你說了,我啊這不是特意來道歉的么,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你看我買了好吃的李子,快嘗嘗。”
說著就往我手里塞李子。
我心里一個“嘔”字差點吐他一臉。
這是有多久沒來看過我了,連我最討厭的李子都買上了。
行,這樣爽對吧。
那我讓他更爽。
我臉上帶笑接過李子。
下一秒,我直接塞進(jìn)他嘴里,就著那兩齙牙來回旋轉(zhuǎn)。
“咔嚓”一聲,李子裂成了兩半,幾條白花花的蟲子蠕動著肥碩的身子四處逃竄。
我還沒吐,姑父先吐為敬,嘴里還不忘甩鍋。
“哎呀,這個缺德老板,虧我給了最貴的錢,卻給我這種貨色,我倒要找他好好算算賬?!?br>
不等他吐完,我麻利地拎起那歪瓜裂棗塞進(jìn)他手里,推搡他到門外。
“砰——”的一聲,世界和平。
但我并沒有就此安靜下來,而是對著門口大聲說。
“哎呀,爸媽,你們放心吧,那保險箱我藏好了,保證沒人會找到的,放心,不用挪地方?!?br>
透過貓眼,我果然看到姑父貼著房門扒耳朵。
切,全家都是屬老鼠的。
這一次,我非讓他們見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