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聲嗤笑。
我耳根子都熱了起來,連忙道:“我…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br>
“是嗎?”他揪著我的衣領(lǐng)將我提起來,笑得嘲諷,“你拿什么還我?我倒是覺得,你直接脫光了求我,比你空口無憑地說會還我要來得實在得多?!?br>
他說著就拉開了我的衣領(lǐng)。
我驚叫著‘不要’,猛地從床上坐起。
房間里一片昏暗,寂靜的房間里除了我,哪里還有半個人。
難道賀知州沒有回來?
我連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為雙腿酸軟,下樓的時候,我差點從樓上栽下來。
王媽正在收拾客廳,看見我,連忙問:“小姐,您醒啦,餓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給您做?!?br>
我實在沒什么胃口,搖搖頭,沖她問:“先生回來過嗎?”
“沒有呢?!蓖鯆屨f,“小姐要先生回來嗎?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br>
“不用不用!”我連忙朝她擺手。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是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賀知州,夢見了他羞辱我。
夜風(fēng)從窗口吹進(jìn)來,我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都汗?jié)窳恕?br>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汗,失落地朝著樓上走。
已經(jīng)九點多了,看來賀知州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回到房間,我先去洗了一個澡。
可整個人還是很昏沉,身上也難受,渾身又沉又痛。
意識到自己肯定是發(fā)燒了,我找王媽要了兩粒退燒藥。
吞下藥后,我很快又睡了過去。
一整夜,我的意識都在現(xiàn)實和夢境里徘徊。
我總感覺賀知州回來了,就在床邊看著我。
可那又像是一個夢。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徹底清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十點。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覺我的燒還是沒退下去。
我整個身子還是難受得厲害。
王媽進(jìn)來給我送早餐。
她見我臉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額頭,說還是很燙,然后又去給我拿了兩粒退燒藥。
我問她晚上賀知州回來過沒有。
王媽搖頭。
我失神的看著窗外,心里說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還是著急。
今天一過,要債的就要上門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這么等著賀知州回來,萬一他一直不回來怎么辦。
我還是得去找他。
來到賀知州的公司,我依舊能聽見很多閑言碎語。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說我們是狗皮膏藥,瞧見賀總發(fā)達(dá)了,就死皮賴臉地黏著賀總,怎么甩都甩不掉。
說我們不要臉,明知道賀總喜歡的另有其人,還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賀總喜歡的是我自己。
我沒有理會那些嘲諷,徑直的去了總裁辦。
然而秘書小姐姐卻告訴我,賀知州帶著顧青青出去了。
我問賀知州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小姐姐愛答不理的跟我說了句‘不知道’。
我著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個小時。
然而賀知州沒等到,我整個人卻是頭重腳輕,暈乎得厲害。
這樣不行,退燒藥對我已經(jīng)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我還是得去一趟醫(yī)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賀知州借錢。
打車去到醫(yī)院,查完血,做完各項檢查,已經(jīng)去了一個多小時。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風(fēng)寒引起的高燒,因為高燒不退,要掛水。
我獨自坐在輸液大廳里,翻看著手機。
昨晚我問了賀知州兩次回不回來,可他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回復(fù)我的信息。
我惆悵的盯著聊天界面看了一會,忽然一陣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