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還是說,這件事有你的參與啊,你是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嗎?”
這三言兩語瞬間牽動著所有人的思維,已經(jīng)有人在梳理江佳年的異常之處了。身為我的老公寧愿相信一個外人卻不相信身邊人,這正常嗎?
有人嘀咕了一句:
這兩人不會存在不正常男女關系吧!
江佳年聽到心虛咽了下口水,怒不可遏地否認:
“你們懂什么,我這是尊重學生?,F(xiàn)在孩子心里脆弱,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們能承擔得起嗎?”
他又不贊同地看著我:
“喬言心,你都是個大人了,跟個孩子計較什么。非要把她逼死嗎,有什么事我們私底下解決不行嗎。我們首先是個老師,其次才是我們自己。不管怎么樣,這事就到這了。”
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你說得對?!?br>江佳年贊賞看著我,我卻又繼續(xù)說:
“既然她害怕被所有人看到,那我報警,警員帶到醫(yī)院驗傷,只有醫(yī)生能看到。這樣既能照顧到她的情緒,又能還我清白,這下總不能再不同意了吧!”
不等他回應,我找人借了部手機,飛快敲下了110三個數(shù)字。
李若男急得滿頭大汗,推開江佳年朝我撲過來。
“不能報警。我不能接受驗傷。我沒錯,憑什么驗傷口,我又不是犯人。錯的是你,我憑什么自證!”
我慢慢地抬起了唇角,在她離我最近時,用盡全力扯走了她的襯衫。
沒有了外套遮擋,深V吊帶裙裸露在外的皮膚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看見了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