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因為…畢竟你是廢物嘛!”
姜茵茵說完,就帶著陸川離開家,剛走到門口她停頓腳步。
“對了,為了你母親病情,我希望你能跟她說,我懷的是你的孩子,我不想此事傳出去,你我的名聲也不好,她也因激動起來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辦?”
“保姆我已經(jīng)辭退,你打電話通知你媽過來,今晚我要喝營養(yǎng)湯?!?br>
“順便把家里打掃干凈……姜茵茵,你還有良心嗎?”
聽到她無恥之談,我血壓一路飆升,氣到暴走邊緣。
“明明知道母親身體不好,卻非要她來伺候你,你太惡毒了?!?br>
站在門口的姜茵茵聽到我罵她惡毒,不由得冷下臉撿起腳下的盤子碎片砸向我。
我躲不開,碎片砸到我臉上,劃出一條血口。
我的心也跟著寒了下去。
這就是我愛了七年的妻子,如今看我的眼神就像仇人。
而陸川興災樂禍的嘲笑我,只是不敢被姜茵茵看到。
還偷偷地向我豎起中指,暗自嘲諷我無能。
想激起我失去理智,加深跟姜茵茵的矛盾。
“我要是惡毒,當初就不會叫舅舅從國外趕回來救你的母親?!?br>
“既然吃人嘴軟,就得受著,再說了,媳婦懷孕,當家婆來照顧我一段時間怎么了,等胎兒穩(wěn)定后,我就讓她走,行了吧!”
“嘭!”
姜茵茵說完后,怒甩門離去。
安靜的客廳,只有一個臉上流著血的男人還有一地狼籍。
好像有無數(shù)的聲了都在嘲笑我。
“癡情種,終于付出代價。”
我收拾好地上的碎片時,卻在沙發(fā)底下發(fā)現(xiàn)一個安全套。
套套上還殘留著白色的液汁,再仔細看看沙發(fā)上,有些地方帶著皺痕。
看來在我還沒回到家前,他們應該在沙發(fā)上做過。
陸川不是下面不行嗎?
看來都是謊言。
把我當傻子一樣玩弄。
也許是我已經(jīng)對姜茵茵死心了,心沒有那么痛。
等收拾一切狼籍后,門外響起敲門聲。
“兒子?。?br>
快開門,出來搭把手!”
母親怎么來了,我還沒通知她??!
也并不打算讓她來。
肯定是姜茵茵告訴她,吃定我不會讓媽來,就先下手為強。
我打開門,才三個月不見,母親就瘦了很多。
她手里拿著一大袋東西,另一只手拿著幾只老母雞。
“茵茵說她懷孕了,我一高興起來就去寺廟求了個符給她,還順帶買了嬰兒衣服,鞋子,還有幾只老母雞給她補補身子。”
“她前段時間不小心流產(chǎn),現(xiàn)在好不容易懷上,咱們得對她更好,不能讓我的兒媳婦受到委屈?!?br>
看到母親難得露出笑容的臉,我愧疚地低下頭不敢看她。
如果被她知道事情后,她會怎么樣?
醫(yī)生說她病情算是穩(wěn)住,經(jīng)不起折磨的痛苦。
一想到這個,我心亂如麻。
到了晚上,姜茵茵回來了,一進門就亂扔鞋子,對我媽指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