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何必多舌提他一句?”
林靈兒嗔怪道。
此話,再次重傷我的心,霎時間攥緊了拳頭。
黑兔耳朵一動,竟是朝遠處的我投來視線,許是夜色太深,他看不清是誰,嘟囔道:“靈兒,好像有人在偷看我們?!?br>“誰?”
林靈兒聽聞,急忙轉(zhuǎn)身。
我又一次落荒而逃,失魂落魄的返回家中,拿出一起以血為鑄的鴛鴦劍,狠狠折斷。
成親時的玉佩碎了。
定情的鴛鴦劍斷了。
情也散了。
可笑可笑啊……
恍然間,我耳邊響起不久前與林靈兒一起賞月時,她作的詩。
“山有木兮,天有月,我有平安,一生平安?!?br>“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br>聲聲真切,滿是愛意。
如今想來,太過諷刺。
好似在嘲笑我的天真無能。
“算了算了,我什么都不要了?!?br>我悲戚著將這些全部燒的干干凈凈,又取來一壇酒自顧自喝著。
酒入愁腸。
我醉倒玉床,一覺睡醒,林靈兒才剛剛回家。
“平安,昨夜在虎仙君那喝多了,誤了時辰,等我閉關(guān)回來,便一同出游可好?”
林靈兒抓住我的手,滿眼歉疚的說道。
“好。”
我木訥的點點頭。
見我不追問,林靈兒明顯松了口氣,輕輕吻了我的臉頰,笑道:“等我回來?!?br>說罷,她又匆匆離去。
我用手帕狠狠抹了抹臉。
因為臟!
坐在床邊思慮良久,我決定去見黑兔一面。
仙山院落中。
黑兔正和孩子們嬉戲玩鬧,見我到來,非但不慌亂,反而笑道:“昨晚那人,果然是你?!?br>那些兔崽也嘰嘰喳喳。
“不育的廢柴!”
“你連個娃娃都生不了,拿什么跟我爹爹比?為什么還不挖個地縫鉆進去?”
“娘親說了,不日就與你斬斷情緣,把你貶為奴仆?!?br>它們嘴巴一個比一個毒,氣得我胸口發(fā)悶,連續(xù)深呼吸數(shù)次,才平復好情緒。
“瞧我這些孩子鬧鬧哄哄,吵的人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