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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首頁 > 女頻言情 > 平安夜我發(fā)現(xiàn)男朋友劈腿了白瑾川季晴

            第一章

            發(fā)表時間: 2024-12-18



            對方要的急,她說錢不是問題,一口氣下了五張。

            我一口應下。

            想著今晚趕一趕,說不定明天趕出來之后,還可以帶著白瑾川去哈爾濱看雪。

            白瑾川是我相戀五年的男朋友。

            可我點開發(fā)現(xiàn),男方卻是白瑾川。

            女生我也認識,是白瑾川打羽毛球有了名氣之后的頭號站姐季晴。

            我把幾張照片來回看了幾遍,生怕自己眼花認錯了人。

            下一秒,我的手機鎖屏亮了,是白瑾川發(fā)來的。

            “舒望,今晚主辦方請吃飯商量合作的事宜,這幾天回來的話可能有點懸?!?br>
            “但是你好好在家準備我們元旦的婚禮,等我~”

            我想,婚禮么,可能要少點什么了。

            我給哥哥打了個電話,元旦那天我要給白瑾川送一份大禮。

            1.

            電話掛斷。

            我點開單主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屏蔽我。

            最新的一條是半小時前發(fā)的。

            平安夜這天,我許愿和哥哥永遠在一起??!

            配圖是她和一個男人在雪地里忘情擁吻。

            地點顯示在哈爾濱。

            照片里的男人,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他的左手虎口處有個個很大的傷疤,疤痕猙獰,酷似一條蜈蚣。

            那是他在訓練的時候,被隊友的球拍劃傷到的。

            全世界可能也會有人虎口處受傷,但疤痕形狀總不能一樣。

            況且,我也看到了白瑾川的評論。

            也算跟老婆一起共白頭了。

            我又點開白瑾川的聊天框,看著他十分鐘前給我發(fā)的信息。

            我才發(fā)現(xiàn)我拿著畫筆的手都在顫抖,一瞬間心如刀割。

            胃里泛起一陣波瀾,我趕緊跑到廁所抱著馬桶嘔吐。

            白瑾川不是說,主辦方邀請吃飯,不能回來了嗎,怎么又出現(xiàn)在了別的女人的朋友圈?

            他難道一直在騙我?

            想到這,我給他扣了個視頻電話,剛響鈴,他就立馬掛斷。

            下一秒,他的信息就發(fā)了過來。

            舒望,有什么事嗎?

            現(xiàn)在不太方面視頻呢,主辦方點名要跟我喝酒,我老看手機也不好。

            對不起乖乖,我知道是我冷落了你,等我回去了就好好彌補你好嗎?

            他說得是那樣的情真意切,要是在之前,我肯定感動的痛哭流涕。

            可他卻真真實實的劈腿了。

            在我們即將結婚的前一周。

            我不知道季晴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因為我的朋友圈置頂還掛著和白瑾川的合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點開和季晴的對話框,假意奉承。

            哇,你和你男朋友好般配呀,我一定好好畫!

            季晴打開了話匣子,在說到她怎么和白瑾川認識的時候停了嘴。

            可是我捕捉到了一個信息,他們已經在一起兩年了。

            后來她說,她男朋友給她做了飯,她要去吃飯了。

            她還給我拍了張照片。

            一個男人圍著圍裙坐在桌前給她剝蝦。

            又是白瑾川。

            2.

            兩年了嗎?

            我按照時間線仔細的想了想,那個時候的白瑾川剛出名一年。

            長得帥氣打球也干凈利落,有了不少迷妹,還多了很多站姐和后援會。

            有一段時間,我總能從白瑾川的嘴里聽到別的女人。

            我問他那個女人是誰,白瑾川卻說只是站姐,一個喜歡他的球迷。

            聽得多了,我好像還生了氣,后來就再也沒聽到白瑾川念叨了。

            我還以為是他理解了我,知道對著自己的女朋友老是提別的女人不好,沒想到竟然是他們勾搭在了一起!

            對話停止了在那張照片,我沒接話了。

            而是按照她的要求開始畫畫。

            作為一個有名的插畫師,我的時間也很貴,特別是這種加急的單子。

            無論是白瑾川劈腿也好,還是季晴故意讓我發(fā)現(xiàn)也好,這些在錢的面前都不重要。

            我把白瑾川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拋到腦后,有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交了稿,季晴打錢的速度也很快。

            我看著聊天界面的轉賬信息,心里默默數(shù)了一下,心滿意足的收了錢便開始補覺。

            白瑾川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睡覺。

            他剛從外面回來,靠近我的時候還帶著一絲冷氣。

            我是被他那不安分的手弄醒的。

            我驚醒,一把按住他在我身上作亂的手。

            “冷。”

            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醒。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對著我笑了一下。

            我愣住了,要知道,之前能跟白瑾川在一起,他這張臉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勞。

            “乖乖,你醒啦~”

            “我特意趕回來陪你過圣誕,還給你帶了圣誕禮物喔!”

            “乖乖,開心嗎?”

            他的語氣是那樣期待,那樣高興。

            可我的眼前卻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跟季晴擁吻的他。

            我不想給他好臉色,可是時候未到。

            失落感轉瞬即逝,我撐起一個笑容,給了他一個擁抱。

            對他說,既然回來了就先按照約定去洗個澡,去去壞情緒吧。

            白瑾川應了。

            這個約定從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定下了,無論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有多么不開心,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把那一身壞情緒給洗掉。

            其實這也是我故意的,因為白瑾川身上的百合花香水味著實熏得我頭疼。

            這個味道我聞到過,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我也記不清了。

            反正這個覺也沒法睡,我干脆起來玩起了手機。

            我點開微信,發(fā)現(xiàn)置頂?shù)陌阻〒Q了頭像。

            我又看了季晴的頭像,和白瑾川一人一半。

            正是我昨晚畫的其中一個。

            我無奈的笑了笑,在一起這么久,難道連我的風格都沒記住嗎?

            光明正大的用著我畫的頭像,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

            我也不是沒給白瑾川畫過,只要他拿出之前的比對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可是他沒有。

            白瑾川正好洗完出來,用浴巾擦了擦頭發(fā)就鉆進了被窩。

            他湊近看我在看什么,然后發(fā)現(xiàn)我正在看著他的頭像發(fā)呆。

            我察覺到白瑾川慌了一瞬,可他的謊言張口就來。

            “乖乖,你別誤會呀,我只是覺得這個男生像我我才用的?!?br>
            “你都不跟我用情頭,那我只能自己用啦?!?br>
            “你要是介意的話,我換掉就好了?!?br>
            什么時候我不用情頭也能成為他的理由,撒了一個慌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來圓,我倒要看看白瑾川能撐到什么時候。

            可即使我早就知道了他會撒謊,我的內心還是止不住的疼痛。

            3.

            我深吸了一口氣,掩蓋住顫抖的聲音,開口說道:

            “你從哪找的呀,你還別說,這個男生跟你長得好像欸!”

            “簡直是一比一的復刻,要是我來畫,還不一定能畫出這樣的效果呢?!?br>
            白瑾川剛想說著什么,他的電話響了。

            他接通,看了我一眼,立馬顯露出焦急的神色。

            “你別著急,慢慢說,球隊到底怎么啦?”

            “非要我過去嗎?”

            “教練也同意了嗎?”

            三分鐘后,他把電話掛掉了。

            白瑾川面露難色,支支吾吾的開口。

            “舒望,真是對不起,我又要食言了......”

            我這才開始看向他,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訓練營今天在海城有一場比賽,但是有個隊友手腕受傷了,教練決定臨時要我去。”

            “圣誕節(jié),過兩天我給你補上好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換起了衣服。

            不等我開口,他又開始說:“禮物我放在客廳了,你可要好好拆拆,我準備了很久喔!”

            看手機,回信息,轉身給我一個額頭吻,一氣呵成。

            以往每次出門,他都會詢問一句我去不去,在得到我有工作拒絕之后他才會離開。

            可今天我在這期間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

            白瑾川不知道的是,他的手機并不隔音,我聽見了他的對話。

            對面是個女生,不用猜,一定是季晴。

            她說,她好想白瑾川,然后剛剛自己在外面打羽毛球,不小心把手腕給弄傷了,好疼。

            我看著白瑾川在我面前自導自演,不禁覺得可笑。

            我和他五年的感情在新鮮感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胃里又是一陣痙攣,我才意識到不對勁。

            這幾天想吐的頻率越來越多,難道是懷孕了嗎?

            我叫了試紙的閃送,然后又跑去了廁所。

            等我拿著兩條杠的試紙走出來時,季晴給我發(fā)了信息。

            4.

            夏舒望啊夏舒望,說你傻還真是傻呢。

            你難道看不出來那個男的是誰嗎?

            白瑾川剛到家沒兩個小時吧,我只不過略施小計,他又來找我咯~

            男人嘛,用身體服務到位,他的心就會一直在我這里了,你有沒有想過,你在和他上床的時候,他心里腦子里想的是誰?

            不知道是不是孕激素的影響,我都感覺到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原來季晴都是故意的!

            她又給我發(fā)了個視頻,也就五秒,可我自虐般的把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

            視角應該是在二樓,視頻里的白瑾川,手里提著一個袋子,然后一下車就焦急的往這個視角跑。

            她說她懷孕了,馬上四個月。

            季晴能這樣開誠布公的跟我說,無非就是想讓我退位。

            反正我還沒和白瑾川結婚。

            我沒回,而是將她免打擾。

            我輕輕撫摸著我的肚子,下一秒就拿起手機預約了最快的流產手術。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可我卻沒有選擇。

            我又點開了朋友圈,想把關于白瑾川的置頂撤下。

            可又看見了季晴一分鐘前發(fā)的朋友圈。

            好喜歡哥哥送的圣誕節(jié)禮物!我很喜歡??!

            配圖是一套價值不菲的首飾套裝,再旁邊是一張孕檢的B超圖。

            我點進去放大看B超圖,確實是四個月。

            季晴還帶了一條評論。

            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這套首飾送的絲巾的,但是被哥哥不小心弄丟了!可惡可惡??!

            但是哥哥說,一個贈品而已,下次再送我一條大牌!嘻嘻,好愛哥哥~

            絲巾丟了?

            我突然想起白瑾川臨走前讓我好好拆的禮物,他還說他挑了好久。

            我失神的跑到客廳,看到了白瑾川留下的禮物。

            我不敢打開,害怕看到是那條絲巾。

            我顫抖著手,揭開了蓋子,那條絲巾躺在里面。

            呵,果然,我自嘲的笑了。

            這就是白瑾川五年的愛嗎?

            5.

            我又拿起手機,翻著季晴的朋友圈,從今天的一直翻到她發(fā)的第一條。

            每點開一條,我的心便痛上一分。

            看到最后,我竟然都開始有了免疫。

            兩年來,白瑾川每次出外勤,去外地比賽,都叫上了季晴。

            還帶她去了很多地方,都是我之前跟他說我想去的。

            甚至他對我保證的,每去一個地方,都向我求一次婚的承諾,我也在她的朋友圈里見到了。

            五年來,我跟他出去旅游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唯一一次求婚,還是在三年前的元旦,我第一次跟他一起去比賽。

            那個時候的白瑾川說,三年后的今天就是他娶我的時候,我當時還感動的要死要活。

            白瑾川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我擁有的還不如季晴的兩年......

            白瑾川將他心掰成兩半不同大小,大的那邊住著季晴。

            手機震動了一下,白瑾川又給我發(fā)來了信息。

            舒望,禮物喜歡嗎?

            我給我們買了去哈爾濱的票,今晚就出發(fā),趕著圣誕的尾巴去看雪好嗎?